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的火葬场》快手热推傅承聿林薇叶清清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5 10: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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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替身新娘他娶我那天,整个海城的名流都来了。婚礼极尽奢华,

水晶灯折射的光芒能晃花人的眼,空气中弥漫着空运而来的保加利亚玫瑰的昂贵香气。

傅承聿穿着量身定定的黑色礼服,站在光的最中央,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得如同雕塑,

只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深邃依旧,却寻不出一丝属于新郎的温度。

司仪用煽情的语调问:“傅承聿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苏晚**为妻,

无论贫穷富贵……”他拿起话筒,薄唇微勾,打断司仪的话,目光却越过我,

似乎在看台下的某个人,又似乎只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幻影。

声音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冰冷,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愿意?

娶她,不过是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我心尖上的那个人罢了。”满堂宾客的窃窃私语声,

像瞬间被放大的蜂鸣。我穿着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站在他身边,指尖狠狠掐进掌心,

尖锐的痛感让我维持住了脸上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羞怯和幸福的红晕。甚至,

我还微微侧过头,用一种依赖的姿态,轻轻靠向他。只有我自己知道,靠近时,

他身体那一瞬间的僵硬,以及落在我耳畔那句更轻、也更伤人的话:“苏晚,摆正你的位置。

”位置?我当然摆得正。一个合格的替身,在金主需要的时候,扮演好影子,就够了。

不是吗?婚礼后的日子,如同设定好的程序。

我住进了人人艳羡的、位于海城顶级的半山别墅,成了名正言顺的傅太太。傅承聿很大方,

黑卡任我刷,奢侈品当季新品会直接送到家里由我挑选,物质上,他从未亏待过我。

可这栋冰冷的豪宅,更像是一个华丽的笼子。他很少回家吃饭,偶尔回来,

身上总是带着不同的香水味。我从不质问,只会温顺地帮他脱下外套,递上醒酒茶。

他有时会看着我出神,修长的手指抚过我的眉眼,喃喃道:“真像……尤其是这双眼睛。

”然后,他会吻我,带着酒意和一种透过我在亲吻别人的疯狂。情到浓时,

他会把我死死按在怀里,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揉碎,嵌进他的骨血里。而更多的时候,

是在深夜,我躺在他身边,听着他在睡梦中,

无意识地、一遍遍低唤那个名字:“清清……别走……清清……”“清清”,叶清清,

那个远在国外、让他爱而不得、念念不忘的白月光。每一次听到,我都闭着眼,假装熟睡,

仿佛从未被这梦呓刺痛。只有枕头上无声洇开的湿痕,见证着我的狼狈。这样的日子,

我过了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把自己活成了另一个女人的复制品,揣摩她的喜好,

模仿她的小动作,甚至连她喜欢的香水,我都弄来,小心翼翼地喷在耳后。

我像个最虔诚的信徒,供奉着名为“傅承聿”的神祇,祈求着他偶尔垂怜的一瞥,

能真的落在我苏晚身上。直到那天下午。我拿着医院的确诊报告,看着上面“妊娠,

约6周”的字样,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一种混杂着巨大恐慌和隐秘喜悦的情绪,

几乎将我淹没。我竟然……有了他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或许,这个孩子的到来,

能让他对这个家,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真正的牵绊?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给他打电话,

想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个消息。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嘈杂,

他的声音带着不耐:“什么事?我很忙。”“承聿,我……”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又带着一丝雀跃,“我怀孕了。”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久到我以为信号断了。然后,我听到他冰冷到极致的声音,隔着电波传来:“打掉。

”两个字,像两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为……为什么?

”我的声音都在发抖,“这是你的孩子啊!”“苏晚,”他连名带姓地叫我,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厌烦,“我不需要孩子,尤其是你生的孩子。听话,去打掉,

条件随你开。”说完,他不等我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忙音,嘟嘟嘟地响着,

像为我这三年荒唐的婚姻敲响的丧钟。我握着手机,站在空旷华丽的客厅里,窗外阳光灿烂,

我却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原来,替身终究是替身,连孕育子嗣,都是不被允许的僭越。

那天晚上,傅承聿没有回来。接下来的几天,他仿佛人间蒸发。我抱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想着他或许只是一时无法接受,或许会回心转意。直到一周后,他回来了,不是一个人。

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柔弱苍白的女人,

正是照片上那个我看了无数遍的——叶清清。叶清清依偎在他怀里,弱不禁风,

看向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傅承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只有一片冰凉的漠然。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茶几上,

动作随意得像是丢一件垃圾。“签了它。”他命令道,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清清身体不好,

需要静养,你太吵了,滚吧。”离婚协议。白纸黑字,刺得我眼睛生疼。“吵?

