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搞笑+甜宠+虐渣起初:我穿成了书中觊觎男主,疯狂作死,
最后被摄政王男主削成人棍的恶毒女配。后来:为了保命,我决定远离男女主,专心搞事业,
却被杀伐果断的摄政王缠上了。最后:他将我堵在墙角,眼眶通红地问:“知意,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第1章“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辣的疼。
我被打懵了。睁开眼,面前站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古装美人,正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姐姐,你……你怎么能打我?”周围瞬间响起一片抽气和指责声。“沈知意疯了吗?
竟敢在皇家赏花宴上打自己的妹妹!”“落雪**何其无辜,不过是想扶她一把,
竟遭此毒手。”我捂着发烫的脸颊,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不是正在实验室赶论文吗?
怎么会在这里?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我这才明白,我穿书了。
穿成了一本古早虐文里,和我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沈知意。一个疯狂迷恋男主宁王,
不择手段陷害女主,最后被本书最大的反派——摄政王萧临渊,下令削成人棍,
死状凄惨的炮灰。而眼前这位哭得楚楚可怜的美人,就是我的继妹,本书的白莲花女主,
沈落雪。刚刚那一巴掌,是她自己撞到我手上,然后顺势甩了自己一下,再把一切栽赃给我。
好一招标准的宅斗起手式。按照原书情节,接下来我将因为嫉妒沈落雪能和宁王说话,
而对她破口大骂,彻底坐实我嚣张跋扈、心肠歹毒的名声,引来所有人的厌恶。
而那位权倾朝野,以冷酷无情著称的摄政王萧临渊,此时就坐在不远处的首席上,
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我打了个寒颤,求生的本能让我瞬间清醒。去他的男主女主,
我只想活命!我看着沈落雪,在她得意的眼神中,缓缓地、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哭喊起来。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的哭声又响又亮,瞬间盖过了所有议论。
沈落雪懵了。在场所有人都懵了。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眼泪说来就来,
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我知道你只是看到我头上的簪子歪了,想替我扶正,
谁知道脚下打滑,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手上!”“都怪我,怪我反应太快,
手下意识地抬了一下,才让你撞得这么重!妹妹,你的脸疼不疼?快让姐姐看看!”说着,
我就要去捧她的脸。沈落雪吓得连连后退,脸上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我却不依不饶地跟上去,哭得更伤心了。“妹妹,你别躲啊!都是姐姐的错!
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不理我啊!我们姐妹情深,怎么能因为这点小小的误会就生分了呢?
”周围的贵女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这和她们想象的剧本不一样啊。
沈落雪气得嘴唇发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总不能当众承认自己是故意栽赃吧?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立刻转向主位,对着皇后和一众贵人“噗通”一声跪下。
“皇后娘娘明鉴!臣女与妹妹感情甚笃,方才只是个意外!请娘娘千万不要责罚妹妹!
”我一边说,一边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额头瞬间就红了。与其被人骂恶毒,
不如抢先占领道德高地。只要我比你更委屈,更“善良”,你的白莲花套路就对我无效。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这番不按常理出牌的操作给震住了。一片死寂中,
我敏锐地感觉到,一道冰冷而锐利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我不用抬头也知道,
那是来自摄政王萧临渊的。那个未来会把我削成人棍的男人。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额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大佬,别看我,我只是个想苟命的小可怜。
第2章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那道视线凌迟的时候,一道低沉悦耳,
却毫无温度的嗓音响了起来。“有趣。”全场更静了。我偷偷抬眼,
正好对上萧临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他长得极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一身玄色王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冷冽。只是那眼神,像是淬了冰的刀子,
让人不敢直视。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我心头警铃大作。
被大反派说“有趣”,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这时,另一位爱慕萧临渊的张扬郡主,
看不惯他多看我一眼,立刻站出来对着我发难。“沈知意,你少在这里演戏了!
谁不知道你嫉妒落雪妹妹得了宁王的青睐,你就是故意的!”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委屈,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郡主明鉴,我与宁王殿下清清白白,何来嫉妒一说?
