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嘉言,一个平平无奇的实习生,人生目标是顺利转正,然后攒钱。直到那天下午,
我为了躲避部门主管的唠叨,溜进安全通道,撞见了公司真正的掌控者——秦筝。
她正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爸,你放心,害死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她挂掉电话,
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向我,里面没有一丝温度。从那天起,我成了她的专属“宠物”。
一份霸王条款合同砸在我脸上,她用我的前途和家人的安危威胁我,让我待在她身边,
随叫随到。所有人都笑我是个吃软饭的,连她最好的闺蜜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要脸。
我忍了。因为我知道,她不是在折磨我,她是在害怕。而我,记下了她所有的秘密和脆弱。
后来,当秦家的风暴来临时,她被逼到绝路。我对她说:“秦总,现在,轮到我来保护你了。
”她看着我,像第一天认识我一样。1我叫许嘉言,在秦氏集团总部实习。工作内容很简单,
打印文件,取外卖,给部门里的前辈们端茶倒水。工资不高,但履历好看。
我的人生规划就像我桌上的文件,摆放得整整齐齐。转正,升职,加薪,
然后在三十五岁前在这个城市买一个能放下床和书桌的厕所。一切都按部就班。
直到那个周五的下午。部门主管,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
又在唾沫横飞地给我们开动员会。内容还是那些陈词滥调,什么狼性文化,什么把公司当家。
我听得耳朵起茧,借口上厕所,溜了出来。我没去洗手间,那地方烟味太重。
我推开安全通道的门,想找个地方透透气。冰冷的水泥台阶往下延伸,声控灯没亮,
通道里很暗,只有一点点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光。很安静。我喜欢这种安静。刚走了两步,
我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轻,但在这空旷的环境里,听得一清二楚。“爸,你放心。
”声音是从下方的拐角传来的。“当年那场车祸的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他们算清楚。
”“害死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声音……有点熟。
我僵在原地,不敢动。脚步声。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一步步朝我这个方向走来。我心跳得飞快,下意识地往墙角的阴影里缩了缩。
一个身影从拐角处走了上来。尽管光线很暗,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秦筝。
我们公司的大老板,秦氏集团的董事长。
一个只存在于公司内网照片和财经杂志封面上的女人。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套裙,
头发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像是结了冰的湖面。
我屏住呼吸。千万别被发现。她走得很慢,像是在思考什么。
就在她快要走到我藏身的这层平台时,她突然停下了。然后,她慢慢地转过头,
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出来。”她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脑子一片空白。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步都挪不动。她就那么看着我,也不催。那种眼神,
像是在看一只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老鼠。几秒钟后,我认命了。我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低着头,不敢看她。“秦……秦总。”我声音都在抖。她没说话,只是朝我走了过来。
高跟鞋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一股很好闻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子,
是那种很清冷的木质香。她在我面前站定。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像手术刀一样,
在我身上来回刮着。“你听到了多少?”她问。“我……我什么都没听到。”我脱口而出。
这是最愚蠢的回答。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点温度。“抬起头。”我身体一僵,
慢慢抬起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她。她的皮肤很白,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
特别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亮得惊人。她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她的手指很凉,
力气却很大。“工牌。”她吐出两个字。我哆哆嗦嗦地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实习生工牌。
她低头看了一眼。“许嘉言,市场部实习生。”她念出我的名字,像是在品尝什么。“很好。
”她松开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我衬衫的口袋里。动作很轻,
却让我感觉像被烙铁烫了一下。“明天早上九点,来这个地址找我。”“自己来。
”“如果你敢把今天听到的东西说出去一个字,或者不来……”她顿了顿,凑到我耳边。
“我会让你和你全家,从这个城市消失。”她的声音很轻,像情人的呢喃。但内容,
却让我如坠冰窟。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一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安全通道里,浑身发冷。衬衫口袋里的那张名片,硬邦邦的,
硌得我心口疼。我完了。我的职业生涯,不,我的人生,可能都要完了。2第二天,
我失眠了一整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着,结果又被噩梦惊醒。梦里,