”我重复着这个字,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三年、也当了他三年影子的男人,

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眼泪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傅承聿皱起眉头,似乎不满我的反应。叶清清更是往他身后缩了缩,小声说:“承聿,

她怎么了?我好怕……”“别怕,有我在。”傅承聿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再看我时,

眼神已是不耐到了极点,“苏晚,别发疯,签字滚蛋!”我止住笑,抹去眼角的泪花,

走到茶几前,拿起那份离婚协议。我一目十行地扫过财产条款,果然,

他吝啬得只打算给我一套小公寓和一笔在他看来是“打发叫花子”的赡养费。我抬起头,

迎上他冰冷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他从未见过的、带着冷冽和决绝的弧度。“傅承聿,

”我清晰地说道,“你会后悔的。”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后悔?

苏晚,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不再说话,拿起笔,在签名处,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笔锋凌厉,一如我此刻斩断所有牵绊的决心。然后,我转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挺直脊背,

一步步走上楼,收拾了我仅有的、属于我“苏晚”自己的几件东西,装进一个简单的行李箱。

下楼时,傅承聿和叶清清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他正温柔地喂她喝水,那画面刺眼又和谐。

我拉着行李箱,从他们面前经过,径直走向大门。“站住。”傅承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就这么走了?”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卡留下。”他命令道。我笑了笑,

从钱包里抽出他给的那几张黑卡,随手扔在玄关的地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拉开门,

走了出去。外面阳光正好,刺得我微微眯起了眼。傅承聿,你以为离开你,

我就活不下去了吗?你错了。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你,连入场的资格,都快要失去了。

2匿迹与风暴离开半山别墅,

我没有回那个名义上属于我、却从未给我带来过一丝温暖的娘家。那个家,

在我决定嫁给傅承聿换取利益时,就已经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我直接去了城郊一栋不起眼的公寓。

这是我用婚前偷偷攒下的、以及这几年利用傅承聿给的“零花钱”做的一些小投资所得,

悄悄买下的。地方不大,但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完全属于苏晚。放下行李箱,

我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我的私人律师,林薇。她是我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

也是唯一一个清楚我这三年婚姻真相的人。“他真这么做了?”林薇听完我的叙述,

气得差点砸了手机,“这个王八蛋!当初要不是你家……”“薇薇,都过去了。”我打断她,

声音异常平静,“现在,帮我办好离婚手续,并且,我要拿回我应得的一切。

”林薇沉默片刻,再开口时,已是专业的律师口吻:“放心,晚晚。离婚协议我看了,

条款极其苛刻,我们有充分理由要求重新分割财产。根据婚姻法,

婚后所得属于夫妻共同财产,更何况,你这三年为傅氏……”“不,”我再次打断她,

目光落在窗外车水马龙的城市,“我不要慢慢打官司,那太便宜他了。你直接去找傅承聿,

告诉他,我同意他提出的所有条件,但有一个要求——离婚消息暂不对外公布,三个月后,

自动生效。”林薇不解:“为什么?这对你很不利!”我勾了勾唇角:“我需要时间。而且,

我要他亲自来求我。”林薇虽然疑惑,但还是选择相信我,立刻去办了。挂断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从抽屉最底层翻出一个加密U盘。这里面,是我三年来,利用傅太太的身份,

在傅承聿书房、在傅氏集团年会上、在各种他毫不避讳我的商业场合,

有意无意收集到的一些东西。不是核心机密,但足以在关键时刻,

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当然,现在还不是动用它的时候。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海外加密账户。里面是我这些年利用化名进行的所有投资所得,一笔惊人的财富,

足以让我下半生衣食无忧,甚至,可以启动一些计划。接下来的日子,

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蛰伏起来。我注销了所有的社交账号,换了新的手机号码,

切断了与过去一切可能的联系。我安心待在公寓里,看书,养胎,偶尔在林薇的陪伴下,

乔装打扮去做产检。宝宝很健康,每次听到他强有力的胎心,我都觉得,

所有的隐忍和等待都是值得的。与此同时,我通过林薇和另外几个绝对可靠的渠道,

密切关注着傅氏集团和傅承聿的一举一动。果然,叶清清回来后,

傅承聿像是要把过去几年亏欠她的都补上,极尽奢华之能事。他带着她高调出席各种活动,

送她豪宅、游艇、私人飞机,甚至,不顾几位元老的反对,将几个重要的合作项目,

交给了叶清清那个毫无经验的弟弟打理。傅氏的股价,

因为傅承聿这些“不爱江山爱美人”的荒唐举动,开始出现小幅波动。但这,还远远不够。

离婚消息暂时被压下的三个月期限,一天天临近。就在期限将至的前一周,

一场席卷傅氏的风暴,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先是傅氏投入巨资、寄予厚望的一个海外新能源项目,突然被爆出核心技术数据造假,

