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后,我带全家一起躺平了》萧澈林子然苏晚晚小说完整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2 14:5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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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穿来的时候,正跪在祠堂里。冰冷的青石板硌得我膝盖生疼。我爹,当朝太傅苏正德,

正拿着家法,满脸怒容。“逆女!你竟敢为了一个戏子,顶撞太子殿下!”我哥,

京城第一才子苏清衍,站在一旁,眼底是浓浓的失望。“晚晚,太子殿下心悦你,

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怎么就不懂珍惜?”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个即将被男主,

也就是太子萧澈,踩着尸骨上位的亲人,心里一片冰凉。在原书里,我爹忠君爱国,

为萧澈鞠躬尽瘁,最后被萧澈寻了个由头,污蔑谋反,满门抄斩。我哥惊才绝艳,

才华甚至盖过了萧澈,被他嫉恨,设计断腿毁容,最终潦倒街头,活活冻死。而我,苏晚晚,

作为虐文女主,被萧澈虐心虐身,挖肾换血,最后还傻乎乎地为他挡下刺客的剑,

死在他怀里,让他立稳了深情人设。一家人,整整齐齐,全都是他的踏脚石。我深吸一口气,

从冰冷的地面上站了起来。膝盖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爹,哥,你们过来,我有话说。

”我爹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还想说什么狡辩之词!给我跪下!”“跪下解决不了问题。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一字一句道:“从今天起,我们苏家,不努力了。”“我们集体躺平。

”我爹懵了。我哥傻了。祠堂里死一般的寂静。苏正德手里的戒尺都忘了落下,

他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走到他面前,直视他震怒的眼睛。

“我说,这个太傅,您别当了。忠君爱国没好下场,当今太子是个白眼狼,他日他登基,

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们全家。”“胡言乱语!”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一巴掌扇下来。

我没有躲。“爹,你会被他安上谋逆的罪名,在午门斩首,连个全尸都没有。

”我爹的手僵在半空。我又转向我哥。“哥,你会被他设计,从马上摔下,双腿尽断,

容貌尽毁。他会把你丢到最肮脏的破庙里,让你受尽屈辱,慢慢死去。

”我哥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至于我……”我扯出一个凄惨的笑。

“我会比你们死得更惨,心被他伤透,身被他折磨尽,最后还要为他挡刀,

成为他千古明君路上一块深情的垫脚石。”“够了!”我爹终于吼出声,眼眶却红了。

他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我了解我爹,他一生刚正不阿,却也多疑。“爹,

你不信我没关系。我只问你一件事。”我盯着他的眼睛,语速极快。“三日后早朝,

太子萧澈会‘不慎’摔碎他最爱的羊脂玉佩。他会说,此乃不祥之兆,

唯有寻回西山红叶寺遗失多年的佛家七宝琉璃盏,方可镇压国运。他会问,

哪位爱卿愿为孤分忧?”我爹的呼吸一滞。我冷笑一声,说出了关键。“爹,

你若还想当你的忠臣,你就去。但你前脚接下这差事,后脚他就会派人告诉你,

兵部侍郎张大人意图私藏军械,证据就在红叶寺后山的废塔里。

”“等你拿到所谓的‘证据’,张大人就会畏罪自杀,而你,

就成了太子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也成了张家满门唯一的仇人。”“从此,你在朝堂上,

再无真正的盟友。”我爹的脸色,一寸寸变得惨白。这件事,太过机密,

绝不是我一个深闺女子能编造出来的。除非……是真的。2我爹苏正德,

在书房里枯坐了一夜。第二天,他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把我叫了过去。没有我哥在场。

他关上门,声音沙哑。“晚晚,你说的……都是真的?”“比真金还真。”我给他倒了杯茶。

“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三天后去上朝,接下那个烫手山芋,

从此成为太子手里的一条狗,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茶杯递到他面前,他却没有接,

手在微微发抖。“二,听我的。我们辞官,变卖家产,连夜跑路。

去江南买个山清水秀的大宅子,你每天钓鱼下棋,我哥吟诗作画,我开个小店养活你们。

天高皇帝远,他萧澈再想找我们当垫脚石,也找不到人。”我爹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挣扎。

“可是……我苏家三代忠良,怎能做临阵脱逃的小人!”“爹!命重要还是名声重要?

