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她靠弹幕逆天改命by沈清颜陆珩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4 12: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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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戳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轰——!”

如同巨石投入死水,瞬间掀起了滔天巨浪!

东宫追兵们脸色剧变,惊恐万状!私藏龙袍?暗蓄甲兵?勾结北狄?诛九族?!这任何一个罪名坐实,都足以让整个东宫血流成河!这沈家女是彻底疯了?还是……真的握有什么把柄?

王府侍卫们亦是倒抽一口冷气,看向沈清颜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这指控,太惊人了!

门缝后,陆珩的身影纹丝未动。银质面具在昏黄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只有那双露出的薄唇,似乎几不可察地抿紧了一瞬,线条显得愈发冷硬。

他依旧沉默着,像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

但沈清颜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面具后投来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深,更加锐利,如同实质的刀锋,在她身上一寸寸刮过,审视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评估着她话语的真实性,以及……她本身的价值。

巨大的压力几乎要将沈清颜碾碎。她能听到自己牙齿在打颤的声音,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破碎的嫁衣。她在赌!用自己这条捡回来的命,用沈家全族的性命,赌一个渺茫的机会!赌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对萧景煜的敌意和对权力的掌控欲!

【大佬在审视!姐姐挺住!】

【气场太强了,我隔着屏幕都腿软!】

【快!上杀手锏!婚书!】

【对对对!拿出投名状!】

弹幕的尖叫如同警铃在沈清颜脑中响起。

婚书!投名状!

她猛地想起自己狂奔一路死死攥在手中的东西——那份在混乱中撕扯下来、代表着她与萧景煜那场虚伪婚约的“证据”!

没有丝毫犹豫!沈清颜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那只紧握的、沾满污血和汗水的右手伸向前方!她摊开手掌,那份被揉捏得皱巴巴、染着点点暗红血迹的大红烫金婚书,赫然躺在她的掌心!

“此乃太子与我沈清颜之婚书!”她嘶声喊道,声音因激动和用力而颤抖,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以此为证!沈清颜今日自请退婚,与萧景煜恩断义绝!此身此命,愿为王爷驱使!只求王爷……”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死死锁住陆珩面具后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替我!抄了东宫!”

“替我!抄了东宫!”

最后五个字,如同裹挟着血与火的惊雷,狠狠劈在摄政王府门前的青石板上,也劈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死寂。

比之前更加深沉的死寂。

夜风似乎都屏住了呼吸。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被惊动的更夫梆子声,显得格外清晰。

东宫追兵首领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一片死灰。他看着那个站在王府侍卫长戟保护圈内、一身狼藉却眼神疯狂的女人,看着她手中那份刺眼的婚书,听着那“抄了东宫”的宣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了!这女人是彻底疯了!而且,她竟然真的……把筹码押在了摄政王身上!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握着刀的手心全是冷汗,再不敢轻举妄动。

守门的王府侍卫们,眼神也从最初的震惊,慢慢变成了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看向沈清颜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和估量。

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汇聚到了那扇仅仅开启了一道缝隙的朱漆大门之后。

陆珩依旧站在那里,玄色的衣袍仿佛融入了门内的阴影,唯有脸上的银质面具反射着门檐下灯笼冰冷的光。他沉默得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流逝。每一息,对沈清颜来说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在油锅里煎熬。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血液冲刷着耳膜。恐惧和希望如同两条毒蛇,在她体内疯狂撕咬。

就在沈清颜几乎要被这沉重的压力压垮,膝盖开始发软,以为赌输了的瞬间——

“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仿佛从九幽之下传来,清晰地穿透了凝固的空气。

那笑声短促,毫无温度,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紧接着,一直静立如渊的陆珩,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抬起了右手。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修长而有力的手,肤色是久不见阳光的冷白。拇指上戴着一枚色泽温润、却隐隐透出锋锐之气的墨玉扳指。他随意地、用那只戴着玉扳指的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食指的指节。

一个简单到近乎随意的动作。

但守在门口的王府玄甲侍卫首领,却如同接到了最明确的指令!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猛地挺直脊背,右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

“拿下!”

一声短促、冰冷、不带任何感**彩的命令,如同冰珠砸落玉盘,清晰地响起。

命令并非来自门内的陆珩,而是来自他身边一个一直隐在阴影中、如同鬼魅般的身影——陆珩的贴身亲卫统领,影七。

“噌!噌!噌!”

王府侍卫的反应快如闪电!根本无需任何犹豫,在命令出口的瞬间,交叉挡在沈清颜身前的长戟猛地撤回,寒光一闪,数柄出鞘的横刀带着森然的杀气,毫不犹豫地指向了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东宫追兵!

刀锋所指,冰冷刺骨!

