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为查姐姐“自杀”真相回南溪镇,我遇见姐姐男友陆沉。他护我躲过跟踪,
却藏着疤痕秘密;我们追着纺织厂线索靠近真相,爱意也在悬疑里悄悄疯长。
第一章:归乡疑云火车轮子碾过铁轨的声音,像把三年前和姐姐吵架的话,又重新碾了一遍。
“苏晚你走!走了就别回来!”“不回就不回!谁要在这破小镇待一辈子!”我攥着手机,
屏幕上是派出所发来的短信:“苏晴,女,28岁,于南溪镇东河发现遗体,
初步判定为自杀。”指尖把屏幕捏出印子,眼泪砸在牛仔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六个小时后,我站在老房子门口。生锈的铁门推开时“吱呀”响,
跟小时候每次闯祸回家时一样。院子里的石榴树枯了,去年姐姐还跟我视频说,结的果子甜,
等我回来摘。姐姐的房间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心脏猛地一沉。书架上的书被扔在地上,
衣柜门敞开,衣服散得满地都是。
她常用来记日记的蓝色本子——封面上有我画的小太阳那个,不见了。我蹲下来翻找,
手指碰到床底的灰尘,突然摸到个硬东西。是枚纽扣,黄铜的,上面刻着个“赵”字。
这不是姐姐的。她从不戴这种男士纽扣。我走到窗台前,窗沿上有半枚带着湿泥的脚印,
尺码比姐姐的37码鞋大一圈,边缘还沾着点褐色的东西,像机油。姐姐有洁癖,
出门前连鞋边的灰都会擦干净,绝不会带着泥脚印进房间。“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我吓了一跳,手里的纽扣差点掉在地上。开门的瞬间,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是雪松味的洗衣粉,姐姐以前总买这个味道。
门口站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外套,肩膀宽得能把门框挡住。他手里攥着个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泛白。“你是苏晚?”他声音有点哑,“我是陆沉,苏晴的男朋友。”陆沉。
这个名字我听过,姐姐跟我提过一次,说他开了家修理铺,手很巧,会帮她修坏了的台灯。
他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段视频。视频里的姐姐,头发乱得像刚哭过,脸色惨白,
对着镜头说:“晚晚,如果我出事,别找警察,找陆沉……他知道该怎么做。
”我盯着屏幕,眼泪止不住地流。突然,视频最后几秒,姐姐身后的门动了一下,
露出个穿黑色外套的身影,肩膀的轮廓,跟眼前的陆沉,有点像。“这视频什么时候录的?
”我声音发颤。陆沉抿了抿唇:“苏晴失踪前一天,发给我的。我赶去她家时,
已经没人了。”他的眼神很沉,像压着什么事。我想起窗台上的脚印,
又看了看他的鞋——4**的工装靴,鞋底的纹路,和那枚脚印的纹路,好像有点像。
“警察说,姐姐是投河自杀?”我问。陆沉点头,
又立刻摇头:“他们说在东河找到她的衣服,可苏晴怕水,小时候掉过池塘,
从那以后连河边都不敢靠近。”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上面是姐姐的字迹,
写着“纺织厂有问题”。“这是她失踪前三天,偷偷塞给我修理铺的。
”陆沉的手攥得更紧,“还有,镇上最近有三个女孩失踪了,都去过纺织厂。
”风从门口吹进来,带着点冷意。我攥着那枚黄铜纽扣,突然觉得,姐姐的死,
绝不是自杀那么简单。“明天,我们去纺织厂看看。”我咬着牙说。陆沉看着我,
眼神里有什么东西软下来:“你放心,我会保护你。”我没说话,
只是把纽扣悄悄放进了口袋。我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能帮我找出真相的盟友,
还是藏着秘密的陌生人。但我知道,从踏进这个小镇开始,我就没退路了。
我必须找出害死姐姐的人,为她报仇。第二章:初定目标第二天早上六点,
我被窗外的声音吵醒。推开窗,看到陆沉坐在电动车上,停在我家楼下。
他穿着件灰色的工装服,手里拿着两个肉包,看到我,抬手挥了挥。“镇上张记的,
你小时候爱吃的那种。”他把肉包递过来,包装袋还热乎着。我愣了一下。
