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家人,我成了陆寒琛的替身情人,模仿他心头的白月光整整五年。他给我一切,除了爱。
我努力扮演,却悄悄藏起真实的自己,和那份不该有的心动。白月光归来,我主动撕毁合约,
消失得干干脆脆。陆寒琛以为他会松一口气,却开始在每个角落怀念我的痕迹。
他发疯般找我,却发现我身边已有护花使者。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在我遗落的旧物里,
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画——那幅他灵魂曾为之震颤、却误以为是白月光留下的画作,
原来出自我的手笔!他苦苦哀求:“念念,我爱的从来是你,是我眼盲心瞎!”可我,
早已不是那个在原地等他的可怜替身。1豪华的西餐厅内,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
沈念初看着眼前精致的蛋糕,和对面俊美却冷漠的男人,唇角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今天是她“生日”。尽管她真正的生日在冬天,而现在是初夏。
陆寒琛将一個天鹅绒首饰盒推到她面前,声音听不出情绪:“礼物。”“谢谢陆先生。
”沈念初乖巧接过,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钻石项链,主钻璀璨夺目,价值不菲。
她理应表现出惊喜。然而,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个心形吊坠时,鬼使神差地,
她轻轻按了一下旁边的卡扣。吊坠弹开了。里面赫然刻着两个细小的英文字母——WC。
不是她的缩写SNC。一个荒谬又冰冷的念头窜入脑海。她记得,
苏晚晴的英文名是Wendy,姓氏是Chen。WendyChen……WC。
原来,连她这个“替身”过生日,收到的礼物,都刻着正主的名字。五年了,
她扮演着苏晚晴的影子,学习她的喜好,模仿她的举止,连穿衣风格都按着他的要求来。
她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可心脏还是像被细密的针扎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怎么了?
”陆寒琛抬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温情,只有习惯性的审视。沈念初迅速合上吊坠,
笑容无懈可击:“很漂亮,我很喜欢。”她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这是合约内容——完美扮演他指定的角色。陆寒琛似乎满意了她的柔顺,正要说什么,
他的手机响了。他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几乎是瞬间,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
竟出现了一丝裂痕,一种沈念初从未见过的急切与温柔,攀上了他的眉梢。他立刻接起电话,
声音是沈念初从未听过的缱绻:“晚晴?”沈念初握着项链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陆寒琛霍然起身:“你回来了?在原地等我,别乱跑,我马上到。
”他甚至没来得及挂断电话,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完全忘了对面还坐着一个刚刚收到他“生日礼物”的女人。走了几步,他才像忽然想起什么,
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司机在楼下,吃完让他送你回去。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餐厅转角,步履是前所未有的匆忙。
小提琴手还在尽职地演奏着浪漫的曲调,桌上的牛排还散发着热气,蛋糕上的烛光轻轻摇曳。
沈念初独自坐在华丽的光影里,像一出荒谬戏剧里唯一的观众。
她缓缓地放下那条冰冷的项链,拿起手机,解锁屏幕。果然,不用她特意去搜,
财经娱乐版块的头条推送,赫然映入眼帘:【爆!知名旅法画家苏晚晴今日抵京,
疑为爱归国!】配图是机场抓拍的照片,苏晚晴穿着优雅的风衣,笑靥如花,
举手投足间尽是自信与风采。那才是陆寒琛心尖上的人,那才是他珍藏了多年的白月光。
而她沈念初,不过是因为眉眼有几分像她,而被圈养在身边五年的赝品。如今,正主回来了,
她这个替代品,也该识趣地退场了。她端起面前那杯昂贵的红酒,一饮而尽。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意外地让她更加清醒。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声音平静无波:“李律师,麻烦你,现在把那份《伴侣合约》的终止函,送到陆总办公室。
”挂掉电话,她看着窗外陆寒琛的车子绝尘而去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陆寒琛,
你的白月光回来了。可惜,我不奉陪了。这五年的戏,该杀青了。2陆寒琛回到别墅时,
已是凌晨。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这让他下意识地蹙起眉。往常无论多晚,
沈念初总会留一盏最亮的水晶灯,然后温顺地坐在沙发上等他——像苏晚晴可能会做的那样。
但今天,没有灯光,没有温言软语,只有一片死寂。他扯开领带,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踏上楼梯。经过沈念初的卧室时,他脚步一顿,房门虚掩着,
里面没有光。他推开门,按下开关。刺目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空荡得可怕。
