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地上随便捡男人小说(完结)-十七谢珩无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3 12:2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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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在后山捡到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护卫说此人煞气太重,劝我别管。

可当他在昏迷中攥紧我的衣角时,我鬼使神差地将人带了回去。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掐住我的脖子,“你是什么人?”“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

”为了养伤,他留了下来。后来我无意瞥见了他藏在袖中的短剑上刻着“十七”。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回答。直到我家满门被屠那日,

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血泊中笑着说:“代号十七,你做得很好,该回家了。”再次重逢时,

我穿着他人的嫁衣。将那把曾属于他的短剑,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胸膛。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他却握住我的手往深处按。“这一刀……该还你的。”01“咚——”山寺的晨钟荡开薄雾,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和悠远的檀香。“信女林知潼,求佛祖保佑。”我跪在蒲团上,

双手合十,虔诚地叩拜。心里默念着父母兄长的康健,还有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女儿心思。

“**,时辰不早了,该回了。”我应了一声,又对着菩萨深深一拜,才起身。

我的膝盖跪得有些发麻,陆风和陆雨这对龙凤胎护卫一左一右护着我方才站稳些。

“我想再去后山走走,听说后山的山茶花开得正好。”陆风眉头微蹙,“**,

老爷说今日有要事相商,还在家等您呢。”“我就看一眼,不会逗留太久的。”我笑着,

脚步轻盈地朝着后殿通往后山的小径走去。陆风和陆雨对视一眼,无奈地跟上。

小径蜿蜒向上,两侧竹林幽深。越往上走,人声越是稀落,只剩下鸟鸣和风声。

转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突然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混在草木的清香里飘了过来。

陆风和陆雨几乎是同时绷紧了身体。陆雨的手默默地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陆风则不动声色地挡在了我身前半步。“**,止步。”陆风低声道。

我顺着他们警惕的目光望去。前方不远处,半隐在草丛中,似乎躺着一个人影,一动不动。

“去看看?”我小声问,带着一丝紧张与好奇。陆雨无声地走了过去,

陆风则紧紧护在我身侧。陆雨在那人身旁蹲下,探查了片刻便脸色凝重地抬头道。“**,

此人浑身是伤,身上杀气重得骇人,像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一样,绝非善类。

我们还是莫要理会,尽早离开此地吧。”那股浓烈的血腥味此刻再也无法掩饰,

随着风一阵阵地涌来,几乎令人作呕。我被陆风带着后退了两步,

目光无意间瞥向了草丛中的人。那人露出的半张脸沾满了污泥和干涸的血迹,

嘴唇因失血而惨白干裂,下颌线异常冷硬。他身上的黑衣被多处撕裂,伤口深可见骨,

流出的血液将身下都染成了深褐色。作为十八年来一直养尊处优的大**,

我有点被这骇人的一幕吓到。然而就在我想离开时,那人垂落在身侧的手指竟艰难地抬起,

微弱地勾住了我裙边的一角。我瞬间僵在原地,目光落在那只伤痕累累的手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涌上了我的心头。“陆风,”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把他……带回去吧。”“**,不可!”陆风和陆雨同时出声。“此人来路不明,

身上又全是致命伤,明显绝非善类。”“但他还活着,不是吗?倘若不管他,那他必死无疑。

”我指着不远处的佛寺,“这里是佛寺后山,在佛祖眼前,我做不到见死不救。

”陆风面色铁青,“**,您太天真了。此人……”“陆风!”我打断他。“我心中有数,

你们只管听命,把他弄回去,就安置在我常歇脚的那间东厢禅房。”空气凝固了片刻。最终,

陆风重重地叹了口气。“陆雨,搭把手。”02禅房内,血腥与药味混杂在一起。

我坐在床边不远处,看着陆风给昏迷的男人包扎伤口。陆风从旁端过药碗,

正准备撬开男人的嘴。这时男人却猛地睁眼,右手如铁钳般掐住了陆风的喉咙,

左手一撑翻身坐起。“啪——”药碗摔得粉碎,陆风的喉骨被捏得咯咯作响。“啊!

”我惊慌站起。还好陆风反应极快,寒光一闪,直接向男人致命伤捅去。

可哪知男人动作更快,直接扼住陆风的手臂将他甩到了墙上。“陆风!”我失声叫道。

未料下一刻男人的手却带着寒风锁住了我的脖子。“唔——呃——”“你是什么人?

