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五年的丈夫,亲手把我推下了雪山。只为在他的白月光面前,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
他离开时,对他妹妹说:“她命硬,死不了。”可我重生了,
回到了他们求我去送死的前一天。婆婆和小姑子哭着求我,去雪山假摔一次。
“淮景到时候会去救你,不会看着你去死,你怎么就不能答应?
”陆淮景怒气冲冲地质问我:“你能不能懂点事!”我看着这张爱了一辈子的脸,
平静地说:“我们离婚吧。”他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他不知道,我已经被他害死过一次了。
1我躺在雪坡下,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骨头刺破了皮肉。
血很快在雪地里冻结成暗红色的冰晶。上方,我结婚五年的丈夫陆淮景,
正急切地对他妹妹陆思思说:“快,我们先走!徐**他们还没有过来,等过来了,
我们再过来救江冉!”陆思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哥,这能行吗?
江冉她……”“她命硬,死不了。”陆淮景的声音冷得像这山巅的冰,
“这是我们家唯一的机会,不能因为她而半途而废,徐**是一个很感性的人,
等徐**被我救人的事情感动,一旦喜欢上了我,这足够我们陆家翻身。
”我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风雪里。原来,这就是他们一家人商量出的好主意。
知道陆淮景的白月光,豪门千金徐梦薇喜欢登山,婆婆和小姑子就怂恿我,
让我在雪山上假装失足,好让陆淮景有机会在徐梦薇面前上演一出救人的英雄戏码。
我居然含着泪答应了。为了这个家,我掏空了我父母留下的家产,
扶持陆淮景从一个小职员做到公司总监。我卖掉陪嫁的房子,给小姑子陆思思还赌债。
我动用所有人脉,为婆婆安排最好的医院和医生。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他们的真心。
可笑。尤其是,陆淮景见我在雪山上一直犹豫不决,亲手将我推下了陡坡。意识消散前,
我笑了。那笑声被风吹得支离破碎。如果有来世,我江冉,绝不再做任何人的垫脚石。
我要拿回我的一切,然后亲眼看着他们,如何摔得粉身碎骨。……“江冉!你想什么呢?
妈跟你说话呢!”婆婆尖利的声音将我从刺骨的寒冷中拽回。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不是白茫茫的雪,而是我们家熟悉的客厅吊灯。身上盖着温暖的羊毛毯,
没有断骨的剧痛,没有刺骨的寒风。墙上的日历,是我死前的前一天。我重生了。
婆婆见我没反应,一**坐在我身边,开始她惯常的道德绑架:“冉冉,
妈知道让你去冒险委屈你了。可你想想,淮景为了这个家多不容易!只要搭上徐家这条线,
我们全家就都能过上好日子了!思思的工作,还有淮景的前途,就全靠你了!
”小姑子陆思思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嫂子,不就是假装摔一跤嘛,我们都在边上看着呢,
不会有事的。你就当帮帮我们家,行不行?”上一世,我就是被这番话打动,
才走上了黄泉路。我看着她们一张一合的嘴,只觉得无比聒噪。我的目光越过她们,
落在墙上那幅我们俩的结婚照上。照片里的我笑得一脸幸福,而陆淮景,
眼神里却透着一丝难以察知的疏离。原来,他从未爱过我。我扯了扯嘴角,
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不去。”婆婆和小姑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说什么?
”婆婆拔高了音调。“我说,我不去。”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她们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会如此干脆地拒绝。
她们不是关心我为什么不去,而是焦急计划被打乱了怎么办。“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婆婆气得站了起来,“淮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
”我懒得再跟她们争辩。我掀开毯子,站起身,走向卧室。深夜,陆淮景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酒气,没问我身体是否不适,而是劈头盖脸地质问:“江冉,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我妈说你明天不肯去登山了?你知不知道这个机会多重要?你能不能懂点事!
