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三年的替身,我决定在他们订婚宴上死遁。结果我成了地府年度KPI冠军,
被迫绑定“功德系统”在人间做任务。我的新任务对象,是那个把我当替身的大佬。
我天天飘在他身边,骂他,他听不见。我试图勾引新来的保镖小哥气死他,
却直接穿过了对方的身体。直到那天,他红着眼砸了订婚宴,对着空气嘶吼:“你回来!
我不要像她!我只要你!”系统突然提示:「叮!目标执念过深,
已为您开启实体触摸体验卡(5分钟)。」1当了三年的替身,我决定在他们订婚宴上死遁。
结果我成了地府年度KPI冠军,被迫绑定“功德系统”在人间做任务。我的新任务对象,
是那个把我当替身的大佬,傅沉舟。2事情得说回三天前。
傅沉舟和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林薇薇的订婚宴,极尽奢华,宾客云集。
我穿着他最喜欢看我穿的白色连衣裙(因为林薇薇喜欢穿白色),像个精致的花瓶,
站在角落里,看着他在台上对着林薇薇深情告白。手里攥着医院的体检报告——胃癌晚期。
医生说,最多三个月。三年了,我模仿着林薇薇的喜好,她的穿着,她说话的语气,
活成了她的影子。傅沉舟对我很好,有求必应,除了爱。现在,他的正主回来了,
我这个赝品也该退场了。用仅剩的生命,最后恶心他们一次。我算好时间,
在他们交换戒指的那一刻,端着酒杯,脚步虚浮地走向露台。“傅沉舟……”我轻声唤他,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破碎感。他转过头,看到我,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警告。林薇薇依偎在他身边,脸上带着胜利者的、怜悯的微笑。
我对着他们,扯出一个苍白的、绝望的笑,然后用尽力气,翻身坠下了露台!
风声在耳边呼啸。我听到傅沉舟失控的怒吼,听到林薇薇的尖叫,听到宾客的哗然。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心想:傅沉舟,这三年你给我的羞辱,我还你了。3再睁眼,
我没在医院,也没在天堂。我在一个……充满现代化气息,但透着森森鬼气的大厅里。
面前坐着一个穿着西装革履,头顶却飘着绿光的男人。“恭喜你,苏青**。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
“您因在生命最后时刻制造了极强的情绪波动(尤其是对大气运者傅沉舟),并成功死遁,
业绩突出,荣获本季度地府KPI冠军!”我:“???”他继续道:“作为奖励,
地府特为您绑定‘功德系统’,只要您完成任务,积累足够功德,便可重塑身体,重返阳间。
”我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就“叮”了一声。「功德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发布:帮助目标人物傅沉舟化解一次生死危机。」「任务奖励:功德点+100,
实体触摸体验卡(5分钟)。」「任务失败:扣除功德点200(初始功德点:0)。」
我:“……”目标人物?傅沉舟?!我刚从他订婚宴上跳下来!现在让我去帮他?!
“我能拒绝吗?”我问绿光男。绿光男微笑:“可以。任务失败,功德点为负,
即刻魂飞魄散。”我:“……”4于是,我成了傅沉舟背后看不见的“守护灵”。
我天天飘在他身边,看着他。他看着我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抬走,面无表情,
只是眼神很冷。他迅速压下所有新闻,处理了我的“后事”,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继续工作,和林薇薇出双入对。我气得在他耳边大骂:“傅沉舟你个王八蛋!冷血动物!
我死了你一滴眼泪都没有!”他当然听不见。我试图去勾引他新来的那个帅保镖,想气死他。
结果我直接穿过了保镖的身体。保镖打了个冷颤,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傅沉舟正好路过,
冷冷瞥了保镖一眼:“空调开太低?”保镖:“……傅总,我这就去调。
”我:“……”5傅沉舟确实有生死危机。他的商业对手,一个叫赵老四的狠角色,
狗急跳墙,买通了司机,要在他的车上动手脚。系统给我发布了预警。那天,
傅沉舟要独自开车去郊区谈一个项目。我急得团团转。我不能碰实物,不能说话提醒他。
怎么办?眼看他要上车了。我灵机一动,飘到车引擎盖前面,集中我所有的“念力”,
想象自己是一块大石头!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傅沉舟走到车边,手都碰到车门了,
却突然顿住。他皱着眉头,围着车转了一圈,眼神锐利。“这车,”他指着引擎盖,
对旁边的助理说,“感觉不对。去查一下,换备用车。”助理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照办。
后来检查结果出来,刹车线果然被剪断了!我松了口气。「叮!新手任务完成!
功德点+100!实体触摸体验卡(5分钟)已发放!」我心头一喜!有实体了?!
6还没等我研究明白怎么使用体验卡,傅沉舟那边又出幺蛾子了。他和林薇薇吵架了。
因为林薇薇发现,傅沉舟的书房里,
还保留着我以前留下的一些小东西——一个我常用的杯子,一本我翻过的书。
林薇薇哭得梨花带雨,说傅沉舟心里还有我。傅沉舟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语气冰冷:“她已经死了。一个死人,你也要计较?
”林薇薇不依不饶:“那你为什么还留着她的东西!你扔不扔?你不扔我就走!