合作方紧急叫停,巨额投资血本无归。消息一出,傅氏股价应声暴跌。紧接着,

几家一直与傅氏有龃龉的竞争对手,像是约好了一般,同时出手,

挖走了傅氏好几个核心技术和业务团队。更致命的是,税务部门突然上门,

声称接到实名举报,要对傅氏近三年的账目进行彻底核查。一时间,傅氏集团内忧外患,

风雨飘摇。电视新闻、财经报纸、网络头条,几乎全被傅氏的负面消息占据。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日夜围堵在傅氏大厦和半山别墅外。我坐在公寓柔软的沙发上,

看着电视屏幕上,傅承聿被记者团团围住,脸色铁青,在保镖的护卫下艰难前行,

早已没了往日的从容矜贵。记者尖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傅总,新能源项目失败,

傅氏损失超过百亿,您作何解释?”“传闻您因个人感情问题疏于管理,

导致公司内部出现巨大漏洞,是否属实?”“傅氏股价连续跌停,您是否有应对策略?

”“有消息说,叶清清**的弟弟挪用了项目公款,这是真的吗?”傅承聿紧抿着唇,

一言不发,只是那阴鸷的眼神,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到一股骇人的戾气。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林薇打来的。“晚晚!”林薇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一丝难以置信,

“你看到了吗?傅氏完了!不对,是快完了!这也太突然了!是不是你……”“不是我。

”我平静地打断她,轻轻抚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只是一个刚刚离开傅家、手无寸铁的失婚妇人,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可是……这也太巧了!”林薇显然不信。巧合吗?或许吧。我只是在离开前,

匿名给那几家一直对傅氏虎视眈眈的公司,

寄去了一些“有趣”的资料碎片;我只是在某个深夜,用一个无法追踪的号码,

向税务部门的举报热线,提供了一点小小的“线索”方向。我确实没有直接摧毁傅氏的能力,

但我深知傅氏这艘巨轮在傅承聿盲目自大的驾驶下,早已暗礁丛生。我做的,

不过是轻轻推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而已。真正的风暴,

是傅承聿自己和他那位“白月光”带来的。“薇薇,”我轻声说,“帮我放点消息出去。

”“什么消息?”“就说,傅氏前妻苏晚,因为遭受婚变打击,心情郁结,

疑似已经……离开海城,甚至可能想不开,去了某个偏远地方静养,音信全无。

”林薇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要让他……”“对,

”我看着电视屏幕上傅承聿那双布满红血丝、写满焦头烂额的眼睛,微微一笑,

“让他来找我。”“在他最狼狈、最无助、最需要一根救命稻草的时候。”“让他想起来,

那个被他像丢垃圾一样丢掉的‘替身’,或许,曾是他运气的一部分。”而现在,

我这部分的“运气”,要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了。电话那头,林薇沉默片刻,

由衷地说:“晚晚,你变了。”我低头,看着自己依然纤细的手指,

轻声却坚定地说:“是啊,死了三次的人,总会学聪明一点。”第一次,是婚礼那天,

我的心死了一次。第二次,是他说“打掉”孩子的时候。第三次,是他让我“滚”。

事不过三。傅承聿,该轮到你了。3猎物的哀鸣新闻发酵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傅氏帝国摇摇欲坠,昔日商业巨子傅承聿濒临破产”的标题占据了所有财经版面的头条。

电视里,财经评论员用夸张的语气分析着傅氏的困局,将傅承聿近期的“昏招”一一列举,

最终归结为“为红颜冲冠一怒,自毁长城”。我关掉电视,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我端起桌上的温牛奶,

小口啜饮着,感受着腹中宝宝轻轻的胎动,一种奇异的平静感笼罩着我。手机屏幕亮起,

是林薇发来的加密信息:「消息已放出去,水军就位,节奏带起来了。

现在全网都在‘同情’你,骂傅承聿是当代陈世美。」我回复:「嗯,注意分寸,别过度。」

「明白。不过晚晚,傅承聿的私人助理刚才联系我了,语气很急,想问你的下落。」

我唇角微扬:「告诉他,我心情不好,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傅家的人。」「收到。吊着他?