姐姐跟他提过我的喜好?“走吧,去纺织厂。”陆沉跨上电动车,拍了拍后座,“放心,
我骑车稳。”我坐上去,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跟姐姐的衣服味道一样。风吹过,
他的外套扫过我的胳膊,有点凉。电动车骑了二十分钟,到了镇东的纺织厂。
厂子荒废了十几年,铁门锈得只剩个架子,上面挂着块“禁止入内”的牌子,
早就被风吹得歪歪扭扭。陆沉下车,从口袋里掏出根铁丝,弯了弯,**锁孔里。
“你怎么会这个?”我问。他笑了笑:“开修理铺的,总得会点破门的本事。
”“咔嗒”一声,锁开了。走进厂房,一股霉味和铁锈味扑面而来。
地上散落着废弃的机器零件,上面长满了锈。阳光从破了的窗户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苏晴说纺织厂有问题,你知道她来这儿干什么吗?”我问。
陆沉摇头:“她没说,只说要是她没回去,就让我来这儿找线索。”我们往前走,突然,
陆沉停了下来。他蹲下身,掀开地上一块破旧的帆布。下面是个粉色的发夹,
上面有个小蝴蝶结,边缘还沾着点褐色的污渍。“这是林晓的。”我心里一紧。
林晓是第一个失踪的女孩,她家人在镇上贴满了寻人启事,照片上的她,就戴着这个发夹。
“她怎么会把发夹掉在这儿?”我捡起发夹,指尖碰到那褐色污渍,有点黏。陆沉站起身,
往厂房深处看了看:“可能,她是被人带到这儿来的。”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
“嗒嗒嗒”,在空旷的厂房里格外清楚。陆沉脸色一变,立刻拽着我的手腕,
躲到旁边一台废弃的织布机后面。“别出声。”他压低声音,气息喷在我耳边。我点点头,
心脏跳得飞快。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穿灰色上衣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个手电筒,
四处照了照,嘴里还嘟囔着:“赵老板说这儿有动静,哪有什么动静……”赵老板?
我想起口袋里的黄铜纽扣,上面刻着“赵”字。男人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陆沉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声音在安静的厂房里格外刺耳。男人猛地回头,
手电筒的光朝我们这边照过来。“谁在那儿?”他喊道。陆沉拉着我,
转身就往厂房后面跑。后面有个小门,锁着。“快,帮我找根棍子!”陆沉喊道。
我四处看,捡起地上一根生锈的钢管,递给他。陆沉接过钢管,用力砸向门锁。
“哐当”一声,锁掉了。我们推开门跑出去,身后传来男人的喊声:“站住!别跑!
”陆沉拉着我,往电动车的方向跑。我回头看了一眼,男人还在追,手里多了根棍子。
“上车!”陆沉把我推上电动车,自己跳上去,拧动车把。电动车飞快地往前冲,
风刮得我眼睛疼。我回头看,男人已经被甩远了。“他是谁?”我问。
陆沉咬着牙:“赵山河的手下。赵山河是镇上建材店的老板,我怀疑,
他跟女孩失踪的事有关。”赵山河。我摸出口袋里的黄铜纽扣,攥在手里。
“我们现在去哪儿?”我问。陆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发夹:“去赵山河的建材店。
我们得问问他,为什么他的手下会在纺织厂。”电动车拐了个弯,往镇上的方向骑去。
阳光照在身上,却一点都不暖和。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找到赵山河,
或许就能找到姐姐死亡的真相,找到那三个失踪女孩的下落。但我也知道,
赵山河肯定不会轻易说实话。接下来的路,肯定不好走。可我不能退。为了姐姐,
为了那三个失踪的女孩,我必须走下去。第三章:纺织厂遇阻到了镇上的建材店,
已经是上午九点。店门口停着辆黑色的轿车,车身很干净,只有车轮上沾着点泥,
跟纺织厂窗台上的泥有点像。陆沉把电动车停在旁边,我们走进店里。店里很暗,
柜台后面坐着个男人,穿着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他手里拿着个算盘,
噼里啪啦地算着账,看到我们,抬头笑了笑,眼神却有点冷。“两位买点什么?
