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婚姻后,我让妻子全家都破产by邝彻钟澍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9 10:4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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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晚棠蜷缩在冰冷的浴室角落,花洒喷出的热水兜头浇下,却丝毫驱不散她骨髓里透出的寒意。她用力地搓洗着皮肤,指甲在脖颈上那圈青紫的掐痕上反复刮擦,留下道道红痕,仿佛要洗掉邝彻留下的肮脏印记和濒死的恐惧。额头撞破的伤口已经结痂,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伏着。

三天了。邝彻如同人间蒸发。她打过无数个电话,从最初的愤怒质问到后来的恐惧哀求,最终只剩下冰冷的忙音。她不敢报警,她害怕。害怕邝彻的疯狂报复,更害怕……钟澍那双隐藏在暗处、冰冷窥伺的眼睛。

父亲的案子没有任何转机,反而不断有新的“证据”被爆出,罪名越来越重,母亲承受不住打击,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曾经光鲜亮丽的曲家,如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催债的电话打到了她的手机上,是父亲早年为了周转私下借的高利贷,如今债主嗅到了破产的气息,像鬣狗一样扑了上来。

她成了真正的孤岛。四面楚歌,孤立无援。

这天下午,门铃再次响起。不再是邝彻那种疯狂的砸门,而是礼貌而克制的“叮咚”声。

曲晚棠像惊弓之鸟般猛地一颤。她透过猫眼向外看去,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邮政制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曲晚棠女士吗?法院专递,请签收。”其中一人扬了扬手中的签收单。

法院?曲晚棠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颤抖着打开门,签收了文件。关上门,她背靠着门板,手指冰冷,几乎拿不稳那个沉重的文件袋。她深吸一口气,撕开封口。

里面掉出两份文件。

第一份,是钟澍委托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书》。条款清晰而冷酷:基于女方存在严重过错(附件为证),要求女方净身出户,放弃所有婚内财产分割权。落款处,钟澍的名字签得龙飞凤舞,冰冷决绝。

曲晚棠的手抖得厉害,几乎看不清上面的字。她咬着牙,颤抖着拿起第二份文件——那份所谓的“附件”。

是一叠打印出来的、清晰的彩色照片。

照片的主角,是她和邝彻。

地点是在邝彻的公寓。照片的角度极其刁钻和清晰,显然是精心挑选的“杰作”。有她和邝彻在玄关忘情拥吻的;有邝彻的手在她腰间揉按、衣衫不整的;甚至还有一张,是她闭着眼,仰着头,一脸迷醉地靠在邝彻怀里的特写……每一张都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将她曾经的背叛**裸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轰——!”

曲晚棠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天旋地转!她眼前发黑,踉跄着扶住墙壁才没有摔倒。羞耻、愤怒、恐惧……无数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脏!钟澍!他果然早就知道了!他不仅知道,他还拍了下来!他像猎人一样,冷静地收集着猎物出轨的证据,然后在最致命的时候,给予她最彻底的羞辱和毁灭!

“啊——!”她发出一声凄厉绝望的尖叫,像受伤的母兽。她疯狂地将那些照片撕得粉碎!雪白的碎片如同她崩塌的名誉和人生,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

但这还没完。文件袋里还有一个小小的U盘。

她像着了魔一样,踉跄着冲到书房,将U盘**电脑。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她颤抖着手指点开。

画面是夜晚,地点似乎是一个废弃的烂尾楼。光线昏暗,但画面异常清晰。镜头聚焦在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缸上。浴缸里……铺满了闪着寒光的碎玻璃!

然后,她看到了邝彻!

邝彻被捆着手脚,堵着嘴,像待宰的猪猡一样被两个壮汉抬着,然后狠狠地、头朝下地掼进了那个装满碎玻璃的浴缸!

“噗——!”

沉闷的撞击声和玻璃碎裂的刺耳声响混杂在一起!

“呃——!!”邝彻被堵住的嘴里爆发出非人的、沉闷到极致的惨嚎!他的身体在浴缸里疯狂地翻滚、抽搐!鲜血如同喷泉般瞬间涌出,染红了白色的浴缸壁和里面晶莹的玻璃碎片!锋利的玻璃割开他的皮肉,刺入他的身体,每一次翻滚都带起更多的血花和碎玻璃摩擦皮肉的恐怖声响!

画面残忍血腥到了极点!邝彻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他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最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血泊和玻璃碴里,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如同被凌迟的酷刑!

曲晚棠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瞪大眼睛,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她认出了那两个壮汉中的一个!是那天在邝彻公寓外,她隐约瞥见过的、跟在那个东南亚人后面的打手!

是“金蛇”!是钟澍!是他把邝彻变成了这样!是他录下了这地狱般的景象,然后发给她看!

视频最后几秒,镜头拉近,给了浴缸里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邝彻一个特写。那双曾经风流多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的死寂和绝望的恐惧。

画面定格。然后黑屏。

“呕——!”曲晚棠再也忍不住,冲到卫生间狂吐起来,吐得昏天黑地,胆汁都呕了出来。她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浑身冰冷,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邝彻那血肉模糊、绝望翻滚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反复播放,与离婚协议书上钟澍那冰冷的签名交织在一起。

完了。一切都完了。钟澍不仅要让她身败名裂、净身出户,还要让她在恐惧中日夜煎熬!邝彻的下场,就是对她最血腥的警告!

巨大的精神冲击和连日来的恐惧压力,终于彻底击垮了她紧绷的神经。她抱着头,蜷缩在卫生间冰冷的地上,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变成了嚎啕大哭,声音嘶哑绝望,充满了疯狂和崩溃。

“钟澍!你这个魔鬼!魔鬼!!”

