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婚礼满是四叶草,萌娃怼哭恶亲戚》沈逸沈浩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3 14: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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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的风裹着稻穗的清香掠过田埂,我和沈逸蹲在河边摸螺蛳时,他指尖刚触到一只巴掌大的青螺,突然“啊”地轻呼一声,螺蛳“扑通”钻进水里。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神发飘,手里的竹网兜垂在水面上,连螺蛳爬进网都没察觉——这和平时眼疾手快的他判若两人。

“沈逸,你魂儿丢啦?”我戳了戳他的胳膊,他手背上那道被王虎抓出的疤痕已经淡了,却还能看到我画的四叶草残影,“昨天不是说要教我用芦苇编小篮子吗?怎么今天蔫蔫的?”

他猛地回神,把网兜往岸边一扔,指尖无意识地攥着衣角:“没、没什么,就是昨晚没睡好。”可我分明瞥见他裤兜里露出半截叠得整齐的信纸,边角被攥得发皱,像是藏着什么心事。

接下来几天,沈逸的反常越来越明显。以往他总追着我讲河边的趣事,比如哪块石头下藏着最多螺蛳,哪片芦苇丛里有野鸭蛋;可现在他常坐在柳树下发呆,手里拿着树枝在地上画四叶草,画了又擦,擦了又画,直到把地面戳出小坑。我给他带的红糖馒头,他也不再像往常一样立刻咬出个月牙印,而是小心翼翼地放进塑料袋,藏进书包最底层,像是要留着做什么重要的事。

村口的流言也像蒲公英似的飘散开。那天我去小卖部买盐,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老板娘跟卖菜的大婶嚼舌根,声音压得低却字字清晰:“你看见没?昨天有辆黑色轿车停在老槐树下,车窗贴得黑漆漆的,看着就吓人,听说啊,是来找那个没爹的孩子——沈逸的!”

“沈逸?他哪能认识这种大人物?”大婶把秤杆晃得咯吱响,“我看啊,说不定是他那个爹找上门,要把他带走呢!”

我攥着盐袋的手瞬间收紧,塑料袋“哗啦”响了一声。没等她们说完,我拔腿就往河边跑——那是我们约定好的“秘密基地”,不管开心还是难过,都会在那里找到对方。

远远地,我就看见沈逸坐在柳树根上,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个小木盒。阳光透过柳叶洒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孤零零的小木偶。我跑近时,正好看见他打开木盒,里面是个巴掌大的木刻四叶草,叶子上还刻着歪歪扭扭的小字,因为光线太暗,我没看清刻的是什么。

“沈逸!你藏什么呢?”我突然出声,他手一抖,木盒“啪嗒”掉在地上,里面的木刻四叶草滚了出来。我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木刻,就看见叶子上刻着两个小字——“瑶瑶”。

他猛地转过身,眼睛红得像兔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眨就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瑶瑶,我……我要走了。”

“走?去哪?”我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木刻差点掉在地上,“是那些开黑车的人?他们是谁?是不是你做错事了?”

“不是!”沈逸用力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冰凉还在发抖,“他们是我爸爸的人,说要带我回沈家。他们说……要是我不回去,就再也不让我见你了。”

“那你还会回来吗?”我盯着他的眼睛,想起昨天我们还在柳树下约定,等秋收后一起去山上摘野枣,等冬天一起堆两个雪人,一个像他,一个像我,“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要离开我?”

沈逸突然抱住我,脸埋在我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我不想走!我想每天跟你摸螺蛳,想听你讲英语故事,想跟你一起在柳树下编小篮子……可是他们说,我要是不回去,就会连累你,会让你再也不能上学。”

我鼻子一酸,眼泪也掉了下来。我从脖子上解下平安绳——那是母亲去山上的庙里求来的,红绳上串着颗小玉佩,上面刻着我的名字“瑶”,母亲说这玉佩能保平安,让我一直戴着。我把平安绳系在沈逸手腕上,玉佩贴着他的皮肤,还带着我的体温:“这个给你,我妈说能保平安,你带着它,就像我在你身边一样。不管你去哪,我都会等你回来。”

沈逸攥着平安绳,把玉佩贴在胸口,突然“咚”地跪在地上,对着柳树磕了个响头,额头都磕红了:“我沈逸发誓,等我长大了,一定回来找瑶瑶,一定娶她!要是我不回来,就让我一辈子找不到四叶草,一辈子心里不安!”

