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被港圈大佬贺程商选中资助,我激动得猫耳险些藏不住。>刚签完天价合同,
眼前突然飘过弹幕:>【男主只是拿她气女主罢了,等会儿真千金抱着布偶猫一来,
这替身就得滚蛋!】>我低头努力压住蠢动的耳朵,再抬头时已泪眼汪汪:>“先生,
今晚打雷…我能跟您回家吗?”>贺程商捏着我发抖的指尖:“好。”>却没看见我身后,
那条悄悄缠上他手腕的猫尾巴。---大一那年,
港圈最尊贵的男人贺程商突然提出要资助我。秘书递过来的合同纸页雪白,晃得我眼花。
每年三百万。这个数字烫得我指尖发麻,心脏在肋骨下疯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尽毕生勇气去够那只悬在半空、骨节分明的手——眼前毫无征兆地炸开一片浮光掠影的字幕。
【炮灰女配还以为自己遇到了人生中的救赎,殊不知男主只是因为生小侄女的气,
才考虑资助一个女学生的,她长得漂亮,又是孤儿,刚好合适而已。
】【这个女配马上就会被男主赶走的,女主宝宝为了讨小叔开心,
亲自去宠物店挑小叔最喜欢的猫猫啦!】【男主喜欢女主很大部分就是因为她的猫系长相,
谁能想到表面沉稳自持的小叔是个极致猫猫控呢!】……几行字,
冰水一样浇灭了我那点可怜的激动,只剩下彻骨的慌。头发底下,
毛茸茸的猫耳朵因为情绪剧烈波动,蠢蠢欲动地要顶开伪装跳出来,痒得钻心。
我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用痛感逼退那阵生理性的颤抖。“愿意的话,就在合同上签字。
”贺程商的声音落下,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被这贫民窟空气沾染的不耐。
我猛地抬头,视线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里。那点不耐烦是真的,但每年三百万也是真的。
饿肚子的滋味,被房东摔东西赶出门的寒冷,
还有对小鱼干望眼欲穿的渴望……它们比什么弹幕都真实。压住发间最后一点骚动,
我几乎是抢过笔,在那份卖身契——不,资助合同上,签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还需要做什么吗?”我小声问,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感恩又乖巧。弹幕说,
他很快就会为了夏千千扔掉我。贺程商疏冷的眉眼扫过我家泛绿掉灰的墙皮,
我洗得发白起球的T恤,最后落在我瘦得尖削的脸上。“先去换套衣服,明天搬进贺家别墅。
”我乖顺点头,跟在西装革履的秘书身后。弹幕还在喋喋不休地预告我的悲惨下场,
字字扎心。不行,这份资助不能丢。至少,不能丢得那么快。
秘书正要为我拉开后车门的刹那,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猛地转身,
扑向那辆即将发动的黑色保时捷,一把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车内空间逼仄,
昂贵的乌木香混着皮革气味压下来。贺程商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冷沉地落在我身上。
我攥紧衣角,指尖掐得发白,努力憋气,让眼眶迅速红透,仰起脸看他,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听说……听说晚上会打雷,我……我很怕,先生,
我可不可以今晚就、就跟你一起回去呀?”【靠!什么炮灰,这妥妥的绿茶女啊,
声音这么嗲!】【低端伎俩!男主心里只有宝贝小侄女!】【笑死,男主心里还有猫猫,
毕竟极致猫控。】弹幕疯狂滚动,但我顾不上了。我的眼睛因为紧张和努力憋泪,
猫瞳控制不住地微微放大,湿漉漉地映着顶灯的光。贺程商没说话,视线凝在我脸上,
尤其是眼睛。他搭在膝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捻动了一下。死寂在车厢里蔓延。突然,
他目光猛地转向车外。我也顺着看去。街对面,
一个穿着精致雨衣、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孩正站在那里,
怀里紧紧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她看着车里的我,漂亮的脸上血色褪尽,
嘴唇咬得死白。是夏千千。看到贺程商看她,她眼圈瞬间红了,
猛地将怀里名贵的猫往地上一摔,转身就跑。“开车。”贺程商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车门砰地关上。我被骤然发动的车子甩得撞在椅背上,
眼睁睁看着黑色的车尾急速追着那抹身影消失在小巷尽头,尾气喷了我一脸。完了。
弄巧成拙。腰侧刚才撞得生疼,我拖着步子,走过去抱起被摔在地上的猫。
小家伙腿似乎摔坏了,软软地耷拉着,嘴角渗着血,蓝宝石般的眼睛里全是惊恐和痛楚。
它叫不出声,只能微弱地喘息。可我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最后一点钱,
昨天买了最便宜的临期面包。抱着这团奄奄一息的小生命回到漏雨的小屋,
我把藏着的最后一小包碎小鱼干拿出来,碾成粉,兑了点温水,一点点撬开它的嘴喂下去。
我不敢睡,守着它,听着它痛苦的呼吸,觉得自己也快喘不上气。夜里果然打了雷,
轰隆隆的。我缩在床头,捂住猫的耳朵,也捂住自己的。一道惨白的闪电劈亮窗户,刹那间,
我瞥见窗外巷子口,一道高挑漆黑的身影不知在那里立了多久。
雨丝在他肩头落下细碎的光晕。贺程商?他换了一身黑色衬衫,几乎融在夜色里,
只有镜片偶尔反射一点冷光。他静静地看着我这扇破旧的窗,不知道看了多久。
第二道雷炸响时,我不知哪根筋搭错,抱着猫冲了出去,赤脚踩在冰冷的积水里,
仰头看他:“贺……先生。”他垂眸,视线先落在我怀里的猫上,
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不是怕打雷吗?怎么没去贺家?”“你还愿意资助我呀?
