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那晚,看见全家人的杀人计划》小说免费阅读 顾长风林巧巧顾盼盼大结局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08-25 18: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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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乡探亲的军官未婚夫,在我重病时抱走了我那貌美如花的继妹。他不知道,他前脚刚走,

我的脑子里就叮咚一声,出现了几行血红的字。【妈妈:让她喝了桌上那碗符水,烧坏脑子,

以后就好拿捏了。】【爸爸:一个捡来的拖油瓶,死了正好,还能换一笔抚恤金。

】【继妹巧巧:姐姐死了,长风哥就是我的了,抚恤金还能给我当嫁妆!

】我看着碗里漂着香灰、浑浊不堪的水,

又看了看炕上那个俊朗挺拔、正焦急为我擦汗的男人。他不是我的军官未-婚夫,

而是村里那个没人敢惹的硬汉,顾长风。01高烧快要把我的骨头烧化了。

我感觉自己像一块在铁板上滋滋冒油的肥肉,而我的未婚夫周建军,

却在此时把我的继妹林巧巧紧紧搂在怀里,满脸疼惜。“巧巧别怕,我送你去卫生院,

你这细皮嫩肉的,可不能跟我在这穷山沟里熬着。”他说完,抱着林巧巧,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我家的土坯房。就在他消失在门口的一瞬间,我脑子里“叮”的一声,

像是老旧收音机接通了电流,几行血红色的字在我眼前浮现。【妈妈:可算把巧巧接走了,

晚晚这病来得正好,赶紧把桌上那碗“神婆符水”给她灌下去,烧成个傻子,

看她还怎么跟我女儿抢!】【爸爸:一个赔钱货,死了抚恤金还能给建国娶媳妇,

也算派上用场了。】【继妹巧巧:姐姐可千万别好起来,等你死了,周大哥就是我的了!

你的工作岗位也是我的!】我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屋子里空荡荡的,

只有桌上一碗黑乎乎、飘着纸灰的东西,散发着诡异的腥气。

这就是他们要给我灌下去的“符水”?记忆回笼,我妈说这是去山那头神婆那求来的,

能治百病。原来不是治病,是害命!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我是爸妈从战友家抱养的孤女。

过去二十年,他们对我“视如己出”,把我捧在手心,给我找了体面的军官未婚夫,

让我成了全大院最令人羡慕的女孩。直到半个月前,我响应号召下乡,

来到这穷苦的红星大队,他们终于露出了獠牙。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疼得我无法呼吸。“醒了?”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从炕边传来。我费力地转过头,

对上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男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衬,袖子挽到小臂,

露出结实古铜色的肌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他的手腕一直延伸到臂弯深处。是顾长风,

我们村里有名的“刺头”,没人敢惹的硬汉。据说他以前在部队里是侦察兵王,手上沾过血,

后来因伤退伍,回了村就成了没人敢招惹的存在。“周建民呢?”我哑着嗓子问,

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顾长风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的好未婚夫,

抱着你的好妹妹,去镇上卫生院了。”他言简意赅,却像一把刀子,戳破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气血上涌,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眼前一黑,又倒了下去。顾长风眼疾手快地扶住我,

他手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带着一种粗砺又可靠的质感。“省点力气吧,

”他把我重新按回炕上,语气硬邦邦的,“想活命,就老实躺着。”就在这时,

我眼前的血字再次刷新。【妈妈:这死丫头怎么还不喝?得想个办法,让她自己喝下去才行。

有了!告诉她,这是我和她爸托人从北京带来的特效药,不喝就是不孝!】我看着那些字,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顾长风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那碗“符水”,他眉头一皱,端起来闻了闻,

随即眼中迸发出骇人的冷光。“香灰、牲口血、锅底灰……谁给你的?

”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我还没开口,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直接将那碗东西泼在了院子里的泥地上,黑水渗进土里,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

“以后离你那个神神叨叨的妈远点。”顾长风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高大的背影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我躺在炕上,心里五味杂陈。一个外人,救了我两次。

而我最亲的家人们,却盼着我死。夜里,我又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间,

我感觉有人在给我喂水,那水带着一丝丝草药的甘甜。第二天我醒来时,烧已经退了。

炕边的桌上,放着一碗温热的小米粥,旁边还有一小碟咸菜。我刚挣扎着坐起来,

脑中的血字又跳了出来。【妈妈:这个顾长风怎么回事,总来坏我们好事!