秦筝穿着一身黑衣,站在我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爬起来,
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和浓重的黑眼圈,苦笑了一下。逃?我不是没想过。
连夜买火车票跑回老家?但她的话还在耳边。“让你和你全家,从这个城市消失。
”我不敢赌。我只是个普通人,我赌不起。我拿出那张名片。纯黑色的卡片,
上面只烫金印着一个地址和一串电话号码。地址是一家私人会所。我知道那个地方,
在本市最贵的地段,据说会员费一年就要七位数。我换上自己最体面的一件衬衫,洗了把脸,
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八点五十五分,我准时出现在会所门口。报上秦筝的名字后,
一个穿着旗袍的服务员恭敬地把我领进了一个包厢。包厢很大,装修得古色古香。
秦筝就坐在窗边的茶台前,正在泡茶。她今天没穿职业装,换了一身米白色的真丝连衣裙,
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看起来柔和了不少。但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一点都没变。
“坐。”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拘谨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她给我倒了杯茶。茶水很烫,我不敢喝。“许嘉言。”她开口了,打破了沉默。“在。
”我赶紧应声。“二十三岁,C大毕业,父母是普通工人,还有一个妹妹在读高中。
”她把我家的老底都报了出来。我心里一沉,知道自己彻底没有退路了。“你想怎么样?
”我鼓起勇气问。她放下茶杯,从旁边拿过一个文件袋,推到我面前。“打开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文件袋。里面是一份合同。标题是:《私人助理聘用协议》。
我快速地翻看着。甲方:秦筝。乙方:许嘉言。合同期限:一年。
工作内容:二十四小时待命,负责甲方的一切私人事务,
包括但不限于行程安排、衣食住行、情绪安抚……薪资待遇:每月五十万。看到这个数字,
我瞳孔一缩。五十万?我实习工资一个月才三千。这简直是天价。但我知道,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继续往下看。附加条款:1.乙方在合同期间,
必须无条件服从甲方的所有指令。2.乙方不得与其他异性有任何超出正常社交距离的接触。
3.乙方必须搬入甲方指定的住所,方便随时待命。4.合同期间,
乙方的人身自由归甲方所有。5.……这哪里是聘用协议?这分明是一份卖身契。
“这是什么意思?”我声音干涩地问。“意思就是,”秦筝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我凭什么……”“凭我知道**妹的学校,
凭我知道你父母的工作单位,还凭我能让你在这个行业里永无出头之日。
”她轻描淡写地打断我。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我的软肋。
“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听到了不该听的话。”“我这个人,
不喜欢有不受控制的因素存在。”“把你放在我身边,我才放心。
”她给了我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个身价千亿的集团董事长,会因为这点事,花这么大的代价,把我绑在身边?这不合逻辑。
“签了吧。”她把一支笔放在合同上。“签了它,你过去二十年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现在就能拥有。钱,地位,别人羡慕的眼光。”“不签……”她没说下去,
但那眼神里的威胁,已经足够了。我看着那份合同,又看看她。她的脸上,
依旧是那种平静到冷酷的表情。仿佛她不是在逼良为娼,只是在处理一份普通的文件。
我拿起笔。笔尖在纸上悬停了很久。最终,我还是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许嘉言。三个字,
我写得歪歪扭扭。写完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把灵魂也一起卖了。秦筝满意地拿起合同,
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很好。”“从现在开始,你的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为我开机。
”“我给你三个小时,回去收拾东西。下午两点,司机会去你现在住的地方接你。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欢迎来到我的世界,许嘉言。
”3我搬进了一栋我只在梦里见过的房子。市中心顶层复式,三百六十度落地窗,
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我无法想象的奢华。
秦筝只在第一天晚上回来过一次。她把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扔在茶几上。“密码六个八。
里面有一百万,是你的零花钱。衣服、鞋子,所有需要的东西,自己去买。
别穿得像个捡破烂的,丢我的人。”说完,她就进了主卧,再也没出来。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之后的半个月,我再也没见过她。她好像把我忘了。
我每天就待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笼子里,吃饭有阿姨做,打扫卫生有钟点工。我什么都不用干。
一开始,我惶恐不安。后来,我渐渐麻木了。我成了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不对,
金丝雀还会唱歌,我连歌都不会唱。我试着给她发过信息,问她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她只回了两个字:【待着。】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这天,我接到了大学同学的电话,
说晚上有个聚会,问我参不参加。我想了想,反正待着也是待着,就答应了。
我从秦筝给我准备的衣帽间里,挑了一件看起来最普通的恤和牛仔裤。
聚会的地点是一家KTV。见到了昔日的同学,我心情好了不少。大家聊着毕业后的工作,
聊着未来的打算。有人问我:“嘉言,你现在在哪高就啊?
