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我结婚,那就去街上乞讨。》 在线阅读<<<<
我和苏晚结婚前夜,抓到她和小三在偷情。“凌夜,我错了……”她裹着床单发抖。
我碾碎她的钻戒。小三染上毒瘾,在街头像狗一样爬行乞讨。苏晚被扒光游街,
注射药物后肌肉萎缩成枯骨。“吃。”我踢翻狗食盆,她像狗一样舔食。活埋小三时,
我打开摄像头直播给苏晚看。暴雨夜,苏晚彻底疯了,
蜷缩在别墅角落喃喃:“让我死……”第一章凌晨两点半。
凌夜站在他和苏晚婚房的主卧门口。门没锁严,留了一条缝。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他耳膜。男人的粗喘,女人放荡的**,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
在死寂的深夜里被无限放大,每一个音节都清晰无比,狠狠抽打着凌夜的神经。
他放在门把上的手,指节绷得死白,手背上的青筋像要爆裂开。他推开门。动作很轻,
几乎没有声音。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光线暧昧地铺开。
那张巨大的、铺着昂贵丝绒床品的婚床上,两条白花花的身影正忘情地纠缠着。苏晚。
他明天就要娶的妻子。此刻她闭着眼,脸上是凌夜从未见过的、彻底沉沦的媚态,
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膻的暖湿空气扑面而来,
混杂着苏晚惯用的那款香水味,令人作呕。凌夜没有动,也没有出声。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几分钟,或者更久。苏晚迷蒙地睁开眼,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
她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门口,然后猛地定住。所有的血色瞬间从她脸上褪得一干二净。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撕裂了空气。她像被滚水烫到一样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
手忙脚乱地去抓被蹬到脚边的薄被,胡乱地往自己**的身体上裹。
旁边的男人被她推得懵了,也看到了门口如同鬼魅般伫立的身影。他吓得一个激灵,
几乎是滚下床,抓起地上自己的裤子就往身上套,动作狼狈不堪。“凌…凌总?
”男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苏晚那个所谓的“健身教练”,叫陈哲。
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此刻因为惊恐而扭曲变形。凌夜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
扫过陈哲慌乱套裤子的狼狈样子,
最后落在床上瑟瑟发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苏晚身上。她的嘴唇哆嗦着,
眼睛瞪得极大,里面全是惊恐和绝望。“凌夜…你…你怎么…回来了?
”苏晚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凌夜没理她。他迈步,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悄无声息。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晚,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我提前结束了考察。”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
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看来,回来得很及时。”他弯腰,
从凌乱的床单上捡起一样东西。是苏晚那枚硕大的订婚钻戒,
刚才激烈的动作中不知被甩到了哪里。璀璨的钻石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闪着冰冷刺眼的光。
“我…我错了!凌夜!你听我解释!”苏晚崩溃地哭喊出来,
裹着被子想要扑过来抓他的手臂,“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喝醉了!真的!你信我!
”旁边的陈哲脸都白了,惊恐地看向苏晚:“苏晚!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闭嘴。
”凌夜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刀,瞬间切断了陈哲的辩解。陈哲吓得噤声,
浑身筛糠似的抖。凌夜捏着那枚钻戒,目光落在苏晚那张梨花带雨、写满哀求的脸上。
这张脸,他曾以为是他后半生的港湾,此刻只觉得无比肮脏和恶心。“强迫?