我赶紧拉他起来,他膝盖都磕出了红印,却笑得比哭还难看:“瑶瑶,你等我,我会变得很厉害,再也不让人欺负你,再也不让人把我们分开。”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像往常一样一起上学、一起摸螺蛳,却都默契地不提离别。沈逸会把藏在书包里的馒头偷偷塞给我,说“我不饿,你吃”;我会把母亲给的零花钱攒下来,买两颗草莓味的糖,一颗给他,一颗自己吃。可我知道,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村口的黑车来了又走,每次路过都会放慢速度,像是在监视我们。

离别那天,天阴得像要塌下来,风裹着尘土吹在脸上,疼得人睁不开眼。我和沈逸走在小路上,平时觉得很短的路,今天却走了好久。快到村口时,沈逸突然从书包里掏出那个小木盒,塞到我手里:“这个给你,我偷偷刻了半个月,每天晚上借着月光刻,手都被刀划了好几个口子……”他伸出手,我看到他指头上有好几道浅浅的疤,都是刻木盒时不小心划的。

我打开木盒,里面的木刻四叶草比我上次看到的更精致了,叶子上除了“瑶瑶”,还刻着“逸”字,两个字紧紧挨在一起,像我们手牵手的样子。“我把它留给你,”沈逸的声音发哑,“等我回来,我们再一起刻一个更大的,好不好?”

我刚想点头,就听见远处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车窗降下,露出个穿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少爷,该走了。”

沈逸猛地抱住我,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瑶瑶,你一定要等我,我会回来的!记得我们的四叶草,记得我!”他的眼泪掉在我脖子上,烫得我心慌。

西装男把沈逸拉开,他挣扎着要回头,却被强行塞进车里。我追着车跑,手里的木盒攥得太紧,边缘硌得手心疼。车越开越快,沈逸扒着车窗喊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模糊的“等我”,消散在风里。

我站在路边,看着黑色轿车变成个小黑点,眼泪掉在木盒上,“啪嗒”一声。不知过了多久,天下起了小雨,我打开木盒,发现木盒的夹层里有张纸,是沈逸画的画:两个小人站在四叶草田里,手牵着手,旁边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瑶瑶,等我回来娶你”。

雨越下越大,我抱着木盒坐在路边,直到父亲打着伞找到我。他把我抱回家,我才发现木刻四叶草的背面还刻着一行小字——“1998.夏,瑶瑶和逸”。我把木盒放在枕头下,摸着上面的纹路,心里一遍遍地说:沈逸,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可我没料到,这一等,就是十五年。更没料到,沈逸的家族里,藏着一个会把我们彻底分开的阴谋——后来我才知道,当年沈逸的父亲找他回去,根本不是为了认亲,而是因为沈家需要一个“私生子”来挡灾,挡那些针对沈浩的商业算计。而沈逸这一去,就像掉进了旋涡,连联系我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沈逸在河边摸螺蛳,他笑着把最大的螺蛳递给我,手背上的四叶草闪着光。可突然,黑车冲了过来,把他带走了,我追着车跑,却怎么也追不上,最后只能抱着木盒坐在地上哭。

醒来时,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我摸了摸枕头下的木盒,还是温热的,就像沈逸的体温。我对着木盒轻声说:“沈逸,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回来。我会变得很厉害,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就能保护你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户,像在为我们的分离伴奏。我知道,从这天起,我的童年结束了,而等待的日子,才刚刚开始。但我不害怕,因为我有木刻四叶草,有我们的约定,这些就像一束光,会照亮我往后所有的日子,直到沈逸回来的那天。

沈逸走后的第一个冬天,鹅毛大雪把村子盖得白茫茫一片。我蹲在村口老槐树下,指尖摩挲着树干上模糊的“瑶”和“逸”,口袋里的木刻四叶草硌得手心发疼——那是我每天必带的宝贝,连睡觉都要放在枕头下。父亲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件厚棉袄,轻声说:“瑶瑶,人要往前看,只有自己变强了,才能守住想守的人。”

父亲的话像颗种子,在我心里扎了根。从那天起,我把对沈逸的思念全化作学习的动力。天不亮就起床背英语单词,放学后别的同学在跳皮筋,我却躲在教室里刷题,晚上台灯下的身影总要等到母亲催好几次才肯睡觉。

高中开学第一天,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走进市重点高中的教室,后排的李娜就对着我嗤笑出声,声音大得全班都能听见:“哟,农村来的还敢考重点?我看你顶多撑半个学期,就得哭着回村里种地!”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我攥紧了书包带——书包里装着沈逸画的四叶草小像,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我没理她,把书包放在桌上,拿出课本开始预习。可当天下午,我的英语课本就被人扔进了垃圾桶,书页上还画着歪歪扭扭的“私生子的朋友”,墨迹像条毒蛇,爬得满页都是。

我攥着拳头走到李娜面前,她正和几个女生说笑,看到我来,故意把二郎腿翘得更高:“书是你扔的?”我的声音没抖——父亲教过我,气势上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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