衣柜大门敞开着,里面属于她的衣物、包包,一件不剩。梳妆台上那些瓶瓶罐罐也消失了,
只剩下光洁的台面,反射着冰冷的光。整个房间,找不到一丝她存在过的痕迹。
陆寒琛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一种失控的慌乱感猝不及防地袭来。
他快步走向主卧,属于她的那个衣帽间同样空空如也。她真的走了?不是闹脾气,
不是欲擒故纵,而是彻彻底底地离开了?他脸色阴沉地拿出手机,拨打沈念初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提示音反复响起。
怒火夹杂着一丝他无法理解的恐慌,瞬间燎原。他狠狠将手机摔在沙发上,转身欲走,
视线却猛地被客厅茶几上的一样东西钉住。那不是别的,正是五年前,
他亲手拟定的那份《伴侣合约》。而此刻,这份象征着绝对掌控和规则的合约,
被人用暴力撕成了无数碎片,像雪花一样散落在茶几上。碎片之上,
压着一枚璀璨的钻石戒指——他当初给她的“信物”。旁边,还有一张工整手写的纸条。
陆寒琛几乎是冲过去的,一把抓起纸条。
上面是沈念初清秀却有力的笔迹:“陆先生:合约期已满,依据协议,关系自动终止。
您赠与的所有物品包括但不限于衣物、首饰、车辆、附属卡及您名下公寓钥匙均已清点,
清单如下,请核对。如有遗漏,可联系我的律师。”下面附着一张详细的清单,
连他随手送的一条丝巾都记录在案。纸条最后,是她毫不留恋的签名——沈念初。
不再是模仿苏晚晴的那种花体签名,而是她自己的,带着棱角的字迹。
陆寒琛盯着那张纸条和那些碎片,胸腔剧烈起伏。他以为她至少会哭闹,会不甘,
会乞求留下,毕竟这五年他给了她优渥到极致的生活。
他甚至连打发她的补偿方案都想好了——一套市中心的高档公寓,
外加一笔足够她挥霍半辈子的钱。可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不要!如此干脆,
如此决绝!甚至还提前准备好了律师和清单?!“沈、念、初!
”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这个名字,手背青筋暴起。他抓起那枚被遗弃的钻戒,
冰冷的触感刺痛了他的掌心。他忽然想起餐厅里她合上项链吊坠时那一瞬间的沉默,
想起她最后那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笑容……原来,那不是温顺,是告别。她早就计划好了!
就在他满心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甚至开始思考如何安抚归国的苏晚晴时,
这个被他视为所有物的“替身”,早已悄无声息地,为他演完了最后一场戏。然后,
亲手撕毁了剧本,潇洒退场。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出荒诞剧的空旷舞台中央。
3城市的另一端,一家格调雅致的24小时书吧里。沈念初坐在靠窗的位置,
面前摊开着她的设计草图。温暖的灯光洒在她身上,褪去了模仿苏晚晴的精致妆容,
素颜的她显得格外清丽透彻。她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
不再是陆寒琛习惯喝的、苦涩的黑咖啡。“沈**,你的设计稿真的很让人惊喜。”对面,
穿着浅灰色毛衣的顾辰风温和地笑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尤其是这个‘破茧’系列,
线条充满力量,完全不像新手。”“顾先生过奖了。”沈念初微微一笑,心底却松了口气。
离开陆寒琛,她需要尽快自立,而设计是她偷偷学习了数年,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顾辰风是她之前在一个设计论坛上偶然认识的,他的工作室正在招人。
“我们工作室很需要你这样有灵气的设计师。如果你愿意,明天就可以来办理入职。
”顾辰风将一份合同推到她面前,待遇条件相当优厚。沈念初没有立刻去接,
而是认真地看着他:“顾先生,谢谢你的赏识。但有一点,我必须提前说明。”“请讲。
”“我和陆氏集团的陆寒琛先生,有过一段……过往。虽然已经彻底结束,
但可能会给你和工作室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选择坦诚。陆寒琛的掌控欲有多强,
她很清楚。顾辰风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更深,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笃定:“沈**,
我聘请的是设计师沈念初,看中的是你的才华。至于其他的,”他顿了顿,语气轻松却坚定,
“我的工作室,还不至于怕这些。”这一刻,沈念初一直紧绷的心弦,似乎真正松弛了下来。
她接过合同,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不再是那个需要隐藏在“苏晚晴”影子下的名字,
而是真正的,属于她自己的——沈念初。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新信息闯入:“回来。之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苏晚晴那边,我会处理。
”发信人——陆寒琛。语气依旧是他一贯的施舍和命令。沈念初看着这条信息,
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甚至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她抬起手指,
干脆利落地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然后,她抬起头,
对顾辰风举起了咖啡杯:“顾总,合作愉快。”窗外,晨曦微露,天光即将破晓。
