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富商女:逃出生天却被迫结婚》 在线阅读<<<<
我穿着婚纱躺在太平间的金属推床上,浑身冰凉。化妆师往我脸上扑粉时,
说:「大**真像具尸体。」没人觉得这句话有问题。除了我自己。
明天本该是我嫁给权贵之子的日子。但现在,他们叫我躺好,别动,等下要推进去的,
是本该属于我妹妹的婚礼现场。她顶替我去结婚,而我,被要求“死”在这里。可我知道,
真正的新娘,此刻应该躺在殡仪馆里——如果她昨晚没被人杀死的话。
1当第三声钟鸣撞上教堂铜门时,林婉清的手掌死死按住雕花门板——珍珠簪子刺破头皮,
血珠顺着鬓角滴在婚纱领口。她听见里面传来林婉柔的笑声,像淬了蜜的毒针,
于是猛地踹开门,蕾丝裙摆扫过门槛时,带出了藏在衬里的刀片。阳光透过彩绘玻璃,
在蕾丝裙摆上烙下斑斓的光斑。珍珠丝线随着她的步伐流淌出月光般的光泽。
宾客席间腾起压抑的骚动,窃窃私语如潮水漫过红毯:「她不是三天前被绑架了吗?」
「我听说城郊车祸现场找到了她的车……」「这到底是谁的婚礼?」沈沉舟站在圣坛前,
黑色西装领口勒出他紧绷的喉结。每一次吞咽都像在碾碎玻璃。他攥紧话筒的手突然发抖,
话筒线在掌心缠出深痕——和多年前雨夜攥着匕首的手感一样。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的冷香,
却掩不住他鼻尖那股若有似无的铁锈味。背对着大门的林婉柔正低头调整捧花,
淡粉色的玫瑰在她指尖簌簌发抖。当她转身时,脸上的笑容僵成冬霜凝住的花瓣。
林婉清踩着红毯走来,每一步都稳得惊人——尽管手腕缠着铁链留下的血痕,
一条手工编织的珍珠手链恰好遮住狰狞的伤口;尽管裙摆下的双腿还在发颤,
但她的眼神比圣坛烛火更亮,亮得近乎冷酷。「姐姐?」林婉柔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啊。」林婉清的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目光却像冰锥般刺向妹妹耳垂上的红宝石耳钉,「不然呢?」第二排传来一声轻笑,
顾南枝晃着二郎腿,指尖的雪茄掉在地毯上,烫出焦黑的洞。林婉清走到圣坛前,
与沈沉舟只隔着一步距离。他盯着她手腕的红痕,声音沙哑:「他们说你死了。」
「他们还说你要娶我妹妹。」林婉清扬了扬下巴,耳钉在光线下折射出冷光。
林婉柔立刻挽住沈沉舟的手臂,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沉舟哥哥,姐姐可能受了**,
我们先送她去医院吧?」「不必了。」林婉清的视线钉在那枚耳钉上,
「我倒想问问妹妹——父亲给你的‘认可’,戴着还舒服吗?」林婉柔的脸色瞬间煞白,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耳垂。林婉清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字字如刀:「我记得很清楚,父亲说过,
只有林家真正的嫡女,才能佩戴那对红宝石耳钉。而你,连庶出的名分都没有。」
哗然声浪几乎掀翻穹顶。沈沉舟猛地攥碎了话筒底座,碎塑料扎进掌心。
林婉清从婚纱内侧掏出一张照片拍在司仪桌上。相纸里的林婉柔穿着同款婚纱对镜微笑,
背景里的日历清晰显示着“昨日下午”。「据我所知,
今天的新娘本该穿另一套绣着鸢尾花的定制款。」林婉柔的指尖抖得像筛糠。
林婉清又从袖口抽出一份文件,信纸在空气中展开时发出清脆的声响:「还有这份婚书,
父亲的签名旁,见证人那一栏写的可是——你林婉柔的情夫,沈家三房三叔。」
她指尖敲了敲文件上的名字,教堂的钟声突然第五次响起,这一次,
像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林婉柔的尖叫刺穿穹顶时,薰衣草香彻底被血腥味取代,
而林婉清的婚纱裙摆上,正渗出点点暗红——那是她三天前从城郊仓库逃出生天时,
藏在衬裙里的伤口崩裂了。全场哗然。沈沉舟目光一冷:「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林婉清看着林婉柔,眼中毫无情绪波动,「这场婚礼,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你。」
「你是被安排好的替身,」「而他们想通过你,掌控沈家的部分资产。」「你胡说!」
林婉柔尖叫。「证据都在这里。」林婉清将文件递给司仪。司仪犹豫了一下,
接过文件,翻开一看,脸色骤变。林婉柔猛地扑过来,想要抢夺文件。林婉清侧身避开,
轻声道:「别急,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解释。」她转向沈沉舟:「现在,你觉得,