”我含糊地回答:“在一家公司实习。”“秦氏吧?我听说你毕业就进了秦氏,牛啊!
”我只能尴尬地笑笑。大家开始喝酒唱歌。一个叫李娜的女同学,
以前在学校就对我有点意思,坐到了我身边。“嘉言,喝一杯?”她递给我一瓶啤酒。
我摆摆手:“我不太会喝酒。”“哎呀,少喝点没事。”她靠得很近,
身上有股浓郁的香水味。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我想起了合同上的第二条:不得与其他异性有任何超出正常社交距离的接触。
虽然我觉得很荒谬,但还是不敢违背。“我真不能喝,一会儿还有事。”我找了个借口。
李娜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再劝。聚会进行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走到走廊上接通。“喂?”“在哪?”是秦筝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我跟同学在聚会。”“地址。”我报了KTV的地址。“在门口等我。五分钟。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完全懵了。她怎么会突然来找我?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难道她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我不敢多想,赶紧跟同学打了声招呼,说家里有急事,
就匆匆离开了包厢。我跑到KTV门口。不到五分钟,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面前。
后座车窗降下,露出秦筝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车。”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开了冷气,很足。但我还是觉得很压抑。“为什么不接电话?”她问,眼睛看着前方。
我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有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那个陌生号码打来的。KTV太吵,
我根本没听见。“我没听见……”“我说过,手机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对不起。”除了道歉,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车子一路开回那栋顶层复式。一进门,她就把手里的包扔在沙发上,
然后开始解自己西装外套的扣子。“过来。”她命令道。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她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只穿着一件真丝衬衫。“把手伸出来。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了手。她抓住我的手腕,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什么味道?
”“没……没什么。”我心虚地说。“香水味。”她一针见血,“哪个女人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她的洞察力也太可怕了。“就是个同学……”“男的女的?”“女的。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她笑了。“许嘉言,
你是不是忘了合同上写了什么?”“你以为我给你五十万一个月,
是让你去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她一步步向我逼近。我一步步后退。
直到我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她伸出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墙上,
把我困在她的领域里。“看来,我得给你长点记性。”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4我以为会发生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发生。
秦筝只是用那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困了我几分钟。然后,她就直起身,
一脸嫌恶地用纸巾擦了擦手。“滚去洗澡。”“把你身上那股廉价的香水味洗干净。
”“我不希望在我的房子里闻到属于别的女人的味道。”我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冲进了浴室。
热水冲在身上,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她要对我做什么。
那种被完全掌控的窒息感,太可怕了。从那天起,我彻底断了所有的社交。
我每天就待在那个大房子里,看书,看电影,或者对着落地窗发呆。秦筝偶尔会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通常都很晚,而且很累。她把我当成一个透明的摆设,从来不主动跟我说话。
我们的交流,仅限于她单方面的命令。“给我倒杯水。”“把这份文件拿去碎掉。
”“肩膀酸,过来捏捏。”我成了她的全职保姆。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些她的习惯。
她不喝咖啡,只喝一种特定的岩茶。她睡觉很轻,有一点光和声音就会醒。
她从不在外面吃饭,不管回来多晚,都会让家里的阿姨给她做。她胃不好。有好几次,
我半夜起来喝水,都看到她在客厅,一个人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我默默地给她冲了一杯热的蜂蜜水,放在她手边。她会看我一眼,不说话,但会喝掉。
我们的关系,就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平衡。那天下午,
我正在客厅看书。门锁突然响了。一个穿着**的女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秦筝!你给我滚出来!”女人画着精致的浓妆,一头**浪卷发,
看起来像个明星。她一进来,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我。她愣了一下,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那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探究。“你谁啊?”她问,语气很不客气。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新来的保姆?”没等我回答,她就嗤笑一声。
“秦筝眼光越来越差了,找个保姆都找这种货色。”“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
就是看着……不太经操。”她的话非常粗俗。我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她也不理我,
径直走到主卧门口,开始砸门。“秦筝!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你再不开门,
信不信我把你养小白脸的事捅到网上去!”主卧的门开了。秦筝穿着睡衣,
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程菲,你发什么疯?”“我发疯?”叫程菲的女人指着我,
“你倒是在这金屋藏娇,快活得很啊!”“这就是你电话里说的那个‘有趣的宠物’?
