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梅晓舞背叛后,潇言成了她惹不起的人免费阅读全文,主角晓舞赵宇小说

发表时间:2025-11-06 11:3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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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青梅晓舞背叛后,潇言成了她惹不起的人。我叫潇言。对,就是你想到的那个潇言。可惜,

在这个陌生的都市里,我不是什么天之骄子,只是个被青梅竹马亲手送进地狱的倒霉蛋。

晓舞,这个刻在我骨头上的名字。我们曾是彼此唯一的依靠,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伙伴。

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直到她用最甜美的笑容,把我推下万丈深渊。她说,这是为我好。

她说,这是唯一的路。在那个不见天日的“矫正中心”,我被折断了傲骨,磨平了棱角。

我学会了用拳头说话,用沉默隐藏恨意。我活下来的唯一念头,就是出去,找到她,

然后问一句为什么。可当我真的从地狱爬出来,站在她面前时,

我看到的不是一个狠心的背叛者。而是一个被秘密和谎言侵蚀得摇摇欲坠的,破碎的灵魂。

她崩溃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地狱不止一个。我的在脚下,她的,在心里。1“潇言,

张嘴。”晓舞的声音很轻,像猫爪子挠在心上。我没睁眼,听话地张开了嘴。

一颗剥好的葡萄被塞了进来,冰凉,甜得腻人。“懒死你算了。”她在我耳边嘀咕,

带着笑意。我翻了个身,把头枕在她腿上。午后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挤进来,

在地上切出一条条金色的斑马线。空气里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混着旧书的味道。

这是我们俩的秘密基地,我家那个堆满杂物的旧阁楼。“今天不去打工了?”我含糊地问。

“请假了。老板那个儿子老是盯着我看,烦人。”她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轻轻地梳着。

这个动作我们从小到大都没变过。每次我心里烦躁,她就这么给我顺毛,比什么都管用。

我说:“下次我跟你去,你看他还敢不敢。”“得了吧你,就你这瘦胳膊瘦腿的,

别被人打了。”她笑话我,手上的力道却放得更轻了。这就是我们的日常。穷,但是安稳。

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事了,是她家收留了我。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打工,

赚来的钱混在一起花。我早就把她当成了我未来的老婆,她也从没反驳过。

我们就像两株缠在一起的藤,分都分不开。“潇言,”她忽然开口,声音有点飘,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恨我吗?”我睁开眼,看着她。

阳光从她头顶照下来,给她镶了道金边。她的表情很奇怪,和平时不一样。“说什么胡话,

”我捏了捏她的手,“你能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把我的泡面偷吃了?”她没笑,

只是低头看着我,眼神很深,像藏着什么我看不懂的东西。“我是说如果。你会恨我吗?

”她又问了一遍,很执着。我坐起来,认真地看着她:“不会。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

你是我唯一的家人。”这句话我说得斩钉截铁。她听完,好像松了口气,又好像更沉重了。

她伸手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肩膀上,抱得很紧很紧。“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潇"言。

”她的声音闷闷的,“记住,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你好。”我当时没多想,

只觉得她可能是打工受了委屈。我还拍着她的背,笨拙地安慰她:“知道了知道了,

全世界你对我最好。”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的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告别。

三天后,我的“地狱”来了。那天我打工回来,刚到我们住的老式居民楼下,

就看到几辆黑色的车,还有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晓舞站在他们中间,显得特别瘦小。

我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过去。“晓舞,怎么回事?”她看到我,表情很平静,

平静得让我害怕。她没回答我,只是对旁边一个领头的男人点了点头。那个男人一挥手,

两个壮汉就朝我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懵了,用力挣扎:“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潇言,”晓舞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别反抗了,跟他们走吧。”“走?去哪儿?晓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我冲她喊,心里全是恐慌。“去一个能让你‘变好’的地方。”她说,

“你这段时间太颓废了,不上进,我给你找了个地方,好好磨练一下。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颓废?不上进?我每天打两份工,累得像条狗,

就是想早点存够钱,带她离开这个破地方。我做错了什么?“我不去!晓舞你让他们放开我!