谁才是真正的新娘?」沈沉舟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你。」
林婉柔瞪大双眼:「你疯了吗?她根本没资格……」「她有。」沈沉舟打断她的话,
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婉清,「她一直都有。」林婉清微微一笑:「谢谢你,还记得。」
林婉柔嘴唇颤抖,眼泪终于落下:「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
我只是想活得更好一点……」「你的确活得不错。」林婉清淡淡地说,「可惜,
走错了路。」就在这时,教堂大门再次被推开。陈然走了进来。一身黑西装,神情冷峻,
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皮箱。他径直走到林婉清身边,低声说:「**,
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谢谢。」林婉清点头,随即面向全场:「各位,
今天的婚礼到此结束。感谢大家的出席,祝大家归途顺利。」她转身,
毫不迟疑地走向门口。身后,是一片沸腾的人群和议论声。沈沉舟没有追上来。
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未动。林婉柔瘫坐在地上,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喃喃自语:「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林婉清走出教堂,
阳光洒在脸上。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这一刻,
她不再是那个被囚禁在地牢里的林婉清。她是林氏唯一的嫡女,是命运的掌局者。复仇,
才刚刚开始。2林婉清的指尖刚碰到梳妆台镜面,就猛地缩回。
那上面还残留着昨夜的温度。秋夜的风卷着桂花香从窗缝钻进来,
吹得镜中她右眼角的小痣微微晃动,像地下室墙上蠕动的霉斑。「咔哒。」
楼下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高跟鞋敲在大理石上的节奏,
让她后颈发麻——十七岁生日宴上,她穿着母亲的苏绣旗袍走过红地毯,
踩出的正是这个频率。「姐姐还没睡?」林婉柔的声音像浸了蜜糖。门被推开时,
雪兰香水味先涌了进来。林婉清没回头,
将正红口红旋出膏体:「你好像很喜欢我的『雪兰』。」镜子里映出林婉柔慌乱的眼神。
她下意识摸向颈侧:「姐妹用同款香水很正常啊。」指尖蹭过衣领时,
露出里面的珍珠项链——那是林婉清十八岁生日礼物。「是吗?」林婉清忽然转身,
口红在唇上划出歪斜的红痕,「就像你穿我的藕荷旗袍,弹我母亲的《平沙落雁》,
连拿咖啡杯都翘起无名指?」林婉柔后退半步,鞋跟撞在门框上:「姐姐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林婉清抓起香水瓶走向衣柜,「三年前地下室醒来时,
这股雪兰香混着消毒水味——你猜我以为在哪?」深蓝色礼服被拽出,绸缎滑过掌心时,
她故意让袖口扫过林婉柔脸颊。「我……」林婉柔的声音哽住,
目光落在礼服内衬——绣着的"LWQ"被同色丝线改成了"LWY",针脚歪扭。
顾南枝公寓的雪松味浓得化不开。林婉清踩着高跟鞋进门时,
正看见栗色头发的女人将威士忌杯重重顿在茶几上。「你总算肯来。」
顾南枝的金属耳环晃出冷光,「再晚些,**妹就要戴上沈家老太太的翡翠镯子了。」
「她不是我妹妹。」林婉清扯下风衣,露出被改了缩写的礼服,
「至少不是林振邦明媒正娶的女儿。」顾南枝挑眉推过U盘:「五年前巴黎考察,
林振邦跟法国红酒商生了私生女露易丝,中文名林婉柔。你被送去英国那年,
她就被接回国内养在城郊。」冰球在杯里碰撞出细碎声响。U盘插入电脑,
屏幕亮起林婉柔的脸。她穿着林婉清的毕业礼服对镜练习:「说话要像姐姐,
把『谢谢』说成『多谢』……」画面一转,她在林振邦办公室把玩珍珠簪子:「爸放心,
订婚宴我会让所有人以为我就是林婉清。」「她连你被关前最后一瓶雪兰都偷了。」
顾南枝放大视频角落——空香水瓶上还留着林婉清指甲划出的痕,
「每天对着镜子练三小时拿咖啡杯,直到无名指能翘15度。」林婉清突然笑出声,
笑声在雪松雾里碎成冰碴。她想起地下室墙上的日历——红笔圈出的日子,
正是『林婉清』拍卖母亲遗物的时间。「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顾南枝刚摸到门把手,
就听见门外林婉柔的声音:「姐姐,爸爸让我来接你回家。」门被推开的瞬间,
雪兰香与雪松味撞作两团。林婉柔穿着藕荷旗袍走进来,
颈间珍珠项链的搭扣处露着金线修补的痕迹,耳垂上晃动着林婉清十六岁定做的玉兰花耳坠。