我只是心疼我妹妹啊!”沈落雪也趁机抹着眼泪,柔弱地说:“郡主,您别怪姐姐,
都是落雪的错……”两人一唱一和,眼看就要把黑锅重新扣回我头上。就在这时,
那道冰冷的嗓音再次响起。“本王饿了。”萧临渊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所有人瞬间噤声。他无视了还在哭哭啼啼的沈落雪和一脸不甘的张扬郡主,
目光落在我身上,然后对他身边的侍卫道:“去,问问沈大**,晚膳想吃什么。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震惊、嫉妒、难以置信。要知道,萧临渊素来不近女色,杀伐果断,
是整个大启朝贵女们又怕又想嫁的男人。他何曾当众对一个女子这般“体贴”过?
我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大佬,你别搞我啊!我只想离你远远的!侍卫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恭敬地问道:“沈大**,王爷问您想用些什么?”我顶着所有人的目光,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都,都行。”侍卫回去复命。片刻后,
我就看到萧临渊的贴身内侍,亲自端着一碟精致的桂花糕,放到了我的案几上。沈落雪的脸,
瞬间白得像纸。张扬郡主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我看着那碟桂花糕,只觉得烫手无比。
这哪里是桂花糕,这分明是催命符!经此一事,我算是彻底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成了所有爱慕摄政王的女子的眼中钉。宴会结束后,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侯府。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从今天起,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远离情节,远离萧临渊,努力搞钱,
争取早日离开侯府这个是非之地。人若无恒产,则无恒心。只有经济独立,
才能换来真正的人格独立。第3章我以为躲回侯府就能清净,没想到更大的麻烦还在后头。
刚进门,就被我那便宜爹和继母叫到了正厅。“跪下!”我爹,安远侯沈敬,
一脸怒气地指着我。继母柳氏则坐在一旁,拿着手帕假惺惺地抹眼泪,
旁边还站着刚换了身衣服,眼睛红肿的沈落雪。“知意,你怎么能这么对**妹?
她可是你唯一的亲妹妹啊!”柳氏痛心疾首。我心中冷笑。亲妹妹?
我娘死后不到三月你就进了门,还带来个比我小一岁的女儿,这“亲”从何来?
但我现在没工夫跟他们掰扯。“爹,母亲,女儿没有推妹妹,
是妹妹自己不小心……”“还敢狡辩!”沈敬一拍桌子,“落雪都跟我说了,就是你嫉妒她,
才当众让她难堪!我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来人,上家法!”我瞳孔一缩。家法?
那可是一指粗的藤条,一顿打下来,半条命都没了。原主就没少挨这玩意儿。
我不能坐以待毙。就在两个壮硕的婆子拿着藤条走上来时,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沈敬。
“父亲要为了一个‘外人’的几句挑拨,就对我这个嫡亲的女儿动用家法吗?
”沈敬一愣:“什么外人?”“女儿说的是,张扬郡主。”我语速极快,“今日之事,
本是我和妹妹间的误会,皇后娘娘都未曾追究。偏偏张扬郡主跳出来,非要坐实女儿的罪名,
父亲就不想想是为什么吗?”我顿了顿,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脸,
继续道:“摄政王殿下当众为女儿解围,还赏了点心。郡主爱慕王爷人尽皆知,
她这是迁怒于我,更是迁怒于我们整个安远侯府!”“父亲此刻若打了我,不正遂了她的意?
传出去,别人只会说我们侯府胆小怕事,连女儿都护不住,
白白让摄-政-王-殿-下-的-脸-面-无-光!
”我故意把“摄政王殿下”五个字咬得极重。沈敬的脸色果然变了。
他可以不在乎我这个女儿,但他不能不在乎侯府的颜面,更不能得罪摄政王。他犹豫了。
柳氏见状,急忙道:“侯爷,知意这是巧言令色!她……”“够了!”沈敬不耐烦地打断她。
就在厅中气氛僵持不下时,管家突然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侯……侯爷!摄政王府来人了!
”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见一名身穿王府侍卫服的冷面男子走了进来,
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沈大**,
王爷听闻您在宴上受了惊,额头也磕破了,特命属下送来西域进贡的雪肤膏,
此药去疤有奇效。”说完,他将锦盒递到我手上,又补充了一句。“王爷还说,
大**金枝玉叶,身子娇贵,磕着碰着,他会心疼的。”轰!这话如同一道惊雷,
炸得整个正厅的人都外焦里嫩。沈敬和柳氏的脸,瞬间从铁青变成了煞白。尤其是沈敬,
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他刚刚还要对摄政王“心疼”的人动用家法?我捧着那盒药膏,
手都在抖。萧临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给我送药,还是给我送催命符啊!