你疯了吗!”我拼命挣扎,可那两个人的手像铁钳一样。晓舞慢慢走到我面前,她抬起手,

我想像以前一样去握住,她却用那只手,轻轻地,帮我整理了一下有点乱的衣领。

她的指尖很凉。“潇言,听话。”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是为你好。

是……唯一的路。”她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

巨大的悲伤和决绝。然后,她就那么看着,看着我被那两个人拖走,塞进了车里。

我隔着车窗,死死地盯着她。她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直到车子拐弯,

再也看不见她。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她最后那句话。唯一的路。通往哪里的路?很快,

我就知道了。那辆车把我带到了一个郊外戒备森严的地方,

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启航青少年行为矫正中心”。车门打开,我被粗暴地推了下去。

迎接我的是冰冷的铁门,和两个面无表情的“教官”。其中一个拿着电棍,

在我身上捅了一下。电流穿过身体,我瞬间抽搐着倒在地上。“欢迎来到地狱。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一刻我才明白,晓舞不是在开玩笑。

她亲手把我推了下来。2“矫正中心”这个名字,听起来冠冕堂皇。但在这里待了三天后,

我就知道,这地方跟“矫"正”两个字没有半毛钱关系。这里就是个监狱,

一个不被法律承认的黑牢。每天的生活只有三件事:干活,挨打,吃饭。

干活是在一个巨大的地下车间里,打磨一些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金属零件。

车间里永远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机油味和金属粉尘的味道。空气又热又闷,

像是把人扔进了一个生锈的铁罐头里。我们每天要干十六个小时,稍微慢一点,

旁边巡逻的教官手里的橡胶棍就会直接抽在背上。挨打是家常便饭。

任何事情都可能成为挨打的理由。走路慢了,打。吃饭快了,打。看教官的眼神不对,打。

甚至你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哪个教官心情不好,也会被拖出去打一顿。

他们有专门的“静思室”,其实就是个小黑屋。把你关进去,几个人围着你拳打脚踢,

直到你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吃饭就是一坨看不出原材料的糊糊,

配一个硬得能砸死人的黑馒头。味道就像是铁锈混着馊水。但你必须吃,因为不吃,

就没有力气干活,没有力气干活,就会挨更狠的打。刚来的第一周,我浑身都是伤。

被打得最狠的一次,是因为我试图反抗。那个拿着电棍的教官,我记得他的脸。

他让我学狗叫,我不肯。他就用电棍捅我的肚子,一次又一次。我在地上抽搐,呕吐,

最后失去了知觉。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肮脏的通铺上,

旁边一个瘦得像骷髅的哥们儿递给我半个黑馒头。“新来的?别犯傻,在这里,你不是人,

是个牲口。”他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我问他叫什么。他说:“叫我耗子就行。

以前的名字,早忘了。”耗子说,这里的人,都是被家人送进来的。有的是网瘾少年,

有的是叛逆少女,还有的像我一样,莫名其妙就被送进来了。送他们来的人,

给中心交了一大笔钱,然后就消失了。中心的目的就是用最低的成本,

从我们这些“牲口”身上榨取最大的劳动力。“想出去?”耗子冷笑一声,“别做梦了。

要么干到死,要么被打死。没有第三条路。”我不信。我心里憋着一股火。

这股火是对晓舞的恨。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二十年的感情,

难道都是假的吗?她说的“为我好”,就是把我扔进这种地方,被人当成牲口一样折磨?

