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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绥的妥协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当天晚上一向只知道用命令和威胁解决问题的霍大总裁,居然亲自让厨房炖了汤并且让家庭医生裴然端了上来。
裴然三十岁左右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在原著里他是个很重要的男配,对原主抱有同情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好感,但因为忌惮霍绥的权势始终不敢逾越。
他是个完美的**【潜在盟友】和【嫉妒催化剂】**。
“秦**喝点吧。霍先生他……”裴然把汤碗放在床头柜上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我没有去看汤而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戒备和疏离。
“他让你来的?”
“……是。”
“是怕我死了他的玩具就没得玩了吗?”我自嘲地笑了笑声音很轻却足以让他听清。
裴然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忍。
“秦**你别这么想。霍先生他……只是不善于表达。”
多么经典的洗白说辞。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裴医生谢谢你。但是我真的没胃口。”
说完我便转过身背对着他,拉起被子盖住了头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我知道裴然会把我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如实地汇报给霍绥。
霍绥会听到我在他“妥协”之后非但没有感恩戴德,反而用一种更伤人的方式刺痛了他。
他会愤怒会不解。
他会想:“我已经让步了她为什么还是这样?”
这种“失控感”会让他对我更加“上心”。
果然第二天霍绥又来了。
他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本书安安静静地看着。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我身上形成一层柔和的光晕,让我看起来像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这是我精心设计的场景。
我要让他看到没有他的时候我是安静的美好的。而他的出现只会打破这份宁静带来风暴。
他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身体好点了?”他的语气依旧生硬。
我仿佛才发现他来了似的受惊般地合上书站了起来低着头小声说:“……好多了。”
“那就好。”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话题,“明天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在原著里这种晚宴通常是白月光的主场,而我只是一个负责衬托她、并且被她和她的朋友们羞辱的工具人。
我当然要去。
不去怎么进行下一步计划?
“我……”我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他,“我的礼服……”
“会有人送来。”
“我……可以不去吗?”我用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问。
【以退为进】。
我越是表现出不想去他就越会觉得我是怕了白芷微是心里有鬼。他就越会强迫我去。
“不行。”果然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是我霍绥的女人这种场合必须出席。”
“可是……我怕我又会做错什么惹你和白**不开心。”我咬着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了他心里。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我说“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霍绥的脸色沉了下来,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强迫我看着他。
“秦姣你给我听好。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你只要安安分分地待在我身边就够了。”
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柔弱无助的样子。
我在心里给他这句话打了个分:70分。
有进步但还远远不够。
他依然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所谓的“保护”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圈禁”。
但没关系我会慢慢地教他什么叫“尊重”什么叫“害怕失去”。
晚宴当天我穿上了霍绥让人送来的礼服。
是一条纯白色的长裙款式保守,衬得我像一朵不谙世事的白莲花。
我知道这是霍绥的恶趣味。他想让我和同样喜欢穿白色的白芷微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个是纯洁无瑕的白月光。
一个是东施效颦的冒牌货。
在去宴会厅的路上我一直很安静乖巧地坐在他身边。
霍绥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宴会厅里名流云集觥筹交错。
我们一进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霍绥是天生的发光体,而我作为他身边那个“传说中”的女人,自然也承受了无数或好奇、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
白芷微果然也在,她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被一群富家子弟和名媛簇拥着。
看到我们进来她端着香槟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阿绥你来了。”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秦**今天……真漂亮。”
霍绥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
很快几个白芷微的闺蜜就端着酒杯笑意盈盈地围了上来。
“哎呀这位就是秦**吧?久仰大名。”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开口语气阴阳怪气。
“听说秦**是在霍家长大的?真是好福气呢。不像我们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另一个附和道。
她们一唱一和句句都在暗示我出身卑微是靠着霍绥才能站在这里。
原著里我就是在这里被她们激怒,当众泼了其中一人一脸的酒,结果被霍绥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丢尽了脸面。
但现在我只是微微一笑端起一杯果汁对着她们轻声说:
“几位姐姐说笑了。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能站在这里都是托了阿绥的福。”
我顿了顿眼神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霍绥,目光里充满了孺慕和依赖。
“不像几位姐姐能靠自己活得这么精彩。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们。”
这番话让那几个女人准备好的一肚子嘲讽全都噎了回去。
我把自己贬到了尘埃里她们还怎么攻击?
更重要的是我当众表达了对霍绥的“感恩”和“崇拜”,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但这还不够。
我要的是火。
我看着那个穿红裙的女人她叫李菲,是白芷微最忠实的跟班。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这位姐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是不是……和裴医生认识?”
李菲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知道她一直在追求裴然但裴然对她不屑一顾。这是她心里的刺。
而我现在就要用这根刺来刺痛另一个人。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身边的霍绥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眉头果然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