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每晚梦见男友杀我》主角林城薇薇全文在线完本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1 15: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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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梦见男友杀我,监控却拍到我自残连续七天梦见男友在凌晨三点十五分掐死我。

醒来时总发现身上有淤青,而男友睡在客厅。我偷偷安装监控,

第二天视频显示:凌晨三点十五分,我闭着眼坐起来,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

男友冲进来救我,却被我抓得浑身是伤。心理医生说我压力太大,需要药物治疗。直到那天,

我在男友的衣柜深处发现了一张我院精神科的确诊报告:患者姓名是他,

诊断结果是“重度梦游症,伴有攻击性行为”。第七天。冰冷的触感还残存在脖颈上,

像一条毒蛇褪下的死皮,黏腻而窒息。我猛地睁开眼,胸腔里心脏疯狂擂鼓,

几乎要撞碎肋骨。黑暗中,视觉暂时失效,

其他感官便放大到令人恐慌的程度——空调低沉的运行声,窗外遥远模糊的车流,

还有……我自己急促又压抑的、带着铁锈味的喘息。又是那个梦。连续七天了,分秒不差。

凌晨三点十五分,林城那双曾让我无比迷恋的、骨节分明的手,会在一片混沌的暗影里,

精准地掐上我的脖子。冰冷,决绝,充满机械式的恨意,不像一个活人,

更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杀人机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氧气被一点点挤出肺部,

视野扭曲变暗,最后在濒死的痉挛中惊醒。冷汗浸透了真丝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

我颤抖着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脖颈。指尖下的皮肤温热,

但清晰地凸起一道轻微的、带着刺痛感的淤痕。又来了。我僵硬地扭过头。

身侧的位置是空的。羽绒枕头上还有一个浅浅的凹痕,证明曾有人躺过,但此刻,冰凉一片。

林城不在。这七天,每一次从那个一模一样的噩梦中挣扎醒来,他都不在床上。

客厅沙发成了他近来的常住地。他解释说,是新接的项目太熬人,怕半夜吵醒我。

可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每一次,都是我被他“掐死”的那一刻;每一次,

他都不在“案发现场”。心脏沉甸甸地坠下去。我在黑暗中睁大眼睛,

听着血液冲刷耳膜的嗡鸣,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我怕他。那种冰冷的、细微的恐惧,

像墙纸受潮后渗出的霉斑,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侵蚀了这间曾经充满温存和咖啡香气的卧室。第二天早上,阳光慷慨地洒满餐厅。

林城把煎得金黄的太阳蛋和全麦吐司推到我面前,笑容温和,

眼下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青黑。“昨晚睡得好吗?”他问,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

我捏着刀叉的手指微微发紧,低头“嗯”了一声,不敢看他的眼睛。吐司嚼在嘴里,

干涩得像木屑。“你呢?在客厅睡得好吗?”我鼓起勇气,状若无意地问。他顿了一下,

随即笑开,伸手过来揉我的头发:“还行,就是沙发有点硬。等项目这段忙完就好了。

”他的指尖温暖干燥,碰触到我额头的瞬间,我却几不可察地哆嗦了一下。那双手,

在梦里是要我命的。他察觉到了我的闪避,笑容淡了些,关切地凑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脸色这么差。”他的目光落在我刻意竖起的高领毛衣领子上,“脖子怎么了?”“没什么,

”我猛地往后一缩,动作幅度大得自己都尴尬,“可能……可能睡落枕了。

”空气凝滞了几秒。他看着我,眼神复杂,那里面有关心,有担忧,

似乎还有一丝……被我刺伤后的无奈和黯然。他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追问,

只是把我凉掉的牛奶重新放进微波炉加热。“暖暖再喝。”他说,

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纵容的疲惫。那一刻,巨大的负罪感攫住了我。我怎么能怀疑他?

他是林城啊。是那个跑遍半座城市只为给我买一碗正宗芋圆冰的林城,

是那个我发烧时彻夜不眠守着我的林城,是那个把我宠得生活几乎不能自理的林城。

噩梦只是噩梦。压力太大了,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我拼命告诉自己。可到了晚上,

恐惧还是如期而至。我害怕入睡,害怕那个精准到来的三点十五分,害怕那双手,

害怕醒来后身边空无一人的冰凉,更害怕……身上又多出一道莫名其妙的伤痕。

我必须知道真相。第八天,我借口逛街,偷偷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很小,

伪装成一颗黑色的按钮。下午林城出门后,我踩着椅子,

把它小心翼翼地别在了正对床头的窗帘褶皱里。心脏跳得厉害,像在做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

晚上,林城似乎格外累,亲了亲我的额头就早早去客厅睡了。我躺在床上,睁眼望着天花板,

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意识最终还是模糊了。然后,它来了。

时间像是被精准校准过,冰冷的窒息感如期降临,那双无形的手死死扼住我的喉咙……“呃!