侍卫完成任务,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冷冷地扫了沈敬和柳氏一眼。
“王爷还交代,谁敢再让沈大**受半点委屈,就是跟他萧临渊过不去。”说完,
他才扬长而去。正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沈敬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柳氏和沈落雪更是面无人色。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雪肤膏,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被萧临渊这个大魔王盯上让我很不安,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刻,真的……很爽!
看着那两个刚才还想置我于死地的婆子,我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父亲,母亲,
要是没什么事,女儿就先回去歇着了。”“毕竟,身子娇贵,磕着碰着,王爷会心疼的。
”我学着侍卫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然后在一片呆滞的目光中,扬长而去。打脸的感觉,
真是该死的甜美。但我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萧临渊的庇护,
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一把夺命的刀。我必须尽快强大起来。
第4章回到我的小院“知意轩”,我屏退了所有人,开始盘算我的未来。首先,得搞钱。
在这个封建社会,女子想要独立,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我脑子里装着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结晶,想赚钱还不容易?最简单的,就是利用化学知识,
做点这个时代没有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比如,香皂、精油、纯露,甚至是口红。
古代贵女们用的都是铅粉,重金属超标,烂脸是迟早的事。而我的纯天然植物萃取护肤品,
绝对是降维打击。说干就干。我叫来我的贴身丫鬟春桃。春桃是我娘留给我的人,忠心耿耿,
就是胆子有点小。“春桃,你去帮我买些东西。”我写下一张单子,
上面罗列了猪油、草木灰、还有各种花瓣和药材。春桃看着单子,一脸茫然:“**,
您要这些东西做什么?猪油和草木灰……也太,太污秽了。”我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我让她兵分几路,悄悄去买,不要引人注意。然后我开始画图纸,设计蒸馏和皂化的设备。
这需要找信得过的工匠秘密打造。正当我埋头苦思冥想,在纸上写写画画,
构思我的商业帝国蓝图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响起。“你在画什么?
”我吓得笔都掉了,猛地回头,就看到萧临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近在咫尺。
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房间里,像个鬼一样,无声无息。“王……王爷?
”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您怎么会在这里?”我的院墙虽然不高,
但也不至于让人来去自如吧!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弯腰捡起我掉在地上的图纸,
深邃的目光落在那些奇形怪状的线条和标注上。“这是何物?管道?冷凝?何为‘客卿制’?
‘买十赠一’又是什么意思?”我头皮发麻。完蛋,商业机密被他看到了。
我画的不仅有设备图,还有我初步构思的商业模式,
比如针对大客户的VIP制度(客卿制),还有促销活动(买十十赠一)。这些超前的概念,
在这个时代的人听来,无异于天方夜谭。我紧张地看着他,大脑飞速运转,
思考着该如何解释。是装傻充愣,还是坦白一部分?萧临渊却没等我回答,他抬起头,
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你,和传闻中的很不一样。”他的语气不是疑问,
而是陈述。我的心一紧。他继续道:“传闻中的安远侯府嫡女,骄纵任性,胸无点墨,
除了追在宁王**后面跑,一无是处。”“可本王看到的你,在宴会上能言善辩,心思剔透。
现在,又画出这些闻所未闻的东西。”他的视线从图纸移到我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
“沈知意,你到底是谁?”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
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他面前。我强作镇定,心脏却擂鼓般狂跳。
就在我以为他要拆穿我的时候,他却突然笑了。那是一种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容,
却让他的冰山脸瞬间生动起来。他的眼神从最初的审视,转变为一种……发亮的,
充满欣赏的光芒。“不管你是谁,”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我的脸颊,
那里是昨天被打的地方,“你都是本王的未婚妻。”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
却烫得我一个激灵。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收回手,将图纸还给我,
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清冷,却多了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
”“京城之内,本王为你扫平一切障碍。”第5章萧临渊留下这句霸气侧漏的话,
又像鬼一样悄无声息地走了。我愣在原地,摸着被他触碰过的脸颊,心跳久久无法平复。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仅不追究我的来历,还要给我当靠山?我有点看不懂这个大反派了。
不过,有他这句话,我确实可以放开手脚了。我立刻让春桃拿着我的信物和银票,
去找了京城最有名的“鲁班阁”,秘密定制我需要的设备。同时,我也开始着手准备场地。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开个铺子不容易,但我灵机一动,
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地点——我娘留给我的陪嫁庄子,就在京郊,地方大,还隐蔽,
前期作为生产基地再合适不过了。为了让我的护肤品更有说服力,
我还准备利用现代营销的“饥饿营销”和“体验式服务”概念,先在贵女圈里打响名声。
几天后,设备和原料都到位了。我在庄子里折腾了整整两天,
终于成功制出了第一批成品——一块是温和的羊奶皂,一块是带着淡淡玫瑰香气的精油皂。
看着手中凝白如玉、散发着高级香气的香皂,我满意地笑了。成功,只差一步。那就是,
找个最有分量的“体验官”。而这个人,没有比萧临渊更合适的了。于是,我备上一份厚礼,
厚着脸皮递了帖子,求见摄政王。出乎意料,他很快就答应了。王府书房。
这是我第一次踏足这个传说中比皇宫禁地还难进的地方。书房里陈设简洁,
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萧临渊正坐在案后批阅文件,见我进来,只抬了抬眼皮。“何事?