”凌夜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冷得没有一丝人气。
他的视线扫过她**在被子外、布满暧昧红痕的肩颈皮肤,扫过地上凌乱散落的男女衣物。
“苏晚,你真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苏晚的哭声噎在喉咙里,只剩下恐惧的抽噎。
凌夜不再看她。他摊开手掌,那枚象征着永恒承诺的钻戒躺在他掌心。他五指猛地收紧,
坚硬的钻石棱角深深硌进他的皮肉,带来清晰的痛感。但他仿佛毫无所觉,
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攥紧。指骨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再摊开手时,
掌心一片狼藉。钻戒扭曲变形,镶嵌钻石的铂金爪崩开,那颗曾经璀璨夺目的钻石,
蒙上了一层污浊的血色,静静地躺在他掌心的血痕里,光芒黯淡。他抬手,
将这颗沾着他鲜血的、扭曲的石头和金属混合物,随意地、像丢垃圾一样,
丢在苏晚裹着的被子上。冰冷的触感让苏晚又是一抖。“解释?”凌夜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却又蕴含着山崩海啸般的毁灭气息。他俯身,凑近苏晚惨白的脸,
近得能看清她瞳孔里自己冰冷的倒影。“游戏,”他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宣告,
“现在才开始。”说完,他直起身,
不再看床上抖成一团的苏晚和地上抖成另一团的陈哲一眼,转身,
大步离开了这间充满恶心气味的婚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
隔绝了里面压抑的哭声和男人惊恐的低语。走廊冰冷的光线打在凌夜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他眼中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燃烧的黑暗。他拿出手机,
屏幕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拨通了一个号码。“阿枭。”凌夜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两个目标。一个在屋里,一个在门外。清理干净痕迹,等我指令。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情绪、如同机械的声音:“明白,凌总。”凌夜挂断电话,
将手机揣回西装口袋。他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用力而微微褶皱的袖口,动作优雅从容,
仿佛刚才那地狱般的一幕从未发生。他迈开长腿,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稳定而清晰的回响,朝着楼下走去。别墅外,夜色浓稠如墨。一场真正的风暴,
才刚刚拉开序幕。第二章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璀璨的灯火像散落的星河。
凌夜坐在书房宽大的真皮转椅里,背对着那片繁华。书房没有开主灯,
只有书桌上的一盏古董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他面前摊开的几份文件。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茄烟丝燃烧后的醇厚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那是阿枭处理完“现场”后留下的痕迹。几个小时前那场肮脏的闹剧,
仿佛从未在这栋奢华的别墅里发生过。凌夜的手指划过文件上冰冷的印刷字体。
一份是苏晚名下所有资产的详细清单,
包括她父母那家靠着凌氏集团订单才勉强维持运转的小公司。另一份,
则是关于那个叫陈哲的男人的全部资料。照片上的陈哲,穿着紧身背心,
对着镜头展示着健硕的肱二头肌,笑容阳光自信,带着一种底层人乍富后的轻浮和得意。
资料很详尽:出身贫寒,高中辍学,混过社会,
后来凭着不错的皮相和花言巧语在高级健身会所混了个私教职位。最大的弱点:嗜赌,
欠着**一大笔高利贷,最近刚搭上苏晚,靠着她的钱填补亏空,尾巴又翘上了天。
凌夜的目光在“嗜赌”两个字上停留了片刻。一个完美的突破口。
他拿起桌上另一部加密的黑色手机,拨通。“凌总。”阿枭的声音立刻传来,永远那么平稳,
没有一丝波澜。“目标陈哲,”凌夜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给他下个饵。
他最近在**输得很惨,对吗?”“是的,凌总。他欠‘黑鲨’的钱庄一百七十万,
利息滚得很凶,正焦头烂额。”“很好。”凌夜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雾,
“安排‘黑鲨’的人,给他指条‘明路’。就说,有个新开的私人赌局,玩得很大,
但赢面也大。放点水,让他先尝点甜头。记住,要让他赢得心惊肉跳,赢得欲罢不能。
”“明白。甜头之后?”“等他彻底上钩,被贪婪蒙住眼睛的时候,
”凌夜的眼神在烟雾后显得幽深而冷酷,“把东西混进去。”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明白。
剂量?”“致死量的三倍。”凌夜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要他活着,但必须废掉。
最快速度,让他离不开那玩意儿。”“是。目标苏晚那边?
