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很有职业操守的蛊。虽然外头那些修真界的八卦小报都叫我「合欢宗第一yin虫」
,但这纯属诽谤。我只是饿了。作为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穿越者,我也很绝望。
我也想穿成龙傲天,或者哪怕是个戒指里的老爷爷也行啊,偏偏穿成了一只金蚕情蛊。
必须依附宿主,必须吸食「情动值」或者高阶灵力才能活。简单来说,
只要宿主不仅行男女之事,或者心情激荡,我就能开饭。为了活命,我只能绑定系统,
把这一切当成一个充满了马赛克和粉红泡泡的恋爱攻略游戏。此刻,
我正控制着我的宿主秦瑟,像一只艰难的壁虎,趴在正道魁首徐行的床头。没办法,
这和尚身上的味儿太冲了。那可是纯阳之体啊!即使隔着两层鲛纱帐,在我的嗅觉雷达里,
他简直就是一块刚出炉且滋滋冒油的顶级碳烤牛排,上面还撒了一层极品的调料。
「那个……能不动了吗?」脑海里传来秦瑟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
我恨铁不成钢,在她的识海里疯狂打滚:「抖什么抖?上啊!他现在睡得跟死猪……不对,
入定得跟木头一样,摸一把我们就跑,够我吃半个月的!你是不是合欢宗的大师姐?
别给组织丢人!」秦瑟的身体抗拒得厉害,每一根肌肉都在紧绷。我知道她害羞,
毕竟徐行是正道的高岭之花,她是声名狼藉的妖女,这种背德的**,啧啧,我懂。
为了这口吃的,我强行燃烧了这点少得可怜的能量,接管了她右手的神经。原本僵硬的手指,
在我的操控下,一点点探进了徐行的衣襟。既然是「自助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指尖触碰到温热皮肤的那一刻,一股浓郁的纯阳灵力顺着指尖冲进来,
简直像是在喝高浓度的伏特加。爽!吸溜~我没忍住,控制着秦瑟的喉咙,在寂静的深夜里,
发出了一声格外清脆响亮,还如饥似渴的吞咽声。坏了。得意忘形了。下一秒,
一股强大的威压兜头罩下。徐行那双号称「如果不修佛就能迷倒三界」的眼睛猛地睁开。
清冷如寒潭,不带一丝温度,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正骑在他身上,
衣衫半褪、嘴角疑似流口水,一只手还在他胸肌上乱摸的秦瑟。空气凝固了。如果我有脚,
我现在已经抠出了一座魔仙堡。徐行的脸瞬间黑成了锅底,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压抑的怒火:「秦瑟。」我狂喜。
听听!这心跳快的!这情绪波动大的!系统面板上的「灵力值」正在疯涨!
我立刻在秦瑟脑子里尖叫:「快!他有反应了!这是邀请!快回一句骚话!只要攻略了他,
咱们下半辈子就不愁吃喝了!」秦瑟浑身僵硬,在我的逼迫下,惨白着一张脸,
哆哆嗦嗦地挤出一句:「大师……你的肉,真香。」「这就是合欢宗的大师姐?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令人大开眼界。」「啧啧,半夜爬床徐佛子,还要脸吗?我要是她,
早就一头撞死了。」「听说徐行师兄是为了在此地加固封印才暂住的,这妖女居然追了一路,
真是饿狗见了肉骨头。」客栈的大门被巨大的灵力轰开,门外乌压压地站了一群人。
不仅有徐行的同门师兄弟,还有几个路过的散修,
甚至还有手里拿着留影石正在搞「修真界前线直播」的八卦记者。
闪光灯——其实是留影石的灵光,此起彼伏地闪烁着。
秦瑟衣衫不整地被徐行的灵力震翻在地,发丝凌乱,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趴在秦瑟的丹田里,看着系统后台疯涨的关注度,简直想开香槟庆祝。「妙啊!宿主!」
我激动得搓手手,「你看这流量!这热度!黑红也是红,只要有人关注,我就有能量吸!
这一波『社死』操作,赚翻了!」地上的秦瑟低着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周围那些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过来:「不知廉耻」、「**」、「**胚子」。
我有点担心她心理承受不住,毕竟是个女孩子。「喂,宿主,你别哭啊,」我试图安慰她,
「你看徐行那张脸,红得跟什么似的,虽然是气的,但这也说明他在意你啊!