每天晚上,躺在冰冷的床板上,浑身的伤口都在疼。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晓舞的脸。

她的笑,她说话的样子,她给我顺毛的动作。这些画面越清晰,我心里的恨就越深。

恨意像野草一样疯长,成了我活下去唯一的支撑。我开始学着适应这里的规则。我不再反抗,

教官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活变得麻利,吃饭变得飞快。我像耗子一样,

学会了用沉默和顺从,来减少不必要的殴打。我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干活上,

然后把分到的那点猪食一样的饭菜全部咽下去。我要活下去。我必须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我要亲口问问晓舞,为什么。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在这里,时间是没有意义的。

你看不到太阳,也看不到月亮,只有车间里永不熄灭的惨白灯光,和宿舍里昏暗的小灯泡。

我渐渐忘了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一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我的手变得粗糙,

长满了厚厚的茧子。我的身体瘦了,但肌肉却变得结实。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愤怒和不解,

变得麻木,冰冷。有一次,一个新来的小子,大概只有十六七岁,受不了折磨,

在半夜上吊自杀了。教官们发现后,只是骂骂咧咧地把他的尸体拖了出去,

就像拖走一条死狗。然后警告我们,谁再敢寻死,就让他死前再尝尝“静思室”的滋味。

看着那具年轻的尸体,我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在这里,死亡是一种解脱。而我,还不能解脱。

我的恨,还没有得到答案。我开始偷偷观察这里的一切。教官换班的规律,巡逻的路线,

围墙的高度,电网的空隙。耗子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劝我别干傻事。他说,

以前也有人试过逃跑,被抓回来后,腿都给打断了,现在还在角落里那个工位上干活,

像条废狗。我没听。我每天都在心里盘算着。机会,我只需要一个机会。

在一个下着暴雨的深夜,机会来了。暴雨导致一部分线路短路,西北角的电网停了电。

教官们忙着抢修,看管也松懈了很多。我和耗子交换了一个眼神。“你疯了?

”他压低声音说。“你不想出去?”我问他。他沉默了。他在这里待了五年,

早就被磨得没了脾气。但他眼神深处,还是有一点点火星。“跟我走,搏一把。输了,

不过是条命。赢了,我们就能重见天日。”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最终,他咬了咬牙,

点了点头。那一晚,我和耗ou子,还有另外三个被我们说动的“囚犯”,借着雷声的掩护,

躲过了巡逻,爬上了那堵高墙。墙的另一边,是自由。也是更大的地狱。

3高墙外面是泥泞的荒地和茂密的树林。暴雨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们身上,冰冷刺骨。

我们几个人连滚带爬地冲进树林,身后的警报声已经响彻夜空。“分头跑!

”我对耗子他们喊了一声。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目标分散,活下来的几率才更大。

我没命地在黑暗的树林里狂奔,树枝刮破了我的衣服和皮肤,我根本感觉不到疼。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不能被抓回去!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肺都快炸了,

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追赶的灯光和狗叫声在身后时远时近。我不敢停,咬着牙继续往前跑。天快亮的时候,

雨停了。我终于跑出了树林,看到了一条公路。我筋疲力尽地倒在路边,浑身都是泥和伤。

我自由了。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看着自己这副鬼样子,

又冷又饿,身无分文。逃离了那个小地狱,却进入了一个更大的,茫然无措的世界。

我在路边躺了很久,直到一辆路过的货车停了下来。司机是个好心的大叔,看我可怜,

给了我一个面包和一瓶水,还把我捎到了最近的镇上。“小伙子,跟家里吵架了?快回去吧,

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大叔临走时劝我。我对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家?

我没有家了。我在那个小镇上找了个黑网吧,用身上唯一值钱的,

从中心偷出来的一小块金属零件换了几个小时的上网时间。我需要知道,我被关了多久。

我打开网页,输入日期查询。当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年份和日期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三年。

整整三年。我的青春,我的人生,被硬生生地偷走了三年。而偷走这一切的,是晓舞。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我开始搜索晓舞的名字。很快,几条新闻跳了出来。

“商界新锐女神晓舞,带领‘创科’集团再创辉告。

”“专访晓舞:从贫民区走出的商业奇才,成功背后是……”新闻配图上,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职业套装,化着淡妆,站在聚光灯下,自信,从容,美丽。

