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女总裁发来一条消息:“办公室没人了,你上来一趟”。我盯着手机屏幕,
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秦茹,公司里出了名的“冰山女神”,从不会在下班后联系下属。
可现在是凌晨12:26,整栋大楼只剩我和她。我咽了咽口水,手指悬在键盘上,
不知该回什么。三秒后,又一条消息弹出:别让我等。1我叫李哲,一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
如果人生是一本书,我就是那种活不过三页的路人甲。每天挤着地铁,吃着便利店的饭团,
最大的梦想是房贷能少还几年。直到今天,凌晨12点26分。手机屏幕亮起,
是钉钉的特别关注提示音。那个备注为“秦总-公司”的头像,跳动了一下。
【秦茹:办公室没人了,你上来一趟。】我盯着那行字,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秦茹,我们公司的CEO,一个活在传说里的女人。二十八岁,常青藤毕业,雷厉风行,
入职三年,把一个濒临破产的公司做到行业前三。她漂亮,但没人敢多看一眼。
因为她的眼神能把盛夏的空气冻成冰碴。开会时,谁的PPT有一点瑕疵,她不会骂人,
只是静静看着你,直到你自己羞愧得想从窗户跳下去。公司里,
大家私下都叫她“冰山女王”。这样一个从不在下班后联系任何下属的女王,现在,凌晨,
叫我上她的办公室。我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的工位,整层楼只有我为了一个项目还在加班。
心脏咚咚咚地擂着鼓。难道是……那个传说中的职场潜规则?我甩了甩头,
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去。就我这长相,扔人堆里都找不着,秦总什么帅哥没见过。
那会是什么?项目出了致命BUG?要当场开了我?我手指悬在键盘上,汗水都快滴下来了。
还没等我回复,第二条消息来了。【秦茹:别让我等。】三个字,没有标点,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命令感。我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抓起工卡就往电梯跑。
死就死吧。电梯门打开,顶层,CEO办公室区域。寂静无声,
只有我的脚步声在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回响。总裁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透出一丝光亮。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进。”清冷的声音传来。我推门进去,
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这是秦茹身上常用的香水味,冷冽又高级。办公室很大,
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跟她的人一样,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秦茹背对着我,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裙,身形笔直,像一株孤傲的雪松。
我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秦总,您找我?”她没有回头,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灼?“嗯。”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这比开批判大会还折磨人。就在我快要站不住的时候,
秦茹终于动了。她转过身,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我愣住了。眼前的秦茹,
和平时判若两人。她一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几缕散乱地贴在脸颊上。
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尴尬,还有一丝……恳求?是的,恳求。
我从没想过这个词会和秦茹联系在一起。她的视线越过我,飘向我身后的某个地方,
嘴唇动了动,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李哲。”她终于开口,声音有点干涩,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受宠若惊,连忙点头:“秦总您说,只要我能做到。
”她又沉默了,白皙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她抬起手,
指向办公室角落那个顶到天花板的巨大书架。“那个……”她指着书架的最顶端,
“你能不能,帮我把它……弄下来?”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书架最顶端,
在几本精装书的后面,蹲着一个……五彩斑斓的东西。我眯起眼睛,仔细辨认。
那是一只鹦鹉。一只羽毛鲜艳,体型不小的金刚鹦鹉。它歪着脑袋,正用一双黑豆似的眼睛,
好奇地打量着我。我彻底懵了。半夜十二点半,冰山女总裁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
就是为了让我……抓一只鹦鹉?这情节走向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2“秦总……这是?
”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我的宠物。”秦茹的回答简洁明了,但眼神却躲闪着,不敢看我,
“它叫‘将军’,下午不小心飞出来了,一直待在上面不肯下来。
”我看着那只叫“将军”的鹦v鹉,它离地至少有三米高。“您……试过叫它了吗?
”“试过了。”秦茹的表情更不自然了,“它不理我。”我心里犯嘀咕,这算什么事啊。
但老板发话,我只能硬着头皮上。“您这里有梯子吗?”“没有。”“那……我试试叫它?
”我清了清嗓子,学着逗鸟大爷的语气,吹了声口哨,“将军!下来!乖!
”书架顶上的鹦Git鹉“将军”歪了歪头,然后,用一种字正腔圆,
甚至带着点京腔的男中音开口了。“秦茹是个大笨蛋!”空气瞬间凝固。我石化在原地,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我刚才听到了什么?秦茹是个……大笨蛋?我僵硬地转过头,
去看秦茹的表情。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白到红,再从红到紫,最后变成一片铁青。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着两簇小火苗。如果眼神能杀人,那只叫“将军”的鹦鹉,
现在已经是一地鸡毛了。“它……”我结结巴巴地想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它瞎说的。
”秦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双手在身侧捏成了拳头。“哈哈,是,是,童言无忌,哦不,
鸟言无忌……”**笑着,后背的冷汗冒得更欢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秦茹不敢叫保安,
不敢叫消防员了。这要是传出去,冰山女王的英名,一夜之间就得变成“笨蛋女王”。
“李哲。”秦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听人事部的王经理说,
你……很擅长处理这种突发状况。”我一愣。王经理?我们部门那个胖乎乎的王经理?
