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傻子,我哥真的会打断你的腿》沐宸舟宴宴哥沐宸全章节完结版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9 18:0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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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傻子。“哐当——!”一声清脆如冰裂的巨响,划破了沐府午后的静谧。

那只被誉为镇宅之宝,价值连城的“雨过天青”龙纹瓶,此刻正以一种悲壮的姿态,

化作满地星辰般的碎片,静静躺在光洁如镜的金丝楠木地板上。空气,凝固了。“宴宴!

”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死寂。二哥沐子轩像一阵风般冲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那些能换回半条街铺面的碎片,而是直接扑到我面前,捧起我的手,

紧张得额角青筋都在跳。“手!手有没有划到?快给二哥看看!该死的,

谁把这破瓶子放这儿的!”他冲着管家怒吼,那张扬的俊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惊慌和后怕。

我眨了眨眼,维持着一贯的懵懂,将一根沾着口水的手指塞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嘟囔:“瓶…响亮…”站在不远处的大哥沐宸舟,眉峰连动都未动一下。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只在碎片上停留了一瞬,便落在了我身上,

声音沉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来人,收拾了。”他顿了顿,

对身后的丫鬟吩咐道:“去把库房里那套西域进贡的七彩琉璃珠拿来,给大**玩。

”仿佛摔碎的不是一件绝世珍品,而是一个不值钱的瓦罐。只有站在他身侧的继母王氏,

在我看不见角度,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精光,快得如同错觉。等她转向我时,

脸上已是那副无可挑剔的温婉慈爱,她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哎呀,我的宴宴,

可吓着了?不打紧,一个瓶子罢了,人没事就好。

回头我让厨房给你炖你最爱吃的冰糖燕窝压压惊。”她演得真好,语气里的心疼和后怕,

比二哥的还要真切几分。我配合地咧开嘴,对她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心里却在冷静地给他们打分。二哥,单纯的傻白甜,必须十分。大哥,深不可测的笑面虎,

九分,扣一分在他刚刚一瞬间握紧的拳头上。至于这位继母……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

我叫沐清宴,沐家嫡长女,十四岁,一个烧坏了脑子的痴儿。这是我穿越过来的第三个月,

也是我决定将“痴儿”这个角色扮演到底的第三个月。原因很简单,痴儿的日子,太爽了。

痴儿不用学女红,不用管中馈,更不用被当成联姻的棋子。

痴儿可以把二哥沐子轩花重金求来的前朝大家徐熙的《花鸟图》当成纸鸢,放到断了线。

他气得跳脚,追着风跑了三里地,回来也只敢捏着我的脸,咬牙切齿地哄:“我的小祖宗,

下次想放纸鸢,二哥给你买全城最好的,别再动我的画了,行不行?

”“鸟…飞飞…”我拍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他瞬间没了脾气,只能认命地给我擦口水。

痴儿可以在大哥沐宸舟与各位掌柜对账时,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账本,胡乱地在上面涂鸦。

满屋子的掌柜吓得魂飞魄散,大哥却只是无奈地叹口气,轻轻从我手里抽走账本,

然后变戏法似的塞给我一块还带着温热的桂花糖糕。“宴宴乖,这个比纸好吃。

”他声音温润,仿佛被毁掉的不是几十万两的生意,而是一张无足轻重的草纸。

至于我名义上的父亲,景州第一瓷器商沐敬渊,对我的宠爱更是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只要是我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都会想办法为我搭一座通天的梯子。

这份几乎要将我溺毙的宠爱,源于他对亡妻,也就是我亲娘的巨额愧疚。而这份愧疚,

便是我在这座深宅大院里,最坚不可摧的护身符。我被丫鬟簇拥着,

远离了那片“案发现场”,手里把玩着大哥命人取来的琉璃珠。

珠子在阳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彩,冰凉圆润,触感极佳。继母王氏亲自端着燕窝走进来,

用银匙一勺一勺地喂我,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慢点吃,我的乖宴宴。”她柔声说着,