”男人嗓音嘶哑,黑眸死死地盯着我,像野兽盯着猎物。眼前发黑,

脖颈处无法挣脱的力量让我感受到了窒息和绝望。“放开**!”在我意识即将消散之际,

本是守在门外的陆雨持刀赶来。刀身狠狠刺穿男人左臂,将他钉在床板上,

鲜血瞬间浸透了床面。颈间力量骤然消失,空气灌入,我瘫软在地上咳嗽着,眼泪狂涌。

陆雨紧握着刀身不敢松懈,陆风也站起身持刀护在我身前。男人没有再动作,

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我。“咳……放心吧,我不会害你的,我们没有恶意。”我解释说。

哪怕我刚刚差点死在了他手里。回府路上,我仍心有余悸。刚踏进大门,

就看见一名俊美男子从台阶上走下来。“珩哥哥?你怎么来了?”“潼潼。”谢珩走近,

温声唤道。“伯父今日找我父亲商议我们的婚事。”我指尖一颤。原来父亲说的“要事”,

是这个。在我幼时,父亲便与镇北侯家定了娃娃亲。我明白,父亲作为礼部侍郎,这门亲事,

算我们林家高攀。但……谢珩目光温柔:“潼潼不必忧心,我会待你好的。

”我低头看着裙角上干涸的血迹,想起禅房里那个男人的眼神。片刻我回过神,“珩哥哥,

此事可否容我再想想。”谢珩笑意微敛,但仍温声道:“自然。你今日脸色不好,

可是遇着什么事了?”“没什么。“我摇头,“只是起早去寺里上香,有些乏了。

”我没提那个重伤的男人,更没提自己差点命丧他手。回房后,我让下人备水沐浴。

换上寝衣,我将陆雨唤了进来。“那人怎么样了?”我问道。“还活着,陆风在那里守着。

”陆雨顿了顿又语气凝重道:“**,此人绝非善类。

他的身手……像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杀手。”我轻抚脖颈。那样快的动作,那样狠的力道。

“明日我再去看看。”“**!”“他既然没有伤害我,可见他也并非十恶不赦之人。

今日我刚刚在佛祖面前祈求,便遇见了他,或许这正是佛祖给予我的考验,意在让我渡化他。

”与此同时,禅房内。男人静静躺着,先前因动作而撕裂的伤口已被重新包扎。黑暗中,

男人睁开眼。他缓缓抬手,抚过被包扎好的伤口,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个愚蠢的大**为何要救他?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她惊恐却倔强的面容。真是个麻烦。

03数日后,男人的伤势渐渐稳定。我常以上山礼佛的借口来探望他。

他虽然已经不像刚醒来时那般暴戾,但也沉默寡言。“你叫什么名字啊?”“你从哪里来?

”“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面对我连珠炮似的问题,

他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并未作答。我并不气馁,每日依旧雷打不动地前来探望,

带些伤药与吃食。渐渐地,他态度也略有软和,不再那么排斥。

大多时候他都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偶尔也会开口说上几句。一日,

陆风在清理他换下的那件染血黑衣时,一柄短剑从破损的袖袋里滑出半截。

我好奇地将它拿起。样式简陋,但剑身锋利无比。在剑格附近刻着两个小字。“十七?

这是什么意思?”我将短剑递给他,试探性地问。他目光微闪,没有回答。

只是默默将短剑放了回去。他还是那么冷漠,但我并不在意。

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得知有关他的信息,心中莫名还有一丝欢喜。“十七,今日是上元节。

”我站在禅房门口,手里提着一盏刚做好的兔子灯。他抬眼看了看我,

又垂下目光继续擦拭那柄短剑。自从发现那柄剑后,我便自作主张地叫他“十七”。

起初他还会皱眉,现在却已懒得纠正。“城里今晚有灯会,我想去看看。

”我盯着他冷峻的侧脸,“陆风说今夜人多眼杂,不安全。

但若是有你在……”十七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声道:“我不去人多的地方。

”“就一个时辰。”我又凑近了些,“听说今年有西域来的烟火师,能放出一整条银河。

”他忽然抬头,黑眸直视我:“为什么非要我去?”我一时语塞。

“因为……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看。”沉默在房间里蔓延。远处传来隐约的锣鼓声,

是灯会开始的信号。良久,他收起短剑,站起身。“一个时辰。”我惊喜地抬头,

正对上他略显无奈的目光。那一刻,我仿佛看见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细缝。

04街道上人潮涌动,各式花灯将夜空映得如同白昼。十七始终走在我身侧半步的位置,

像一道沉默的影子。“糖葫芦!”我拽了拽他的衣袖,“你尝过吗?”他摇头,

却在我递过去时犹豫了一下,终究接了过去。看着他皱眉咬下第一口时严肃的表情,

我忍不住笑出声。“太甜了。”他评价道,却还是吃完了整串。人群忽然骚动起来,

远处的高台上,西域烟火师开始准备表演。我被挤得踉跄了一下,下一秒,

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别走散。”他的声音在嘈杂中格外清晰。

烟火在夜空中绽放的那一刻,我偷偷侧头看他。璀璨的光芒映在他向来冷峻的脸上,

竟显出几分柔和。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微微低头。目光相接的瞬间,我慌忙转开脸,