他什么时候说过我这个?“他说,上次公司年会的无人机挂在树上,所有人都没办法,
是你爬上去拿下来的。”秦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而且,毫发无损。
”我终于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那次年会抽奖,奖品是一台无人机,结果试飞的时候,
操作员手一抖,直接挂在了公司花园的一棵大樟树上。当时大家围着树干着急,
保安说得等专业的升降车来。我看着那棵树不算太高,
想着自己小时候也是个爬树掏鸟窝的好手,就三下五除二爬上去给拿下来了。
当时王经理确实拍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地夸我“身手矫健”“艺高人胆大”。可我没想到,
这事儿居然传到了秦茹的耳朵里,还被美化成了“擅长处理突发状况”。
这下真是骑虎难下了。看着秦茹那双带着期盼的眼睛,我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我试试。”我硬着头皮应了下来。“需要什么?”“有什么……能引诱它的东西吗?
它平时喜欢吃什么?”秦茹快步走到她的办公桌旁,拉开一个抽屉,
从里面拿出一小袋密封的坚果。“它喜欢吃这个,夏威夷果。
”我接过那袋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坚果,剥开一个,放在手心,走到书架下。“将军,
看这里,好吃的。”我把手举高,尽量让它看见。那只鹦鹉果然探出了脑袋,
黑豆眼盯着我手里的果仁,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有戏!我心中一喜,
继续引诱它:“下来吃,下来就有。”“将军”扑腾了一下翅膀,似乎在犹豫。
就在我以为它要飞下来的时候,它突然又叫了一声。“没用的男人!
”我:“……”我感觉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秦茹的脸别向一边,肩膀微微耸动,
我怀疑她是在憋笑。这破鸟!绝对是故意的!我把心一横,把坚果往兜里一揣,
开始打量那个书架。书架是实木的,看起来很结实,侧面有一些装饰性的凹槽。
也许……可以爬。“秦总,我准备爬上去,您……退后一点,免得砸到您。”“你要爬上去?
”秦茹惊了一下,“太危险了。”“没事,我小时候经常爬树。”我脱下外套,
露出里面的衬衫,开始活动手脚。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装这个“高手”了。
我踩上旁边的一张矮凳,双手抓住了书架的侧沿,双脚找到了可以借力的凹槽,深吸一口气,
开始向上攀爬。还好,书架很稳固。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上移动。“小心点。
”秦茹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带着一丝紧张。我没空回答,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脚上。
很快,我就爬到了和“将军”平视的高度。那只鹦鹉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不但不害怕,
反而好奇地歪着头,还向前凑了凑。“你好呀。”它说。这次的语气,居然还有点礼貌。
我哭笑不得,腾出一只手,慢慢伸向它:“跟我下去,好不好?”“将军”看着我的手,
又看了看我的脸,突然,它张开了翅膀。我心里一紧,以为它要飞走。没想到,它翅膀一扇,
不是飞,而是用爪子,猛地在我手背上……啄了一下。“啊!”我痛叫一声,手一抖,
身体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仰了过去。完了!3失重感传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三米多高,摔下去不死也得残。我这刚还了一年的房贷,就要断供了吗?