”程菲走到我面前,像看商品一样捏了捏我的胳膊。“就这?弱不禁风的,有什么意思?
”“秦筝,你是不是被下降头了?”秦筝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淡淡地说:“我的事,
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我不管你?”程菲气笑了,“我是你最好的闺蜜!你被男人骗,
我能不管?”她转过头,又对着我。“小子,我不管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了她。
”“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才肯离开她?”我看着她,平静地说:“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呵,装清高?”程菲从她的名牌包里掏出一张支票簿和一支笔。“五十万,够不够?
”“离开她,这钱就是你的。”我没说话。“嫌少?”程菲挑了挑眉,“一百万。
不能再多了。你这种货色,一百万够你奋斗一辈子了。”我还是没说话。秦筝在一旁看着,
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她似乎很乐于看到我被羞辱。“怎么?哑巴了?”程菲见我不理她,
有点恼羞成怒。“我告诉你,秦筝是我的人。你想从她身上捞好处,得先过我这一关。
”“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我终于开口了。“说完了吗?
”我的声音很平静。程菲愣住了。秦筝也愣住了。她们大概都没想到,
一个看起来这么软弱可欺的人,会用这种语气说话。“说完了,就请你出去。
”我指了指门口,“这里是我家。”“你家?”程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是秦筝的房子!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是这里的主人。”5我说完那句话,空气都凝固了。程菲的嘴巴张成了“O”型,
大概是没反应过来。秦筝的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靠在门框上,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你说什么?”程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尖锐地拔高了八度,“你再说一遍!”“我说,”我站起身,直视着她的眼睛,“请你出去。
”“你……你敢赶我走?”程菲气得浑身发抖。她转头看向秦筝,像是在告状。“筝筝!
你看他!你看他这是什么态度!”秦筝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我。“许嘉言,你胆子不小。
”“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么跟我的朋友说话?”她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股寒意。
我知道,她生气了。我是在挑衅她的权威。但我没办法。
我不能一直像个没有尊严的玩物一样任人摆布。“秦总,”我迎上她的目光,“合同上写明,
我只需要对你一个人负责。并没有包括你的朋友。”“你倒是把合同记得很清楚。
”秦筝冷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朋友,你不用伺候,是吗?”“我不是保姆,
也不是伺候人的。”我平静地说。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程菲在一旁煽风点火:“筝筝,
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养的白眼狼!反了天了他!”秦筝摆了摆手,示意她闭嘴。
她缓缓地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到我能看清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许嘉言,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让你待在这里,不是让你当主人的。”“我给你钱,
是让你听话。”“现在,给程菲道歉。”她命令道。我没有动。我的身体绷得像一根弦。
我知道,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第一次正面交锋。退一步,我就再也直不起腰。“如果我不呢?
”我问。秦筝的眼睛眯了起来。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你会后悔的。”她说。说完,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帮**拟一份解约协议,顺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