得想办法把他支开!】【爸爸:听说顾长风最宝贝他那个瘸了腿的妹妹,从他妹妹身上下手!

】【继妹巧巧:哥哥,快想办法呀,我不想再看到林晚晚那个**了!】我端着粥碗的手,

微微颤抖。他们竟然连顾长风的家人都不放过!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强撑着身体下地,

刚打开门,就看到顾长风提着一只野鸡从外面回来。他看到我,脚步顿了一下,

眉头习惯性地皱起:“下地做什么?病没好利索。”“顾大哥,”我鼓起勇气,

迎上他的目光,“谢谢你。我……我想问问,我能做点什么,换点粮食吗?我快没吃的了。

”我的口粮,早就被我妈以“代为保管”的名义收走了大半。剩下的,在我病倒这几天,

也消耗殆尽。顾长风看着我苍白的脸,沉默了片刻。他没说话,

只是把手里的野鸡往我面前一递。“炖了,补补身子。”那只野鸡还在扑腾,充满了生命力。

我愣住了。就在这时,脑子里的血字再次浮现,这一次,带着前所未有的恶毒。

【妈妈:机会来了!告诉她,顾长风是村里的恶霸,这只鸡是他故意设下的陷阱!

只要她敢收,顾长风就会以此为借口,让她用身体来偿还!让她赶紧把鸡扔回去,

狠狠地骂顾长风流氓!】用身体偿还……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

我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冷硬,眼神却并无邪念的男人,再看看脑海里那些肮脏的字眼。

我突然做了一个决定。我伸手,接过了那只沉甸甸的野鸡。“谢谢你,顾大哥。”我抬起头,

冲他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微笑,“这只鸡,我收下了。算我……欠你的。

”顾长风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他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嗯。”他转身要走。“等等!”我叫住他,

心脏怦怦直跳,“顾大哥,你……**妹的腿,还好吗?”顾长风的身体猛地僵住,

他豁然转身,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毫不掩饰的杀气。“你调查我?

”02顾长风的眼神像两把淬毒的刀子,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我毫不怀疑,

只要我一句话说错,他就会立刻扭断我的脖子。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直视着他,

一字一句道:“我没有调查你。只是……我听村里人说过,所以关心一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妹叫顾盼盼,对吗?

”我赌他不会对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下狠手。更重要的是,

我想验证脑子里那些“家人”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顾长风眼中的杀气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审视和戒备。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她很好。

”他硬邦邦地吐出三个字,转身大步离开,背影里写满了“离我远点”。我松了一口气,

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脑海里的血字,疯狂地刷新着。

【妈妈:这个**怎么不按我们说的做?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行,

不能让她跟顾长风走得太近!】【爸爸:先稳住她,让她觉得我们还是关心她的。

马上给她写信,多说点好听的,再寄点钱过去,让她放松警惕。】【继妹巧巧:爸妈说得对,

先哄着她!等她彻底信任我们了,再找机会一次性解决掉!到时候我还要去她的坟头上,

告诉她周大哥有多爱我呢!】看着这些文字,我的心已经从最初的刺痛,变得麻木,

甚至涌起一股冷笑。演戏是吗?好啊,我奉陪到底。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再主动去找顾长风。

我用他给的野鸡,一半炖了汤,另一半熏成了肉干。

我把最好的鸡汤和一块鸡腿肉用瓦罐装好,送到了顾长风家门口。他家大门紧闭,

我只把东西放在门口的石墩上,就悄悄离开了。第二天,我家的门槛上,

多了一小袋小米和几个鸡蛋。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的、无声的交易。半个月后,

我收到了家里的来信和汇款单。信里,我妈用最温柔的词句,诉说着对我的思念和担忧,

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说她和我爸在家天天为我祈祷。信纸的最后,

还有继妹林巧巧清秀的字迹,她说她和周建军只是普通朋友,让我不要误会,

她永远是我最贴心的妹妹。随信寄来的,还有二十块钱和一些布票。在1975年,

这算是一笔巨款。拿到汇款单的那一刻,我脑中的血字准时出现。【妈妈:看到钱和信,

她肯定感动坏了。接下来,让她去讨好大队书记刘国富,那老东西是个色鬼,

正好让她去试试水。】【爸爸:没错,先把她的名声搞臭,让她在村里待不下去。

一个女知青,名声要是毁了,比杀了她还难受。】【继妹巧巧:哈哈哈,

刘书记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老头,一想到林晚晚要被他压在身下,我就兴奋!

