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了一本虐文,成了那个即将被男主挖走心脏,给女主续命的恶毒女配。为了活命,
我连夜跑到反派大佬的私人医院,抱着他的腿哭嚎:「求求你,标记我吧!」
医生护士都看傻了,以为我得了失心疯。那位传说中禁欲冷漠,从不近女色的大佬,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给我一个理由。」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因为我是世上仅存的‘活丹药’啊!只要标记了我,
你就能压制住体内的阴煞之气,再也不用每月十五都承受万鬼噬心之痛了!」
这是书里最大的秘密,连作者都只提了一句。大佬眼神骤变,一把将我从地上捞起来,
声音喑哑:「早说啊,宝贝。」1.冰冷的手术刀抵在我心口时,我穿来了。原主顾念,
是这本书里最愚蠢的恶毒女配,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男女主的爱情添砖加瓦,
最后再贡献一颗鲜活的心脏。今天,就是她生命的最后一天。男主陆哲会亲手挖出她的心脏,
移植给他的心头肉——患有严重心脏病的女主苏晚晚。我感受着刀尖的寒意,一个激灵,
猛地从手术台上滚了下来。「顾念,你又在耍什么花样?」陆哲皱着眉,
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耐。他身边的苏晚晚立刻柔弱地捂住胸口,咳得梨花带雨:「阿哲,
算了……念念也不是故意的,是我……是我的身体不争气,咳咳……」
陆哲立刻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看我的眼神愈发冰冷:「别闹了,晚晚等不了了。」
我看着他,心底一片冰凉。这就是书里的男主角,为了白月光,
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另一个爱他如命的女人。我不能死。
脑中飞速闪过书里一笔带过的情节——书中最大的反派沈妄,权势滔天,却身中奇毒,
每月十五都会被阴煞之气反噬,痛不欲生。而作者留下的唯一线索是:有一种特殊的体质,
是化解阴煞之气的唯一解药。那个人,就是我!我连滚带爬地冲出手术室,
身后是陆哲气急败坏的吼声:「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医院的走廊亮如白昼,
我却觉得自己在鬼门关狂奔。凭着原主记忆里对这个城市的了解,我拦下一辆出租车,
报出了一个地址:「去城郊,观云山私人医院!」那里是反派大佬沈妄的地盘。
也是我唯一的生路。车子在山脚下就被拦住了。我付了钱,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山上爬。
半小时后,我终于看到那栋隐在山林间的白色建筑。门口守卫森严,我根本进不去。
我心一横,扯着嗓子就哭喊起来:「沈妄!沈先生!救命啊!」很快,
几个黑衣保镖冲了出来,将我团团围住。「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哭得惊天动地:「我要见沈妄!我有要紧事!关乎他的性命!」保镖们面面相觑,显然不信。
就在他们准备把我拖走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她进来。」
我被两个保镖架着,踉踉跄跄地走进一间堪比总统套房的病房。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穿着一身白色的丝质睡袍,长腿交叠,姿态慵懒。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明明是病号,
气场却强大到令人窒息。他抬起眼,漆黑的眸子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他就是沈妄。比书里描写的,还要俊美,也还要危险。
我挣开保镖,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脚下,死死抱住他的小腿。「求求你,标记我吧!」
2.整个病房瞬间死寂。医生、护士,还有旁边的保镖,全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沈妄的私人医院里,人人都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从不让女人近身三尺之内。而我,
现在正像一块狗皮膏药,牢牢粘在他腿上。沈妄低头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眼底的兴味却更浓了。他没有立刻踹开我,而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打量着我,
薄唇轻启:「给我一个理由。」机会来了!我仰起头,挤出几滴眼泪,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因为我是世上仅存的‘活丹药’啊!只要标记了我,
你就能压制住体内的阴煞之气,再也不用每月十五都承受万鬼噬心之痛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抱着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沈妄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里里外外都看穿。这是书里最大的秘密,
连作者都只提了一句,是沈妄耗费无数人力物力都未能找到的答案。而我,
直接把答案送到了他面前。下一秒,天旋地转。沈妄一把将我从地上捞了起来,
直接扔到他身后的柔软大床上。他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
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属于他的,带着淡淡冷香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让我心跳失控。他的声音喑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贴在我耳边响起:「早说啊,宝贝。」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廓,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他靠得太近了。
近到我能看清他长而卷的睫毛,和眼底翻涌的、我看不懂的暗色。「怎么标记?」他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我脑子一片空白,书里没写啊!我支支吾吾半天,
憋出一句:「可能……可能需要一些亲密接触?」沈妄低低地笑了一声,
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我身上。「比如?」我豁出去了,闭上眼,
颤抖着嘴唇凑过去,在他冰凉的薄唇上亲了一下。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病房里安静得可怕,我偷偷睁开一只眼,
发现那些医生护士早就被屏退了。沈妄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眸色却深得像一潭化不开的浓墨。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我刚刚亲过的地方,