就在我闭眼等死的时候,一具柔软的身体撞进了我的怀里,或者说,是我砸在了她的身上。
一股熟悉的雪松香气包裹了我。是秦茹。她在我摔下来的瞬间,竟然冲过来垫在了我下面。
我们俩重重地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我趴在她的身上,整个人都傻了。柔软的触感,
温热的体温,还有她因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都通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
我的脸距离她的脸,只有不到十厘米。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微微颤抖的长睫毛,
还有因为惊慌而睁大的眼睛。那双平时冷若冰霜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惊魂未定。
“秦……秦总……”我慌忙想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撑地。结果一按,按到了一个软软的地方。
秦茹的身体瞬间僵硬,脸“刷”地一下红透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按到了哪里,
触电般地缩回手,脸也跟着烧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连滚带爬地从她身上下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没事。
”秦茹的声音细若蚊蚋,她撑着地坐起来,揉着被我砸到的肩膀,眉头紧紧皱着。
“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我紧张地问。“还好,地毯厚。”她摇了摇头,然后抬头,
看向那个罪魁祸首。“将军”已经从书架上飞了下来,落在了办公桌上,正偏着头,
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们俩。然后,它又开口了。“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它一边叫,
一边还扑腾着翅膀,像个起哄的吃瓜群众。我恨不得当场把它抓过来做成烤鸡。
秦茹的脸已经不能用红色来形容了,简直像要滴出血来。她抓起桌上的一个文件夹,
就朝鹦鹉丢了过去。“你闭嘴!”“将军”灵巧地一躲,文件夹“啪”地一声砸在桌面上。
它拍着翅膀,飞到了房间另一头的空调出风口上,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们。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和秦茹,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谁也不敢看谁,
尴尬的气氛简直能凝固成实体。刚才的意外,身体的接触,还有那只破鸟的起哄,
让整个事件的性质都变了。“那个……秦总,”我打破了沉默,“要不,
我们还是想个别的办法吧?”秦茹没有说话,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
我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哒”声。我和秦茹同时一惊,猛地向门口看去。门没关严,
留着一道缝。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扒着门缝往里看!是姜峰!我们公司的副总,
也是秦茹的死对头。这家伙一直想抓秦茹的小辫子,把她从CEO的位置上拉下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他肯定听到刚才的动静了。一个女上司,
一个男下属,半夜三更在办公室里,又是尖叫又是闷响的。这要是被他添油加醋地传出去,
我跟秦茹明天就得上公司八卦论坛的头条。标题我都想好了:《震惊!
冰山女王深夜密会男下属,办公室里传出异响!》秦茹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她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我们俩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惊恐。
姜峰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门缝里的那只眼睛缩了回去。紧接着,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笃。”“秦总,您在里面吗?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倒了的声音,您没事吧?
”姜峰的声音,带着一种虚伪的关切,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这下怎么办?
秦茹的反应比我快。她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那种冰冷的表情,
只是微微发白的嘴唇暴露了她的紧张。她迅速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然后用眼神示意我。那个眼神的意思是:躲起来!我往哪儿躲?这么大的办公室,一览无余。
秦茹的眼神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她办公桌旁边的一扇小门上。那是她的私人休息室。
她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会意,猫着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闪身进了那间休息室,
然后轻轻地把门带上,只留下一条小缝。刚躲好,就听到秦茹的声音响起,
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淡和威严。“进来。”门被推开,姜峰那张挂着假笑的脸出现在门口。
“秦总,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真是辛苦。”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往办公室里扫视。
我从门缝里,能看到他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有个季度的报告数据有问题,
我回来核对一下。”秦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破绽,“姜副总这么晚了,又是有什么事?
”“哦,我……我有个文件落在办公室了,回来取一下。”姜峰的理由很蹩脚,
“路过您这儿,听到里面有动静,还以为您出什么事了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的视线,落在了地上那个我刚才没来得及捡起来的文件夹上,
又看了看旁边那张明显被踩过的矮凳。他的眼神里,怀疑的神色更浓了。“既然没事,
那我就不打扰秦总工作了。”姜峰嘴上这么说,脚下却没有动。他还在等,等一个破绽。
就在这时,休息室里,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嗡”地震动了一下。
是王凯那个大嘴巴发来的微信。我心里一万头**奔腾而过。我手忙脚乱地去掏手机,
想要把它静音。可越是着急,越是出错。我一不小心,胳膊肘撞到了休息室里的一个衣架。
“哐当”一声。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夜里,清晰得可怕。门外,
姜峰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秦总,您休息室里……有声音?”我屏住呼吸,
感觉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秦茹的心肯定也提到了嗓子眼。我听到她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屑和嘲讽。“姜副总,我的休息室里有什么,需要向你报备吗?
