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归来,我与兄弟死遁江湖小说全集(赵昱萧承宇苏玉言)无弹窗广告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30 15:2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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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穿书即地狱模式?我与兄弟偏要逆天改命——他顶着世子白月光的脸当替身,

我在大将军身边做贴身护卫,表面是任人拿捏的笑柄,私下里却品茶听书、流连风月场所,

快活了整整五年。直到真白月光出现,世子与将军的眼里再无旁人。

兄弟瞥了眼那腻歪的三人,淡淡问:“走?”“走!”通关文牒早已备好,

死遁后我们直奔塞外。三年后,酒楼包厢里正听得兴起,世子突然堵门。

我急中生智推翻桌子:“从窗户跑,后门有马!”刚喊完,后领就被人死死攥住,

整个人摔进一个结实的怀抱。大将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跑了三年,

以为我找不到你?”正文:“李狗蛋,出来接客了!”一声尖锐的公鸭嗓划破清晨的宁静,

我翻了个身,把头蒙进被子里。“哎,来了来了!”隔壁传来一声清脆又带着点谄媚的应和,

紧接着是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我叫周烨,不叫李狗蛋。这名字是我那该死的兄弟赵昱的。

我们俩是穿书搭子,五年前一起掉进这本名为《权臣的掌心娇》的古早狗血小说里。

赵昱穿成了镇北王世子萧承宇的贴身小厮,因为长了张酷似世子白月光的脸,

成了远近闻名的替身。而我,

则倒霉地穿成了威远大将军霍去病——不是那个历史上的霍去病,

是书里同名同姓的战神——的贴身护卫。我的任务更奇葩,因为原主身子骨弱不禁风,

却被安了个“贴身护令”的职位,美其名曰“文能安邦,武能暖床”。说白了,

就是个人形抱枕。这五年,我俩表面上是王府和将军府里最卑微的笑柄,

一个是靠脸上位的男宠,一个是弱不禁风的护卫,任谁都能踩一脚。但实际上,

我俩的小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赵昱仗着世子那点愧疚心,

隔三差五就能捞到大笔赏银;我则凭着对霍去病生活习惯的精准拿捏,

成了他身边离不得的人。府里的月钱,外加时不时敲诈来的“精神损失费”,

足够我俩在京城最贵的销金窟里挥霍。“周烨,赶紧的,管事催了。”赵昱推开我的房门,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天青色的绸缎衣裳,衬得那张脸愈发清秀漂亮。我打着哈欠坐起身,

抓过一旁的护卫服套上。“催什么催,霍去天今天不是休沐吗?”“是休沐,但人不在府里。

”赵昱压低声音,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听说啊,世子那位失散多年的白月光,找到了!

”我系腰带的手一顿。白月光?那个叫苏玉言的正牌主角受?他一回来,

就意味着我跟赵昱的好日子到头了。按照原书情节,白月光苏玉言出现后,

世子萧承宇和将军霍去病都会为他神魂颠倒,开启一场惊天动地的“你追我,他追你,

我看着你们一起追他”的绝美爱恋。而我们这两个替身和抱枕,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赵昱被苏玉言的爱慕者嫉妒,

打断了腿扔出王府;我则因为在霍去病醉酒时被错认成苏玉言抱了一晚,

被暴怒的世子找人暗中处理掉,尸骨无存。“情节要开始了。”我扯了扯嘴角,

声音有些发干。赵昱却一脸平静,甚至还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包瓜子磕了起来:“怕什么?

咱们五年前就开始准备了。银票、地契、通关文牒,还有咱们在关外买的那个大宅子,

不就是为了今天?”他说的没错。穿书第一天,在确认了彼此的身份后,

我俩就定下了终极目标:攒够钱,看够戏,然后在情节最**时死遁跑路,

去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当富家翁。“也是。”我心里安定下来,迅速穿戴整齐,“走,

去看看那传说中的白月光长什么样。”将军府和王府离得不远,我们到的时候,

正厅里已经围了不少人。正中央,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他身形纤弱,面容清雅,

一双眼睛水光潋滟,仿佛含着万千愁绪,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让人心生怜惜的破碎感。

果然是主角,这气质拿捏得死死的。而他身边,站着两个全京城最尊贵的男人。

左边的是镇北王世子萧承宇,一身锦衣华服,

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满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小心翼翼的珍视。他正握着苏玉言的手,

嘘寒问暖,那份温柔,是赵昱跟在他身边五年都未曾见过的。右边的是大将军霍去病。

他依旧穿着那身玄色劲装,身形挺拔如松,刀削斧凿般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却一错不错地胶着在苏玉言身上,