声音更哑了:「不够。」我心一横,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
不再是试探。我笨拙地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撬开他的唇齿。沈妄的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反客为主,狂风骤雨般地回应着我。我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狂涛骇浪中浮沉,
几乎要被吞没。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我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嘴唇又麻又痛。而沈妄,原本苍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他看着我,
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丝满足。「感觉怎么样?」我小声问。「很好。」
他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阴煞之气,确实平复了很多。」我松了口气,看来赌对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个秘密?」
3.我当然不能说自己是穿书的。我垂下眼,编造了一个早就想好的说辞:「我叫顾念。
我家里祖上是玄医,留下了一本手札,上面记载了关于‘活丹药’和‘阴煞之气’的事情。
我……我前几天无意中翻到,才知道自己的体质特殊。」这个解释半真半假,
毕竟原主顾念的祖上,确实出过几个有些名气的风水先生。沈妄盯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他看出破绽。过了半晌,他才松开我,
淡淡道:「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那陆哲……」
我迟疑地开口。「一个挖女人心脏的废物,也配当我的对手?」沈妄嗤笑一声,
语气里满是轻蔑,「放心,他动不了你。」他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冰冷:「阿金,去查一个叫顾念的女人,还有陆家那个叫陆哲的。另外,
把陆氏集团最近在竞标的城南项目,所有资料都拿过来。」挂了电话,他看向我,
像在看一件新奇的玩具。「在你证明自己有持续的价值之前,最好乖一点。」
我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一定乖!」开玩笑,跟被挖心比起来,
待在反派大佬身边当个「药引子」,简直是天堂。接下来的几天,
我真的就成了沈妄的专属挂件。他处理公务,我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他吃饭,
我就坐在他对面。他睡觉……还好,他给我安排了隔壁的房间。沈妄的病房大得像个公寓,
外面有保镖二十四小时看守,陆哲的人根本进不来。我的手机早就被沈妄的人收走了,
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起初我还有些不习惯,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被圈养的咸鱼生活。
毕竟,这里有吃有喝,绝对安全。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沈妄觉得体内阴煞之气有异动时,
主动献上一个吻。一开始我还很羞涩,但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反正只是亲一下,
又不会少块肉。这天,沈妄的特助阿金敲门进来,汇报工作。「老板,陆哲那边已经疯了。」
阿金的表情有些古怪,「他找不到顾**,动用了所有关系,几乎把整个A市都翻过来了。」
沈妄翻着手里的文件,头也没抬:「然后呢?」「他查到顾**最后是上了观云山,
就想带人闯进来,被我们的人拦住了。现在他每天都派人守在山下,还对外放话说,
谁敢窝藏顾**,就是跟他陆家作对。」沈妄冷笑一声:「他倒是痴情。」我坐在沙发上,
默默翻了个白眼。痴情?他是怕苏晚晚的心脏没了来源吧。「还有一件事。」
阿金看了一眼我,欲言又止,「陆哲查到顾**的家人,似乎想从他们身上下手。」
我心里一紧。虽然原主和那对吸血鬼父母、废物弟弟没什么感情,
但他们终究是这具身体的亲人。陆哲那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看向沈妄,
眼神里带上了一丝恳求。沈妄终于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对阿金说:「派人去‘保护’好他们,别让陆哲的人碰到。」阿金领命而去。
我松了口气,感激地对沈妄说:「谢谢你。」「不用谢。」他靠在椅背上,
意味不明地看着我,「我只是在保护我的药。在没找到替代品之前,我不希望它出任何问题。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暖意。是啊,我只是他的药。
4.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十五。这是我来到沈妄身边后,
他第一次经历阴煞之气的大爆发。天刚擦黑,病房里的气氛就变得凝重起来。
沈妄遣散了所有人,只留下我一个。他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别靠近我。」他靠在床上,
声音有些发抖。我点点头,紧张地坐在离床最远的沙发上。书里只说他会承受万鬼噬心之痛,
却没有具体描写过是怎样的场景。子时一到,沈妄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死死咬着牙,
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黑色的煞气从他身体里丝丝缕缕地冒出来,
在房间里盘旋,发出凄厉的尖啸。那些煞气仿佛有生命一般,化作一只只狰狞的鬼手,
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身体。我看到他的皮肤上,青筋暴起,血管像是要炸开一样。
这就是万鬼噬心。我被眼前恐怖的景象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沈妄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是反派,是杀伐果断的魔王。可现在,
他只是一个被病痛折磨的可怜人。书里说,我的体质是唯一能压制阴煞之气的「活丹药」。
亲吻可以暂时缓解,那如果……接触更深呢?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我咬了咬牙,
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朝他走去。「别过来!」沈妄察觉到我的靠近,嘶哑地吼道。
那些黑气仿佛闻到了腥味的猫,猛地朝我扑过来!我吓得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道金光从我身上迸发出来,瞬间将那些黑气弹开!
