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一次小别后的重逢,我却发现了女友许鸢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提前结束出差,本想给她一个惊喜,
却在门口听见了她房间里传出的暧昧对话和一个陌生的男声。没想到,
那个在我面前总是有些害羞的她,私下里居然玩得这么开!1我拖着行李箱,
站在自己家的门前,心脏因为期待而砰砰直跳。钥匙**锁孔,转动。门开了。
屋子里很安静,玄关处,许鸢的白色帆布鞋整齐地摆在鞋架上。我换上拖鞋,
将行李箱悄无声息地立在墙角,手里还捧着在机场买的那束香水百合。这次出差半个月,
我提前了两天回来,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客厅里没人,
只有扫地机器人正在勤勤恳恳地工作,发出嗡嗡的低鸣。我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
想象着许鸢看到我时,会是怎样一副惊喜又嗔怪的可爱模样。卧室的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一点光亮。我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绽放,就僵住了。一阵暧昧不清的声音,
从门缝里传了出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喘息。是许鸢。
我绝不会听错她的声音。“别……别这样……”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揉杂着抗拒与渴望的复杂情绪。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紧接着,
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响了起来,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哦?你不是一直很期待吗?
现在又装什么清纯。”这个声音,陌生,冰冷,充满了侵略性。
我手里的香水百合“啪”地一声掉在地上,花瓣摔碎了几片。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他们……在里面做什么?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在我们的卧室里?
无数个问题像炸弹一样在我脑中引爆,炸得我头晕目眩,手脚冰凉。我认识的许鸢,
那个看个亲热镜头都会脸红,拉着我的手逛街都会不好意思的女孩,
怎么会……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怎么会和别的男人说这种话?
2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钉在原地的木偶,全身的关节都生了锈。理智告诉我,
应该立刻推开门,冲进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狠狠揍一顿。但我的脚却像灌了铅,
一步也挪不动。我怕,我怕推开门看到的是我无法承受的画面。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耳朵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男人的声音:“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兴奋。”许鸢的声音,
带着一丝哭腔:“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不行?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轰!我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够了。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这就是我心心念念,
提前两天赶回来想给惊喜的女朋友。她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啊。
愤怒和屈辱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心脏。我猛地抬起手,
准备砸开这扇隔绝了真相与谎言的门。可就在手掌即将触碰到门板的那一刻,我停住了。
我看到了门把手上挂着的一个小小的、手工编织的晴天娃娃。那是上个月我们去逛夜市,
她缠着我,非要我给她赢回来的。她说,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晴天。
那个娃娃的笑脸,此刻看起来那么刺眼,像是在无声地嘲讽我。
我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颓然地靠在了墙上。不行,我不能这么冲动。
万一……万一有什么误会呢?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我自己掐灭了。我都亲耳听见了,
还能有什么误会?声音、语气、内容,哪一样能是假的?可心底深处,
还是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挣扎。那是对我们三年感情的最后一点留恋。我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屋子里的声音停了。过了几分钟,卧室门开了。
许鸢穿着一身宽松的棉质睡衣走了出来,头发有些凌乱,脸颊上还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陈宇?你……你怎么回来了?
不是说后天才到吗?”她快步向我走来,想要扑进我怀里。我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了。
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不安,“怎么坐在地上?脸色这么难看。”我看着她,
看着这张我曾经无比熟悉和迷恋的脸。此刻,我只觉得无比陌生。我从地上站起来,
目光越过她,看向那扇虚掩的卧室门。里面,安安静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个男人呢?藏起来了?还是已经从窗户跑了?“没什么,”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出差太累了。”我不想和她吵。在没有弄清楚所有事情之前,
我不想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累了就快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她说着,
伸手想来拉我的胳膊,“我去给你放热水。”我再次躲开了她的触碰。“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绕过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浴室。关上门的瞬间,我从镜子里看到,许鸢还愣在原地,
脸上的表情是全然的茫然和受伤。而我的脸上,只有一片麻木的冰冷。
3热水从花洒里喷涌而出,浇在我的身上,却丝毫无法温暖我冰冷的心。
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刚才听到的对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的心上反复切割。
我努力在脑中搜索,那个男人的声音,到底是谁?我认识的人里,没有一个能对得上号。
难道是她新认识的?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我甩了甩头,水珠四溅。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我会疯掉。我需要证据。不只是为了戳穿她,更是为了……给我自己一个死心。