眼底的慈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我乖巧地张开嘴,任由她喂食,心里却一片冰冷。

这蜜糖罐里的日子,甜得发腻。只是不知道,这糖里,究竟藏了多少足以致命的砒霜。

第二章:不速客安逸的日子,就像窑中上好的瓷胚,看似完美,却最怕外力惊扰。惊扰,

来得猝不及防。“沐老爷!您不能这么狠心啊!”一声凄厉的哭喊,如同尖锐的瓷片,

猛地划破了前厅的宁静。我正坐在暖阁的地毯上,用大哥给我的琉璃珠搭着一座可笑的宝塔,

闻声,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柔儿她……她也是您的亲骨肉啊!您看看她,这眉眼,

这鼻子,哪一点不像您年轻的时候!”那个陌生的妇人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

紧接着,是父亲沐敬渊压抑着暴怒的咆哮:“一派胡言!我沐敬渊一生行事磊落,

何曾有过什么外室!来人,给我把这两个疯妇轰出去!”“爹——”一个少女怯生生的,

如泣如诉的声音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破碎感,“爹,求您别赶我们走,娘她病了,

我们实在是没有活路了才来投奔您的……”我丢下手里的琉璃珠,光着脚丫,

像个真正好奇的痴儿,跌跌撞撞地跑到通往正厅的多宝阁隔断后,

透过镂空的雕花缝隙向外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半旧布裙的妇人,正死死抱着父亲的大腿,

哭得涕泪横流。她身旁跪着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衣,小脸苍白,

泪眼婆娑,正是我见犹怜的模样。那张脸……确实有几分父亲的轮廓。“滚!再敢胡说八道,

我立刻报官!”父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哪来的野种,

也敢上我们沐家撒野!”二哥沐子轩已经炸了,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小豹子,

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揍人,“再不滚,小爷我打断你们的腿!”“子轩,住手。

”大哥沐宸舟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二哥的火气。他站在父亲身侧,

面沉如水,那双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眸子,此刻却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

视线在那对母女身上来回扫视,像是在估量一件瓷器的真伪与价值。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我的好继母王氏,终于动了。她像一阵温柔的风,从内堂款款而出,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愕与为难,轻轻扶住暴怒的父亲。“老爷,您先息怒,

仔细气坏了身子。”她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随即转向那对母女,微微蹙眉,叹了口气,

“这位妹妹,还有这位姑娘,有话不妨好好说。咱们沐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家,

只是这般哭闹,终究不是解决事情的法子。”她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既安抚了丈夫,

又展现了主母的气度,还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完美。可我看得分明,

在她转身面向那对母女的瞬间,她那双总是带着慈爱笑意的眼中,

飞快地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与算计。

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终于踏入陷阱时的眼神。我低下头,继续摆弄衣角上挂着的香囊,

嘴里咿咿呀呀地念叨着:“吵……好吵……”心底,却有一面明镜被擦得雪亮。这蜜糖罐子,

终究是被人砸开了一道裂缝。而从裂缝里钻出来的,究竟是索命的毒蛇,

还是……另一场好戏的开锣?我舔了舔嘴角,仿佛还能尝到昨日桂花糕的甜腻。嗯,这日子,

似乎要变得比戏文还有趣了。第三章:风满楼谣言,是无形的利刃,杀人不见血。

不过短短三日,整个景州城都在传,沐家那位痴傻的嫡长女,

怕是要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妹妹”取而代之了。“听说了吗?

沐家老爷在外头有个聪慧伶俐的私生女,比家里那个只会流口水的傻子强百倍!

”“难怪沐家最近急着给那傻女说亲,原来是想赶紧打发了,好给新人腾位置啊!”这些话,

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沐家的门楣。连带着几家相熟的窑口,都开始旁敲侧击,

原本板上钉钉的几笔大生意,也变得暧昧不明起来。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像暴雨前的天空。

这天午后,我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慢悠悠地晃着,嘴里嚼着二哥偷偷塞给我的麦芽糖。

不远处,大哥的书房里,突然传来父亲的一声怒吼,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脆响。“欺人太甚!

”我晃动的脚丫停了下来,歪着头,看向那扇紧闭的窗户。很快,

二哥沐子轩像一阵旋风般冲了出来,他眼角还带着一块青紫,衣衫也有些凌乱,

显然是刚跟人动过手。“哥!你凭什么拦着我!那群长舌夫都快把宴宴编排成什么样了!

我不去撕烂他们的嘴,我算什么哥哥!”他堵在书房门口,对着里面的人咆哮。

大哥沐宸舟沉静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一丝冰冷的严厉:“你打了人,流言就会停止吗?

你这是在火上浇油!只会让他们觉得我们沐家心虚,坐实了那些不堪的传言!”“那怎么办?

就任由他们欺负宴宴?说她是个傻子,是个累赘,说爹不要她了?!

”二哥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舔了舔麦芽糖,真甜。可心底,却泛起了一丝凉意。

好继母王氏端着一碗参汤,适时地出现在书房门口,她看到二哥的伤,立刻惊呼起来,

脸上满是心疼:“哎呀,子轩,你这是怎么了?快让娘看看!怎么又跟人动手了?