“你……你们敢?!”东宫侍卫首领又惊又怒,色厉内荏地喝道,“我等奉太子谕令……”

“太子谕令?”影七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如同毒蛇吐信,“擅闯王府重地,持械惊扰王爷,形同谋逆!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四个字,带着陆珩亲卫特有的、浸透血腥的冷酷,瞬间让东宫追兵们如坠冰窟!看着王府侍卫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和那闪烁着寒光的刀锋,再看看那扇门缝后如同深渊般沉默的身影,所有的勇气和倚仗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哐当!”不知是谁手中的刀第一个脱手落地。

紧接着,如同连锁反应,兵器落地声和惊惶的告饶声接连响起:

“饶命!王爷饶命!”

“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放下兵器!快放下!”

在绝对的力量和冷酷的杀伐意志面前,东宫的爪牙如同土鸡瓦狗,瞬间瓦解。

沈清颜站在王府侍卫的保护圈内,看着眼前这兔起鹘落、形势瞬间逆转的一幕,紧绷到极致的心弦骤然一松,一股强烈的虚脱感猛地袭来,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几乎要栽倒在地。

赌……赌赢了?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艰难地抬起头,再次看向那道门缝。

陆珩的身影依旧隐在门内的光影交界处,银质面具冰冷,墨玉扳指在昏光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他似乎微微侧了侧头,面具后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如同审视一件新奇的战利品,再次落在了她身上。

那目光,不再仅仅是审视,更带上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如同看待掌中玩物的兴味。

【哇!大佬发话了!】

【帅!就该这么干!】

【姐姐安全了!第一步成功!】

【大佬的眼神……嘶,好带感!】

【快看!门开了!要进去了!】

弹幕在眼前欢快地刷过。

果然,在影七的示意下,两名气息沉稳、面无表情的王府侍卫上前,一左一右,看似搀扶实则不容抗拒地架住了摇摇欲坠的沈清颜。没有言语,动作利落而强硬。

“吱呀——”

那扇象征着权柄与庇护的朱漆大门,在沈清颜面前,缓缓地、彻底地敞开了。

门内,是幽深曲折的回廊,悬挂着素白的灯笼,光线昏沉而稳定,照亮了脚下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也映照着两侧侍立如雕塑、气息内敛而危险的玄甲侍卫。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冷冽的檀香气息,以及一种更深的、挥之不去的铁锈般的味道——那是权力核心独有的、混合着血腥与权谋的气息。

沈清颜被侍卫架着,踉跄地迈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

身后,大门在她踏入的瞬间,沉重地、缓缓地合拢。

“轰隆——”

一声闷响,彻底隔绝了门外所有的喧嚣、火光和杀机。也仿佛隔绝了她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眼前,只剩下这条通向王府深处、幽暗如同巨兽食道的回廊。

还有,前方几步之外,那个玄衣银面、如同深渊本身的男人。他没有回头,只是负手而立,墨玉扳指在昏暗的光线下偶尔闪过一道幽光,迈步向前走去。

两名侍卫架着沈清颜,沉默地跟上。

每一步,都踏在冰冷坚硬的黑曜石地面上。赤足上传来的刺骨寒意,沿着腿骨向上蔓延,让她混沌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强忍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前方那个引领着方向的背影。

玄色的衣袍在行走间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宽阔的肩膀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腰间的墨玉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银质面具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只留下一个神秘而充满压迫感的轮廓。

这就是她选定的盟友?她未来复仇的利刃?

沈清颜心中五味杂陈。劫后余生的庆幸,赌赢第一步的悸动,以及对前路未知的深深恐惧,交织在一起。她能感觉到架着她的侍卫手臂传来的力量,冰冷而稳定,如同铁钳,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味。这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踏入的并非什么温馨的港湾,而是一个更加危险、规则更加冷酷的修罗场。

回廊仿佛没有尽头,两侧素白的灯笼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如同鬼魅。空气里的檀香和铁锈味交织,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只有前方那个玄色的背影,是唯一的、沉默的坐标。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豁然开朗。

回廊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雕刻着繁复狰狞兽首的乌木大门。门楣之上,悬挂着一盏造型古朴的青铜灯,散发着比回廊灯笼更明亮一些的幽光。

陆珩的脚步停在门前。

他没有回头,只是随意地抬了抬手,戴着墨玉扳指的拇指轻轻一摆。

一直如同影子般跟随在他身侧的影七立刻会意,上前一步,无声地推开了沉重的乌木大门。

门内,灯火通明。

一股更加浓郁、也更加纯粹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纸张、墨锭和上好木料的味道,但更深层的,依旧是那种挥之不去的、属于绝对掌控者的威压。

沈清颜被侍卫带了进去,然后被安置在靠近门口的一张冰冷的紫檀木圈椅上。那两名侍卫随即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关上了乌木大门。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内外。

偌大的书房内,只剩下沈清颜和陆珩两人。

书房极其宽敞,却并不显得空旷。四壁皆是顶天立地的乌木书架,密密麻麻地陈列着难以计数的典籍卷宗,散发着厚重的历史气息。巨大的紫檀木书案摆在正中央,上面堆满了文书和地图,还有一方造型古朴的端砚和一架狼毫笔。几盏造型简洁的青铜灯置于书案和角落,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光线明亮却并不温暖,反而透着一股冷硬。

