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成炮灰,开局被退婚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刺骨的寒意顺着领口往骨子里钻,
睁开眼就看见个穿粗布裙的大婶叉着腰骂:“苏清鸢!你还有脸睡?张家公子都要退婚了,
你还想着攀高枝儿?”我懵了三秒。苏清鸢?这不是我昨晚熬夜看的狗血古早文里,
被男主和白月光联手搞死的炮灰女配吗?书里她是个恋爱脑,为了追渣男张景明,
掏空家底、得罪邻里,最后被张家诬陷偷盗,浸了猪笼。而我,现代社畜林薇,
刚因为连续加班晕倒在键盘上,一睁眼就成了这个倒霉蛋。“还愣着?
张家媒人都在堂屋等着了!”大婶是原主的二婶,出了名的势利眼,
此刻正拧着我的胳膊往外拖。堂屋里,一个穿绸缎衫的中年男人翘着二郎腿,见我进来,
把茶杯往桌上一墩:“苏清鸢,明人不说暗话,我家景明要娶县太爷的千金,你这门亲事,
必须退!”我还没说话,原主的便宜爹就“扑通”跪下了:“张媒人,
再给我们鸢儿一次机会吧,她知道错了……”“知道错?”张媒人冷笑,
“上次她为了拦景明的马车,在大街上又哭又闹,丢尽我们张家的脸!这婚必须退,
而且你们苏家得赔我们五十两违约金,不然就去官府告你们欺诈!”五十两?抢钱呢!
原主记忆里,苏家早就被她贴补张景明掏空了,现在连下锅的米都没有。
我看着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便宜爹,又看了看满脸嫌恶的张媒人,
突然觉得这婚不退简直对不起自己。“退就退。”我拨开便宜爹,声音平静,
“但违约金没有,要告就去告。”满屋子的人都傻了。二婶尖叫:“苏清鸢你疯了?
五十两你想让我们全家喝西北风?”便宜爹也急了:“鸢儿快给张媒人道歉!
”张媒人愣了愣,随即怒道:“好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我看你们苏家是不想在镇上混了!
”“混不混得下去,不劳您操心。”我转身就走,“彩礼我们会原数奉还,其他的,免谈。
”回房的路上,原主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张景明怎么花言巧语骗她拿出嫁妆,
怎么在她面前诋毁县太爷千金,又怎么在她撞破他和白月光私会后,反手污蔑她水性杨花。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恋爱脑真是没救了。但现在,我是林薇,不是苏清鸢。渣男?
极品亲戚?谁爱伺候谁伺候,老娘只想摆烂保命。第二章摆烂保平安,
渣男找上门退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半天就传遍了整个镇子。
二婶叉着腰在院子里骂了我整整一上午,核心思想无非是我毁了苏家攀高枝的机会,
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便宜爹蹲在门槛上唉声叹气,时不时看我一眼,欲言又止。我充耳不闻,
翻出原主藏在床板下的私房钱——只有可怜的五文钱,还是她以前做绣活攒的。
看来摆烂也得有资本,至少得先填饱肚子。我找出原主那套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换上,
把仅有的五文钱揣进怀里,打算去镇上看看有没有能挣钱的活计。刚走到村口,
就被几个长舌妇拦住了。“哟,这不是被张家退婚的苏丫头吗?
”“听说她死缠烂打被赶出来了?真是丢人现眼!”“我要是她,
早就找根绳子吊死了……”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换作原主,怕是早就哭着跑了,
但我是谁?现代互联网冲浪选手,什么恶评没见过?我冷笑一声,
双手叉腰:“我被退婚碍着你们家吃米了?还是挡着你们家男人升官了?嘴这么碎,
是家里的茅厕没冲干净,跑出来喷粪了?”长舌妇们被我怼得脸色发青,半天说不出话。
“还有,”我往前走一步,眼神扫过她们,“谁再敢咒我死,我就天天去你们家门口哭丧,
直到你们家鸡犬不宁为止!”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长舌妇。
镇上倒是热闹,可找活计并不容易。我一个没背景没熟人的孤女,人家要么不要,
要么就给极低的工钱,还不如我摆烂躺平。正发愁呢,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清鸢?
”我回头,心脏猛地一沉。张景明!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手里摇着折扇,看起来人模狗样,
眼神里却带着惯有的傲慢和施舍。“你怎么在这里?”他皱着眉,好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我听说你不肯赔违约金?清鸢,别闹了,跟我回去,我再跟爹求求情,让他少要些。
”听听,这语气,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张公子,
我们已经退婚了,请自重。”“清鸢,你还在生我的气?”他收起折扇,
语气突然变得“深情”,“我娶县太爷千金也是迫不得已,等我站稳脚跟,
一定会风风光光把你娶回来做妾的……”“做妾?”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张公子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就你这种眼高手低、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给我提鞋都不配,
还想让我做妾?”张景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苏清鸢!你别给脸不要脸!