里面翻涌着外人看不懂的惊涛骇浪。“玉言,这些年你受苦了。”萧承宇的声音都在发颤,

“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苏玉言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垂下眼睫,

小声说:“世子……我……”“叫我承宇。”好家伙,经典场面来了。

我拿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赵昱,示意他看。赵昱磕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自家白菜终于被猪拱了”的欣慰。周围的下人们交头接耳,

鄙夷和看好戏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赵昱。“啧啧,正主回来了,

看那个李狗蛋以后还怎么狐假虎威。”“就是,不过是个玩意儿,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以后有他好受的。”这些议论声不大不小,正好能传进我们耳朵里。赵昱却恍若未闻,

反而饶有兴致地对我说:“你说,霍去天会怎么加入战局?直接抢人?还是背后搞小动作?

”我瞥了一眼霍去病。他沉默地站在一旁,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但攥紧的拳头暴露了他的内心。根据原书,这位大将军是个究极闷骚体,擅长默默守护,

暗中付出,最后在主角受被世子伤透心时成功上位。“他会等。”我笃定地说。果然,

萧承宇和苏玉言你侬我侬了好一会儿,霍去病才上前一步,

声音低沉:“苏公子一路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世子,还是先安顿下来再说吧。

”他的出现打破了那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氛。萧承宇眉头一皱,显然对他的打扰很不满,

但碍于两家的交情,还是点了点头,亲自带着苏玉言去他院里最好的厢房。

一场大戏暂时落下帷幕。赵昱把最后一颗瓜子壳吐掉,拍了拍手:“走,喝酒去。

”我们没回府,直接去了常去的酒楼“醉春风”。要了个雅间,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赵昱豪气干云地拍开一坛女儿红:“为咱们即将到来的自由,干杯!”“干!

”我也举起酒碗,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

胸口那点因为情节开始而产生的郁气仿佛也消散了不少。“说真的,你看到萧承宇那副嘴脸,

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夹了块酱牛肉,好奇地问。这五年,萧承宇对赵昱算不上好,

但也不算差。物质上从不亏待,偶尔也会有片刻的温情。

虽然我们都知道那是透过赵昱在看另一个人,但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感觉?

”赵昱嗤笑一声,给自己又满上一碗,“什么感觉?恶心算吗?

我每天对着他那张便秘似的脸,还得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早就演够了。现在好了,

他有他的白月光,我有我的银票,两不相欠,皆大欢喜。”他顿了顿,又说:“倒是你,

霍去天那人跟个冰块似的,你天天给他当抱枕,没被冻伤吧?

”我想到霍去病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霍去病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

夜里时常被噩梦惊扰。我刚到他身边时,半夜被他掐着脖子差点送走。

后来他发现抱着个东西能睡得安稳些,于是,体型瘦弱的我,就成了那个“东西”。每晚,

我都要像个真正的抱枕一样,被他用双臂牢牢禁锢在怀里。

他身上常年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和金石气息,体温却很低,夏天还好,

冬天简直是个人形冰块。“冻伤倒不至于,就是天天被鬼压床,影响我发育。”我扒了口饭,

含糊不清地说。赵昱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说正事,”笑够了,他擦了擦眼角的泪,

“咱们什么时候‘死’?”我沉吟片刻:“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死得要惨,要合情合理,

还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最重要的是,不能留下任何我们还活着的线索。”“嗯,”赵昱点头,

“按原情节,我断腿,你沉塘。这个死法不错,够惨,也容易伪造现场。”“可以。

”我表示同意,“时间点,就定在萧承宇和霍去病为了苏玉言第一次大打出手之后。

那时候所有人注意力都在他们仨身上,没人会关心两个小人物的死活。”我们一边喝酒,

一边完善着“死遁计划”的细节。从如何伪造现场,到如何处理我们留下的东西,

再到跑路后的路线,每一步都反复推敲。一顿饭吃完,计划已然成型。接下来的日子,

果然如原书一般,波澜壮阔地展开了。苏玉言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在京城上流圈子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萧承宇对他呵护备至,捧在手里怕摔了,

含在嘴里怕化了。今天送东海明珠,明天送西域宝马,

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堆到他面前。赵昱这个“替身”,自然是被弃如敝屣。

以前他住的院子,现在归了苏玉言。以前他用的东西,全被萧承宇命人扔了出来,

理由是“沾了不洁之气,怕污了玉言的眼”。赵昱也不恼,

乐呵呵地指挥下人把那些“不洁之物”打包,转头就让我在黑市上卖了个好价钱。

那些可都是萧承宇赏的珍玩,价值不菲。他被赶到了下人房,

每天的工作从“陪侍世子”变成了劈柴挑水。王府里那些拜高踩低的下人,

以前没少受他的气,现在自然是变着法地折腾他。我去看他时,他正哼着小曲在院子里劈柴,

手臂上还带着几道青紫的划痕。“哟,这不是李大爷吗?怎么干上粗活了?