最好再被刘书记的老婆抓个正着,扒光了游街!】我捏着那张汇款单,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好一招“捧杀”。先用糖衣炮弹麻痹我,

再用最恶毒的计策毁掉我。我拿着汇款单去了邮局,取了钱。回来的路上,

我“恰好”遇到了大队书记刘国富。他正挺着啤酒肚,眯着一双绿豆眼,

色眯眯地盯着村里几个正在河边洗衣服的年轻媳妇。我深吸一口气,

换上一副天真又带着点讨好的笑容,主动迎了上去。“刘书记!”我声音甜得发腻,

“我刚从邮局回来,家里给我寄了点钱和票,我想着,这都是托了书记您平日的照顾,

所以想……想请您吃顿饭,感谢感谢您。”我说着,偷偷往他手里塞了两张大团结。

刘国富的眼睛瞬间亮了,他肥厚的手掌顺势捏了捏我的手心,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花。

“哎哟,是林知青啊!你这丫头,太客气了!有心了,有心了!”他一边说,

一边不着痕迹地将钱揣进了兜里。“那……书记,晚上我等您?”我故作羞涩地低下头。

“等!一定等!”刘国富笑得更欢了。告别了刘国富,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能感觉到,

不远处,有几道探究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鄙夷和不屑。我知道,我和刘国富的“交易”,

很快就会传遍整个红星大队。这正是我想要的。晚上,我没有准备什么酒菜,

只是把门从里面虚掩着。天一擦黑,一个肥硕的身影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我家门口。

刘国富推开门,看到屋里黑漆漆的,只有我一个人坐在炕边,他立刻搓着手,

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林知青,我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朝我扑了过来。

我灵活地一闪身,让他扑了个空。“书记,您别急啊。”我娇笑着,

一步步把他引到屋子中央,“我……我给您准备了个惊喜。”“哦?什么惊喜?

”刘国富的眼睛里闪着淫光。我退到墙角,猛地一拉墙上垂下来的一根麻绳。

“哗啦——”早就架在房梁上的一桶猪血,混着鸡毛和烂菜叶,从天而降,

劈头盖脸地浇了刘国富一身。他瞬间成了一个散发着恶臭的“血人”。“啊——!

”刘国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与此同时,我冲到门口,用尽全身力气,

敲响了挂在院子里的那面破锣。“来人啊!抓流氓啊!刘书记耍流氓啦!

”我的喊声尖利而凄厉,划破了村庄宁静的夜空。几乎是瞬间,周围的邻居家的灯都亮了。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顾长风。他看到屋里这副场景,先是一愣,随即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紧接着,村里的人都涌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浑身污秽、狼狈不堪的刘国富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刘国富的老婆,

一个体重两百斤的悍妇,更是在看清情况后,发出一声怒吼,像一辆坦克一样冲上去,

对着刘国富又抓又挠又咬。“刘国富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老娘跟你拼了!”一场年度大戏,

就此拉开帷幕。我缩在角落,看着这一切,心里一片冰冷。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脑海里,

家人的咒骂已经刷新了上百条,每一条都充满了震惊和暴怒。【妈妈:这个**!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这么做!】【爸爸:她疯了!这下彻底把刘国富得罪了,她在村里别想有好日子过!

】【继妹巧巧:啊啊啊!我的计划!林晚晚,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关掉了脑内剧场,抬头看向人群中的顾长风。他正靠在门框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闹剧,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他的目光与我对上时,那抹笑意迅速消失,他又恢复了那副冷硬的模样。

他用口型对我说了两个字。“漂亮。”03刘国富被他老婆挠了个满脸开花,扭送到了公社。

他贪污受贿外加作风问题,书记的帽子是肯定保不住了。我“受害者”的身份,

让我非但没有身败名裂,反而在村里赢得了一片同情,成了“勇敢反抗恶势力”的正面典型。

知青点的其他几个女知青,看我的眼神都从鄙夷变成了敬佩。当然,

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只是我没想到,这场闹剧的收尾,会是顾长风。

是他找来了公社纪律检查的干事,也是他拿出了一本小小的账本,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刘国富这些年贪占的集体财物。证据确凿,

刘国富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事后,我提着一瓶从供销社买来的高粱酒和一包花生米,

去了顾长风家。这次,他家的门是开着的。院子里很干净,角落里种着几畦青菜。

一个瘦弱的女孩正坐在小板凳上,低头专注地纳着鞋底。她的一条腿,裤管空荡荡的,

正是顾长风的妹妹,顾盼盼。听到脚步声,顾盼盼抬起头,看到我,

有些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哥。”顾长风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我手里的东西,