”“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我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走。
他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喊:“苏清鸢!你给我等着!我看你离了我,怎么在这镇上活下去!
”我脚步顿了顿。怎么活下去?大概是……先找个地方,把这五文钱花出去,
买两个馒头填填肚子吧。第三章意外之财,极品亲戚作妖我最终还是没舍得花那五文钱。
在镇上转了一圈,发现街角有个算命摊,老道士正愁没人帮忙看摊。我自告奋勇,
说不要工钱,管饭就行。老道士看我可怜,就答应了。没想到我运气还不错,
下午居然来了个大主顾,出手就是一两银子,让我帮着看摊的老道士算了一卦。老道士高兴,
分了我二十文钱,还管了我一顿饱饭。拿着沉甸甸的二十文钱,我第一次觉得,
摆烂好像也不是不行,至少饿不死。回到苏家时,天已经黑了。刚进门,
就被二婶堵在了院子里。“你还知道回来?”她双手叉腰,唾沫横飞,“一下午不见人影,
是不是又去找张公子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懒得理她,
径直往自己房间走。“站住!”二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问你,你是不是藏钱了?
今天有人看见你从镇上回来,手里攥着钱袋子!”我这才明白,她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没有。”我想甩开她的手,可她抓得死紧。“还敢说没有?”二婶眼尖,
看到了我袖袋里露出的铜钱边,“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不安分!快把钱交出来!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敢藏私房钱?”说着,她就伸手来抢。我往旁边一躲,
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苏清鸢!你反了天了!”二婶尖叫着,又朝我扑过来。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便宜爹突然开口了:“老二家的,算了。”二婶愣住了,
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大哥!你看她这嚣张的样子!这钱必须交出来!
”“那是鸢儿自己挣的钱。”便宜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坚定,“家里再难,
也不能抢孩子的钱。”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便宜爹。原主记忆里,他一直懦弱无能,
万事都听二婶的,今天居然会为我说话?二婶显然也没想到,气得跳脚:“大哥!
你是不是被这丫头灌了迷魂汤了?她就是个丧门星!要不是她,
我们能被张家逼着赔五十两吗?”“够了!”便宜爹突然提高了音量,“退婚的事不怪鸢儿,
是张家嫌贫爱富!”二婶被他吼懵了,半天说不出话。我趁这个机会,赶紧溜回了自己房间,
把门反锁。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宜爹今天的反常,二婶的贪婪,
还有张景明那副嘴脸……这苏家,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就在这时,
窗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我屏住呼吸,悄悄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月光下,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转悠,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锹,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那身影……怎么看着有点眼熟?第四章挖出来的秘密,渣男的阴谋黑影在院子里转了半天,
最后停在了那棵老槐树下,开始挥着铁锹往下挖。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那身影、那动作……怎么那么像二婶的儿子,我的堂哥苏大宝?他深更半夜在院子里挖什么?
我正疑惑呢,就见苏大宝突然停了下来,从坑里挖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看起来像是个木盒子。他激动地打开盒子,里面似乎是些金银首饰,在月光下闪着光。
苏大宝把盒子里的东西往怀里一塞,又把木盒子埋了回去,鬼鬼祟祟地溜回了自己房间。
我看得目瞪口呆。苏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金银首饰了?而且还藏在老槐树下?
难道是……原主的娘留下的?原主的娘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听说是个大户人家的**,
陪嫁应该不少。只是原主爹懦弱,二婶一家又贪婪,那些陪嫁怕是早就被他们私吞了。
可苏大宝今晚挖出来的这些,明显是他以前没找到的。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第二天一早,我趁大家都还没起,悄悄来到老槐树下。昨晚苏大宝挖过的地方还很明显,
我找了根木棍,小心翼翼地往下挖。没挖多久,就碰到了一个硬东西。我心里一喜,
加快了动作。很快,一个和昨晚苏大宝挖出的一模一样的木盒子出现在我面前。
我把盒子抱回房间,打开一看,倒吸一口凉气。里面不仅有金银首饰,
还有几张地契和一本账本。地契上写的都是镇上最好的地段,而账本里记录的,
竟然是二婶一家这些年偷偷变卖原主娘陪嫁的明细!难怪二婶一家那么嚣张,
原来早就把原主娘的嫁妆掏空了!我把东西收好,心里有了计较。有了这些东西,
我就有资本离开苏家了。正打算去找便宜爹摊牌,二婶突然闯了进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苏清鸢!是不是你偷了大宝的东西?”我一愣:“什么东西?
