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章节全目录 陈阳林默王浩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9 12: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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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烟味、可乐和没说出口的话晚上十一点,302宿舍的灯管嗡嗡响,泛着点发黄的光。

我(林默)叼着根没点燃的红塔山,手指在机械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

屏幕里“胜利”的图标跳出来时,王浩的哀嚎差点把上铺的床板震掉。

“林默你丫开外挂了吧?最后那枪怎么精准锁头的!”他拍着桌子,

薯片渣子簌簌掉进键盘缝,李哲戴着降噪耳机刷《亮剑》,

头也不抬地伸脚踹了踹王浩的凳子:“吵死了,明天早上八点马原课,

你忘了上周老师点你三次名?”我刚要笑,后颈突然贴过来一片凉——是冰可乐的瓶身。

陈阳的声音就贴在我耳朵边,带着点刚从楼下自动贩卖机回来的寒气:“渴了吧?刚去买的,

你爱喝的零度。”我反手接过来,拧开时气泡滋滋响,溅了几滴在手腕上。“谢了啊阳子,

还是你懂我。”我仰头灌了一口,冰得太阳穴发疼,

余光瞥见陈阳正弯腰帮我捡掉在地上的烟盒,手指捏着烟盒边缘,轻轻拍掉上面的薯片渣。

他不喜欢我抽烟,大一刚开学时我在宿舍吞云吐雾,他咳得直皱眉,却没直接说不让抽,

只在我每次抽完后,默默把窗户开到最大,再往我桌上放一盒薄荷糖。

后来我也懒得跟他抬杠,索性把烟盒藏在枕头底下,只有在阳台才敢拿出来——不是怕他说,

是怕看见他咳着帮我收拾烟蒂的样子,心里发虚。这是我们住在一起的第三年,

算上高中同桌那两年,整整五年了。大一报到那天,我扛着两个塞得鼓鼓的行李箱,

额头上全是汗,他从后面走过来,没等我说话就拎起最重的那个,说“我跟你一个宿舍的,

陈阳”。那时候他还没戴眼镜,头发剪得短短的,阳光照在他发梢上,晃得我眼睛有点花。

现在他戴了副细框眼镜,头发也留长了点,垂在额前,显得比以前斯文。

每天早上他六点半就起,帮我占图书馆靠窗的位置,

顺带在楼下食堂买两个肉包——我爱吃的那种,皮软馅多,咬一口能流油。

晚上我熬夜赶代码,他会泡一杯热牛奶放在我桌角,温度刚好不烫嘴,他说“喝了睡得香,

不然明天上课又要趴桌子”。王浩总打趣我们俩是“连体婴”,

说“林默你离了陈阳活不了三天”。我每次都踹他**,说“放你娘的屁,

我一个人能把宿舍扛起来”,转头却把脏衣服扔给陈阳:“帮我一起扔洗衣机呗,

顺便把那件蓝色卫衣单独洗,别跟袜子混一起。”陈阳总是笑着接过去,

手指捏着我卫衣领口的汗渍,说“知道了,下次再把衣服扔地上,我就不给你洗了”。

可下次我还是扔,他也还是洗。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别沉,大概是打游戏太累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拽我被子,冷风灌进来,我迷迷糊糊睁眼,看见陈阳站在我床边,

月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刚好照在他眼镜片上,反光晃得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咋了样子?

做噩梦了?”我揉了揉眼睛,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他没动,

站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你被子掉了,会着凉。”说完伸手帮我把被子拉到肩膀,

指尖不小心碰到我后颈,凉得我一哆嗦,像被冰可乐溅到似的。“谢了啊,”我翻了个身,

把脸埋进枕头里,“赶紧睡吧,明天还得抢图书馆三楼的座,晚了就被那帮考研的占了。

”身后没声音,我以为他走了,直到快睡着时,听见他轻轻说了句什么,声音太轻,

像被窗外的风声吹散了。我没在意,翻了个身就睡死了,连做梦都在打游戏,

梦见陈阳还是帮我辅助,我拿了五杀,他在旁边笑。现在想起来,那天晚上他说的,

大概是“林默,我不想只当你兄弟”。可惜那时候我脑子全是游戏,连个标点符号都没记住。

2膝盖上的创可贴和躲不开的眼神真正觉得不对劲,是一周后的系篮球赛。我打前锋,

抢篮板时被对面计算机系的壮汉撞了一下,膝盖结结实实磕在水泥地上,疼得我差点跪下去。

下场时我一瘸一拐地往场边走,刚坐下,陈阳就跑过来了,手里攥着瓶矿泉水和一小盒碘伏,

蹲在我面前,没等我说话就把我裤子卷了起来。“嘶——你轻点!”我疼得龇牙咧嘴,

膝盖上的皮蹭掉了一大块,渗着血珠,沾了点灰尘,看着挺吓人。

“这点小伤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上次王浩摔得比我还重,人家就贴了个创可贴照样打球。