眉头又皱了起来。“又来?”“这次是谢礼。”我把东西放在石桌上,对他笑了笑,

“谢谢你,帮我解决了**烦。”我知道,如果没有他最后那本账本,

刘国富最多也就是受个处分,事情不会闹得这么大,更不会被直接撸掉。顾长风没说话,

只是拉开一个板凳,示意我坐下。他自己则拿了两个粗瓷碗,把那瓶高粱酒倒满。

“你一个小姑娘家,哪来那么大胆子?”他拿起碗,却没有喝,只是盯着碗里清冽的酒液。

“被逼急了,兔子也咬人。”我轻描淡写地回答。我的视线,

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顾盼盼那条空荡荡的裤管上。【妈妈:这个顾长风,简直是我们的克星!

必须除掉他!】【爸爸:他不是有个瘸腿妹妹吗?我托人打听了,他正在想办法给她装假肢。

我们可以从这上面做文章,给他一个假消息,让他带着妹妹去省城,

然后……在路上制造点意外。】【继妹巧巧:这个主意好!最好让他们兄妹俩一起死在路上!

到时候,我看林晚晚那个**还靠谁!】血红的字,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们竟然歹毒到这种地步,连一个无辜的残疾女孩都不放过。我端起酒碗,

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烧得我喉咙**辣的疼,眼泪都呛了出来。

“咳咳……”“不会喝就别逞能。”顾长风夺过我的碗,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他看着我被呛得通红的眼睛,沉默片刻,忽然问,“你怎么知道刘国富会去找你?

”“我猜的。”我胡乱地抹了把脸,岔开话题,“顾大哥,

我听说……省城医院可以给盼盼妹妹装假肢?”顾长风的身体瞬间绷紧,眼神锐利地看向我。

顾盼盼也停下了手里的活,紧张地望着我们。“你听谁说的?”“我……我家里人来信说的。

”我硬着头皮撒谎,“我爸有个战友在省城医院工作,他说他们最近从国外引进了新技术,

效果很好。他还说,如果你需要,他可以帮忙牵线搭桥。”这是一个陷阱,

一个用希望和善意包装起来的、致命的陷阱。我知道,只要顾长风信了,他和盼盼的未来,

就是万劫不复。顾长风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良久,

他才缓缓开口:“是吗?那可真是……太感谢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我知道,他心动了。没有一个哥哥,会放弃让妹妹重新“站起来”的希望。

我离开顾家的时候,心情无比沉重。我亲手,将一个诱饵抛向了顾长风。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上钩,我只知道,我必须在他上钩之前,想好万全之策。接下来几天,

大队里因为刘国富的倒台,进行了一场新的选举。顾长风因为退伍军人的身份,

以及这次扳倒刘国富的功劳,被村民们一致推举为新任的大队安保干事。而我,

因为那场“英勇”的自救,加上平日里表现得积极肯干,

居然被提名为村小学的代课老师候选人。另一个候选人,是老书记刘国富的侄女,刘春花。

结果不言而喻。在投票那天,我以压倒性的优势,拿下了这个宝贵的名额。这意味着,

我每个月能有十五块钱的工资和额外的工分,再也不用为吃饭发愁了。

我成了代课老师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城里。我妈寄来的信里,

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酸味和嫉妒,但表面上,她还是恭喜我“有出息了”。

与此同时,脑内的血字也更新了。【妈妈:这个贱蹄子,运气怎么这么好!不行,

不能让她当上老师!一个村里的代课老师,说出去都丢我的人!】【爸爸:正好,

利用她想保住这个工作的心理。告诉她,刘国富的侄女刘春花在背后举报她,说她作风不正,

品行不端。让她去给刘春花送礼道歉,最好再写一份“检讨书”,

把那晚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就说是她勾引刘国富在先。】【继妹巧巧:对!

拿到她的检讨书,我们就捅到公社去!让她工作丢了,名声也彻底烂掉!

看她以后还怎么在村里做人!】我看着这些字,只觉得可笑。他们真的以为,

我还是那个任由他们摆布的林晚晚吗?第二天,我买了点心和布料,真的去了刘春花家。

刘春花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摔摔打打地把我堵在门口,

阴阳怪气地说:“呦,这不是我们大队新来的林老师吗?怎么有空到我这破地方来了?