”凌夜的目光扫过苏晚的资产清单:“先不动她。让她好好‘休息’,
享受最后几天‘凌太太’的美梦。”他顿了顿,补充道,“别墅的监控,调出来。
我要她在我离开后,所有的反应。”“监控已经整理完毕,发到您加密邮箱了,凌总。
”“嗯。”电话挂断。凌夜掐灭了雪茄,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点开阿枭发来的加密文件。屏幕上分割成多个画面,
清晰度极高。是婚房门口、走廊和楼下客厅的监控录像,时间显示就在他离开后不久。
画面里,裹着被单的苏晚跌跌撞撞地冲出卧室,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惊惶。她跑到楼梯口,
似乎想追下来,但又猛地停住,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回去。她蹲在走廊的阴影里,
抱着膝盖,肩膀剧烈地抖动着,无声地哭泣。过了很久,她才失魂落魄地回到主卧,
关上了门。另一个画面里,陈哲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男人“请”出了别墅侧门。
他脸色惨白,走路都在打飘,其中一个黑衣人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塞进他怀里,
低声说了句什么。陈哲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夹杂着贪婪的狂喜,
紧紧抱着那个信封,点头哈腰,然后像条丧家之犬一样,飞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凌夜关掉了视频窗口。屏幕上只剩下一个打开的文档,
标题是《婚前财产协议补充条款(最终版)》。他移动鼠标,
在几个关键条款上做了极其细微却致命的修改,然后保存,发送给了自己的首席律师。
做完这一切,他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书房的寂静将他包围,
只有墙上古董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规律而冰冷。复仇的齿轮,已经严丝合缝地开始转动。
猎物踏入陷阱的第一步,总是带着侥幸的狂喜。他需要耐心。第三章三天后。近郊,
一家隐秘的地下俱乐部。厚重的隔音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里面是另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空气里混合着浓烈的烟味、酒精味、汗味,
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甜腻香气。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捶打着人的耳膜,
镭射灯疯狂地旋转闪烁,将舞池里扭动的人群切割成一个个晃动的色块。
角落一个半开放的豪华卡座里,气氛却有些诡异。陈哲瘫在柔软的红色丝绒沙发里,
脸色是一种病态的潮红,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亢奋又有些涣散。
他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空酒瓶和果盘残渣,还有一小堆花花绿绿的筹码。
他旁边坐着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光头男人,脸上带着油滑的笑容,
正是放高利贷的“黑鲨”手下的头目,绰号“金牙”。“怎么样,陈老弟?手气旺吧?
我就说这新场子旺你!”金牙拍着陈哲的肩膀,声音很大,盖过了音乐声,“这才几天?
翻本不说,还多赚了快一百万!够不够还我那点小钱?”陈哲咧嘴笑起来,
露出因为长期抽烟有些发黄的牙齿,声音因为兴奋而发尖:“够!太够了!金牙哥,
你就是我的财神爷!这地方,**是宝地!”他抓起桌上一个筹码,用力亲了一口。
这三天,他感觉自己活在梦里。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只敢小玩,结果手气顺得离谱,把把赢!
赢的钱像流水一样涌进来,不仅轻松还掉了之前欠“黑鲨”的债,还狠狠赚了一大笔!
那些之前对他爱答不理的**马仔,现在都围着他“哲哥、哲哥”地叫,极尽谄媚。
这种被人高高捧起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早把几天前在凌夜别墅里的恐惧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才哪到哪啊!”金牙嘿嘿笑着,凑近陈哲,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真正的大局在楼上VIP包厢,那才是玩心跳的地方!一把下去,这个数起!
”他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怎么样?哲哥,想不想上去试试手气?以你现在的鸿运,
上去转一圈,出来就是千万富翁!”陈哲的心脏被“千万富翁”四个字狠狠撞了一下,
砰砰狂跳。贪婪像野草一样疯长,瞬间烧掉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猛地灌了一口桌上昂贵的洋酒,酒精混合着亢奋,让他热血冲头。“去!为什么不去!
金牙哥,你带路!”他拍着桌子站起来,身体因为激动和某种隐秘的渴望而微微摇晃。
“痛快!”金牙也站起来,揽住陈哲的肩膀,“走!哥带你见识见识!
”他们穿过喧嚣的舞池,走向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站着两个黑衣保镖的电梯。保镖看到金牙,
恭敬地点头,按开了电梯门。电梯无声地上升。陈哲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
感觉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手心全是汗,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电梯门打开。外面是一条铺着厚地毯的幽静走廊,
灯光昏暗。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镶嵌着黄铜把手的实木门。金牙带着陈哲走到门口,
轻轻敲了三下。门开了。里面是一个极其奢华宽敞的包厢。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金光,昂贵的波斯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
一张巨大的赌桌占据中央,围坐着几个穿着考究、气质不凡的男人,正低声交谈着。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雪茄和香槟的味道。
一个穿着剪裁完美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
笑容得体:“金牙先生,陈先生?欢迎光临。请入座。”陈哲被这阵势弄得有些拘谨,
但更多的是被这极致的奢华所震撼。他跟着金牙在空位上坐下,
目光扫过桌上那些他只在电影里见过的巨额筹码,喉咙有些发紧。赌局很快开始。
玩的是德州扑克。陈哲一开始还有些手生,但很快,
那种熟悉的、被幸运之神眷顾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拿到的牌总是恰到好处,
对手的牌似乎总比他差一点。几把下来,他面前堆起的筹码又高了一截!“陈先生手风真顺。
”坐在他对面一个面容和蔼的老者微笑着称赞,递过来一支包装精美的雪茄,“来一支?