”管家阴阳怪气地路过。赵昱头也不抬:“体验生活,你不懂。”管家被噎了一下,

悻悻地走了。我走过去,递给他一个药瓶:“擦擦吧。”“小伤。”他满不在乎地接过,

随手扔在一旁,“倒是你,霍去病那边没动静?”“没。”我摇头。

霍去病比我想象的还能忍。苏玉言来了之后,他只是隔三差五地去王府“拜访”萧承宇,

实则是为了看苏玉言一眼。每次都只是远远地站着,也不说话,像个望妻石。

我作为他的贴身护卫,自然也得跟着。于是,

经常出现的场景就是:萧承宇和苏玉言在亭子里赏花抚琴,

霍去病站在几十步外的回廊下默默看着,而我,则站在霍去病身后,百无聊赖地数蚂蚁。

只是,我晚上“抱枕”的工作没停。他依旧每晚把我禁锢在怀里,那双臂膀的力道,

仿佛比以前更重了。有时候半夜醒来,我会对上一双清醒得可怕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像狼一样,幽深、锐利,带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每当这时,

我都会立刻闭上眼装睡,心脏擂鼓一样地跳。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脱离我们的掌控。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月后。那是一个皇家举办的秋猎。萧承宇和霍去病都参加了。

苏玉言作为世子带来的“家眷”,自然也跟了去。秋猎场上,意外发生了。

一头被围猎的黑熊突然发狂,冲破了包围圈,直直地朝苏玉言所在的休息区撞了过去。当时,

萧承宇正在远处与人赛马,而离苏玉言最近的,是霍去病。

我眼睁睁地看着霍去病像一支离弦的箭,瞬间就冲了出去,

在黑熊的利爪即将拍到苏玉言的瞬间,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则用后背硬生生抗下了那一击。

“噗——”霍去病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将军!”我目眦欲裂,

想也不想就要冲上去。“别过来!”他厉声喝止我,反手抽出腰间的佩刀,

转身一刀就劈向了黑熊的头颅。鲜血和脑浆迸溅了一地。这位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即使身受重伤,依旧威势不减。“去病!”萧承宇此时也策马赶到,

看到倒在霍去病怀里、吓得瑟瑟发抖的苏玉言,和霍去病背后深可见骨的伤口,

脸色瞬间煞白。“快!传太医!”场面乱成一团。我冲到霍去病身边,

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入手一片滚烫和粘腻。他背后的伤口太深了,

血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将军,撑住!”我声音都在抖。霍去病却没看我,

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死死地盯着被萧承宇抱在怀里安抚的苏玉言,眼神复杂,有担忧,

有后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那一刻,我清晰地认识到,情节的洪流,无人能挡。

霍去病伤得很重,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镇北王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萧承宇带着苏玉言天天来探望。苏玉言大约是心怀愧疚,对霍去病照顾得无微不至,

亲自端茶喂药。每当这时,霍去病就会让所有下人退下,包括我。

我只能和同样被萧承宇赶出来的赵昱,蹲在院子里的石阶上,

听着屋里传出的低语和偶尔的轻笑声。“你说,他们仨在里面干嘛呢?

”赵昱用狗尾巴草戳着地上的蚂蚁。“能干嘛?培养感情呗。”我没好气地说。霍去病这伤,

受得值。不仅让苏玉言对他感激涕零,心生好感,还成功地在萧承宇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果然,没过几天,我就听说了,世子和将军在书房里大吵一架,

起因是萧承宇想带苏玉言回他的封地,而霍去病不同意。“玉言身体未愈,不宜长途跋涉!

”“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他是我救下的!”“霍去病,你别忘了,他是谁的人!