4一个月后,陆氏集团举办的慈善酒会,名流云集。沈念初作为顾辰风工作室的新锐设计师,
陪同出席。她穿着一身自己设计的烟灰色流苏长裙,简约却充满高级感,
不再是模仿苏晚晴的甜美风格,反而将她自身清冷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
顾辰风站在她身边,低声笑道:“今晚很多人都在打听,
我身边这位漂亮又气质独特的**是谁。”沈念初浅笑颔首,目光平静。
她知道会在这里遇到谁,但她已无所畏惧。果然,入口处一阵骚动。陆寒琛携着苏晚晴现身。
苏晚晴一袭白色鱼尾裙,优雅得体,她挽着陆寒琛的手臂,笑容明媚,
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回归和**。陆寒琛的目光,几乎是在进场的瞬间,就越过人群,
精准地锁定了沈念初。当他看到站在顾辰风身边,那个仿佛脱胎换骨、光彩夺目的女人时,
瞳孔骤然收缩。她变了,不再是那个低眉顺眼的影子,而是拥有了自己的光芒。
这种认知让他心头莫名烦躁。苏晚晴也看到了沈念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随即换上得体的微笑,挽着陆寒琛走上前。“辰风,好久不见。
”苏晚晴先和顾辰风打了招呼,然后才像是刚看到沈念初,故作惊讶,“这位是……?
看着有些面熟。”这话语里的暗示,在场几人都懂。沈念初还没开口,
顾辰风已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笑着介绍:“晚晴姐,这是我工作室的首席设计师,
沈念初**。念初,这位是苏晚晴**,著名的画家。”“苏**,久仰。”沈念初伸出手,
落落大方,眼神清澈,没有丝毫闪躲或自卑。苏晚晴与她轻轻一握,指尖微凉,她笑了笑,
语气带着几分艺术家的“天真”:“沈**这身裙子很别致,
不过……风格似乎有点过于大胆了,不太适合这种正式场合呢。”她说着,
下意识地更紧地挽住了陆寒琛,像是在强调什么。陆寒琛抿着唇,一言不发,
只是沉沉地盯着沈念初,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伪装或难过。沈念初却笑了,
笑容疏离而专业:“谢谢苏**点评。不过,设计本身就是为了打破边界,
定义新的‘合适’。就像苏**的画作,不也以突破传统著称吗?”她四两拨千斤,
不仅化解了刁难,反而将了苏晚晴一军。这时,一位重要的法国客户走了过来,
与顾辰风寒暄后,目光被沈念初的设计吸引,用法语询问起来。苏晚晴正要上前充当翻译,
展现自己的才艺。却见沈念初流畅地切换了法语,发音标准,用词优雅,
不仅详细阐述了设计理念,还引申到了当代艺术流派的变迁,与那位客户相谈甚欢,
引得对方连连称赞。顾辰风看着自信发光的沈念初,眼中的欣赏毫不掩饰。而陆寒琛,
彻底僵在了原地。法语?她什么时候会的法语?他从来不知道!这五年,她在他面前,
就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精美玩偶,只会展现他“需要”她展现的一面。他从未想过,
这个被他视为空有皮囊的替身,内里竟藏着如此璀璨的星辰。苏晚晴的脸色也微微变了,
她引以为傲的语言优势,在沈念初面前荡然无存。沈念初与客户交谈完毕,
礼貌地朝几人点点头,便与顾辰风走向另一边。自始至终,她没有再多看陆寒琛一眼,
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那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
比愤怒的指责更让陆寒琛难以忍受。他看着她和顾辰风并肩而立的背影,
看着她脸上那从未对他展现过的、轻松真实的笑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闷得发慌。5手腕上传来熟悉的力道和温度,沈念初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
但很快恢复平静。她缓缓转过身,看向眼前这个气息微乱、眼神复杂的男人,
语气疏离得像在对待一个骚扰者:“陆先生,请放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没什么好谈?”陆寒琛几乎是咬着牙重复这句话,他逼近一步,
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你怎么会法语?那个顾辰风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这一个月就住在这种地方?”一连串的质问,带着他惯有的掌控欲。
沈念初用力甩开他的手,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眼神里没有半分过去的温顺,只有冰冷的嘲讽:“陆先生,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寒琛一噎。沈念初继续道,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我会什么,不会什么,住在哪里,
和谁交往,都是我沈念初自己的事。需要向您,我的前金主,汇报吗?”“前金主”三个字,
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陆寒琛脸色铁青。“沈念初,你非要这样说话?”他喉咙发紧,
“我知道,晚晴回来,你心里不舒服……”“陆先生!”沈念初打断他,觉得无比可笑,
“您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也太看不起我了。苏晚晴回不回来,与我何干?我和你之间,
从始至终,只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交易结束,银货两讫,仅此而已。”她看着他,
眼神清晰而残忍:“还是说,陆总您做了五年戏,自己反而入戏太深,走不出来了?