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现在都说……都说老爷是因为宴宴痴傻,不堪大任,

所以才……”她话说一半,哽咽着说不下去,眼圈红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父亲的怒吼再次响起:“够了!都给我滚!”王氏的眼底,划过一抹得逞的微光。

好一招借刀杀人,火上浇油。她成功地将所有人的怒火,

都引向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外室女”,和我这个实实在在的“痴傻嫡女”。果然,第二日,

那对母女又来了。不是从正门,而是被一个婆子领着,从后院的小门,

直接“偶遇”了正在池塘边喂鱼的我。“大姐姐。”那叫江柔的少女,

换了一身更显单薄的素裙,小脸洗得干干净净,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她走到我身边,

声音柔得像羽毛,轻轻搔刮着人的耳膜。“姐姐的命真好,有这么漂亮的园子,

还有这么多人伺候。”她看着池中肥硕的锦鲤,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像我,从小到大,

连一顿饱饭都难得。若是我能像姐姐这般,我一定好好孝顺爹爹,替哥哥们分忧,

绝不会让他们为**半点心。”她的话,像一根根温柔的绣花针,精准地刺向我的痛处。

我仿佛没听懂,依旧痴痴地往水里撒着鱼食,

嘴里念叨:“鱼……吃……”江柔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她又向**近一步,

脚下正好是一块长了青苔的湿滑石头。“姐姐,你一个人多无聊啊,我陪你玩好不好?

”她说着,朝我伸出手,身体却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微微向我倾斜,

“我们来玩捉迷藏,我来抓你……”她的手,快要碰到我的肩膀。那只手,不是想拉我,

是想推我!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我像是突然被她吓到了,

猛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啊——坏人!”我抱着头,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一窜,

脚下“不小心”踢中了她站立的那块湿滑石头。“哎呀!”江柔发出一声惊呼,重心不稳,

整个人像一片断了线的柳絮,直直地朝着池塘里栽了下去!“噗通——!”水花四溅。

“救命!救命啊!”江柔在水里胡乱扑腾,瞬间成了落汤鸡。“宴宴!”“妹妹!

”大哥和二哥的身影,几乎是同时从花园的两头冲了过来。

他们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我跌坐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指着池塘,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那个“外室女”,正在冰冷的池水里狼狈挣扎。“反了天了!

”二哥沐子轩气得双眼通红,一个箭步冲过去,指着水里的江柔破口大骂,“你这个**,

竟敢欺负我妹妹!来人,给我把她捞上来,家法伺候!”大哥沐宸舟则快步走到我身边,

用他宽大的外袍将我裹住,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他的眼神扫过池中狼狈的江柔,

又看了一眼她那位匆匆赶来、正哭天抢地的娘亲,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管家。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这两个私闯府邸,意图伤害大**的人,

给我扔出去。告诉门房,从今往后,再放她们进来,就自己滚出沐家。”没有审问,

没有对质。只有最干脆利落的处置。我缩在大哥温暖的怀抱里,透过他衣衫的缝隙,

看着那对母女被护院像拖死狗一样拖走,心里一片平静。这一局,是我赢了。只是,

大哥落在我头顶的目光,似乎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探究的深沉。

第四章:锥刺骨池塘风波后的第七天,父亲和二哥因一笔南方的瓷器大单,离家远行。

偌大的沐府,瞬间空旷下来,也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那是一个阴沉的午后,

继母王氏身边的李嬷嬷,端着一个雕花漆盘,走进了我的院子。

她是我继母最信任的陪嫁心腹,平日里眼高于顶,此刻脸上却堆着菊花般的褶子。“大**,

夫人新得了安神香,特意让老奴给您送来,说是有助于安眠。”她声音沙哑,

像两块粗糙的砂纸在摩擦。她挥手屏退了我身边所有的丫鬟,整个卧房里,只剩下我和她。

还有那盘香炉里,正袅袅升起的一缕诡异甜香。“大**的命,可真是好啊。

”李嬷嬷一边替我整理着床铺,一边幽幽地开口,眼神却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地滑过我的脸,

“生来就是嫡长女,即便……即便脑子不那么好使,也有老爷和两位少爷捧在手心里疼着。

”我抱着一个布偶,茫然地看着她,嘴里咿咿呀呀,不做回应。她冷笑一声,

突然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针:“只可惜,这福气,怕是也到头了。

江柔姑娘那样的可人儿,才是沐家未来的指望。你一个傻子,占着位置不放,

岂不是碍了所有人的眼?”她的话,像淬了冰的锥子,狠狠刺入我的耳膜。我浑身一僵,

努力维持着痴傻的表情,心里却警铃大作。“大**,您渴了吧?喝口水润润喉。

”她直起身,端起桌上一杯刚沏好的热茶,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恭敬的假笑。她朝我走来,

脚步却“不慎”一个踉跄。“哎哟!”滚烫的茶水,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尽数泼在了我放在膝头的手背上!“滋啦——”皮肉被灼烧的声音,

伴随着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我的神经!我痛得几乎要尖叫出声,眼前一阵发黑。

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迅速燎起了透明的水泡。“瞧老奴这该死的手!

