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臭流氓要的手,乔宁宁心里一紧,直接抄起炉边滚烫的钳子,就往流氓的咸猪手滋过去。
没成想,钳子碰到咸猪手,流氓居然没反应。
怪了。
乔宁宁低头一看,咦,怎么烫到另一只手。
隔壁姑娘的**这么招人吗?同时出现两只咸猪手?
后出现的手真是好看,骨节分明,关节处有薄茧,顺着手往上一看,真是好绝的一张脸。
眉眼锋利,暗含杀气,鼻梁笔直,下颌线利落。
这么英俊的男子居然也是色狼,不至于吧。
不对,难道他也是想抓那流氓的?
她正分析呢,前头瘦得跟猴子的流氓发觉不对,转头要跑。
真是惯犯啊,一溜烟跑出几米。
乔宁宁直接脱下脚上拖鞋,手腕一用力,将拖鞋往那流氓头上狠狠一丢,“想在宁爷手底溜走!给我死!”
流氓被砸得踉跄,街上的稽查队留意到动静,一起追了上去。
高大冷肃的男人不辨喜怒,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赤脚往前追,看着她海藻般的黑发在空中张牙舞爪。
“三少,我去让这疯婆子给你道歉!”身后的跟班不满地看着乔宁宁的背影。
男人转身,“回老宅。”
乔宁宁抓流氓有功,成功领到稽查队奖励的五米布票,揣着布票,吃着烤红薯往半山腰走。
至于那个不小心被烫到的同志,长得俊,想必能理解她作为革命同胞的难处,不用管了。
乔宁宁没事人一样往半山腰走回去,回到乔家门口,听着里头没动静。
估摸着他们的事已经谈妥,凌家人已经走了,她如往常大咧咧走进家门。
一进门,气氛明显不对。
乔庆、汤佩珍和乔白薇整整齐齐坐在沙发上,脸色凝重,和沙发边新买的锦簇牡丹对比无比强烈。
啧啧,看来没谈妥。
不过也和她没关系,她直接无视这三人朝自己房间走去。
“宁宁,你给我回来。”乔庆把她叫住。
她本不想理会,不过乔庆近日爆了几次金币给她,她多少要给点面子。
她啃了一口红薯,懒洋洋往三人对面一坐,“说吧,啥事啊?”
乔庆重重叹了一口气,“**妹刚刚在凌家面前闹自杀了。”
乔宁宁往乔白薇身上看了一眼,没想到,她只是出门半个多小时,一向心高气傲的乔白薇闹自杀了。
凌家有这么可怕吗?宁愿自杀也不嫁?!
前几天明明迫不及待,嘴里还念着喊着凌家三少咧。
乔庆蹙着眉头说了起来:
“幸好事情没传出去,乔家和凌家的颜面算是保住了。”
“不过,凌家对于被退婚大为震怒,凌老太太的病遭不住打击,凌家要求我们必须有一个女儿嫁过去。”
“凌家找了高人说服凌老太太,我们已经答应让你嫁过去。”
“我不嫁。”乔宁宁当即摇头。
虽然她不明白乔白薇为什么突然悔婚,但她只清楚,乔家现在骑虎难下,需要她救命。
若是乔庆真当她是女儿疼,她可能会动摇。
可她从小在乡下长大,吃野菜,啃树根,连亲爹的面也没见过几回,过年过节连一毛钱也没看到。
所以她不会管乔家死活,大不了就是回乡下嘛,她有啥好怕。
乔白薇冷冷地看着她,“宁宁,这可是天大的福气,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这福气你不要,那我也不要。”乔宁宁懒洋洋歪在藤椅。
汤佩珍装模作样地笑着,“宁宁,不是薇薇不想要,是她做了个梦,梦到老神仙让她别接这姻缘,否则活不过2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