”我提高了音量,“人都死了,要那些虚名有什么用?给仇人歌功颂德吗?

”“可皇上待我不薄……”“那是以前!”我打断他,“现在的皇帝已经老了,太子监国,

大权在握。他不是先帝,他不需要忠臣,他只需要听话的狗!”我这番大逆不道的话,

让我爹浑身一震。他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这个女儿。“晚晚,你……”“我不想死,

也不想看着你们死。”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爹,算我求你了,我们逃吧。

”看着女儿的眼泪,苏正德这位在朝堂上叱咤风云的铁汉,终于露出了动摇的神色。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同意。最终,他长叹一口气。“就……按你说的,

先等三天。”这三天,苏府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爹告了病假,没有上朝。

我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我则开始悄悄变卖我的首饰,换成一张张银票。我知道,

他们都在等。等一个审判,一个决定我们全家命运的审判。第三天,天刚蒙蒙亮。

宫里就来了人,是太子萧澈身边的贴身太监,李福。李福捏着嗓子,一脸假笑。“哎哟,

苏**,太子殿下听闻苏大人身体不适,特地让奴才来探望。殿下还说了,

苏大人乃国之栋梁,可要好生休养,朝堂还离不开您呢。”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多谢公公,多谢太子殿下挂念。

”我塞给他一锭沉甸甸的金子。李福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他状似无意地提起:“说来也巧,

今儿早朝,殿下的羊脂玉佩碎了,殿下正心烦呢。说是什么不祥之兆,

要找佛家七宝琉璃盏来镇压国运。这不,兵部侍郎张大人自告奋勇,接下了这差事。

”我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高高扬起。来了。和我预言的一模一样。只是,我爹没去,

换成了张大人。我稳住心神,故作好奇地问:“那可真是辛苦张大人了。”李福压低了声音,

神神秘秘地说:“可不是嘛!殿下还说了,这张大人真是忠心耿耿,不像某些人,

一有风吹草动就告病在家,心思叵测。”这话,分明是说给我爹听的。我送走李福,

立刻冲进了我爹的书房。我爹正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枚棋子,怔怔出神。

我将李福的话复述了一遍。“爹,你听到了吗?萧澈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我们再不走,

就来不及了!”苏正德手里的棋子,“啪”的一声,掉在棋盘上。他猛地站起身,

脸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和决绝。“晚晚,去把你哥叫来。”“我们……收拾东西。”“走!

”3辞官的奏折递上去的第三天,太子萧澈亲自登门了。他来的时候,

我们家正在上演一场“全武行”。我指挥着下人,将一个个打包好的箱子往外搬。

我爹则黑着脸,坐在主位上,一副“我病入膏肓时日无多”的凄惨模样。我哥苏清衍最绝,

他不知从哪弄来的白粉,把自己化得面无血色,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萧澈踏进门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鸡飞狗跳的景象。他那张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苏太傅,这是在做什么?”我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拱手作揖,

还没说话,就先咳了个惊天动地。“咳咳咳……殿下,老臣……老臣自知时日无多,

准备……告老还乡,落叶归根。”“胡说!”萧澈快步上前,扶住我爹,“太傅正值壮年,

何出此言?孤已经请了最好的太医,定能治好您的病。”我心里冷笑。治好?

治好了好继续给你当牛做马吗?我走上前,屈膝行礼,眼眶一红,眼泪说来就来。“殿下,

家父和兄长都病得快不行了,大夫说我们家此地风水不好,需要换个地方静养,

否则……否则……”我“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偷看萧澈的反应。

他果然皱起了眉头。他看向我哥躺着的房间,又看了看满院子的行李。“清衍也病了?