”我将一个精致的锦盒放到他桌上,巧笑嫣然:“特来感谢王爷之前的解围之恩。
”他挑了挑眉,打开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那块玫瑰精油皂。“此为何物?”他拿起香皂,
放在鼻尖轻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此物名为‘皂’,有洁净肌肤之效,且香气怡人,
对安神助眠也有好处。”我开始我的推销。他把玩着那块小小的香皂,没说话。我知道,
光说不练假把式。我走到他身边,示意他伸出手。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我用小银勺刮了一点温水,将他宽大的手掌打湿,然后拿起香皂,在他掌心轻轻揉搓。
细腻绵密的泡沫立刻涌了出来,带着馥郁的玫瑰香气,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他的手很大,
骨节分明,掌心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我的指尖划过他的掌心,感觉有些痒。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呼吸都重了几分。我假装没发现,一边帮他清洗,
一边介绍:“王爷请看,这泡沫能带走皮肤上的污垢,冲洗之后,皮肤不仅干净,
还会留有余香,并且滑而不腻。”清洗完毕,我用干净的帕子为他擦干。他的手背肌肤,
明显比之前更显洁净细腻。他抬起手,放到鼻尖闻了闻,
深邃的眸子里终于露出一丝真实的赞赏。“确实是好东西。”我心中一喜,
正要顺势提出合作,他却突然反手握住了我的手。“知意,”他低头看着我,声音有些沙哑,
“你的手,很软。”我脸一红,想把手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了。
书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暧昧。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侍卫的声音。“王爷,
鲁班阁的掌柜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萧临渊眉头一皱,松开了我的手,
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他进来。”鲁班阁掌柜?他来干什么?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掌柜一进来,就“噗通”一声跪下了,声音都在抖。“王爷恕罪!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敢……竟敢让王妃娘娘立下字据,还收了王妃娘娘的银票!
小人罪该万死!”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沓银票,高高举过头顶。
那正是我定制设备时,签下的契约和支付的定金。我懵了。萧临渊扫了一眼那字据,
脸色沉了下来。他没看那掌柜,而是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本王说过,为你扫平一切障碍。”“你想做什么,直接吩咐下人去做便是。
”“为何还要自己掏钱?”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是觉得,本王的王府,
还养不起一个你吗?”我看着他那副“我为你承包了整个鱼塘,
你却偏要自己挖泥鳅”的受伤表情,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大佬,
你的脑回路是不是也有点清奇?而跪在地上的鲁班阁掌柜,在听到“王妃娘娘”四个字时,
已经吓得快晕过去了。整个京城都知道摄政王不近女色,甚至有传言他有隐疾。谁能想到,
他不仅有未婚妻,还宠到了这个地步!允许她随意出入自己的私人书房,
还因为她花了点自己的钱而不高兴?掌柜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恨不得当场去世。
我看着这一片混乱,只觉得头疼。我的独立女性创业之路,怎么感觉还没开始,
就要被这个霸道总裁给强行承包了?第6章“王爷,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我试图跟他讲道理,“这是我的事业,我想靠自己。”“你的事业,就是本王的事业。
”萧临渊的逻辑简单粗暴,“本王的人,用本王的钱,天经地义。”我:“……”行吧,
跟霸总讲不清道理。最后,在萧临渊强势的态度下,鲁班阁掌柜不仅把我的定金全退了回来,
还千恩万谢地表示,以后王妃娘娘有任何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拿着被退回来的银票,心情复杂。这软饭,我到底吃还是不吃?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安远侯府那个不受宠的嫡女,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得了摄政王的青眼。一时间,
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我的继母柳氏更是对我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天天嘘寒问暖,