和我记忆里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在阁楼里给我剥葡萄的女孩,判若两人。她成功了。

在我被关在地狱里,被人当成牲口一样折磨的时候,她成了高高在上的商业精英。原来如此。

我终于明白了。她不是疯了,她只是觉得我碍事了。我是她的累赘,

是她通往上流社会的绊脚石。所以她把我一脚踢开,用最残忍的方式。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恨意和痛苦像毒液一样,

瞬间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关掉网页,起身离开了网吧。我不能就这么去找她。

我现在这副样子,连她公司的大门都进不去。而且,三年的时间,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晓舞了。她背后有钱有势。我要报复。

我不能让她就这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踩着我得来的一切。我要让她也尝尝,

从云端掉进地狱的滋味。但是,我需要钱,需要力量。我开始在城市的底层挣扎求生。

我去工地搬砖,去黑市打拳,去码头扛包。什么脏活累活,只要给钱,我都干。

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收起了所有的情绪,只剩下生存的本能。我吃饭,睡觉,挣钱,

锻炼身体。我不再是以前那个瘦弱的潇言。三年的折磨,加上之后一年多的底层打拼,

让我的身体变得像钢铁一样强壮,我的眼神也变得像刀子一样锐利。我很少说话,

也很少跟人来往。唯一能跟我说上几句话的,是我打黑拳时认识的一个叫老鬼的人。

他是个中间人,专门介绍各种见不得光的活。他看我很能打,下手又狠,不要命,

觉得我是个可造之材。“潇言,想不想挣大钱?”有一天,他找到我。“怎么挣?”我问。

“给一个老板当保镖,**做点‘脏活’。干得好,一年能让你在这个城市买套房。

”我知道他说的“脏活”是什么。但我没有犹豫。“干。”我说。

只要能让我拥有报复晓舞的力量,别说是“脏活”,就是让我去杀人,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我跟着老鬼去见了那个老板,一个姓黄的地产大亨。

黄老板看我一身结实的肌肉和冰冷的眼神,很满意。就这样,

我成了黄老板身边最得力的打手。我帮他解决了很多麻烦。有商业对手,有不听话的钉子户,

有欠债不还的老赖。我出手干净利落,从不多问。黄老板越来越信任我,

给我的钱也越来越多。我用这些钱,租了一个不错的公寓,买了像样的衣服,

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我开始学习。学习金融,学习管理,学习上流社会的规则。

我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能让我变强的知识。我离晓舞越来越近了。

我经常会开车到她公司楼下,隔着一条街,远远地看着她从那栋豪华的写字楼里走出来。

她还是那么漂亮,甚至比以前更有魅力。身边总是跟着一群精英人士,前呼后拥。

每次看到她,我心里的恨意就会像火山一样喷发。快了,晓舞。就快了。

我会让你把我经历过的一切,加倍地还回来。4我花了两年时间,从一个不名一文的打手,

混成了黄老板身边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我不光能打,我还有脑子。

我帮黄老板在几次商业谈判中力挽狂澜,用一些不太光彩但极其有效的手段,

吞并了好几个对手公司。黄老板对我越来越倚重,甚至把他的一些核心业务都交给我打理。

我现在叫言哥。出门开着豪车,身边跟着小弟。没人知道,

我曾经是个在黑牢里连狗都不如的囚犯。但我自己没忘。那三年的记忆,

像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疤,刻在我的灵魂上。每到深夜,我还是会被噩梦惊醒,

梦里全是铁锈的味道和教官的狞笑。还有晓舞的脸。我搜集了所有关于她的资料。

她的公司“创科”,在短短几年内,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发展成了行业内的巨头,

尤其是在新能源技术这块,几乎做到了垄断。这不正常。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孩,

就算再有天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个地步。我让老鬼帮我查。老鬼的路子野,

只要给钱,什么都能查到。几天后,老鬼给了我一份资料。看完之后,我才明白了一切。

“创科”集团背后最大的股东,是一个叫“启航集团”的。而“启航集团”的董事长,姓赵。

赵家的公子,赵宇,是晓舞的未婚夫。资料里还有一张照片,是他们订婚宴上的合影。

晓舞穿着白色的晚礼服,挽着那个叫赵宇的男人,笑得很甜。赵宇长得人模狗样,

看着晓舞的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而那个“启航集团”,它的业务范围很广,其中有一项,