水泥还是沙子?”他问,声音有点尖。这就是赵山河。“我们不买东西,找你问点事。
”陆沉往前走了一步,把林晓的发夹放在柜台上,“这个发夹,你见过吗?
”赵山河的目光落在发夹上,眼神闪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镇上女孩多,
戴这种发夹的不少,没印象。”他拿起算盘,又开始算账,“要是没事,两位就请回吧,
我还要做生意。”“昨天下午,你的手下在纺织厂干什么?”陆沉追问,声音提高了点。
赵山河算账的手顿了一下,抬起头,盯着陆沉:“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时候有手下在纺织厂了?小伙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往前走了一步,
掏出那枚黄铜纽扣,放在柜台上:“这个纽扣,是你的吗?上面刻着‘赵’字。
”赵山河的眼神落在纽扣上,脸色变了变。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算盘,指节泛白。
“这纽扣不是我的。”他把纽扣推到一边,“我看你们是来捣乱的吧?再不走,
我就报警了。”“报警?”我笑了笑,“正好,我们也想找警察聊聊,聊聊纺织厂的发夹,
聊聊你手下的事,还有……我姐姐苏晴的死。”提到苏晴的名字,赵山河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站起身,往店后面看了看,又回头盯着我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点威胁。就在这时,店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穿警服的人走了进来。“赵老板,
最近生意怎么样?我们来查下消防。”是林警官,他手里拿着个文件夹,看到我们,
愣了一下。赵山河立刻堆起笑,迎了上去:“林警官,快坐快坐,我这店的消防没问题,
您放心。”他一边跟林警官说话,一边往店后面退,趁林警官不注意,从后门溜了。
我和陆沉对视一眼,赶紧跟上去。后门外面是条小巷,巷子里空荡荡的,
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刚开出去,车尾巴上的车牌号,
我记了下来——南A・67890。“他跑了。”陆沉皱着眉头。“没关系,
我们知道他的车牌号了,还有他的建材店。”我掏出手机,把车牌号记下来,
“我们可以找林警官帮忙查。”陆沉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林警官跟赵山河很熟,
不一定会帮我们。我们得自己先找证据。”我们回到建材店门口,林警官正好出来。
他看到我们,停下脚步。“你们找赵山河干什么?”他问。“我们怀疑他跟苏晴的死,
还有那三个女孩失踪的事有关。”我把发夹和纽扣递给林警官,
“这发夹是失踪女孩林晓的,在纺织厂找到的;这纽扣是在我姐姐房间里找到的,
上面刻着‘赵’字。”林警官接过发夹和纽扣,看了看,脸色有点严肃。“这些东西,
我会拿去化验。”他把东西放进文件夹,“但是,没有证据之前,你们别去找赵山河了,
他在镇上有点势力,你们惹不起。”“可我们不能看着姐姐白死,看着那三个女孩找不到啊!