”陈阳没抬头,手指捏着棉签的力度却明显轻了点,碘伏擦在伤口上,凉丝丝的,

稍微缓解了点疼。“王浩是王浩,你是你,”他声音很低,专注地帮我清理伤口,

“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你上次感冒硬扛,最后烧到39度,还不是我陪你去医院挂水到凌晨?

”我没话说,只能任由他帮我贴创可贴——是卡通图案的,粉色的小兔子,

一看就是女生用的。“你哪来的这玩意儿?”我指着创可贴,有点哭笑不得,

“你一个大老爷们,揣这个在身上?”陈阳的耳朵突然红了,从脖子根一直红到耳尖,

他把剩下的碘伏塞回口袋,没看我:“上次帮女生搬书,她塞给我的,说万一用得上。

”说完站起身,往场边的观众席走,我看见他走了两步又回头,眼神落在我膝盖上,

好像还在担心。王浩凑过来递了瓶功能饮料,

拍了拍我肩膀:“你说陈阳是不是有点太紧张你了?不就擦破点皮吗,搞得跟你断了腿似的。

”我拧开饮料喝了一口,没说话,心里却有点发慌。以前陈阳也照顾我,

可没这么……小心翼翼过。就像刚才他蹲在我面前,头发垂下来挡住眼睛,

我能看见他睫毛在抖,手指捏着棉签,生怕弄疼我似的。那天回宿舍,

我脱了球衣扔在椅子上,就去打游戏了。等我打完一局,转头看见陈阳正站在阳台晾衣服,

我的那件蓝色球衣,他特意用衣架撑得很展,领口的汗渍洗得干干净净,

连袖口的球印都没了。“你咋不用洗衣机?”我走过去,看见他手里还拿着肥皂,

泡沫沾在手指上。“洗衣机洗不干净,你这球衣明天还想穿,手洗快。”他说着,

把球衣往晾衣绳上挂,风一吹,球衣贴在他背上,我看见他后背的衣服也湿了,

大概是洗的时候溅的。我突然想起上周我故意把脏衣服扔在地上,他没说什么,

还是捡起来洗了,当时我还觉得“他就该这样”,现在却有点难受。我伸手想帮他拿衣架,

他却往后退了一步,说“不用,你去歇着吧,我马上就好”。从那以后,

陈阳的反常越来越多。早上我起晚了,没来得及买早餐,刚坐在教室里,

他就从书包里掏出个肉包,还冒着热气,塞给我说“赶紧吃,一会儿老师要来了”。

我接过肉包,咬了一口,还是我爱吃的那种,皮软馅多,

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他明明自己也没吃,却先给我买了。下午我在图书馆赶代码,

电脑突然蓝屏,我气得拍了下桌子,陈阳立刻从对面走过来,没等我说话就帮我重启,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按,嘴里还念叨着“你上次没保存吧?我帮你找了个恢复软件,

应该能找回来”。我看着他的侧脸,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眼镜片上,

反光晃得我眼睛有点酸。最让我心慌的是,我跟系里的女生张萌视频聊天时,

陈阳本来在书桌前看书,看见我接视频,突然说“我去阳台打电话”,拿着手机就出去了。

我跟张萌聊了二十多分钟,挂了电话才发现他还在阳台,背对着我,肩膀有点抖,好像在哭。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咋了?谁惹你了?”他回头,眼睛红红的,却笑着说“没事,

家里打电话,我妈说想我了”。我没信,他跟他妈打电话从来不会哭,可我也没敢问,

只能说“想就回去看看,反正周末也没事”。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宿舍。

我站在阳台,风吹得我发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过气。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他喊我去食堂,我找借口说要跟李哲一起;他帮我占座,