」「对,让他急。」放下手机,我走到窗边,俯瞰着楼下井然有序的街景。

这栋公寓位于一个中产阶级社区,平凡,安全,远离了山顶别墅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浮华。

在这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待产母亲。几天后,林薇带来的消息更加有趣。

「傅承聿疯了似的在找你。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网,

甚至联系了你多年不往来的‘娘家’那边,开出了天价悬赏。」

林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思议,「晚晚,他好像真的信了你‘为情所伤、远走他乡’的戏码。

」我轻轻抚摸着五个月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活力。「是吗?

那他找到什么了?」「找到几个你以前用过的化名订的机票和酒店记录,

方向都是往西南偏远山区或者国外的小岛,线索断得干干净净,

更坐实了你‘伤心避世’的传闻。他现在像无头苍蝇一样,据说脾气暴躁得吓人,

在公司都快成暴君了。」我能想象傅承聿现在的样子。他那样骄傲自负的人,

习惯了一切尽在掌握,如今却连一个他亲手推开的女人的踪迹都找不到,

这种失控感足以让他发狂。更何况,公司岌岌可危,内忧外患,他急需一个宣泄口,

一个能证明他并非一无是处的寄托。而我,这个被他弃如敝履的“替身”,

恰好成了他此刻精神上唯一的“浮木”。「傅氏的情况怎么样?」我问。「更糟了。

银行开始催贷,几个大股东联合施压,要求他引咎辞职。

叶清清那个弟弟捅的篓子也捂不住了,涉嫌挪用资金,已经被带走调查。

叶清清天天去公司哭闹,要傅承聿救她弟弟,搞得乌烟瘴气。」林薇语带讥讽,

「他当初为了这么个人把你赶出门,真是瞎了眼。」「眼瞎心盲的人,总要付出代价。」

我语气平淡。又过了几天,海城下起了入秋后的第一场暴雨。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

狠狠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深夜,我已经睡下,手机却急促地震动起来。

是公寓楼下的保安室打来的。「苏**,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保安的声音有些紧张,

「楼下有位先生,浑身湿透,说是您的……故人,坚持要见您,我们拦不住,

他已经在那里站了快一个小时了。」我的心猛地一跳,随即又沉静下来。来了。我起身,

披上睡袍,走到客厅的窗边,小心地撩开窗帘一角。楼下路灯昏黄的光晕里,

一个高大的身影矗立在滂沱大雨中。不是傅承聿还能是谁?他没打伞,

昂贵的西装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的轮廓。头发被雨水冲得凌乱,贴在额前,

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其他。他就那样站着,仰着头,固执地望着我窗口的方向,

像一尊绝望的雕塑。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一个眼神就能决定我喜怒哀乐的男人,

此刻像一条被遗弃的流浪狗,在雨里瑟瑟发抖,只求我能施舍一眼。真是……赏心悦目。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林薇。「晚晚!傅承聿是不是去你那里了?他助理刚给我打电话,

都快哭了,说傅承聿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喝了一天闷酒,然后突然开车出去了,他们找不到人,

定位显示在你公寓附近!」「嗯,他在楼下。」我看着窗外,语气没有任何波澜。「我的天!

他想干什么?苦肉计?」林薇惊呼,「你千万别心软!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心软?」

我轻笑一声,指尖划过冰冷的玻璃窗,映出窗外那个狼狈的身影,「薇薇,你觉得现在的我,

还会对他心软吗?」三年前,那个在婚礼上被他当众羞辱的新娘,或许会。三个月前,

那个拿着孕检报告却听到“打掉”两个字的妻子,或许会。甚至一个月前,

那个被他指着门让“滚”的替身,或许还会有一丝残存的幻想。但现在的苏晚,不会了。

死过的心,挖掉腐肉,长出的是坚硬的铠甲和淬了毒的尖刺。「那你打算怎么办?

让他一直淋着?会不会闹出人命?」林薇有些担心。「放心,傅总身强体壮,

淋一夜雨死不了。」我放下窗帘,隔绝了窗外那幅“凄美”的画面,「而且,他舍得死吗?