**的,外面买不到。”陈哲正赢得忘乎所以,豪气地接过:“谢了!
”他学着旁边人的样子,笨拙地用雪茄剪剪开,点燃。
一股奇异的、带着点甜味的浓郁香气瞬间冲入鼻腔,让他精神一振,整个人更加亢奋。
他深吸一口,感受着那奇特的烟雾在肺里流转,
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愉悦感和力量感。之前的疲惫和紧张一扫而空,
只剩下无穷的精力,眼前的牌面也似乎更加清晰。“好烟!”陈哲大赞一声,
又贪婪地吸了一大口。他感觉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思路无比清晰,
仿佛能看穿对手的底牌!他下注越来越大胆,赢的也越来越多。
金牙在一旁看着陈哲那飘飘欲仙、浑然忘我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
那支**雪茄里,掺杂的东西,足够让一头大象在极乐中走向毁灭。赌局持续到下半夜。
陈哲面前的筹码已经堆得像座小山。他双眼通红,脸上是不正常的亢奋红晕,
拿着雪茄的手因为激动和药物作用微微颤抖。他感觉自己站在了世界的巅峰!
“Allin!”陈哲把面前所有的筹码猛地推了出去,声音嘶哑却充满了疯狂。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身形挺拔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站在了阴影里,如同蛰伏的猎豹。他冷漠的目光扫过牌桌上状若癫狂的陈哲,
像在看一件死物。陈哲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即将揭开的底牌上,对身后的危险毫无所觉。
牌面揭开。陈哲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他输了。输得干干净净。巨大的落差让他眼前一黑,
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伴随着眩晕猛地冲上头顶。“不…不可能!
我怎么会输?!”他失声尖叫,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赌桌上,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刚刚还充盈全身的力量和自信,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
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空虚,还有…一种可怕的、无法抑制的渴望。他需要那种感觉!
那种让他无所不能、站在云端的感觉!他需要那支烟!陈哲布满血丝的眼睛,
像饿狼一样猛地盯向刚才给他雪茄的老者。老者慢条斯理地收着筹码,看都没看他一眼。
“给我…再给我一支!求求你!我给你钱!”陈哲的声音带着哭腔,扑过去抓住老者的手臂,
像个乞丐一样哀求。他感觉骨头缝里像有无数蚂蚁在爬,又冷又痒,抓心挠肺。
老者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保安!”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立刻上前,
像拎小鸡一样架住了陈哲。“放开我!给我烟!求求你们!给我!!”陈哲疯狂地挣扎着,
涕泪横流,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嚎。刚才那个意气风发的“哲哥”,
彻底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毒瘾发作的野狗。阴影里的男人看着这丑陋的一幕,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他转身,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包厢,如同从未出现过。
猎物,已经彻底掉进了甜蜜的毒药陷阱,开始了它的腐朽。第四章凌家别墅的主卧,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的安静。
昂贵的地毯上散落着空酒瓶、揉碎的纸巾,还有几件被撕扯过的名牌衣服。
苏晚蜷缩在大床的角落里,像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她身上还穿着三天前那件真丝睡袍,
只是此刻皱巴巴的,沾着酒渍和泪痕。头发油腻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双眼红肿得像桃子,
眼下一片浓重的乌青。三天了,凌夜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恐惧像冰冷的毒蛇,
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让她窒息。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屏幕是黑的。
她不敢开机。她害怕看到凌夜的信息,更害怕看到陈哲的信息。那个男人,
在凌夜离开后不久给她发过几条短信,语无伦次,先是惊恐地道歉,
后来又说找到了发财的门路,让她等他…再后来,就彻底没了音讯。
他是不是被凌夜…苏晚不敢想下去。每一次想到那个可能,都让她浑身冰冷。
就在她被恐惧折磨得快要崩溃时,卧室的门把手,突然转动了一下。苏晚猛地一颤,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紧了身体,惊恐地望向门口。门开了。
走廊的光线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是凌夜。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
头发一丝不乱,面容冷峻,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普通的商务会议归来。
他身上带着外面清冷的空气,还有一股淡淡的、高级须后水的味道,
与房间里颓败的气息格格不入。他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啪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
这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惊雷,狠狠砸在苏晚心上。“凌…凌夜…”苏晚的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浓重的哭腔。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下来,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踉跄着扑向凌夜,“你去哪了?我好怕…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求你!”她试图去抱他的腰,像以前无数次撒娇那样。凌夜微微侧身,
避开了她的触碰。苏晚扑了个空,重心不稳,狼狈地摔倒在地毯上。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
疼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凌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没有一丝波澜。“原谅?”他重复了一遍,
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他踱步走到落地窗前,唰地一声,猛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刺眼的正午阳光如同利剑,瞬间刺破房间的昏暗,将所有的狼狈和不堪都暴露无遗。
苏晚被强光**得眯起眼,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脸,像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
凌夜站在明亮的光线里,身影挺拔,如同审判者。他缓缓转过身,
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文件。“签了它。”他声音平淡,
将文件随手丢在苏晚面前的地毯上。苏晚颤抖着手,捡起那份文件。纸张的触感冰冷。
她翻开,目光落在标题上——《婚前财产协议补充条款(最终版)》。她急切地往下看,
越看,脸色越是惨白,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不…这不可能!”她失声尖叫,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凌夜!你不能这样对我!这上面的条款…这根本是抢劫!我的公司,
我的股份,我爸妈的产业…你都要拿走?还要我承担五千万的债务?!你这是要逼死我全家!