”这话精准地刺中了陆寒琛内心最隐秘的角落,让他狼狈不堪。是啊,他凭什么来质问?
以什么身份?前雇主?还是……一个被“替身”抛弃后,心有不甘的男人?
后一个念头让他悚然一惊。沈念初不再看他变幻的脸色,转身走向单元门,声音随风飘来,
带着彻底的决绝:“陆寒琛,别再来找我。看到你,
只会让我想起过去五年那个愚蠢又可怜的自己。”“我嫌恶心。”单元门“咔哒”一声关上,
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陆寒琛僵在原地,夜风吹在他身上,带来刺骨的寒意。她最后那句话,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体无完肤。愚蠢?可怜?恶心?
原来她一直是这么看待那五年,以及……看待他的。他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这五年,
他究竟对那个看似柔顺的女人,做了什么。而他胸口那股无法忽视的、名为“后悔”的钝痛,
开始疯狂蔓延。6沈念初的“初念”工作室,遇到了第一个坎。
一个重要的面料供应商突然毁约,将一批关键面料高价转卖给了对手公司。没有这批面料,
她为国际设计新秀大赛准备的“破茧”系列就无法完成。工作室里气氛低迷。“念初姐,
现在怎么办?距离截稿只有两周了,临时找替代面料,效果会大打折扣。”助理急得团团转。
沈念初看着设计稿,眉头紧锁。这是她独立后最重要的机会,绝不能失败。就在这时,
一个意想不到的供应商主动联系了他们,
表示可以提供一批品质更高、价格却更低廉的同类稀缺面料,并且能立刻发货。“对方说,
很欣赏您的设计,愿意结成战略合作伙伴。”助理汇报时,满脸惊喜。
沈念初心中掠过一丝疑虑,但迫在眉睫的最后期限让她无法深究。她亲自验了货,
品质确实无可挑剔。危机似乎迎刃而解。她不知道的是,城市另一端的顶级办公室里,
陆寒琛刚刚挂断电话。特助恭敬地站在桌前:“陆总,已经按您的吩咐,
以海外离岸公司的名义,溢价买断了之前那家违约供应商的所有库存,
并让他们永久拉黑沈**的工作室。新的供应商是我们控股的子公司,
面料成本差额已经补平。”陆寒琛揉了揉眉心,眼底带着血丝。
他面前还放着一份关于沈念初这五年所有不为人知的详细资料——她偷偷上的每一节设计课,
她匿名参加的每一次比赛,
她定期去孤儿院做义工的照片……他看着照片上她教孩子们画画时,
脸上那纯粹而温暖的笑容,心脏一阵阵抽痛。这五年,他究竟屏蔽了多少真实的她?
“确保万无一失,不要让她知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现在做这些,
并非奢求她立刻回心转意,更像是一种迟来的弥补,一种无法宣之于口的忏悔。
他只能用这种笨拙的、近乎卑微的方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为她扫清障碍。
7发信人查不到来源,但沈念初的警惕心提到了最高。几天后,她接到苏晚晴的电话,
语气热情又诚恳:“念初,之前酒会是我说话欠考虑了,一直想跟你道歉。
正好我的个人画廊有个小范围的艺术沙龙,来的都是圈内人和收藏家,我想邀请你来参加,
也算为你的事业拓展下人脉,就当是我的赔罪,好吗?”沈念初几乎能想象出电话那头,
苏晚晴脸上那完美无瑕的笑容。她知道这很可能是个鸿门宴。但,她不能退。退缩,
就意味着怕了。“好啊,谢谢苏**邀请,我一定准时到。”沈念初答应得干脆。沙龙当天,
画廊里衣香鬓影。苏晚晴作为主角,穿梭在宾客中,谈笑风生。她亲热地拉着沈念初,
向几位重要藏家介绍,言辞间对她的设计才华不吝赞美。直到,她们走到画廊中心,
一幅被小心防护起来的抽象画前。“念初,你觉得我这幅《影》怎么样?”苏晚晴笑着问,
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沈念初看着那幅画,构图和色彩运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