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在一个春暖花开、阳光灿烂的午后,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小小的,软软的,
红扑扑的一团,哭声却格外响亮。沈肆抱着那个襁褓,手臂僵硬得像个木偶,
脸上的表情混杂着初为人父的巨大喜悦和无措。他笨拙地用手指,
极其轻地碰了碰女儿娇嫩的脸颊,然后抬头看我,眼神亮得惊人。“秋秋,
”他叫着我后来让他改的称呼,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无比的温柔,“你看,她像你。
”我累极了,靠在枕头上,看着他和他怀里的小生命,
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的、饱胀的暖流填满。“名字呢?”我轻声问。沈肆低头,
看着怀里挥舞着小拳头的女儿,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就叫她……”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