咱们这叫欲扬先抑。」秦瑟没有理我。她只是默默地拉紧了那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薄纱。
徐行已经穿戴整齐,一身雪白的僧袍不染尘埃,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秦瑟。
他的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厌恶,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秦施主,」
徐行声音冷淡,仿佛在宣判,「贫僧说过,这一路是去往锁妖塔加固封印,
非你可以嬉戏之地。你若再纠缠不休,休怪贫僧剑下无情。」「徐师兄,
跟这种妖女废什么话!杀了她算是替天行道!」
旁边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小师妹愤愤不平地喊道,
「她刚才居然敢摸你……简直脏了师兄的身子!」人群一阵附和,喊打喊杀声一片。
就在这时,一直低着头的秦瑟忽然抬起头来。她的眼眶微红,
那是刚才被徐行的护体罡气震的,但那双媚意天成的眸子里,此刻却荡漾着一层盈盈的水光。
她没有看叫嚣的众人,只是定定地看着徐行,
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其艳丽、又带着几分嘲弄的笑。「脏吗?」她轻轻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慢慢站起身,毫不在意周围那些贪婪又鄙夷的目光,
一步步走向徐行,直到被他的剑气逼停在在一尺之外。「徐佛子,刚才在我手下战栗的时候,
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战栗你大爷!」我忍不住在脑海里吐槽,
「那是被你那根藏在袖子里的透骨钉吓的吧?虽然他不知道,
但我刚才可是看见你袖口那一闪而过的寒光了。宿主,咱们是来骗吃骗喝的,
不是来搞刺杀的,你冷静点!」秦瑟置若罔闻。她这句充满歧义的话一出,全场哗然。
徐行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当然,大概率是羞愤。为了摆脱这群苍蝇,
也是为了防止秦瑟真的当场发疯被砍死,徐行不得不黑着脸带她御剑离开,借口是「押送」
她回宗门受审。实际上,我们误入了一个上古秘境。此刻,秘境里的罡风如同刀割。
秦瑟为了给徐行挡下一击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妖兽偷袭,后背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奇怪的是,伤口流出的血不是鲜红的,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黑紫色,而且并没有多少血腥味,
反倒透着一股甜腻的异香。「唔……」秦瑟闷哼一声,整个人软倒在徐行怀里。
她的体温在急剧升高,原本苍白的脸颊迅速染上两团不正常的潮红,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徐行怀里扭动。我知道这是**的好事。刚才那妖兽的毒气入体,
系统判定为「高能营养」,我一时嘴馋,没忍住多吸了两口,结果导致能量在秦瑟体内乱窜,
和她本身的体质起了冲突。徐行显然误会了。他皱着眉,伸手扣住秦瑟的脉门,触手滚烫。
「媚毒?」徐行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更深的鄙夷,「合欢宗的心法竟然如此霸道,
受一点伤就会发作?」我是真想替秦瑟喊冤,但系统限制我不能说话。「别动。」
徐行沉声道,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手掌贴在秦瑟的后背上。
以源源不断的纯阳灵力输送进来,试图帮她压制那所谓的「媚毒」。「啊!好烫!好烫!」
我在秦瑟的丹田里被这股至刚至阳的灵力烫得到处乱滚,像是一只落进了火锅里的蚕宝宝。
「宿主!让他停下!这玩意儿太辣了!我要熟了!」秦瑟的反应比我更剧烈。
她在徐行怀里剧烈地扭动起来,指甲深深掐进徐行的胳臂里,
嘴里发出细碎的**:「别……别输了……徐行……我要死了……」那声音听起来又娇又媚,
实际上全是痛出来的冷汗。徐行却以为她在抗拒治疗,或者是另一种更不堪的邀请。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秦瑟死死禁锢在怀里,那股纯阳灵力更加霸道地冲刷着她的经脉。
他闭上眼,念了一句佛号,声音有些发紧:「忍着点。秦瑟,你这点定力,
也敢出来修合欢道?」我忍不了了。这哪里是疗伤,这简直是把我放在铁板烧上滋滋冒油!
系统的警报声在脑海里响成一片:『警告!能量过载!系统即将强制升级!
感官屏蔽即将解除!』什么?解除屏蔽?我还没反应过来,
眼前那个充满了粉红色爱心泡泡的UI界面突然像玻璃一样碎裂了。随之而来的,
是一股从未体验过且铺天盖地的剧痛。「啊——!!!」如果我能叫出声,
我的惨叫一定能震碎这秘境的天空。但事实上,我只能蜷缩在秦瑟的丹田里,瑟瑟发抖。痛。
太痛了。不是那种被人打了一拳的痛,而是仿佛有成千上万根钢针,在同时扎进骨髓,
然后用力搅动的剧痛。我看见了。我看清了秦瑟体内真实的模样。那哪里是什么「情趣流苏」
,那分明是刻满了诅咒符文的七根漆黑长钉,死死地钉在她的脊椎和大穴上!
也就是所谓的「定魂钉」!徐行输入的那些纯阳灵力,根本不是在帮她解毒,
而是在每一次流经那些钉子时,都像是在烧红的烙铁上泼油,激起更酷烈的排斥反应。
她刚才的颤抖,不是害羞,不是动情,是疼啊!是疼到极致的痉挛!我僵住了。
我回想起之前我还逼着她去摸徐行,
逼着她去那个男人身上蹭……每一次靠近徐行这种纯阳体质,对她体内阴寒的定魂钉来说,
都是一场凌迟。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以为我在玩恋爱游戏,
结果我是在逼一个受刑的人去讨好她的行刑官?徐行似乎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异样。
秦瑟不动了。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浸透了徐行的僧袍。
徐行终于收回了手,看着秦瑟毫无血色的脸,眉头紧锁,表情开始慌乱起来。「秦瑟?」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语气里少了几分冷硬,「毒逼出来了吗?」秦瑟缓缓睁开眼。
那双眼睛里没有光,只有一片死寂的荒凉。她看着眼前这个正道魁首,
这个她名义上的攻略对象,嘴角费力地扯出一个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徐大师,」
她声音轻得像风,「你刚刚输进来的灵力,真的很……暖和。」那是谎言。我知道那是谎言。
那股灵力此刻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刀片一样割着我的神经,更别提作为宿主的她。
我想说话,我想告诉徐行真相。我想告诉他,秦瑟不是什么合欢宗的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