”“是啊,”我哭得更凶了,“我哥他……他前几日作诗,呕心沥血,伤了元气,

现在连床都下不来了。”萧澈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不是傻子,

我们一家三口同时“病危”,还急着搬家,怎么看都透着古怪。“苏太傅,你我君臣多年,

你若有何难处,不妨直说。”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压迫感,“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爹垂着头,继续咳嗽。“老臣……咳咳……并无难处,只是……只是想家了。”“是吗?

”萧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在原书里,

我就是被他这副深情款款又带着一丝霸道的模样迷得神魂颠倒。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他想从我这里找到突破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苏家大**苏晚晚,爱慕太子殿下,

如痴如狂。“晚晚,”他放柔了声音,像情人间的呢喃,“你真的……舍得离开京城?

舍得离开孤?”我浑身一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我爹和我哥都紧张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却又无比坚定的脸。“殿下,

臣女……臣女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殿下。如今家逢大难,臣女只求能陪在父亲和兄长身边,

尽一份孝心。”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达了“为了家人我只能放弃爱情”的无奈,

又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极低的位置,让他无法发作。萧澈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大概从未想过,我,这个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竟然会拒绝他。他沉默了。

大厅里的气氛凝固了。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老爷,不好了!

我们府外……被京畿卫围起来了!”我爹脸色一变。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快就图穷匕见了?

萧澈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得意。“太傅莫慌。京城近日不太平,

孤只是派人来保护太傅一家的安全。”保护?我看是软禁吧!他这是撕破脸了,

不许我们走了。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殿下,你这是何意!”“没什么意思。

”萧澈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只是孤觉得,晚晚刚才的话,言不由衷。

”他伸出手,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

眼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苏晚晚,你敢躲我?”完了,他被我激怒了。

4京畿卫将苏府围得水泄不通。美其名曰“保护”,实则是软禁。萧澈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

他不再伪装温和,露出了属于上位者的冷酷和专断。他给我爹下了最后通牒。“苏太傅,

孤再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销假上朝,继续为国效力。要么……”他没有说下去,

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要么,苏家就等着被安上一个“意图不轨”的罪名,彻底消失。

我爹气得卧床不起,这次是真的病了。我哥苏清衍也从床上爬了起来,俊美的脸上满是愁容。

“晚晚,现在怎么办?我们被困住了。”我看着窗外那一排排明晃晃的盔甲,

心里也有些发慌。但我知道,我不能乱。我是全家唯一的希望。“哥,你别急。

萧澈不敢真的把我们怎么样。”“为何?”“因为爹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他要是无缘无故对苏家下手,必然会引起朝堂动荡,这对他巩固太子之位不利。

”我冷静地分析着,“他现在只是在吓唬我们,逼我们就范。

”“那我们也不能一直被这么困着啊!”我哥焦急地踱步。“当然不能。

”我的目光变得坚定,“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放我们走。

”“怎么让他心甘情愿?”我微微一笑,凑到我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我哥的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晚晚,你……你疯了?

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欺君之罪!”“富贵险中求,现在是性命险中求。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信我一次。”当天晚上,苏府“走水”了。

火势是从我的闺房开始烧起来的,很快就蔓延开来。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下人们惊慌失措地大喊着“走水了”,整个苏府乱成一团。守在外面的京畿卫也慌了神,

他们得到的命令是“软禁”,可没说要眼睁睁看着太傅一家被烧死。为首的将领当机立断,

下令撞门救火。就在大门被撞开的一瞬间,一辆早就等在后门的马车,趁着混乱,

悄无声息地驶入了漆黑的巷子。马车里,我爹和我哥面面相觑,脸上还带着火场的烟灰,

神情复杂。“晚晚,你这一招‘金蝉脱壳’,也太……太惊险了。”我爹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掀开车帘,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火光,松了口气。“不惊险,怎么能骗过萧澈那只狐狸?

