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家,撞破妻子和白月光的"好事"沈砚周牧之江晚》出差回家,撞破妻子和白月光的"好事"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章节】

发表时间:2025-11-19 17: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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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周年。

沈砚指关节敲在方向盘上,一下,又一下。仪表盘幽蓝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窗外,城市流光溢彩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条条被拉长的、廉价的彩带。他刚结束一场横跨太平洋的硬仗,吞掉了北美一家难啃的精密仪器公司,骨头渣子都没给对方剩下。谈判桌对面那个秃顶CEO最后签完字,手抖得握不住笔的样子,沈砚还记得。疲惫像深海的水压,沉沉地裹着他,但方向盘还是稳稳地朝着家的方向打。

家。他和江晚的家。七年前那个飘着细雨的下午,江晚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裙子,眼睛亮得惊人,把一枚素圈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说:“沈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戒指内侧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SY&JW。此刻,那圈冰凉的金属硌着他的指根。

玄关感应灯应声而亮,柔和的光线铺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昂贵的、清冷的雪松香氛,是江晚喜欢的牌子。客厅纤尘不染,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一切都和他离开前一样,完美得像售楼处的样板间。餐桌上铺着浆洗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亚麻桌布,银质烛台擦得锃亮,中间摆着一瓶醒好的勃艮第红酒,旁边是两只高脚杯。一切都为这个夜晚精心准备着。

沈砚脱下剪裁精良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松了松领带。太安静了。只有中央空调系统发出低微的、几乎听不见的送风声。他看了眼腕表,晚上九点一刻。江晚应该在家。他记得她说过,今天会早点回来,亲自下厨。

他抬步走向二楼卧室。厚重的实木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窄窄的缝隙。里面透出暖黄的光线,还有……一种压抑的、急促的喘息声。不是一个人。

沈砚的脚步顿在门口。那声音像细小的冰针,猝不及防地扎进耳膜。一种荒谬的预感,冰冷而粘稠,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伸出手,指尖触到冰凉光滑的门板,没有犹豫,轻轻一推。

门无声地滑开。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壁灯,光线暧昧地笼罩着那张他们睡了七年的意大利定制大床。床单凌乱地堆叠着。江晚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背对着门口。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袍的带子早就松开了,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光洁的背脊。她乌黑的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狂乱地起伏、甩动。她身下的男人,沈砚只看到一双修长的腿,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裤,昂贵的皮鞋一只掉在地毯上,一只还挂在脚上。

江晚正忘情地俯身,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腰肢以一种沈砚从未见过的、充满原始力量的韵律疯狂地摆动。她的头向后仰着,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喉咙里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睡袍的领口被扯开,崩掉了三颗珍珠母贝的扣子,滚落在深色的胡桃木地板上,发出极其细微的“嗒、嗒”声。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空气凝固成一块巨大的、透明的冰,将沈砚死死冻在原地。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一路窜到天灵盖。他认得那个男人。即使只看到半张埋在阴影里的侧脸,他也认得。

周牧之。江晚心口那颗朱砂痣,眼底那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他回来了。

床上的两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江晚的动作猛地僵住,那声呜咽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短促的、被掐断的惊喘。她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扭过头。当她的视线撞上门口那个高大、沉默、如同冰雕般的身影时,那张因情动而泛着潮红的脸,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惊恐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的眼睛。

“沈…沈砚?!”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周牧之身上翻下来,手忙脚乱地拉扯着滑落的睡袍,试图遮住自己**的肌肤,动作慌乱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珍珠母贝的扣子在她脚下被踩得粉碎。

周牧之也猛地坐起身,脸上情欲的潮红迅速被惊愕和一丝狼狈取代。他下意识地抓过旁边的枕头挡在身前,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门口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淬着冰渣的眼睛。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只有江晚粗重而慌乱的呼吸声,还有她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沈砚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缓缓扫过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扫过凌乱的床单,扫过地上那几颗碎裂的珍珠母贝扣子。那目光里没有暴怒,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沉到极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低气压。

江晚终于找回一点声音,破碎不堪:“沈砚…你…你怎么…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语无伦次,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顺着惨白的脸颊往下淌。

沈砚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没有看江牧之,视线牢牢锁在江晚那张涕泪交加的脸上。他抬起手,不是指向他们,而是反手,用指关节在敞开的门板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两下。

叩,叩。

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像敲在人的心尖上。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稳,却像裹着西伯利亚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清晰地砸在地板上:

“穿好。”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凌乱的睡袍和地上碎裂的扣子,补充道,“衣服。”

他的视线终于转向周牧之,那眼神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冰冷,漠然,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周牧之被他看得浑身一僵,抓着枕头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

“客厅。”沈砚收回目光,最后两个字是对着空气说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等你们。”

说完,他不再看床上那对惊魂未定的男女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他干脆利落地转身,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那轻响,却像一道沉重的闸门,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内,是凝固的、令人窒息的狼狈和恐慌。

门外,沈砚站在光线柔和的走廊里,背对着那扇紧闭的门。他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廊里昂贵的雪松香氛此刻闻起来,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他抬手,用力地、缓慢地,将领口那条束缚了他一整天的领带,彻底扯松,然后一把拽了下来。昂贵的真丝领带被他攥在手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他没有立刻下楼。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塑。走廊壁灯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属于“丈夫沈砚”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

风暴,在绝对的死寂中,无声地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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