”我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将笑脸送上,把礼物塞到她手里。“春花姐,你千万别这么说。

我知道,这次当老师的名额,本该是你的。我……我心里有愧。所以特地来跟你道个歉。

”我姿态放得极低,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刘春花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脸上的敌意消减了不少。我趁热打铁,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纸和一支笔,递到她面前。

“春花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样吧,你想让我怎么检讨,你写下来,我照着抄一遍,

明天就交到公社去,跟领导们承认错误,说我不配当这个老师,把名额还给你,行吗?

”刘春花彻底愣住了,她没想到我居然会做到这个地步。她接过纸笔,眼神变幻莫测。

我知道,她在权衡利弊。如果她真的写了,逼我“自污”,传出去她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顾长风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我身后响起。“林晚晚,

你在干什么!”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夺过刘春花手里的纸笔,撕了个粉碎。

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跟我走!”他拽着我,

在刘春花和周围邻居震惊的目光中,几乎是拖着我离开了。被他拽进他家院子的时候,

我才看到,他手里攥着一封信。信封上的字迹,我无比熟悉。是我爸的。

04顾长风把我甩进院子,反手“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隔绝了外面所有探究的视线。

他转身,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那双眼睛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怒火,

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林晚晚,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他几乎是咬着牙,

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他们让你去死,你也去吗?”他把那封信狠狠地摔在我面前。

信纸飘落在地,上面是我爸龙飞凤舞的字迹,内容却阴毒无比。信里,

他“苦口婆心”地教我如何去向刘春花“负荆请罪”,如何写“检讨书”来自证清白,

甚至连措辞都帮我想好了,字字句句,都是要把我钉在耻辱柱上的毒针。这封信,

没有寄给我,而是直接寄给了身为大队安保干事的顾长风。美其名曰,

“拜托顾同志监督小女改过自新”。实则,是一招借刀杀人。他们算准了,

以顾长风那刚正不阿的性子,看到这封信,必然会对我这个“品行不端”的女人产生厌恶,

从而疏远我,甚至亲手把我拉下马。可惜,他们算错了一点。顾长风,

不是一个只看表面的人。“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盯着我,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你家里人想让你死。”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我没有回答,

只是默默地捡起地上的信,将它撕成碎片。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院子里陷入了死寂,

只能听到风吹过菜叶的沙沙声。顾长风身上的怒气,一点点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无奈,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杀意。那杀意,不是对我的,

而是对我远在城里的“家人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终于开口,声音缓和了许多。

“告诉你什么?”我抬起头,自嘲地笑了笑,“告诉你,我爸妈,我妹妹,我最亲的人,

都巴不得我立刻去死?告诉你,我每天都能‘看到’他们商量着怎么把我弄死,

就像在看一场血淋淋的戏剧?”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平静得不像话。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的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顾长风瞳孔骤缩。“你能‘看到’?”我点了点头。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有人在我脑子里说话。”我没有隐瞒,在这个男人面前,

我不想再有任何伪装。他救了我太多次,我愿意把这份信任交给他。顾长风深深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怀疑,只有了然。“原来如此。”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低声说了一句。“林老师,

以后,离你那些家人远一点。”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有事,来找我。”这是他第一次,

叫我“林老师”。语气里,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我的鼻子一酸,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从那天起,顾长风对我的“保护”,变得光明正大。他会以“安保干事巡查”的名义,

每天在我上下学的路上“偶遇”我;他会把打到的猎物,以“改善教师伙食”的名义,

直接送到学校;他甚至会搬个板凳,坐在我的教室外面,听我给孩子们上课,

美其名曰“监督教学质量”。村里关于我俩的流言蜚语,渐渐多了起来。但这一次,

流言是善意的。大家都说,顾家的硬汉,看上了我们新来的林老师。我没有理会这些流言,

只是默默地做着我的事。我一边当好我的代课老师,一边在顾长风的“指导”下,

学着开垦荒地,种菜养鸡。我的生活,渐渐走上了正轨,甚至开始有了起色。

而我脑海里的“家人”,也因为屡次计划失败,变得愈发气急败败。【妈妈:这个顾长风,

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必须把他从晚晚身边弄走!

】【爸爸:省城那边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就说有位北京来的专家,能治好他妹妹的腿。

我不信他不上钩!】【继妹巧巧:哼,只要他敢带他那个瘸子妹妹出远门,

我就有办法让他们回不来!】看到这些,我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我知道,最后的考验,

要来了。几天后,顾长风果然找到了我。他眼底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血丝,但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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