我故意坐在后排;晚上他想跟我一起打游戏,我推脱说要早睡。陈阳大概也察觉到了,

话变得越来越少。以前宿舍里最热闹的是我们俩,他会跟我聊课堂上的趣事,

会吐槽老师布置的作业太多,现在他总是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要么看书,要么对着电脑发呆,

偶尔抬头看我,眼神里的东西我看不懂,也不敢懂。有次王浩跟我打游戏,

输了之后叹口气:“你觉不觉得陈阳最近有点奇怪?上次我借他充电宝,

他跟我说话都心不在焉的,眼睛一直瞟你,跟丢了魂似的。”我手里的鼠标顿了一下,

嘴上却说“你想多了吧?他可能最近复习太累了”,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慌。

3烧烤摊的坦白和没回头的路导火索是期末考前的聚餐。

宿舍四个人去学校门口的“老地方”烧烤摊,王浩和李哲喝啤酒,

我跟陈阳喝可乐——他酒精过敏,上次喝了一口就浑身发红,我再也不敢让他碰酒。

烧烤摊的老板是个东北大叔,跟我们熟得很,看见我们来,直接喊“还是老样子?

烤腰子、烤筋、再来两串大腰子?”王浩拍着桌子喊“对!再多加十串五花肉!”,

李哲笑着摇头,说“你少吃点,小心明天闹肚子”。我坐在陈阳旁边,他帮我剥了个蒜,

放在我盘子里,说“吃烧烤配蒜,香”。我接过蒜,咬了一口,辣得我直咧嘴,他看着我笑,

眼睛弯成了月牙,可我却不敢看他,赶紧低头吃烤筋。吃到一半,王浩喝嗨了,

举着啤酒瓶站起来,大声喊“咱们302宿舍这三年,最铁的就是林默和陈阳了吧?

简直是连体婴!上次林默发烧,陈阳守了他一晚上,比他妈还上心!”李哲笑着点头,

说“可不是嘛,上次林默忘带课本,陈阳直接把自己的课本给他,自己站着听了一节课”。

我尴尬地喝了口可乐,手捏着杯子,指节都发白了。余光瞥见陈阳的脸有点红,

不是喝酒的红,是那种从耳朵根蔓延到脸颊的红,他低头喝着可乐,没说话。

散场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街上没什么人,只有烧烤摊的灯还亮着。

王浩和李哲勾肩搭背地走在前面,嘴里还哼着歌,我跟陈阳走在后面,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会儿重叠,一会儿分开。“林默,”陈阳突然开口,

声音有点哑,像被烟呛到了,“你最近是不是在躲我?”我心里一紧,脚步顿了一下,

不敢看他:“没有啊,你想多了,最近复习太累了,没精力跟你瞎闹。”他停下脚步,

转过身看着我,路灯照在他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有眼泪。“我没有想多,”他声音很低,

却很清晰,“你不跟我一起吃饭,不跟我打游戏,甚至不跟我说话,林默,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攥紧了手里的可乐瓶,冰凉的瓶身硌得我手心疼。“发现什么?

咱们是兄弟啊,我能发现什么。”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鞋尖上沾了点烧烤摊的油污,很难看。“兄弟?”他笑了一下,笑声里带着点苦涩,

像没熟的柿子,“林默,我从来没把你当兄弟。”我猛地抬头,撞进他的眼睛里,

那里面有紧张,有期待,还有我最害怕的东西——喜欢。“你……你说什么?”我张了张嘴,

声音抖得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像电脑蓝屏了似的。“我喜欢你,林默,

”陈阳的声音有点抖,却很坚定,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

“从大一你帮我挡酒开始,从你熬夜帮我做PPT开始,从你每次都记得我不吃香菜开始,

我就喜欢你了。我知道这很奇怪,我们都是男生,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每天都想跟你待在一起,想帮你做很多事,

想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别说了!”我打断他,心脏跳得飞快,

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陈阳,你是不是喝多了?

你酒精过敏,怎么能喝酒?你肯定是喝多了,胡言乱语呢。”我想逃避,

想假装他是喝多了胡言乱语,可是他没喝酒,他喝的是可乐,清醒得很。

他手里还拿着没喝完的可乐,瓶身上还印着我的指纹。“我没喝酒,我很清醒,

”他往前走了一步,离我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以前觉得很安心,

现在却让我浑身发僵,“林默,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可是我不想再装了,我怕再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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