”她的语气很强硬,完全是上级对下级的姿态。姜峰被噎了一下,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关心……”“关心就请回吧。我的报告还没看完。
”秦茹直接下了逐客令。姜峰在门口站了几秒,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敢。
“那……那秦总您早点休息。”他悻悻地转身,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门外,秦茹也靠在了门上,
我能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我们俩,隔着一扇门,都是一身冷汗。刚才那一刻,
真是生死时速。“他走了。”秦茹的声音传来,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秦总,对不起,都是我……”“不关你的事。”她摇了摇头,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两杯水,
递给我一杯。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我接过水杯,冰凉的杯壁让我的手稍微冷静了一点。
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喝着水。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出风口上那只鹦鹉,
还在好奇地看着我们。经过刚才的惊吓,它似乎也安静了下来。“现在怎么办?”我问。
姜峰肯定不会善罢甘presto。他现在就像一条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绝对会在附近徘徊,
寻找下一次机会。我们不能再发出任何大的动静了。秦茹看着那只停在出风口上的鹦鹉,
眉头紧锁。“必须在天亮前,把它弄下来。”她说,“明天一早,保洁阿姨就会进来打扫,
到时候就瞒不住了。”我点点头,也看向那只鹦鹉。刚才的爬书架计划,已经宣告失败,
而且动静太大。必须想个安静的,巧妙的办法。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鹦鹉……鹦鹉会模仿声音。刚才它就模仿了“亲一个”,还模仿了我的惨叫。
模仿声音……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秦总,”我看着秦茹,眼睛亮了起来,
“它是不是很熟悉您的声音?”秦茹一愣,随即点头:“当然,它是我养大的。
”“那它会不会……模仿一些您常做的,或者常听的事情?”秦茹皱眉思索着,
“它会模仿我接电话,会模仿新闻联播的片头曲,有时候……我工作累了,
会听一会儿古典音乐,它也会跟着哼哼。”古典音乐!我心里有了主意。“秦总,
我们试试这个。”我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个音乐APP,搜索了一首我唯一知道的,
听起来很高雅的古典音乐——《卡农》。“我们把音乐放出来,声音调小一点,
看看它会不会被吸引下来。”这是一种堵伯,但我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秦茹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试试吧。”我把手机放在办公桌上,
按下了播放键。悠扬的钢琴声,缓缓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流淌开来。我们俩屏住呼吸,
紧张地看着空调出风口上的那只鹦iglia。“将军”,动了。
5“将军”的脑袋随着音乐的节拍,开始一点一点地晃动。它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似乎在跟着旋律哼唱。有门!我和秦茹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希望。
我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到墙边,
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秦茹也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退到了落地窗的阴影里。办公室里,
只有《卡农》的旋律在回荡。“将军”在出风口上踱了几步,然后,它张开了翅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它会飞向哪里?是飞向手机,还是又飞回书架顶?
“将军”在空中盘旋了一圈,黑豆似的眼睛扫过整个房间。最后,它的目光,
落在了那扇虚掩的办公室门上。它翅膀一振,像一支离弦的箭,“嗖”地一下,
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我和秦茹的脸色,瞬间煞白。外面!姜峰肯定还没走远!“快!
”秦茹低喝一声,第一个冲了出去。我也拔腿就追。我们冲出办公室,顶层的走廊空无一人,
只有紧急出口的指示灯闪着绿光。“将军”呢?我听到了扑腾翅膀的声音,
是从……楼梯间传来的!我们俩又跑到楼梯间门口,果然,“将军”正扑腾着翅膀,
沿着楼梯扶手,一蹦一跳地往下走。它似乎把这当成了一个新游戏。“将军!
”秦茹急得压低了声音叫它。“将军”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叫了一声:“笨蛋,来追我呀!
”说完,翅膀一扇,直接飞向了下一层。下一层,就是我们部门所在的楼层。
也是姜峰的办公室所在的楼层。“追!”我们俩想都没想,提着脚跟就顺着楼梯往下跑。
高跟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发出“哒哒哒”的急促声响,秦茹跑得有些踉跄,
我赶紧扶了她一把。“小心!”“谢了。”我们俩一路追到了我们部门所在的楼层。
一出楼梯间,就看到我们那层楼的办公区,灯火通明。姜峰办公室的灯,也亮着。
而那只该死的鹦arrot,正大摇大摆地站在办公区中央的一张桌子上。那张桌子,
是姜峰的办公桌。它正低着头,用它那个坚硬的喙,兴致勃勃地啄着姜峰的键盘。“啪嗒,
啪嗒。”我和秦茹躲在楼梯间的门后,看着这一幕,心都凉了半截。就在这时,
姜峰办公室的门开了。他端着一杯咖啡,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看样子是准备回来继续“蹲守”。他一出来,就看到了我们。然后,
他又看到了他办公桌上那只五彩斑斓的鸟。姜峰的表情,经历了一个从惊讶,到疑惑,
再到狂喜的变化。他终于抓到证据了!“秦总,李哲,”他笑得像一只偷到鸡的黄鼠狼,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呢?深夜遛鸟?”他指了指他桌上的鹦鹉,又指了指我们,
脸上的得意之色,毫不掩饰。“这可真是个大新闻啊。堂堂CEO,半夜带着男下属,
在公司里……”他话还没说完,他桌上的那只鹦鹉,突然抬起了头。它看着姜峰,
清了清嗓子,用它那独特的,字正腔圆的男中音,洪亮地开口了。“姜峰,你这个马屁精!
”姜峰的笑容,僵在了脸上。6整个楼层,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姜峰脸上的表情,
比调色盘还精彩。他看看那只鹦鹉,又看看我,最后把目光投向秦茹,嘴巴张了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