「姐姐跟顾**聊什么?」她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U盘,拇指摩挲着旗袍开叉处发毛的盘扣,
「爸爸说今晚订婚宴,沈家少爷点名要你在场。」她刻意将「多谢」说成软糯的江南音,
舌尖却带出一丝法式腔调。林婉清没说话,拿起香水瓶对着她的脸一喷。雪兰香雾中,
林婉柔闭眼的刹那,
右耳后被粉底遮成浅粉的胎记若隐若现——那是十二岁时林婉清为护她被冲天炮烫出的疤。
「订婚宴?」林婉清绕到她身后,指尖触到发髻时,珍珠簪子的流苏扫过她后颈青紫的淤青,
形状与地下室铁床栏杆分毫不差。「是以我之名嫁进沈家的那场吧?」簪子被猛地抽出,
几缕发丝缠在簪齿上绷出细响。旗袍开叉处露出小腿,那里有道新结痂的疤,
竟和三年前林婉清楼梯间摔倒的伤口一模一样——她忽然想起上周林婉柔「不小心」
打翻开水时,正是用这个部位挡在身前。「姐姐你……」林婉柔的声音发颤,
盯着林婉清手中的簪子——簪头东珠被焐得发烫,原刻的「清」字已模糊,新刻的「柔」
字笔画歪扭。顾南枝突然转来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林婉柔穿着毕业礼服对镜练习,
桌上笔记写满标注:「无名指15度」「小指悬空」。视频背景里,梳妆台摆着个空香水瓶,
瓶身留着林婉清被带走前划下的痕。「我只是……想替姐姐分担……」林婉柔抠着旗袍下摆,
将缠枝莲丝线拽了出来。「分担?」林婉清抓起她的左手,
扳起无名指——指腹的茧子磨得发红,「替我分担地下室的一千零九十五天?
分担看母亲项链戴在别人脖子上的滋味?」指甲掐进指缝,「学我!
学我用这根手指在发霉墙上刻日期!」林婉柔尖叫着甩脱,珍珠项链绷断,珠子滚得满地。
有颗掉进沙发缝,撞出「叮」的脆响。她指着林婉清,
假睫毛摇摇欲坠:「要不是爸爸嫌你不听话,怎么会选我!你被关那天,
他说『终于能换个听话的木偶了』!」旗袍领口挣开两颗盘扣,锁骨处露出过敏的红点。
林婉清看着满地珍珠,有颗停在鞋尖前,珠面映着霓虹。她弯腰捡起,
指腹摸到细微凹痕——幼时换牙期咬出的印记。她将U盘**手包,金属扣「咔哒」合上。
走到碎裂的梳妆镜前,镜中两道人影重叠:她礼服袖口的毛边是地下室铁栏刮蹭的痕迹,
林婉柔旗袍领口的汗渍是模仿她出席酒会时的紧张。「你模仿了我三年,」
林婉清抬手理鬓角,珍珠簪子的流苏扫过镜面裂痕,「却没学会最重要的事。」
窗外霓虹透过百叶窗,在镜面上切割出明暗格子。林婉柔张了张嘴,颈间红点又红了几分。
她的指尖按在镜中自己的眼睛上,那里映着地下室铁窗的月光。夜风卷着残雾掠过,
镜面上的裂痕在霓虹下闪了闪,像一道终于绷断的弦。深夜。林婉清推开沈家别墅的大门,
脚步轻而稳。房间里一片寂静,窗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她坐到电脑前,插入U盘。
一段段视频文件自动弹出,像是无声的控诉。第一段画面里,是林婉柔跪在林父书房地上,
语气恭敬地说:「父亲,我会做得很好。我会让所有人都相信,我是真正的林婉清。」
第二段,是她在林氏财务部修改数据的监控录像。第三段,
则是她与沈家长房三叔的秘密通话录音。林婉清盯着屏幕,指尖微微发颤。她终于明白,
这不仅是一场权力交易,而是一个精心策划多年的「换人计划」。
林婉柔要取代的不只是她的身份,更是整个林家的未来掌权者之位。她缓缓合上电脑,
走到窗前。夜色深沉,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她轻轻闭上眼睛,
回忆起小时候母亲临终前握着她的手说的最后一句话:「婉清,你要记住,
无论别人怎么对你,你都不能认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落下。她转身走向衣柜,
拉开抽屉,取出那件深蓝色的高定礼服。明天,她将以沈家少夫人的身份出席晚宴。
而那一天,也是她真正反击的开始。次日夜晚,沈家宴会厅。水晶吊灯璀璨夺目,
宾客们谈笑风生,举杯畅饮。林婉清一身深蓝长裙,裙摆拖曳,宛如夜海中的女神。
她缓步走入大厅,脚步轻盈却不失力度,每一步都踩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与花香混合的味道,还有低声细语交织的窃笑。她目光扫过人群,
最终落在林婉柔身上。后者正与几位夫人寒暄,笑容甜美,举止优雅,
几乎完美地模仿了林婉清的一举一动。林婉清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妹,
今晚你真漂亮。」林婉柔回头,笑容僵了一瞬。「谢谢姐姐。」她低头微笑,语气温柔。
林婉清靠近她耳边,轻声道:「但你知道吗?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林婉柔脸色微变。