”“别装蒜了!”二婶气急败坏,“大宝昨晚从老槐树下挖出来的首饰不见了,
不是你偷的是谁?”苏大宝也跟在后面,一脸不善地看着我:“清鸢,快把东西交出来,
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算是明白了,苏大宝昨晚把东**起来,结果今天发现不见了,
就怀疑到我头上了。“我没拿。”我冷冷地说。“还敢说没拿?”二婶说着,
就往我床底下钻,“我看你是不是藏起来了!”眼看她就要找到我藏起来的木盒子,
我赶紧拦住她:“别碰我的东西!”“怎么?心虚了?”二婶更加肯定东西是我拿的,
一把推开我,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木盒子。她打开一看,眼睛都直了:“天哪!
这么多好东西!”苏大宝也凑过来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娘,这些都是我们的了!
”“什么你们的?”我冷笑一声,“这是我娘的陪嫁,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娘的就是你爹的,你爹的就是我们苏家的!”二婶蛮不讲理,把盒子往怀里一抱,
“这东西现在是我的了!”就在这时,张景明突然出现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官差。
“苏清鸢,你果然偷了我们张家的东西!”张景明指着我,对官差说,“官差大哥,就是她,
偷了我娘传给我未婚妻的玉镯!”我懵了。他哪来的玉镯?我什么时候偷他东西了?
官差上前一步,冷冷地说:“苏清鸢,有人告你偷盗,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看着张景明得意的笑容,突然明白了。这是他设的局!他故意让官差来抓我,
就是想逼我就范!第五章反将一军,渣男吃瘪官差的手铐“咔嗒”一声锁在我手腕上时,
二婶还在旁边煽风点火:“官差大哥,这丫头手脚不干净得很,肯定是她偷的!
”张景明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清鸢,现在知道错了吗?
只要你跟我回去,承认错误,我就跟官差大哥说一声,放你出来。”我看着他那副嘴脸,
胃里一阵翻涌。“张景明,你说我偷了你的玉镯,有证据吗?”我冷冷地问。“证据?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说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难道我还会冤枉你不成?”“哦?
是吗?”我看向为首的官差,“官差大哥,我能不能说几句话?”官差皱了皱眉,
点了点头:“你说。”“我确实没偷张公子的玉镯,”我一字一句地说,
“但我知道谁偷了东西。”所有人都看向我,包括张景明,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是谁?
”官差问。我指着二婶怀里的木盒子:“官差大哥可以看看那个盒子里的东西,
那都是我娘的陪嫁,却被我二婶一家偷偷变卖了不少。
昨晚我堂哥苏大宝还从老槐树下挖出了这些,今天就说不见了,硬说是我偷的。
”二婶脸色一白,赶紧把盒子往身后藏:“你胡说!这是我们家的东西!
”“是不是你们家的,一看便知。”我说,“地契上写的都是我娘的名字,
账本上也记录了你们变卖的明细。”官差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果然如我所说。
“这……”官差看向二婶和苏大宝,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二婶吓得腿都软了,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官差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苏大宝也跟着求饶:“都是我娘的主意,跟我没关系!”官差没理会他们,
又看向张景明:“张公子,你说苏姑娘偷了你的玉镯,可有证据?
”张景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看到她鬼鬼祟祟的……”“那就是没有证据了?”我冷笑,
“没有证据就诬陷好人,官差大哥,这应该也算是诬告吧?”官差点了点头:“确实是诬告。
张公子,你无凭无据诬陷他人,按律当罚。”张景明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设的局,
最后竟然把自己套进去了。“官差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赶紧解释。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得跟我们回衙门一趟。”官差说着,就要拿手铐铐他。
张景明吓得赶紧求饶:“官差大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给苏姑娘赔罪!”他说着,
就朝我作揖:“苏姑娘,是我不对,我不该诬陷你,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看着他这副怂样,我心里一阵痛快。“放过你也可以,”我说,“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景明赶紧问。“你得跟我二婶一家说清楚,这些东西是我娘的陪嫁,
以后不准他们再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我说。“好好好,我答应你!
”张景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转头对二婶和苏大宝说:“你们听到了吗?
这些东西是苏清鸢她娘的,跟你们没关系,以后不准再碰!”二婶和苏大宝虽然不甘心,
但也不敢违抗,只好点头答应。第六章破局而出,摆摊逆袭官差走后,
二婶和苏大宝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便宜爹看着我,眼神里有愧疚,
也有几分陌生的敬畏。“这些东西……”他指了指桌上的木盒。“我会收好。
”我把地契和账本揣进怀里,“爹,我想搬出去住。”便宜爹张了张嘴,
最终叹了口气:“也好,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二婶突然跳起来:“不行!你走了谁干活?