“不是我!不是我害的!”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邝彻……血……好多血……”

她语无伦次,又哭又笑,眼神涣散,指甲无意识地在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仿佛要将那些恐怖的画面从脑海里挖出来。

就在她精神彻底崩溃,陷入半疯癫状态时,门铃再次响起。这一次,伴随着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钟澍竟然回来了!

曲晚棠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弹起来,惊恐万分地盯着书房门口的方向。

钟澍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像是刚从某个重要的商业会议上下来,神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工作后的疲惫。他看也没看地上散落的照片碎片和呕吐物,目光精准地落在蜷缩在卫生间门口、满脸泪痕血痕、眼神惊恐涣散的曲晚棠身上。

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厌恶,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的漠然,像是在看一件被彻底打碎的、毫无价值的瓷器。

“看来,你收到我的礼物了。”钟澍的声音平静无波,打破了房间内死寂的绝望。

“魔鬼……你是魔鬼……”曲晚棠看着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牙齿咯咯作响,只会重复着这两个字。

钟澍一步步走近她,锃亮的皮鞋踩过地上的照片碎片,发出细微的碎裂声。他在她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魔鬼?”钟澍微微歪了下头,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词。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曲晚棠惊恐的眼睛平齐。距离很近,曲晚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冰冷而疏离。

钟澍伸出手。

曲晚棠吓得猛地往后缩,以为他要打她。

但那只手只是落在了她的下巴上。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感情的眼睛。

“看着我,曲晚棠。”钟澍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当你躺在别人怀里,说我是‘温吞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杯水……”他凑近她的耳边,气息冰冷,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吐出,“煮沸了,也能烫死人?”

“啊——!!”曲晚棠被他近在咫尺的冰冷气息和那句如同诅咒般的话语彻底击溃!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猛地挣脱钟澍的手,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眼神彻底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疯狂!

“不要过来!不要烫我!水!滚开!滚开啊!”她挥舞着手臂,仿佛在驱赶无形的火焰,精神彻底崩溃,陷入了谵妄状态。“血!好多血!邝彻!不是我害的!不是我!魔鬼!钟澍是魔鬼!”

钟澍缓缓站起身,冷眼看着她在地上像蛆虫一样翻滚、哭嚎、胡言乱语。他整理了一下没有丝毫褶皱的西装袖口,眼神平静无波,仿佛眼前只是一场拙劣的闹剧。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慈安疗养院吗?我是钟澍。我这里有一位病人,精神受到了严重**,有自残和攻击倾向,病情非常不稳定,需要立刻入院进行强制治疗……对,情况很紧急,我马上让人送过去。费用不用担心。”

挂了电话,他看了一眼地上彻底崩溃、陷入疯癫的曲晚棠,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他走到客厅,拿起那个被曲晚棠摔裂了屏幕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翻找着通讯录。

很快,他找到了一个备注为“刘姨”的号码,那是曲晚棠母亲请的护工。

钟澍拨通电话,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和沉重:“刘姨吗?我是钟澍。晚棠她……她精神状况突然恶化了!非常严重!在家里又哭又闹,摔东西,还自残!说看到血,看到邝彻……对,就是那个新闻里的邝彻……她好像受了很大**!我担心她会伤害自己或者别人!我已经联系了慈安疗养院,他们的救护车马上就到……麻烦您跟我岳母说一声,让她别太担心,我会处理好的……好,好,谢谢刘姨。”

挂了电话,钟澍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渐渐沉落的夕阳。夕阳的余晖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同一个沉默的审判者。

很快,楼下传来了急促的救护车鸣笛声。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小区的宁静。

钟澍没有回头。他听着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专业的、不带感情的声音在询问(当然是询问他),以及曲晚棠被束缚带捆绑时发出的、更加凄厉绝望的哭嚎和挣扎声。

“放开我!我没疯!钟澍!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

“血!浴缸!都是玻璃!烫!好烫的水!”

“妈!救我!妈——”

哭喊声、挣扎声、医护人员的呵斥声混杂在一起,渐渐被拖远,消失在电梯口。

房间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地板上散落的照片碎片、呕吐物的痕迹,以及空气中残留的、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

钟澍依旧站在窗前,一动不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地平线,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璀璨如星河。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这间曾经承载了他七年婚姻、如今却只剩下冰冷和狼藉的房子。目光扫过那些精心挑选的家具,扫过墙上挂着的、两人笑容灿烂的结婚照……最终,落在了客厅茶几上,那个孤零零的、落满了灰尘的丝绒首饰盒上——那是他原本准备在七周年纪念日送出的礼物。

他走过去,拿起那个盒子。打开。那颗曾经寄托着温情的梨形钻石,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闪烁着冷硬的光芒。

钟澍静静地看着那颗钻石,看了很久。然后,他合上盖子,手指微微用力。

“咔哒。”

一声轻响。盒子边缘精致的金属扣被他硬生生捏得变形。

他面无表情地将变形的盒子扔回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然后,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了一瓶冰镇好的香槟。

“啵——!”

清脆的软木塞弹开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金黄色的酒液带着欢快的气泡,注入高脚杯中,发出嘶嘶的轻响,气泡不断地炸裂、升腾。

钟澍端起酒杯,对着空荡荡、一片狼藉的客厅,对着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绝望气息,对着窗外那片由他亲手搅动风云、此刻正吞噬着邝家和曲家的城市灯火……

他微微举杯。

杯壁上,细密的气泡不断炸裂,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那声音,清脆,悦耳。

像极了……骨头碎裂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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