洗完澡,我换上睡衣走出浴室。许鸢正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
看到我出来,她立刻站了起来。“陈宇,我们……我们能聊聊吗?”她小声说,
“你今天……很不对劲。”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罐冰啤酒。
“我累了,想早点睡。”我拉开拉环,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却压不住心里的那团火。“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完,我没再看她,转身走进了次卧。
“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我听到了门外她那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这一夜,我彻夜未眠。
我在次卧的床上翻来覆去,耳朵却一直注意着主卧的动静。我想知道,
那个男人到底还在不在屋子里。可是,一夜安静。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间。
许鸢已经做好了早餐,是我最爱吃的小馄饨和煎蛋。“快来吃吧,不然要凉了。
”她对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看着她那张带着笑意的脸,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她怎么能做到若无其事?难道昨天的一切,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我不饿。
”我冷冷地丢下一句,拿起外套就准备出门。“你要去哪儿?”她追了上来,拉住我的衣角。
“出去透透气。”我甩开她的手。“陈宇!”她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
“你到底怎么了?从昨天回来就一直这样,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听到这话,气得笑出了声。恶人先告状。她竟然还反过来怀疑我。我转过身,
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她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你……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
拉开门走了出去。我没有地方可去,就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坐着,像个游魂。
我需要一个计划。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戴了绿帽子。我要查,我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
我首先想到的,是她的手机。可是她的手机有密码,我不知道。电脑呢?她的笔记本电脑,
密码我知道。我立刻起身回家。许鸢不在家,应该是出门了。我冲进书房,
打开她的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桌面很干净,除了几个常用的软件,什么都没有。
我开始翻查她的浏览记录、聊天软件。微信、**,所有的聊天记录都干干净净,
没有任何可疑的对话。我不死心,又开始检查电脑里的文件。在D盘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发现了一个新建的文件夹,名字是“素材”。我心里一动,点了进去。文件夹里,
是大量的音频文件。我随便点开一个。“滴,任务发布:请宿主在十分钟内,向校草表白,
并索要一个拥抱。”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响起。这是什么?我皱了皱眉,又点开另一个。
“王爷,不要……啊……”一个娇媚入骨的女声,后面还跟着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震。虽然和许鸢平时的声音不太一样,但我能听出来,这就是她!
只是,她把声音捏得更细,更媚。我继续往下听。“师尊,弟子心悦你已久,你就从了我吧!
”“总裁,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喜欢吗?”“将军,
城破了……我们……来生再见……”一个个音频文件听下来,我的手脚越来越凉。
这些音频里,有各种各样的角色扮演,内容一个比一个露骨。而且,很多音频里,
都出现了不同的男声。有霸道的总裁音,有清冷的师尊音,还有粗犷的将军音……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原来,不止一个。在文件夹的深处,我看到了一个文档,
标题是《合作报价》。我颤抖着手点开。“A级声优‘鸢尾’,单人情节音频,
XXX元/小时;双人互动音频,XXX元/小时……”下面还有一份详细的价目表,
甚至还有一份已经结算的账单。账单显示,上周,一个ID为“深海”的用户,
向她支付了一笔五位数的款项。“鸢尾”……许鸢的“鸢”。我全明白了。原来,
这不是出轨,这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工作”。她背着我,
在网上做一个叫“鸢尾”的声优,给别人录制这些……这些不堪入耳的音频。
昨天我听到的那些对话,就是她“工作”时的内容。那个陌生的男声,
大概率也是音频里的一个角色,是她用软件播放的。
我不知道该庆幸她没有真的和别的男人在床上,还是该为她做这种事情而感到恶心。
我关掉电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4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
直到手机**响起。是许鸢的闺蜜,李萌萌。“陈宇,你跟我们家小鸢怎么回事啊?
她刚才哭着给我打电话,说你对她爱答不理的。你小子是不是欺负她了?
”李萌萌的声音像连珠炮一样。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萌萌,
我问你个事,你必须跟我说实话。”“什么事?这么严肃。
”“许鸢……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没有啊,
能有什么事。”李萌萌的语气明显有些闪烁其词。她果然知道。“你别骗我了,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关于她那个叫‘鸢尾’的身份,还有那些音频,你是不是都清楚?
”电话那头,李萌萌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
你就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李萌萌又沉默了。这一次,沉默的时间更长。“是。
”她终于承认了,“但是陈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小鸢她……”“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她背着我,在网上跟别的男人说那些话,录那些东西,
赚那种钱,还想让我怎么想?”“那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李萌萌也急了,
“那是正经的配音工作!是广播剧!有情节有后期有导演的!不是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
”“广播剧?”我冷笑一声,“什么样的正经广播剧,需要说那些话?”“那是情节需要!
是角色设定!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我不懂?我是不懂,一个清纯的女孩子,
为什么会去做这种事!”“陈宇你**!”李萌萌在电话那头骂了起来,“你根本不了解她!