家里的地还等着人耕……”“我不是你们的长工。”我打断她,
从盒子里拿出两支最便宜的银钗,“这些年你们花我娘的钱,远超这两支钗,
就当是我给你们的补偿。从此我们两清。”说完,我背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几件旧衣服,
还有那二十文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苏家。站在苏家门外,阳光落在脸上,
竟有种重生的轻松。去哪住?原主记忆里,镇东头有间废弃的破庙,勉强能遮风挡雨。
我摸了摸怀里的地契,心里有了底——先找个地方落脚,再想办法把地契换成现钱。
破庙比想象中干净,大概是偶尔有乞丐来歇脚。我扫出一块空地,用石头垒了个简易灶台,
又去附近的小溪打了水,总算有了个临时的家。第二天一早,我拿着那两支银钗去了当铺,
换了二两银子。有了启动资金,心里踏实多了。在街上转了两天,
发现镇上的早餐摊生意特别好,尤其是油条豆浆,几乎供不应求。
我灵机一动——现代早餐花样那么多,我随便露两手,还怕赚不到钱?说干就干。
我租了个最便宜的摊位,买了面粉、鸡蛋、酵母,又从旧货市场淘了口铁锅。第三天一早,
我的“清鸢早餐铺”就开张了。一开始没人光顾,毕竟我是个生面孔,
还是个被退婚的“名声不好”的姑娘。我也不急,摆了张桌子,
自己炸了根现代版的脆皮油条,又冲了碗甜豆浆,坐在那慢悠悠地吃。油条的香味飘出去,
很快就有人被吸引过来。“姑娘,你这油条看着跟别家不一样啊?
”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停下脚步。“试试就知道了。”我笑着递过去一根,“不好吃不要钱。
”货郎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嘿!这味儿绝了!外酥里嫩,比李记的好吃多了!
给我来五根,再来碗豆浆!”有了第一个顾客,后面的人就源源不断了。
我改良的油条蓬松酥脆,豆浆加了点桂花蜜,甜而不腻,很快就卖火了。收摊的时候,
我数了数钱,竟然赚了整整五十文!比在老道士那看摊强多了。正收拾东西呢,
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声音传来:“清鸢,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我抬头,果然是张景明。
他身边还站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应该就是县太爷的千金柳如月。柳如月上下打量我,
眼神里满是鄙夷:“景明,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苏清鸢?怎么摆摊卖起这个了?真是掉价。
”张景明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丢了面子,对我道:“清鸢,我看你也不容易,
要不……我跟如月说说,让你去县太爷家做个厨娘?总比在这抛头露面强。”我差点被气笑。
这渣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多谢张公子好意,”我擦了擦手,笑得客气又疏离,
“不过我觉得摆摊挺好,自由自在,不像某些人,得靠女人才能往上爬。
”柳如月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说谁呢?”“谁接话就说谁呗。”我扛起担子就走,
懒得跟他们废话。背后传来柳如月的尖叫和张景明的安抚声,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渣男配鸡,
天长地久。祝他们锁死,别出来祸害别人。第七章暗流涌动,
渣男的算计我的早餐摊越来越火,甚至有人专门从镇西头跑来买我的桂花豆浆。不到半个月,
我就攒够了钱,把破庙修葺了一下,买了张床和桌椅,总算有了个像样的家。这天收摊早,
我打算去买块布料做件新衣服,刚走到布庄门口,就被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拦住了。
是苏大宝。“清鸢,你现在发达了,可不能忘了家里啊。”他搓着手,一脸谄媚。
我皱眉:“有事说事。”“也没什么大事,”他嘿嘿一笑,“就是……家里最近手头紧,
你能不能先借我几两银子?等以后我发达了,肯定还你。”我算是明白了,
这是看到我赚钱了,又想来占便宜。“没有。”我绕过他就要走。“苏清鸢!
”他突然拦住我,脸色变得难看,“你别给脸不要脸!那些地契本来就该有我们家一份,
你现在赚的钱,也该分我们一半!”“地契上写的是我娘的名字,跟你们没关系。
”我冷冷地说,“至于我的钱,是我辛苦赚来的,一分都不会给你。”“你!
”苏大宝气得脸通红,“你不借是吧?行!你等着!”他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他没安好心。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刚出摊,就来了几个地痞流氓,
掀了我的摊子,把铁锅都砸了。“谁让你在这摆摊的?不知道这是我们大哥罩着的地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