比对亲女儿还亲。沈落雪则躲在房间里,砸了好几件瓷器。一日,柳氏设宴,
请了京中几位有头有脸的夫人**。席间,沈落雪的老搭档,吏部侍郎家的千金李**,
又开始作妖了。她端着酒杯,阴阳怪气地说:“知意姐姐真是好福气,
做的东西连王爷都喜欢。就是不知道,这做出来的东西,是给你自己脸上贴金,
还是给咱们女子脸上抹黑呢?”这话暗讽我做的东西上不得台面。沈落雪立刻接话,
一脸担忧:“姐姐,李姐姐没有恶意的,她只是担心你。毕竟这商贾之事,
向来为世家所不齿……”又来了。我正要开口,一个下人匆匆来报,说宫里来了赏赐。
众人皆惊。只见一名太监总管,领着几个小太监,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圣旨到——”我们呼啦啦跪了一地。太监总管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兹闻安远侯府嫡女沈知意,聪慧敏思,制‘香皂’一物,利国利民,甚得朕心。
特封为‘慧敏县主’,赏黄金百两,锦缎百匹……”后面还有一长串赏赐,我听得晕晕乎乎。
等我接了旨,人还是懵的。我那点小打小闹,怎么就“利国利民”了?还惊动了皇帝?
我下意识地看向人群外。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萧临渊的贴身侍卫,
正冲我微微点头,然后悄然隐去。我瞬间明白了。又是他。是他把我的香皂献给了皇帝,
又替我请了封赏。有了皇帝的“官方认证”,以后谁还敢说我做的是上不得台面的商贾之事?
我这个“慧敏县主”的封号,就是我最硬的招牌。他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用他自己的方式,
为我铺平前路。这时,另一位夫人突然指着院子里的一个角落,惊呼起来。“天啊,
那是什么!”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墙角的一株名贵牡丹旁,一个精致的玉瓶被打碎在地,
褐色的液体流了一地。那是我用来做实验的玫瑰纯露原液,珍贵无比。一个丫鬟跪在地上,
瑟瑟发抖。沈落雪立刻站了出来,指着那丫鬟,厉声道:“大胆奴婢!
你可知这瓶‘玉容露’是姐姐费尽心血才制成的,价值千金!
你就等着被发卖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吧!”她这话看似在为我出头,实则是在向众人宣告,
我不仅做这些东西,还虐待下人。果然,已经有夫人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我正要说话。
一个冰冷的声音,如同十二月的寒风,骤然响起。“是吗?”众人回头,
只见萧临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庭院门口。他一身玄衣,负手而立,神情冷峻。
所有人都吓得跪了一地。他看都没看那些人,径直走到我身边,然后,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抬起脚,一脚踹向旁边石桌上摆着的一尊前朝钧窑三足炉。
“哐当——”那尊据说价值连城的古董,瞬间碎成了几百片。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萧临渊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煞白的沈落雪,薄唇轻启,字字如冰。“本王的王妃,
别说一瓶玉容露,就是把整个侯府烧了,也无人敢说半个不字。”“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在这里置喙?”第7章萧临渊的话,像一把冰刀,狠狠扎进了沈落雪的心里。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如此不留情面地斥责,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柳氏也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萧临渊冷哼一声,
不再看她们,转而低头看我,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手没伤着吧?
”我摇摇头。他这才放心,拉起我的手,对身后呆若木鸡的众人道:“今日之事,
本王不希望听到任何闲言碎语。”说完,他拉着我,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院子里的人才敢喘口气。沈落雪死死咬着嘴唇,看着我们离去的方向,
眼中淬满了毒。而吏部侍郎家的李**,更是吓得瘫软在地。她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
沈知意这个草包,是真的攀上了摄政王这棵高枝,而且还被他捧在了心尖尖上。
……被萧临渊一路拉出侯府,塞进他那辆宽大奢华的马车,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王爷,你怎么又来了?”他到底是有多闲,天天往我这跑?萧临渊给我倒了杯热茶,
淡淡道:“路过。”我信你个鬼。安远侯府在城南,摄政王府在城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