”我急了。林警官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急,但办案得讲证据。这样,
你们有什么新发现,先跟我说,我来处理。”他说完,转身走了。我和陆沉站在原地,
有点无奈。“现在怎么办?”我问。陆沉想了想:“我们再去纺织厂看看,刚才没仔细搜,
说不定还有其他线索。”我们骑着电动车,又往纺织厂的方向去。到了纺织厂,
刚才那个穿灰色上衣的男人已经不在了。陆沉推开厂房的门,我们走进去。“我们分开找,
注意安全。”陆沉说。我点点头,往厂房左边走。地上散落着很多机器零件,我蹲下来,
仔细看了看,突然发现一块零件上,沾着跟发夹上一样的褐色污渍。我刚想喊陆沉,
突然听到“哐当”一声,厂房的铁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不好!”陆沉跑了过来,
用力拉了拉铁门,锁得很紧。我们被困住了。“谁锁的门?”我问,声音有点抖。
陆沉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是赵山河的人,刚才我看到他的黑色轿车停在外面。
”阳光渐渐暗了下来,厂房里越来越冷。我走到陆沉身边,看到他手里拿着根钢管。
“别害怕,我能打开锁。”他说,语气很坚定。他走到铁门前,用钢管**锁孔,用力撬。
“哐当”一声,锁掉了。我们推开门,跑了出去。黑色轿车已经不见了,
只留下地上的一道车辙。“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赵山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陆沉拉着我,跳上电动车。电动车飞快地往前冲,我回头看了一眼纺织厂,
心里有点发慌。赵山河已经开始针对我们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找证据?姐姐的死,
到底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三个失踪的女孩,还活着吗?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打转。
但我知道,现在不能怕。越怕,赵山河越会得寸进尺。我必须跟陆沉一起,找出真相,
为姐姐和那些女孩讨回公道。第四章:赵山河的试探回到镇上,已经是中午。
陆沉把我送到家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给我。是个防狼棒,粉色的,
上面还挂着个小铃铛。“拿着,防身用。”他说,“赵山河已经盯上我们了,
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小心。”我接过防狼棒,心里有点暖。“你也小心。”陆沉点点头,
转身要走,又停下来:“对了,我在修理铺查了赵山河的车牌号,南A・67890,
是他去年买的二手车,车主信息登记的是他侄子的名字。”“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字?
”我问。“可能有问题,怕被查。”陆沉皱着眉头,“我还查到,
他每个月都会往外地一个废品站打钱,数额不小。”废品站?我想起纺织厂地上的褐色污渍,
还有赵山河建材店的生意。“会不会,他用废品站做掩护,干别的事?
”陆沉眼睛亮了一下:“有可能。我明天去趟废品站,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我跟你一起去。”我说。陆沉摇头:“太危险了,赵山河现在肯定盯着我们。
你在家待着,我去就行,有消息我告诉你。”我还想再说什么,陆沉已经骑上电动车,走了。
我走进家,把防狼棒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又摸出口袋里的黄铜纽扣,放在桌子上。
我盯着纽扣,突然想起姐姐房间里被翻乱的样子。赵山河的人,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是姐姐的日记本吗?我走到姐姐的房间,又仔细翻找了一遍。书架的缝隙里,床底的角落,
衣柜的抽屉……都没有日记本的影子。难道,日记本被赵山河的人拿走了?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敲门声。“谁啊?”我问,手里握紧了防狼棒。“是我,李婶。
”门外传来李婶的声音。李婶是我们家的老邻居,小时候总给我和姐姐送吃的。我打开门,
李婶手里拿着个碗,里面装着饺子。“晚晚,刚包的饺子,给你送点过来。”她说着,
走进来,看到桌子上的纽扣,愣了一下,“这纽扣……有点眼熟啊。”“您见过?
”我心里一紧。李婶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前几天,我去赵山河的建材店买水泥,
看到他衣服上别着个一样的纽扣,上面还刻着‘赵’字。”我攥紧了手指:“李婶,
您还知道赵山河的什么事吗?比如,他最近有没有去过纺织厂,或者跟什么奇怪的人来往?