傅氏还没彻底垮,他的白月光还在等着他拯救呢。」我走回床边,躺下,盖好被子。

窗外的雨声依旧喧嚣,却奇异地成了最好的催眠曲。「告诉保安,不必驱赶,

但也别让他进来。只要他不扰民,不破坏公物,随他便。」「好,我马上联系物业。」

林薇顿了顿,忍不住又问,「晚晚,你就真不下去看看?不想听听他现在能说出什么话来?」

「不想。」我闭上眼睛,「猎人在收网前,没必要聆听猎物的哀鸣。那只会影响判断。」

「更何况,」我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感受着腹中宝宝的陪伴,「他现在的惨状,

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火葬场,还没开始烧呢。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而楼下的暴雨,

下了一整夜。4忏悔与筹码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天空洗过一样澄澈。我起床,

精心为自己准备了营养早餐,慢慢吃完。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走到窗边。傅承聿还在。

他靠在我楼下的路灯杆上,浑身湿透,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脸色苍白得吓人,

嘴唇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一夜的暴雨和秋寒,显然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他低着头,

额发垂下,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情,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颓败和狼狈,

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几个早起的邻居路过,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恍若未闻,

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我平静地拉上窗帘,开始一天的计划。做孕妇瑜伽,听胎教音乐,

处理一些林薇线上发来的、关于离婚财产最终确认的文件。直到中午,阳光变得有些刺眼,

我才换了一身舒适但剪裁良好的孕妇裙,气色红润地下了楼。我刚走出单元门,

那个靠在路灯杆上的身影就猛地一震,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傅承聿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在看到我的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光彩,

混合着巨大的惊喜、悔恨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踉跄着想要站直,

却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和寒冷,身体僵硬,差点摔倒。

“晚晚……”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几乎是破碎地挤出我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阳光落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与他浑身散发的湿冷寒气形成鲜明对比。“傅总,有事?”我开口,

语气疏离得像是在和一个陌生的推销员说话。他被我这声“傅总”噎了一下,

脸上闪过难堪和痛苦。“晚晚……别这样叫我。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试图上前,我后退一步,眼神里的冷意让他僵在原地。“错?

”我微微歪头,像是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问题,“傅总指的是哪一件?

是婚礼上当众说我像别人?还是三年婚姻夜夜唤着别人的名字?或者是,在我告诉你怀孕时,

冷冰冰地说‘打掉’?又或者是,带着你的心尖宠回来,扔给我离婚协议让我‘滚’?

”我一桩桩,一件件,平静地数出来,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在他身上。

傅承聿的脸色随着我的话越来越白,身体微微发抖,不知是冷的,

还是被我话语里的寒意冻的。“对不起……晚晚,对不起……”他重复着这三个苍白的字眼,

眼神乞求地看着我,“是我**!是我眼瞎!我被猪油蒙了心!你骂我,打我,怎么都行!

只求你别不理我……”他说着,竟真的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社区里格外刺耳。我看着他脸上迅速浮现的红痕,心里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苦肉计升级了?可惜,对我没用。“傅总,自残解决不了问题。

”我语气平淡,“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去产检了。”我作势要走。“晚晚!

”他急切地喊住我,声音带着恐慌,“别走!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我发誓,我会用余生补偿你,补偿我们的孩子!”“孩子?”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傅总是不是忘了?这个孩子,你当时可是让我‘打掉’的。

现在又说‘我们的孩子’,不觉得讽刺吗?”傅承聿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痛苦地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悔恨:“我后悔了……晚晚,

当我听说你可能……可能想不开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我怎么可能不想要?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是被叶清清……”“够了。”我冷冷打断他,

“不要为自己的薄情找借口,更别把责任推给一个女人。傅承聿,你最大的错,

不是爱上了别人,而是你根本没有心。”他被我骂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助地看着我,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惜,我早已过了需要哄孩子的年纪。“晚晚,回来吧。

”他几乎是哀求得看着我,“傅氏现在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只有你能帮我稳住局面。

那些元老,那些合作方,他们看在你的面子上……”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心底最后一丝极其微弱的、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彻底熄灭了。原来他放下身段,

淋雨苦等,上演这出深情忏悔的戏码,

不仅仅是为了那点可怜的愧疚和或许存在的、对孩子的迟来在意,更重要的,

是看中了我“傅太太”这个身份曾经为他带来的隐形利益和人脉。在他心里,我苏晚,

自始至终,都是一件可以利用的工具。以前是情感替身,现在是商业筹码。

真是……可悲又可笑。我看着他,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漠然。

“傅总,我想你搞错了几件事。”我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我们已经离婚了,

法律上毫无关系。第二,傅氏的死活,与我无关。第三,我不是菩萨,没有普度众生的爱好,

尤其是度一个曾经把我踩进泥里的人。”“至于你需要我?”我轻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

“你需要的是那个能帮你稳固江山、带给你好运的‘傅太太’招牌。可惜,那个招牌,

已经被你亲手砸碎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苏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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