”李嬷嬷假惺惺地惊呼,眼中却闪烁着恶毒而快意的光芒,“大**,

您可千万别吓得更傻了呀!”她是在用疼痛和恐惧,试图彻底摧毁我脆弱的神经,

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无可救药的疯子!我死死咬住嘴唇,

将所有的尖叫和痛苦都吞回肚子里,只是抱着头,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发出无意义,

惊恐的呜咽。就在这时——“砰!”卧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踹开!“你们在干什么!

”大哥沐宸舟的声音,如同含着冰渣的惊雷,在房内炸响!他风尘仆仆,

眉宇间带着一丝倦色,显然是刚从外面赶回。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我红肿不堪的手背上时,

他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怒火!“宴宴!”他一个箭步冲过来,

小心翼翼地捧起我受伤的手,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烫伤,他周身的气压低得骇人,

连声音都在发抖,“谁干的?!”李嬷嬷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伦次地辩解:“大、大少爷……老奴……老奴不是故意的……”沐宸舟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他看着我因为剧痛而煞白的脸,看着我眼中蓄满,

属于“痴儿”的惊恐泪水,心疼得无以复加。“宴宴别怕,大哥在。”他柔声安抚,

声音却沙哑得厉害。我看着他,看着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的兄长,此刻因为我的伤而方寸大乱。

我知道,时机到了。我不能再等了。我慢慢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

在沐宸舟震惊的目光中,指向了墙角那张棋桌。桌上,摆着一盘举世闻名的“珍珑棋局”。

棋盘上黑白子交错,杀机四伏,是一个无解的死局。那是父亲寻来给我“启智”的,

我却只会把棋子当弹珠玩。我挣脱了大哥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到棋桌前。然后,

我伸出了那只完好的手。在沐宸舟不敢置信的注视下,我的手指,落在了棋盘上。

没有痴儿的胡乱拨弄,没有孩童的懵懂玩耍。我的指尖,精准地拈起一枚白子,

以一种缓慢却不容置疑的姿态,落在了棋盘上一个谁也想不到,自毁长城的“气”眼上。

“啪。”清脆的落子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一步,两步,

三步……我的手指在棋盘上移动,不疾不徐。每一步,都置之死地而后生。每一子,

都柳暗花明又一村。那个困扰了无数国手的死局,在我手中,

正被一层层地、有条不紊地瓦解。沐宸舟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困惑,再到骇然。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侧脸,盯着我那双不再空洞,而是盛满了清冷与决绝的眼睛,呼吸,

都仿佛停止了。“啪嗒——”最后一枚黑子落下。满盘死局,豁然开朗。我抬起头,

迎上他那双写满了惊涛骇浪的眸子,慢慢地,慢慢地,扯动了一下嘴角。这一次,没有傻笑,

没有口水。只有一个,冰冷而清醒的,自嘲般的微笑。第五章:同盟结时间,

在棋盘上那片豁然开朗的黑白世界里,仿佛凝固了。卧房内,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墙角那个早已吓得瘫软如泥的李嬷嬷,粗重而惊恐的喘息声。大哥沐宸舟的目光,

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一寸寸地剖析着我的脸,试图从我这副十四年来痴傻不堪的皮囊下,

找出那个被深藏,真实的灵魂。良久,他猛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

那双总是温润如玉的眸子里,所有的惊涛骇浪都已归于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最可怕的宁静。“拖下去。”他甚至没有回头,

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堵上嘴,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护院如狼似虎地将还在徒劳挣扎的李嬷嬷拖了出去,房门被重新关上。大哥反手落了锁。

“吱呀”一声,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缓缓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只是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碰了碰我手背上那片触目惊心的红肿,声音沙哑得厉害:“疼吗?”我的眼泪,

在那一瞬间,毫无预兆地决了堤。不是痴儿的嚎啕大哭,而是无声的,委屈的,

带着劫后余生和多年隐忍的泪水,一颗颗滚落下来。十四年来,第一次有人问我,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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