你只知道她清纯,你知不知道她从小就喜欢配音?你知不知道她为了练习,每天要说多少话,
嗓子都说哑了?你知不知道她拿到第一笔稿费的时候有多开心?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只知道用你那肮脏的思想去揣测她!”“我肮脏?”我被气笑了,“到底是谁肮脏?
你让她自己来跟我解释!”“解释?你怎么让她解释?让她把那些广播剧放给你听,
告诉你她是怎么捏着嗓子扮演那些角色的吗?她那么要面子,那么在乎你的看法,
她怎么说得出口?”李萌萌的话,像一盆冷水,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是啊,
许鸢那么在乎我的看法。如果我直接去质问她,以她的性格,会是怎样的反应?我们之间,
会不会就这么完了?“陈宇,我告诉你,小鸢真的很爱你。她之所以瞒着你,就是怕你误会,
怕你觉得她不正经。她跟我说过好几次,想找个机会跟你坦白,但一直没鼓起勇气。
”“你现在知道了,我求你,你先别发火,好好跟她谈谈。她真的很不容易。
”李-萌萌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挂掉电话,我心里乱成一团麻。广播剧?配音?
这些词对我来说,很陌生。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相关的词条。我看到了一个庞大的,
我从未接触过的世界。有声小说,广播剧,动态漫画……无数的爱好者和从业者,
用声音构建起一个又一个虚构的世界。我找到了李萌萌提到的那个广播剧平台,
搜索“鸢尾”。很快,一个主页跳了出来。头像是一个手绘的鸢尾花。
简介上写着:CV鸢尾,声线多变,主攻少女、御姐音。下面是她的作品列表。
《霸道总裁的契约甜妻》、《师尊,求放过》、《我在末世当大佬》……光看名字,
就让人浮想联翩。我点开了那个叫《霸道总裁的契约甜妻》的广播剧。戴上耳机,
点下播放键。熟悉的,许鸢捏着嗓子发出的娇媚声音响了起来。“总裁,
你弄疼我了……”紧接着,是那个我昨天在门外听到的,低沉磁性的男声。“疼?
你很快就不会这么觉得了。”我的拳头再次捏紧。即使知道这是假的,是情节,
可是一想到许鸢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我的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我关掉音频,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我该怎么办?5晚上,许鸢回来了。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看到我坐在客厅,她愣了一下,
然后默默地换鞋,想要直接回房间。“我们谈谈吧。”我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好。”我们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
中间隔着一个茶几的距离。谁都没有先开口,空气安静得可怕。“对不起。”最终,
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昨天……是我态度不好。”许鸢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你都知道了?”她的声音带着颤音。我点了点头。“是李萌萌告诉你的?
”“我自己发现的。”她低下头,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我……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她小声说,“我只是……怕你瞧不起我。
”“为什么会觉得我瞧不起你?”“因为……因为那些台词……很……很露骨。
我怕你觉得我是一个……随便的女孩。”看着她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心里的火气,
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心疼。“所以,
昨天我听到的那些……”“是我在对词。”她飞快地解释道,“那个男声是录音,
是我搭戏的老师提前录好发给我的。我只是……在练习。”原来如此。所有的“证据”,
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指向一个我从未想过的真相。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
我用自己狭隘龌龊的思想,给她定了罪。我甚至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那你……为什么会想做这个?”我问出了心底的疑问。提到这个,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仿佛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因为我喜欢啊。”她说,
“我从小就喜欢模仿动画片里的人物说话,我觉得用声音去塑造一个角色,
是一件特别酷的事情。后来上了大学,我偶然接触到了广播剧,就彻底迷上了。”“这几年,
我一直在偷偷学习,练习。‘鸢尾’这个号,也只是最近才开始有点起色。”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忐忑。“陈宇,你会支持我吗?”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
那里面充满了对梦想的热爱和执着。我还能说什么呢?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
握住她冰凉的手。“对不起。”我再次道歉,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我不该怀疑你,
也不该用那些话伤害你。”眼泪,终于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她没有说话,
只是用力地回握住我的手。“我支持你。”我说,“只要是你喜欢做的事情,我都支持你。
”她猛地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不安和恐惧,都在这一刻,
随着泪水宣泄而出。我紧紧地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哭吧,
哭出来就好了。”这一刻,我无比庆幸。庆幸我没有在冲动之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庆幸我们之间,还有坦白和原谅的机会。6误会解开后的第二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许鸢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但眉宇间总带着一丝观察我的神色。而我,
则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和那么一点点的好奇。晚上,她坐在书房的电脑前,
戴着专业的降噪耳机,对着麦克风小声地念着什么。我端着一杯热牛奶,悄悄地站在她身后。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剧本。她正在配的,是一段少女和师尊的对手戏。“师尊,
外面的桃花都开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她的声音,清脆甜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