”李婶的脸色变了变,压低声音:“晚晚,你别问了。赵山河不是好惹的,前几天,
我看到他带着几个人,把一个女孩推进了黑色轿车,那女孩哭着喊救命,我也不敢多看。
”我的心猛地一沉:“那女孩长什么样?您还记得吗?”“个子不高,扎着马尾,
穿着蓝色的外套。”李婶想了想,“跟失踪的那个王萌,有点像。
”王萌是第二个失踪的女孩,她家人说,她失踪那天,穿的就是蓝色外套。“李婶,
您看到他们把车开到哪儿去了吗?”我问。李婶摇摇头:“没看清,车开得太快了。晚晚,
我跟你说,你别再查赵山河的事了,太危险了,你姐姐的事……就算了吧。”“不行!
”我站起来,“姐姐不能白死,那些女孩也不能白失踪。我一定要找出真相。
”李婶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跟你姐姐一样倔。行吧,我再跟你说个事,
赵山河的建材店后面,有个仓库,平时都锁着,没人敢靠近。”仓库?
我心里一动:“谢谢您,李婶。”李婶站起来,把碗递给我:“饺子快凉了,你赶紧吃。
我先走了,要是赵山河问起,你就说我没跟你说过这些。”“我知道,您放心。”送走李婶,
我看着碗里的饺子,没什么胃口。赵山河的仓库,说不定就是关键。
里面会不会藏着跟姐姐和失踪女孩有关的证据?我掏出手机,
给陆沉发了条短信:“李婶说赵山河建材店后面有个仓库,可能有线索。”很快,
陆沉回复:“知道了,明天我先去废品站,再去仓库看看。你在家别出门,等我消息。
”我回复“好”,放下手机,走到窗边。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镇上的路灯亮了起来,
昏黄的光洒在地上。我想起李婶说的,看到赵山河把王萌推进车里。王萌现在还活着吗?
她会不会被关在那个仓库里?我攥紧了拳头,心里暗暗发誓:赵山河,
不管你把证据藏在哪儿,不管你有多厉害,我都会找到你犯罪的证据,
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第五章:跟踪与反击第二天一早,
陆沉就给我发了短信:“我去废品站了,有事随时联系。”我回复“小心”,
然后坐在沙发上,盯着桌子上的黄铜纽扣和林晓的发夹。我拿起发夹,
仔细看了看上面的褐色污渍。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跟赵山河的建材店,有什么关系?突然,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喂?”我接起电话。“苏晚是吧?
”电话里传来个男人的声音,很粗,带着点威胁,“别再查赵老板的事,不然,
你姐姐就是你的下场。”我心里一紧:“你是谁?赵山河让你来的?”“你别管我是谁,
记住我的话,再查下去,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男人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手在抖。赵山河开始威胁我了。但这更说明,他心里有鬼。我不能退缩。
我掏出手机,给陆沉发了条短信:“刚才有人打电话威胁我,让我别查赵山河的事。
”陆沉很快回复:“别害怕,我马上回去。你锁好门,别给任何人开门。”我回复“好”,
走到门口,把门锁好,又搬了个柜子抵在门后。然后,我走到窗边,往外看。
楼下停着辆黑色的轿车,跟赵山河的车很像。车里坐着个男人,戴着口罩,
正盯着我家的窗户。他在跟踪我。我心里有点怕,但还是拿出手机,
偷**下了轿车的照片和男人的样子。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陆沉的电动车停在了楼下。
他看到黑色轿车,皱了皱眉头,直接走了过去。轿车里的男人看到陆沉,赶紧发动车子,
想走。陆沉一把抓住车门,拉开:“你是谁?为什么盯着苏晚家的窗户?”男人脸色一变,
想推开陆沉,陆沉用力把他拽了出来。“说!是不是赵山河让你来的?”陆沉的声音很凶。
男人不敢看陆沉,低着头:“是……是赵老板让我来的,让我盯着苏**,别让她乱跑。
”“赵山河在哪儿?他仓库里藏着什么?”陆沉追问。男人摇着头:“我不知道,
赵老板没说,他只让我盯着苏**。”陆沉攥紧了拳头,又松开:“你告诉赵山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