黑气发出不甘的嘶吼,却再也无法靠近我分毫。沈妄也愣住了,痛苦的表情里多了一丝错愕。
我壮着胆子,爬上他的床,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他。「别怕,
我在这里。」我学着他平时安抚我的样子,轻轻拍着他的背。我的身体像一个天然的净化器。
那些狰狞的黑气一碰到我,就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化作青烟消散。
沈妄身体的颤抖渐渐平复下来。他身上的阴煞之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我吸收、净化。
他抬起手,有些迟疑地,回抱住了我。他的身体很冷,像一块冰。我抱得更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的黑气终于完全散去。沈妄也停止了颤抖,只是呼吸还有些急促。
我松开他,想看看他的情况。他却猛地收紧手臂,将我死死地禁锢在他怀里。「别动。」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贪婪。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感觉,不像是在呼吸,更像是在汲取生命。「顾念。」他叫我的名字,
声音很轻,「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僵在他怀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身上……很香。
」他喃喃道。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他不会真的要把我当丹药吃了吧?我紧张得全身僵硬,
试探着开口:「那……那个,你要是饿了,我叫人送吃的进来?」沈妄没说话,
只是在我脖颈间蹭了蹭,像一只餍足的大型猫科动物。他身上那股冰冷的气息渐渐散去,
取而代的是一种灼人的热度。我感觉到了危险。就在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阿金焦急的声音。「老板!陆哲带着人闯上来了!我们的人快拦不住了!」
沈妄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暴戾的杀气。他终于松开我,坐起身,
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袍。刚刚还痛不欲生的男人,
此刻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是眼底的猩红还未完全褪去。「让他进来。」
他冷冷地开口。我心里一惊:「让他进来干什么?」沈妄瞥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我的药,被别人惦记了这么久,总该让他死心了。」很快,
病房的门被一脚踹开。陆哲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床边的我,
和他身后的沈妄。当他看到我身上穿着不属于自己的丝质睡衣,头发凌乱,嘴唇红肿时,
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顾念!」他怒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你竟然敢背叛我!」
我被他吼得一愣。背叛?我没听错吧?要挖我心脏的人是他,现在倒有脸来指责我?「陆哲,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忍不住骂道,「是谁要把我绑在手术台上挖心的?你忘了?」
陆哲的脸色一僵,随即变得更加难看:「我那是为了救晚晚!念念,你听话,跟我回去,
晚晚不能没有你。」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我为苏晚晚去死,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凭什么要为她去死?」我气笑了,「陆哲,收起你那套恶心的说辞。
我现在是沈先生的人,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沈先生?」
陆哲这才将目光转向一旁气定神闲的沈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和嫉妒,「沈妄,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她是谁吗?」沈妄终于开了尊口,他懒懒地抬起眼皮:「我的,人。」简单的三个字,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陆哲气得浑身发抖:「你!她是我的人!是我陆哲的未婚妻!」
「哦?」沈妄挑了挑眉,伸手将我揽进怀里,当着陆哲的面,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现在,她是我的了。」5.陆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死死地瞪着我,
像是要在我身上瞪出两个洞来。「顾念,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为了活命,
你竟然……竟然自甘堕落!」**在沈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安稳气息,
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对啊,我就是自甘堕落。」我看着陆哲,笑得灿烂,
「总比被你挖了心,死得不明不白要好。陆哲,你不是想救苏晚晚吗?去找别的办法啊,
别再来烦我。」「你——」陆哲气得说不出话,他身后的苏晚晚却突然冲了出来。
她跑到我面前,哭得楚楚可怜:「念念,你怎么能这么说阿哲?他也是没办法啊!我求求你,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只要你肯救我,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她说着,竟然要给我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