”她拿着文件的手抖得厉害,纸张哗哗作响。“抢劫?”凌夜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薄唇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苏晚,你搞清楚。你名下所有值钱的东西,
哪一样不是用我凌夜的钱堆起来的?你那家破公司,没有凌氏的订单,早就破产清算了。
你父母的养老钱,是谁给的?你现在住的别墅,开的跑车,身上穿的戴的,花的又是谁的钱?
”他每说一句,就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苏晚喘不过气。“拿着我的钱,
养着你的野男人。”凌夜的声音陡然降至冰点,带着彻骨的寒意,“现在,你跟我说抢劫?
”苏晚被他的眼神和话语刺得体无完肤,巨大的恐惧压垮了她。她崩溃地大哭起来,
匍匐着爬过去,死死抱住凌夜的小腿,眼泪鼻涕糊满了他的高级西裤:“我签!凌夜!我签!
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签!公司给你!股份给你!债务我背!求你别不要我!
我爱你啊凌夜!我真的只爱你!都是陈哲那个**勾引我!是他逼我的!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凌夜低头,看着她像条癞皮狗一样抱着自己的腿,
脸上沾满污秽的泪水,眼中只有浓浓的厌恶。他猛地抽回腿,力道之大,
让苏晚再次摔倒在地。“爱?”凌夜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带着极致的讽刺。他走到书桌旁,
拿起一支钢笔,走回来,像丢垃圾一样丢在苏晚面前的地毯上。“签。”冰冷的一个字,
断绝了她所有的幻想。苏晚趴在地上,看着眼前那支冰冷的钢笔和那份如同卖身契的文件,
巨大的绝望和恐惧吞噬了她。她知道,不签,只会更惨。凌夜有一万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
她颤抖着伸出手,捡起那支笔。笔身冰冷,重若千斤。她翻到文件的最后一页,签名处空着。
她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笔。她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凌夜,
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怜悯。凌夜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苏晚绝望地低下头,用尽全身力气,在那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每一笔都歪歪扭扭,像垂死的挣扎。签完最后一个字,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只剩下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凌夜弯腰,捡起那份签好名的文件,仔细看了看签名,
确认无误。他小心地折好,放回西装内袋。整个过程,他看都没再看地上的苏晚一眼。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径直朝门口走去。“凌夜!”苏晚在他身后发出凄厉的哭喊,
“你还要我怎么样?我都签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凌夜的手搭在门把上,
停住。他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种宣判的意味。“放过你?”他轻轻重复,
像是在品味这个词的可笑。“这才刚开始,苏晚。”门打开,又在他身后轻轻关上。
明亮的光线随着门的关闭再次被隔绝,房间里重新陷入令人窒息的昏暗。
苏晚瘫在冰冷的地毯上,看着紧闭的房门,身体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凌夜最后那句话,像一道冰冷的枷锁,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知道,地狱的大门,
才刚刚为她敞开。第五章三天后。深夜。城西一处鱼龙混杂、污水横流的棚户区。
空气里弥漫着垃圾腐烂的酸臭味、劣质油烟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汗臭的体味。
狭窄的巷道两旁是低矮破旧的砖房,窗户大多用木板或塑料布钉死。
几个醉醺醺的流浪汉蜷缩在墙角,发出含糊的呓语。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
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停在巷口。后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
两个穿着黑色连帽衫、戴着口罩的壮汉跳下车,动作粗鲁地从车厢里拖出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