”我声音哑得厉害。“合同都签了,”他语气淡漠,目光却没从猫身上移开,“总不能反悔。
”【女主跑回自己家不肯见男主,男主生气才来找女配的!】【笑死,
女配还以为男主惦记她呢!】【等女主一气消,女配就没用了!
】弹幕还在锲而不舍地提醒我工具人的本质。但我顾不上了。他还没收回那三百万!
小猫也有救了!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上了另一辆来接他的车。贺家别墅大得像个迷宫,
华丽冰冷,空气里飘着消毒水的味道。我被安置在一间客房里。第二天,
团团(我给白猫取的名字)因为夏千千猫毛过敏,被送去了宠物医院寄养治疗。
我开始了兢兢业业扮演“让夏千千吃醋的工具”的生活。弹幕骂我绿茶,骂我贱,
教我“恶毒女配”的自我修养。我学着在饭桌上给贺程商夹他根本不碰的菜,
在他工作时端去甜得发腻的咖啡,甚至在放学后,硬着头皮蹭上他来接夏千千的车。
夏千千果然气得脸色铁青,当场摔门要去竹马家。车内空气冻死人。我绞着手指,
看向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贺程商,试图展现自己的“用处”:“团团伤好得差不多了,
先生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他从后视镜里收回盯着夏千千离去方向的目光,斜睨我,
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行啊。”夏千千拉开车门要走的动作瞬间僵住,
猛地缩回来,尖声道:“不可以!今天是小叔的生日!说好我陪你过的!
你怎么能跟这个**一起!”她扑过来抱住贺程商的胳膊,像护食的幼兽。
我识趣地、安静地下了车。看着黑色保时捷毫不留恋地驶离,才想起,
今天佣人好像都放假了。别墅门锁着,我进不去。深秋的夜风像刀子,
我抱着胳膊蜷在廊下冰冷的石阶上,把脸埋进膝盖。没事,至少比挨饿强。
贺程商后来对我态度缓和了些,会给我带点小礼物,虽然明显是夏千千挑剩的、或者顺带的。
营养餐也有我一份。但弹幕说得对,都是镜花水月。我更努力地学习,只有知识跑不掉。
直到那天,我在客厅写习题,夏千千穿着雨衣,故意指挥团团来扑我。猫爪划过手臂,
血珠瞬间涌出来,几条血痕又深又长。贺程商刚好进门。夏千千立刻扑进他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小叔!猫最有灵性了!这**照顾它那么久它还抓她,她肯定不吉利!
你把她赶出去好不好!”他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目光淡淡地扫过我流血的手臂和苍白的脸。我没等他开口,低下头,
默不作声地开始收拾我少得可怜的行李。走出别墅大门时,手机震了一下。
贺程商的消息:「南郊199号别墅,你先去那。」「……有空,我会去看你。」
【男主觉得女配好用,先养着备用!】【下次女主闹脾气直接接回来方便!
】【女主大哥要回国了!宠妹狂魔会弄死女配的!】南郊的别墅更冷清。我抱着自己,
手臂上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和情绪低落,
身体深处某种周期性的躁动开始不安分地苏醒。晚上,我缩在客房的床上,浑身滚烫,
耳朵和尾巴再也压制不住,猛地弹了出来。粉白的猫耳敏感地抖动着,
长着柔软绒毛的尾巴焦躁地拍打着床单。完蛋了。**期提前了。更完蛋的是,
楼下传来了引擎声。贺程商来了!我连滚带爬地钻进被子,把自己裹成严实的一团,
屏住呼吸。脚步声沉稳地踏上楼梯,停在门外。门把手转动了。床垫微微一陷。
乌沉木的香气混合着夜雨的清冷味道,强势地弥漫开来。
我感觉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被团”上,极具穿透力。我快憋死了,心脏咚咚咚地砸着胸腔。
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隔着被子轻轻放在我大概是腰的位置。我吓得一抖。“躲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哑,意外地没那么冷,“别怕,我不告诉别人。”“出来,帮你上药。
”我僵着不动。他很有耐心地等着。最终,
我还是慢吞吞地、顶着一对无法隐藏的猫耳和一条无所适从的尾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