”我再一次弹射般惊醒,大汗淋漓,喉咙里**辣地痛。天还没亮,

卧室里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第一时间摸向身边。空的。凉的。心沉到谷底。这一次,

我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连滚爬下床,颤抖着取下那个摄像头,冲回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点开了手机APP上的回放视频。夜间模式下的画面是黑白的,带着颗粒感的模糊。

我看见自己躺在床上,似乎睡得很沉。

戳在屏幕角落无声地跳动:03:14:30…03:14:55…03:15:00!

就在秒数跳转到“00”的一刹那,画面里的我,猛地睁开了眼睛。不。不是睁开。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自始至终都紧闭着!“我”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拽起的木偶,动作僵硬至极。然后,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举起了双手,五指张开,又猛地收紧!那双手,

精准地、狠戾地、死死掐住了“我”自己的脖子!力道之大,指甲瞬间就陷进了肉里!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尖叫溢出。屏幕上,“我”的脸色因为窒息迅速变得青紫,

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却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反而越掐越紧,像是要把自己的喉骨捏碎!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砰地一声撞开!林城冲了进来。他甚至没开灯,直接就扑到床上,

试图抓住“我”的手臂。“薇薇!松手!薇薇!”视频里传来他压抑又惊惶的喊声。

那个“我”,那个闭着眼力大无穷的“我”,竟然开始疯狂地挣扎,

另一只手胡乱地抓挠攻击他。指甲划过他的脸颊、手臂,留下道道血痕。他不管不顾,

只是拼命地、笨拙地想要掰开“我”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一场无声的黑白默片,

却比任何恐怖片都令人胆寒。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十秒,却漫长像一个世纪。

“我”终于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松手,瘫软下去。林城一把抱住我,

急促地喘着气。他把我放平,盖好被子,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了我很久。然后,

他极其轻微地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肩膀垮了下去,

背影充满了某种沉重的、我完全无法理解的绝望。视频还在播放,但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不是我。掐我的不是他。是我自己。

那个每晚要掐死“我”的,是我自己。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攫住了我。我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眼下乌青的女人,陌生得让人心惊。“为什么不告诉我?”早餐时,

我盯着他脸颊上那两道清晰的抓痕,声音干涩地问。林城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住了。

他沉默了片刻,放下杯子,试图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告诉你什么?没事,

就是不小心……”“我看到了。”我打断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装了摄像头。

”他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没有一点血色。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的眼睛里,

慌乱和疼痛一闪而过。他张了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薇薇,

你听我说……”“是我自己……对不对?”每一个字都像裹着玻璃渣,割得喉咙生疼,

“那些淤青,那些梦……都是我自己干的?”他绕过桌子,紧紧抱住我。

我在他怀里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别怕,薇薇,别怕。”他的声音比我抖得还厉害,

“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我约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我们今天就去看。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他一遍遍地重复,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他自己。心理医生的诊室宽敞明亮,

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那位姓李的女医生看起来温和而专业。

我语无伦次地讲述着噩梦、淤青、监控视频里那个可怕的自己。林城坐在我旁边,

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补充着一些细节,比如我最近工作压力很大,情绪不太稳定。

李医生耐心地听着,偶尔提问。最后,

她给出了结论:严重的焦虑障碍伴随躯体化症状和睡眠行为异常。“压力太大了,

潜意识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她开了几种药,一种是助眠稳定睡眠的,一种是抗焦虑的。

“按时吃药,放松心情,定期复查。”她温和地说。我拿着那叠处方笺,心里空落落的。

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也许真的是我病了?林城如释重负,仔细收好处方,

一路都搂着我的肩,轻声细语地安慰。药吃了两天,睡眠似乎沉了些,

但那个噩梦依旧精准地在三点十五分袭来。只是醒来后,身上的淤痕似乎浅了些。

我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我的心理安慰。林城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甚至请了年假在家陪我。他包揽了所有家务,变着花样给我做营养餐,每天准时提醒我吃药,

把温水递到我手里。他眼里的红血丝和疲惫越来越重,晚上似乎睡得更差了,

有时我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能听到客厅传来极轻微的、来回踱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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