”两人不欢而散,摔门的声音半个京城都听见了。我跟赵昱对视一眼,

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兴奋。“时机到了。”赵昱说。“嗯,该准备‘死’了。”我点头。

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由苏玉言的一个爱慕者,翰林院学士的儿子王公子出场。

这位王公子在原书中就是个炮灰,因为嫉妒赵昱,找人打断了他的腿。于是,

赵昱便“不经意”地在王公子面前,炫耀了几次萧承宇以前赏他的东西,

并“无意”中透露出世子就算有了白月光,对自己依旧“旧情难忘”。王公子本就心高气傲,

又对苏玉言爱慕已久,哪里受得了这个**。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赵昱“奉命”出府采买,

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被麻袋一套,拖进去就是一顿毒打。当然,这打手是我们花钱雇的,

下手有分寸,看着惨,其实都是皮外伤。赵昱早就用猪血包在身上各处,一敲就破,

血流满地的效果十分逼真。“救命啊——”赵昱的惨叫声划破夜空。等王府的人闻讯赶到时,

他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地躺在血泊里,一条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赵昱被抬回王府,太医看后,摇了摇头:“腿骨全碎了,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

”萧承宇站在床边,看着面无血色的赵昱,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愧疚,

但更多的是不耐烦和解脱。他丢下一袋银子:“找个庄子,好好养着吧。

”这就算把他打发了。赵昱“被送往”庄子的当晚,我依照计划,用迷香迷晕了看守,

把他偷运了出来,藏在了我们早就备好的一个安全屋里。“妈的,演得我累死了。”一进屋,

赵昱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活动着他那条“断腿”,“那猪血味儿真冲。”“辛苦了。

”我递给他一杯水,“接下来,该我了。”我的“死”,需要霍去病和萧承宇的“助攻”。

霍去病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他破天荒地在书房喝了很多酒。我知道,

他是因为苏玉言。白天的时候,苏玉言跟着萧承宇去城外散心,一整天都没来看他。

我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守在门外。深夜,他醉醺醺地走出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吓人。“玉言……”他低声唤着,眼神迷离。来了。我心里一凛,

任由他把我拖进了他的卧室,扔到了床上。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他高大的身影覆盖下来,

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玉言,别走……”他喃喃着,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那力道,

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我一动不动,僵硬得像块石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一半是演戏的紧张,一半是真实的恐惧。霍去病这个人,太危险了。就在这时,

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萧承宇一身怒气地站在门口,他身后,

还跟着一脸不知所措的苏玉言。“霍去病!你敢!”萧承宇看到床上的情景,双目赤红,

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拳就挥向了霍去病。两个同样强大的男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拳头到肉的闷响声,桌椅被撞翻的破碎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别打了!

你们别打了!”苏玉言在一旁急得直哭。而我,则趁乱从床上滚了下来,

连滚带爬地躲到了角落里,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场闹剧,

最终以霍去病挨了萧承宇一记重拳,呕出一口血,而萧承宇的脸上也挂了彩告终。“霍去病,

我警告你,玉言是我的!你再敢动他一下,我让你整个将军府陪葬!”萧承宇撂下狠话,

拉着哭哭啼啼的苏玉言摔门而去。房间里恢复了死寂。霍去病靠在床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抬起头,那双狼一样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滚。”他吐出一个字,

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当晚,

我就“投湖自尽”了。我留下了一封“遗书”,内容大概是我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将军,

又无意中搅入他和世子的纷争,自觉罪该万死,唯有一死以谢罪。然后,

我把霍去病曾经赏我的一块玉佩扔进了府中的人工湖里,自己则换上夜行衣,

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将军府。第二天,将军府的下人在湖边发现了我的衣服和那封遗书,

又打捞了半天,什么也没捞到。最后,管家只能以“投湖自尽,尸骨无存”上报。

霍去病听完汇报,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一个字:“知道了。”而王府那边,

据说萧承宇得知我的死讯后,只是冷笑一声:“一个下人,死了就死了。”至此,

周烨和李狗蛋,在这本书的世界里,彻底“死亡”。我和赵昱在安全屋里碰头,

激动地击了个掌。“自由了!”“出发!”我们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普通百姓的衣服,

带上所有的银票和地契,趁着夜色,混在出城的商队里,一路向西,

直奔我们计划中的养老圣地——天竺。为什么要选天竺?因为远,因为文化差异大,

因为这里的人能歌善舞,美食遍地。最重要的是,书里那俩男主,一个镇守北疆,

一个权倾朝野,这辈子都不可能跑到天竺来。我们在关外最大的城市沙州,

用之前买好的地契,换了一个带花园的大宅子。又雇了几个仆人,

从此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上午去城里最好的茶馆听说书,

下午去逛集市,搜罗各种美食和新奇玩意儿。晚上,如果兴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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