却感觉心跳快得不像话。回程的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月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偶尔交叠在一起。“十七。”快到林府时,我轻声唤他。“嗯?”“谢谢你今晚陪我来。

”他脚步未停,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但我看见,月光下,

他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弧度。月光下,林府大门虚掩着,安静得反常。

“奇怪,大门怎么开着……”我话音未落,十七突然拽住了我的手腕。他手指冰凉,

力道大得生疼。我抬头看他,发现他下颌绷紧,眼中是我许久未见的杀意。

门内的血腥味挡也挡不住地涌来,我愣了愣,甩开他的手冲进大门。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呆滞在了原地。府中仆人的尸体横陈,

庭院内血迹斑斑;两位兄长仰面倒在我脚边不远,眼睛还睁着;母亲靠坐在正厅门边,

身下的血已经凝固。“十七,做得不错。”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正厅传来。我机械地转头,

看见一个穿着墨色长袍的男人站在血泊中,手中还把玩着一件染血的玉佩。

那玉佩父亲向来从不离身。男人抬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我们该回家了。

”我浑身发抖,慢慢转向十七。他站在原地没动,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

映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十七?”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十七的嘴唇动了动,

却没发出声音。那个瞬间,我忽然想起他短剑上刻着的“十七”,想起他异于常人的身手,

想起他每次听到林家时微妙的表情。我面如死灰,双腿一软,几欲昏迷。“潼潼!

”远处传来谢珩的喊声。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十七向那个墨袍男人举起了短剑。

却是在行礼。05我在一阵尖锐的耳鸣中醒来。谢府的雕花床顶在视线里摇晃,

喉间还残留着血腥味。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是那柄刻着“十七”的短剑,

不知何时被塞在我怀里。为什么它留在我这里?是在可怜我吗?还是对我的天真进行嘲笑?

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醒了?”谢珩的声音从帷帐外传来。他撩开纱帐,“来,喝药。

”我机械地张嘴,苦味在舌尖弥漫。记忆如潮水涌来,满地的血和尸体,

还有站在血泊中的十七。“为什么?”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谢珩放下药碗,

“是影阁,江湖上最神秘的杀手组织。”他眉头紧锁,

“但林家与他们素无恩怨……”我攥紧短剑,理智被恨意侵占。锋刃割破掌心,

鲜血顺着腕骨滴在锦被上。十七是影阁的人。他接近我,监视我,

最后带着刽子手踏平了我的家!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我不顾劝阻地救他,

无微不至地照料他,想尽办法地逗他开心……眼前闪过灯会上十七替我挡开人群的样子,

胃里突然泛起一阵恶心。“林伯父还活着。”谢珩突然说。我猛地抬头。“大夫说能醒,

但其他人……”三日后,我在灵堂守着长明灯。谢珩匆匆赶来,“伯父醒了!

”我连忙跌跌撞撞冲向厢房。父亲躺在病榻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他看到我,

浑浊的眼里滚出泪来,"潼潼……你娘……"我跪在床前泣不成声。

父亲颤抖的手抚过我的发顶,“潼潼……爹怕是挺不过……要去找你娘了……”“爹?

”一口鲜血喷在我衣襟上,父亲的手颓然垂下。“爹!”我抱着父亲的尸体,哭得不成人形。

我的心中满是绝望与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做错了什么呢?“潼潼!

”谢珩按住我的肩膀,试图让我冷静下来。我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极度悲痛中,

我突然出声道:“我嫁。”谢珩愣住。“你不是说要娶我吗?”我抬头看他,

声音平静得可怕。“我嫁,但是有个条件……”短剑从我怀中“叮”地掉落在地,

剑柄上“十七”两个字沾着我的鲜血。“我要亲手把剑捅进那个人的心脏。

”暴雨拍打着窗棂,灵堂的白幡在风中狂舞。供桌上父母的牌位前,三炷香静静燃烧。

我跪在蒲团上,双手紧紧握着短剑。多么可笑啊。我曾经天真地以为,

只要足够善良就能感化一头野兽。现在才明白,有些人生来就是淬毒的刀,

靠近的代价就是家破人亡。利刃中映出我此刻的眼神。与那日的十七,如出一辙。06“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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