陆珩并未走向书案后的主位。他缓缓转过身,面向沈清颜,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依旧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玄色的衣袍在明亮的灯光下,勾勒出冷硬而充满力量的轮廓。

银质面具遮挡了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那双薄唇。面具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如同他此刻给人的感觉——深不可测,毫无温度。

他没有说话。

书房内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角落铜漏单调而规律的滴水声,清晰地敲打着紧绷的神经。

沈清颜坐在冰冷的圈椅上,赤足悬空,脚底的伤口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传来阵阵刺痛。破碎的嫁衣贴在身上,沾着血污、尘土和酒渍,狼狈不堪。她努力挺直脊背,强迫自己迎向陆珩的目光。

那面具后投来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锥,带着审视、评估和一种洞穿人心的锐利,在她身上缓缓扫过。从她糊花的妆容,到凌乱的发髻,再到破碎的嫁衣和**染血的足踝……每一寸狼狈,似乎都被那目光仔细地丈量、剖析。

巨大的压力如同山岳般压下。沈清颜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心跳快得几乎要失控。冷汗沿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椅面上。她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清醒和最后一丝尊严。

时间在无声的对峙中流逝。

每一息都漫长如年。

终于,陆珩动了。

他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右手。那只骨节分明、戴着墨玉扳指的手,随意地指向书案上那方沉重冰冷的砚台。

动作无声,意思却再明确不过。

磨墨。

【来了来了!经典考验环节!】

【大佬这是要姐姐证明价值?】

【磨墨?这么简单?】

【简单?你试试在那种眼神下磨墨!心理素质要求MAX!】

【姐姐加油!展现你的冷静和胆识!】

弹幕的提示让沈清颜心头一凛。

磨墨?

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在此刻的情境下,无异于一场无声的考验。考验她的胆量,考验她的心性,考验她是否能在这种极致的压迫下保持冷静和……价值。

沈清颜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那几乎要将她穿透的目光。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流露出任何被羞辱或抗拒的神色。她扶着冰冷的圈椅扶手,强忍着脚底的剧痛和身体的虚脱感,缓缓站了起来。

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

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黑曜石地面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走到书案旁,目光落在砚台旁的那块墨锭和盛着清水的白玉水盂上。

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颤抖,但动作却异常稳定。她拿起墨锭,又轻又稳地放入砚池中,然后执起水盂,将清水缓缓注入。清澈的水流撞击着坚硬的墨锭和冰冷的砚台,发出细微的声响。

接着,她伸出右手,三指执住墨锭,开始沿着砚池边缘,顺时针缓缓研磨。

动作不快,却异常沉稳、均匀。手腕悬空,手指用力恰到好处,墨锭与砚台接触发出低沉而规律的“沙沙”声,在寂静得落针可闻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低垂着眼睫,目光专注地落在砚池中逐渐晕开的墨色上。仿佛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这简单的动作之中,仿佛完全忘记了身后那道如同实质般钉在她身上的、冰冷审视的目光。

汗水沿着她的额角滑落,滴入砚池,瞬间被浓稠的墨汁吞噬,不留痕迹。脚底的伤口在用力时传来钻心的疼痛,让她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摇晃,但她执墨的手指,却稳如磐石。

沙……沙……沙……

墨锭摩擦砚台的声音,如同某种单调的韵律,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浓黑如漆、光泽内蕴的墨汁,在砚池中缓缓晕开,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时间在无声的研磨中流逝。

陆珩依旧站在原地,负手而立,银质面具下的目光幽深难测。他静静地看着那个站在他书案旁、一身狼狈却执拗研磨的女人。看着她因用力而微微绷紧的肩线,看着她低垂眼睫下掩饰不住的紧张和疲惫,更看着她那在巨大压力下依旧保持稳定的手腕和手指。

那“沙沙”的磨墨声,似乎成了这空间里唯一存在的、有生命力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砚池中的墨汁已经浓稠如漆,光泽饱满。

沈清颜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轻轻放下墨锭,手指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有些僵硬。她没有抬头,只是微微侧身,让开了书案的位置,垂手侍立一旁,姿态恭谨,却并不卑微。

完成了。

书房内再次陷入沉寂。只有铜漏滴水的声音,滴答,滴答,敲在人心上。

陆珩的目光,终于从沈清颜身上移开,落在那方盛满了墨汁的砚台上。浓黑如夜的墨汁,平静无波,倒映着书房顶部的灯光,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

他缓缓迈步,走向书案。

玄色的衣袂拂过冰冷的地面,无声无息。他在主位那张宽大的紫檀木雕花太师椅上坐下。

然后,他终于开口了。

声音低沉,平缓,没有任何波澜,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沈清颜紧绷的神经上:

“说说看,太子私藏的龙袍……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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