”没错,这场大火是我亲手策划的。我让下人点燃了堆满废旧衣物的房间,

制造出浓烟滚滚的假象。而我们一家三口,则早就通过府里的密道,溜到了后门。

京畿卫冲进去救火的时候,只会发现三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那是我早就准备好的,

从乱葬岗买来的三具无人认领的尸体,穿上了我们一家的衣服。

“可是……府里的下人怎么办?”我哥担忧地问。“放心吧,”我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我给了他们足够的银子,让他们趁乱各自逃命去了。萧澈就算事后追查,也找不到人证。

”“至于苏府……就当是我们为过去的一切,办的一场盛大的葬礼吧。”马车在夜色中疾驰。

天亮时分,我们已经出了京城,换上了一辆更不起眼的驴车,混在出城的难民队伍里。

我看着我爹和我哥,他们都换上了粗布麻衣,脸上涂了锅底灰,

再也看不出昔日太傅和才子的风采。我爹叹了口气,“想我苏正德一生光明磊落,

没想到老了老了,还要用这种手段苟活。”“爹,这不是苟活,这是新生。”我掀开车帘,

清晨的阳光照了进来,带着泥土的芬芳。“你看,没有了朝堂的尔虞我诈,

没有了太子的步步紧逼,这天,是不是都蓝了一些?”我哥苏清衍也笑了,

他看着窗外陌生的田野,眼里重新燃起了光。“晚晚说得对。从今天起,

世上再无苏太傅和苏才子,只有一对要带着女儿去江南养老的普通父子。

”我们三个人相视而笑,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然而,我们都没想到,逃亡的路,

比我们想象的要艰难得多。5我们低估了萧澈的疑心。苏府大火后的第三天,

一张通缉令就贴满了我们逃亡路上的每一个城镇。画像上的人不是我们,

而是三个“纵火烧毁太傅府、导致太傅一家葬身火海”的江洋大盗。

但那三个人的身形和相貌,却和我爹、我哥以及我,有七八分相似。我爹看到通缉令的时候,

气得差点晕过去。“好一个颠倒黑白的萧澈!他这是要赶尽杀绝!”我哥扶住我爹,

脸色也极其难看。“他找不到我们,就给我们安上罪名,让天下人都来抓我们。这一招,

太毒了。”我撕下那张通缉令,在手里揉成一团。“他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心虚。

他怕我们没死,怕我们把他的真面目公之于众。”有了通缉令,我们再也不敢走官道,

只能专挑偏僻的小路走。盘缠很快就花光了。我们卖掉了驴车,徒步前行。

我爹一辈子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苦,很快就病倒了。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我和我哥背着我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的山路上,天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哥的嘴唇干裂,声音嘶哑。“晚晚,我们……我们是不是走不出去了?

”绝望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们。我看着昏迷不醒的爹,又看看几乎要倒下的哥哥,

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无力感。难道,我们逃过了萧澈的算计,却要死在这荒山野岭?

就在我们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点微弱的灯火。是一个破庙。

我和我哥精神一振,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我爹背进了破庙。庙里有一个正在烤火的老和尚。