就是私人安保和……行为矫正。我被送进去的那个“启航青少年行为矫正中心”,

就是他们赵家的产业。所有的线索都连起来了。晓舞为了攀上赵家这棵高枝,

为了她现在拥有的一切,把我这个碍眼的“穷亲戚”送进了赵家的黑牢。或许,

这本身就是赵宇的要求。一个即将嫁入豪门的女人,怎么能有一个不清不楚的青梅竹马呢?

所以,她把我处理掉了。处理得干干净净。我坐在沙发上,把那份资料和照片,

一遍又一遍地看。心里的恨,已经变成了实质性的杀意。原来我所以为的地狱,

不过是她未婚夫家开的。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讽刺。我开始策划我的报复。直接杀了他们?

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也尝尝,失去一切,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我要毁掉晓舞最珍视的东西。不是她的未婚夫,而是她的事业,她的“创科”集团。

那是她用背叛我换来的骄傲,我要亲手把它捏碎。我利用黄老板的资源和人脉,

开始暗中布局。我成立了一家空壳投资公司,专门针对“创科”的上下游产业链进行狙击。

我高价挖走了他们好几个核心技术人员,又收买了他们的原材料供应商,

让供应商故意拖延交货,导致“创科”的生产线几度停摆。一开始,晓舞并没有注意到我。

她以为这只是正常的商业竞争。她动用了赵家的关系,很快就稳住了局面。她确实很有能力。

几次危机,都被她化解了。但她不知道,她的对手是我。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

对她了如指掌的复仇者。我知道她的行事风格,我知道她的软肋。我知道她争强好胜,

绝不服输。我故意放出风声,说有一项打败性的新能源技术即将问世,

并且把一些半真半假的技术参数泄露了出去。这项技术,

正好能克制“创科”目前的核心产品。这是我设下的一个局。一个巨大的陷阱。我知道,

以晓舞的性格,她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这项技术,或者毁掉它。果不其然,她上钩了。

她开始疯狂地派人调查这项“新技术”的来源。而我,早就安排好了人,等着她来查。

我给她喂了大量的假消息,让她相信,这项技术掌握在黄老板的一个死对头,李总的手里。

并且,李总准备在下个月的一个商业峰会上,正式公布这项技术。一旦公布,

“创科”将面临灭顶之灾。我把晓舞逼到了悬崖边上。接下来,就等她自己跳下去了。

在一个酒会上,我第一次,以现在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那天的酒会,是黄老板带我去的。

他说商圈里的大人物基本都会到场。我知道,晓舞和赵宇肯定也会来。

我穿了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又熟悉。

在酒会现场,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她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端着一杯香槟,

正和几个商界大佬谈笑风生。她还是那么耀眼,像一颗星星。她的目光扫过全场,

和我对上了。那一瞬间,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慌。我没有躲闪。我端起酒杯,朝她遥遥一举,然后勾起嘴角,

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充满恶意的笑容。晓舞。好久不见。我回来了。从地狱里,回来找你了。

5晓舞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手里的香槟杯晃了一下,酒液洒了出来。

站在她身边的赵宇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来。他皱了皱眉,

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敌意。我没理他,我的目光只锁定在晓舞身上。我想看到她惊慌失措,