”傅沉舟沉默了。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看吧,狗男人,你的白月光也不过如此。
就在我以为傅沉舟会妥协时,他却突然暴怒,一把将书桌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滚!
”他对着林薇薇吼道。林薇薇吓呆了,哭着跑了。傅沉舟喘着粗气,看着满地狼藉,
目光最终落在那只没有摔碎的杯子上。他弯腰,捡起杯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盯着那只杯子,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痛苦。
“苏青……”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为什么要跳下去……”“你就那么……恨我?”我心里猛地一抽。恨吗?当然恨。
可看着他此刻的样子,那股恨意里,又掺杂了些别的。7傅沉舟开始不对劲了。
他变得比以前更沉默,更阴郁。他经常一个人待在书房,对着那只杯子发呆。
他推掉了和林薇薇的很多约会。他开始失眠,深夜坐在客厅里,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有一次,
他喝醉了,对着空气说话。“苏青……”“你笑起来……其实不像她。
”“她从来不会像你那样,
毫无形象地大笑……”“也不会在厨房笨手笨脚地把糖当盐放……”我飘在他旁边,愣住了。
他记得?他记得这些?我一直以为,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原来,
他也能看到“苏青”的影子吗?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目标人物执念急剧加深!
强烈情绪波动!符合实体触摸体验卡使用条件!是否使用?」
我看着醉醺醺的、眼神空洞的傅沉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实体触摸体验卡激活!
倒计时:5分钟!」一股奇异的感觉流遍全身,我感觉到久违的“重量”和“实质”。我,
暂时“活”过来了。我走到傅沉舟面前。他似乎感应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看到我,
他瞳孔骤缩,手里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苏……青?”他声音颤抖,
带着不敢置信。我看着他,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傅总,好久不见。”他猛地站起身,
踉跄着扑过来,想要抓住我。我后退一步,躲开了。“别碰我。”我说,语气冰冷。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绝望。“真的是你……你没死……”“不,
我死了。”我纠正他,“如你所愿。”“不!不是!”他急切地反驳,眼睛通红,
“我从来没有……”“没有什么?”我打断他,“没有把我当替身?
没有在利用完我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傅沉舟,别自欺欺人了。”他看着我,嘴唇颤抖,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傅沉舟,”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欠你的了。
”“从今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好好和你的林薇薇过吧。”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实体时间还剩十几秒。我感觉到身体在逐渐变轻,变透明。“不!苏青!别走!
”傅沉舟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嘶吼,疯狂地冲过来想抱住我。他的手,再次穿透了我的身体。
他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抬起头,看着我逐渐消散的身影,眼神彻底疯了。
「实体时间到。」我重新变回了阿飘。傅沉舟跪在地上,对着我消失的地方,像个孩子一样,
崩溃地大哭起来。
“回来……”“苏青……你回来……”“我不要像她……我只要你……”我飘在半空,
看着这个从未如此失态、如此狼狈的男人。心里,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只有一片,
冰凉的茫然。8那天晚上之后,傅沉舟彻底疯了。他不再去公司,整天待在家里,
对着空气说话。“苏青,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出来,我们谈谈。”“你想要什么?
我都给你。”“命也给你,行不行?”他一遍遍地重复,声音从最初的急切,到后来的哀求,
最后变成一种偏执的喃喃自语。林薇薇来找过他几次,都被他拒之门外。他助理送来文件,
他看都不看就扔出去。他开始翻找我留下的所有东西,把我以前住的客房翻得底朝天,
找到几根我掉落的头发,都像宝贝一样收起来。他甚至去找了所谓的“大师”,想要招魂。
我看着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里堵得厉害。
系统在我脑子里叹气:「目标人物执念值已突破临界点,严重影响其生命体征。长期下去,
恐有性命之忧。」我冷笑:“他死了不是正好?功德点够我复活吗?”系统:「……理论上,
大气运者非正常死亡,会造成小范围天道紊乱,宿主您作为关联者,可能会被牵连,
功德清零。」我:“……”算你狠。9系统发布了新任务。
「紧急任务:缓解目标人物精神崩溃状态,引导其恢复正常生活。」
「任务奖励:功德点+500,实体触摸体验卡(30分钟)。」
「失败惩罚:扣除功德点1000。」我看着那丰厚的奖励和可怕的惩罚,咬了咬牙。
不就是哄疯批吗?我哄!我开始尝试“影响”他。他绝食,
我就把他最爱吃的(其实是我以前偷偷观察到的,他真正爱吃,
但因为林薇薇不喜欢所以从不表现)菜谱,“托梦”给保姆。保姆战战兢兢地做了,
他居然真的吃了两口。他失眠,
书房里那些让人精神紧绷的商业书籍换成了一些轻松的散文集(用我的“念力”一点点挪动,
累得我魂体都快散了)。他居然真的拿起一本翻了翻。他对着空气问我到底想要什么。
我集中精神,用尽全部“念力”,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用灰尘浅浅地勾勒了一个“林”字。
我想让他去查林薇薇。我总觉得,我当年的“死”,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傅沉舟看到那个字,瞳孔猛地一缩。他盯着那个字,看了很久很久。然后,他拿起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