他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分了我们半个干硬的馒头,又帮我爹看了病。

“这位老施主是劳累过度,加上风寒入体,需要好生休养。”老和尚给了我们一些草药,

“熬了给他喝下,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那天晚上,我守着我爹,

听着外面的风雨声,一夜无眠。我哥靠在柱子上睡着了,眉头紧紧皱着。我看着他们,

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我以为我能改变命运,能带着家人逃出生天。

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没有了苏家的权势和财富,我们什么都不是,

连活下去都那么艰难。第二天,我爹的烧退了。他醒过来,看着我和我哥憔ें憔悴的脸,

老泪纵横。“是爹没用……连累你们了……”“爹,别这么说。”我强打起精神,

“我们一定会到江南的。”为了活下去,我和我哥开始在附近的小镇上找活干。

我哥放下了才子的身段,去码头帮人扛包。一天下来,肩膀磨得血肉模糊,

只能换来几个铜板。我则去酒楼的后厨帮人洗碗。冰冷的水,油腻的碗碟,

还有管事刻薄的谩骂。“手脚麻利点!想偷懒是不是!”一个油腻的盘子砸在我脚边,

碎成几片。我默默地蹲下身,收拾干净。晚上回到破庙,我和我哥拿出一天挣来的钱,

买了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我们把包子递给我爹。我爹看着我们满是伤痕的手,

怎么也不肯吃。“你们吃……爹不饿……”“爹,你吃吧。”我哥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好了,我们才能走。”我们三个人,分着吃了那两个包子。

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在小镇待了半个月,我爹的身体终于好转。

我们攒够了路费,准备继续南下。临走前,我去跟老和尚告别。老和尚递给我一个小布包。

“姑娘,我看你聪慧过人,却被困于尘世。这里面有些东西,或许能帮到你。”我打开布包,

里面是几张**香膏和胭脂的方子。笔迹清秀,配方精妙,一看就不是凡品。我愣住了。

“大师,您……”老和尚笑了笑,高深莫测。“我不是什么大师,只是一个故人之后罢了。

去吧,江南是个好地方,莫要辜负了这一路颠沛流离。”我握着那几张方子,

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我猛然想起,原书里提过一嘴,我那早逝的外祖母,

是江南有名的香料大家。难道……6我们终于到了江南。

当看到那小桥流水、烟雨朦胧的景象时,我们三个人都哭了。这一路,太难了。

我们用身上仅剩的银子,在城郊租了一个小院子。院子很破旧,但总算有了一个安身之所。

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爹和我哥调养身体。我爹的身子骨在逃亡路上亏空得厉害,

我哥的肩膀也落下了病根。我用老和尚给的方子,加上我从现代学来的一些养生知识,

每天给他们做药膳。日子虽然清贫,但很安稳。我爹不再是我爹,他叫“老苏”,

每天提着鱼竿去河边钓鱼,跟一群老头子下棋吹牛,居然慢慢找回了笑容。

我哥也不再是苏清衍,他叫“阿衍”,他放下了诗词歌赋,开始学着做木工,

给院子里添置桌椅板凳,手艺日益精湛。而我,苏晚晚,变成了“晚娘”。

我在家里研究老和尚给的那些香方。我发现,这些方子虽然精妙,但工艺还很粗糙。比如,

她们提取花瓣里的精油,用的是最原始的蒸馏法,损耗极大。而我,知道超临界萃取技术。

当然,我造不出那种设备,但我可以改良。我利用杠杆原理和温控技术,

做了一个简易的萃取装置。第一次成功提取出玫瑰精油的时候,那浓郁纯粹的香气,

让我哥都惊呆了。“晚晚,你这是什么神仙手艺!”我笑了笑,把一小瓶精油递给他。“哥,

闻闻,这才是真正的玫瑰香。”我利用这些提纯后的精油,开始**口脂、面霜和香膏。

我还加入了一些现代护肤理念。比如,我**了带有防晒功能的面霜,添加了珍珠粉和草药,

美白又养肤。我做的口脂,不止有红色,还有橘色、粉色,甚至带闪粉的。这些东西,

在当时的江南,是闻所未闻的。我用攒下的钱,在城里最偏僻的巷子里,

租了一个小小的铺面。我的店开张了,名字就叫“晚娘香铺”。开张第一天,

一个客人都没有。第二天,还是没有。我哥有点着急,“晚晚,是不是我们的店太偏了?

”“酒香不怕巷子深。”我一点也不慌。我在店门口摆了一张小桌子,

上面放着我做的各种试用装。“免费试用,不好不要钱!”我扯着嗓子喊。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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