想看到她恐惧。她现在的反应,让我很满意。黄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

把我拉到几个合作伙伴面前,互相介绍。我应付着,但余光一直没有离开晓舞。

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她对赵宇说了句什么,

然后两个人就朝我这边走了过来。“黄总,好久不见。”赵宇主动跟黄老板打招呼,

姿态放得很高。赵家的势力,确实在黄老板之上。“赵公子,幸会幸会。

”黄老板脸上堆着笑。寒暄过后,赵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位是?”“哦,

这是我的得力助手,潇言。”黄老板介绍道。“潇言?”赵宇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然后看向晓舞,“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晓舞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她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笑了笑,主动伸出手:“赵总,久仰。我是潇言,

风潇潇的潇,言而有信的言。”我的手故意伸向晓舞。她看着我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

还是轻轻地握了上来。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你好。”她说,声音干涩。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我故作疑惑地问,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

“总觉得晓舞**很面善。”我的话让她的身体僵住了。赵宇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他不动声色地把晓舞往自己身后拉了半步,隔开了我们的接触。

“我未婚妻从小在这座城市长大,潇先生觉得面善也不奇怪。”赵宇皮笑肉不笑地说,

“不过,我们这个圈子不大,以前没听说过潇先生这号人物,想必是最近才发迹的?

”他的话里带着刺,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赵总说笑了,”我收回手,

不卑不亢地回答,“我不过是烂命一条,运气好,跟了黄老板混口饭吃。不像赵总,

生下来就在罗马。”我的话堵得赵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晓舞打破了沉默。她对我举了举杯,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潇先生年轻有为,

以后前途无量。”她的声音在抖。“借晓舞**吉言了。”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以后的路还长,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说不定,哪天赵总的公司,

也需要我这样的烂命来帮忙呢。”这句话,是说给赵宇听的,也是说给晓舞听的。

赵宇的脸色彻底黑了。他刚要发作,一个助理匆匆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他脸色变了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拉着晓舞转身就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我喝光了杯里的酒。游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几天,我加大了对“创科”的攻势。

我让之前挖来的那几个技术员,故意泄露了一些“创科”即将推出的新产品的核心参数。

这些参数被竞争对手拿到,很快就做出了针对性的产品,抢占了市场先机。

“创科”的股价应声大跌。董事会乱成了一锅粥。晓舞焦头烂额。她到处找人,想挽回局面,

但处处碰壁。那些以前跟她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现在都对她避之不及。我知道,

这是赵宇在背后施压。赵宇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妻,

跟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有任何牵扯。我在酒会上的出现,以及之后对“创科”的狙击,

已经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他大概以为,我是晓舞以前的某个旧情人,现在回来找麻烦了。

他开始调查我。但他什么都查不到。我的过去,被老鬼处理得干干净净。在明面上,

我就是一个从外地来的,被黄老板赏识的幸运儿。赵宇查不到我的底细,

又看我处处针对“创科”,他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他父亲生意上的某个对手派来的。

赵家的生意做得很大,仇家也不少。他的怀疑,正中我的下怀。

我就是要让他和晓舞之间产生裂痕。在一个深夜,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是我。

”电话那头,是晓舞的声音,疲惫,沙哑。“哪位?”我明知故问。她沉默了几秒。“潇言,

你到底想干什么?收手吧,你斗不过赵家的。”“哦?”我轻笑一声,

“晓舞**是在关心我吗?我可真荣幸。”“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她的声音急了,

“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赵宇他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能比把我关进黑牢三年还狠吗?”我冷冷地反问。电话那头,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很久,她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潇言,算我求你,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你想要的钱,我可以给你。”“钱?”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嘲讽,

“你以为我做这一切是为了钱?晓舞,你太不了解我了。”“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想要什么?”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清晰地告诉她,“我要你,

还有那个赵宇,尝一尝我当年尝过的滋味。我要你们……一无所有。”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我的话,会让她彻底陷入恐慌。她和赵宇的关系,

本就建立在利益之上。如今,我这个巨大的“不稳定因素”出现,赵宇对她的信任,

已经开始动摇。而我,就是要在这道裂缝上,再狠狠地踩上一脚。

我把我捏造的那个“打败性技术”的消息,通过第三方,透露给了赵宇。并且暗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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