「梦里,我看到了你和父亲的对话。还有你和沈家长房三叔的密谈。」林婉柔猛地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别紧张。」林婉清微笑,「我说过了,这只是个梦。」她转身离开,
留下林婉柔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不远处,沈沉舟默默注视这一切,
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他知道,林婉清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微笑的大**了。她回来了,
带着锋利的刀刃。而这场豪门博弈,也才刚刚拉开序幕。宴会进行到**时,
林婉清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你怎么看出来她不是真的?」沈沉舟站在她身旁,语气平静,
却藏着一丝试探。「细节。」林婉清轻轻晃动酒杯,琥珀色液体在杯中荡漾,「她太刻意了。
比如,她每次说话前都会刻意停顿一下,像在模仿我思考的样子。可她不知道,
我其实很少停顿,因为早已想好该怎么回应。」沈沉舟沉默片刻,轻声道:「你变了。」
「我没变。」林婉清转头看他,眼神清澈却坚定,「我只是终于看清了自己的位置。」
沈沉舟看着她,忽然笑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当然。」
林婉清也笑了,「那时候你送了我一朵玫瑰,说它代表『唯一』。」「而现在呢?」
他低声问。「现在——」她轻轻放下酒杯,转身面对他,「它代表『复仇』。」
沈沉舟的眼神变了,变得认真而凝重。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指尖。「如果你需要我,
我一直都在。」林婉清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一刻,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囚禁在黑暗里的女孩。她站在光里,手里握着命运的钥匙。
而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是她亲手写下的结局。3林婉清坐在沈家会所的露台上,
手边是一杯未动的红酒。夜风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一丝凉意。她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
指尖残留着香水“雪兰”的余香。远处城市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气,那是沈沉舟惯用的古龙水味道。
他就在不远处站着,背靠栏杆,身影修长而孤冷,像是从旧时光里走出的人影。
这是她嫁入沈家后的第七天。她已经习惯了这栋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
也熟悉了沈沉舟的习惯——他喜欢清晨六点起床,在书房看财经新闻;晚上九点会去健身房,
从不迟到一分钟;而在饭后,他会独自坐在客厅角落的皮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可今天,他没有去健身房。而是递给了她一张纸条。
「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时的秘密基地吗?」她当时愣住了,手指微微发颤。
那是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地方——校园东侧废弃的老图书馆地下室。
那里堆满了尘封的旧书,空气中永远飘着淡淡的霉味。
他们曾在那张老旧的木桌上交换过情书,也曾在深夜里靠在一起听雨声滴答。
那是属于他们的秘密花园,是青春里最柔软的一角。而现在,沈沉舟提起了它。
像是唤醒了一个沉睡多年的梦。次日晚上八点,林婉清换上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和深灰长裤,
披上风衣,悄悄从后门离开别墅。陈然开着车等在巷口,看到她出来,点了点头。「**,
我送你过去。」「不用。」她轻声道,「我自己去。」陈然没再说话,只是将车钥匙递给她。
她接过钥匙,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驶向城市另一端。一路上,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
像是为她铺就一条通往过去的路。车内音响播放着一首老歌,旋律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