”他的质问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傲慢。我静静地看着他,这个我爱了整整一辈子的男人,
这个亲手将我推下悬崖的凶手。我内心一片死寂,再也泛不起丝毫波澜。“陆淮景,
”我平静地开口,“我们离婚吧。”2陆淮景脸上的不耐烦变成了错愕,
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离婚。”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重复,“明天就去办手续。”他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但他失败了。我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江冉,
你别无理取闹。”他皱起眉头,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然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
“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但别拿离婚开玩笑。明天的事很重要,你乖乖听话,等事情办成了,
我给你买你上次看中的那个包。”我笑了。他以为一个包就能收买我。他永远都是这样,
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收起笑容,“明天九点,
民政局门口,你来,我们就办手续。你不来,我就走诉讼。”说完,我不再看他,
径自走进了客房,反锁了房门。门外传来陆淮景气急败坏的咒骂,然后是摔门而出的巨响。
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但这一次,我心里没有痛苦,只有解脱。第二天,
我没有等来陆淮景,却等来了他发来的一条短信:“江冉,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我跟妈和思思先去雪山了,你自己想清楚,现在过来还来得及。别逼我瞧不起你。
”我看着那条短信,只觉得可笑。然后,我平静地删除了短信,将他们一家人的电话、微信,
全部拉黑。世界清静了。接下来的两天,我联系了律师,开始整理我名下的财产。
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这些年被我用来补贴陆家的,一笔一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
是时候拿回来了。第三天下午,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陆淮景气急败坏的咆哮:“江冉!你这个毒妇!你现在满意了?!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语气平淡:“有事?”“有事?思思摔断了腿,现在在医院躺着!
都是因为你!如果你在那里照顾她,怎么会出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来?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无能,狂怒,
然后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上一世,也是这样。我死在雪山里,
他只会怪我倒霉命不够硬。“哦,”我淡淡地回应,“摔断了腿啊,那可真遗憾。
”“江冉你!”“医生怎么说?需要截肢吗?”我故作关心地问。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然后是更疯狂的怒吼:“你马上给我滚到医院来!给思思道歉!否则我跟你没完!
”“祝你们手术顺利。”我说完,平静地挂断了电话。然后,
将这个陌生号码也拉入了黑名单。没过多久,我刷朋友圈,看到了一个共同好友转发的动态。
是小姑子陆思思发的。照片里,她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脸上却带着灿烂的笑容,
身边坐着一个气质出尘的女孩,正是徐梦薇。配文是:“虽然受了点小伤,但因祸得福,
认识了仙女一样的梦薇姐姐!姐姐人超好,不仅帮我联系了最好的骨科医生,
还说会经常来看我!超开心!”底下,陆淮景和婆婆都点了赞。我看着那张照片,
嘴角的讽刺意味越来越浓。虽然这一世,我没有听他们的去雪山,
可是陆思思却蠢地从一个小土坡上滚下去崴了脚,这也成了他们与豪门千金结缘的机遇。
我关掉手机,望向窗外。楼下的公园里,孩子们在嬉笑打闹,充满了生机。
我不再去想陆家那场滑稽的闹剧,而是拿出纸笔,开始冷静地规划我的未来。我记得,
上一世这个时候,有几个科技初创项目正在寻求天使轮融资,
它们在未来几年里都将成为炙手可热的独角兽。而现在,它们还无人问津。一个全新的世界,
正在我面前缓缓展开。3民政局。陆淮景姗姗来迟,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不识抬举的弃妇。“江冉,我来了,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把离婚协议摔在我面前,态度依旧傲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无非是想用离婚来拿捏我。我告诉你,没用。离了婚,你什么都不是,
别逼的我真的在上面签字!”我拿起笔,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那部分财产,律师会跟你谈。”我把签好字的协议推到他面前,“从此,
我们两不相欠。”陆淮景的脸色彻底变了。他大概没想到,我真的会这么干脆。
他死死地盯着我,最终因为面子,咬着牙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
阳光正好。我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感觉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
陆淮景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台阶下,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江冉,你会后悔的。
总有一天,你会哭着回来求我。”我没理他,径直走向我的车。回到我婚前的那套公寓,
刚进门,就接到了律师的电话。陆家的财产分割进行得并不顺利。婆婆和小姑子像疯了一样,
在律师事务所撒泼打滚,说房子是我自愿卖的,钱也是我心甘情愿给的,现在想拿回去,
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早料到了。“按法律程序走。”我冷静地吩咐律师,
“所有转账记录和凭证我都发给你了。另外,他们现在应该正在来我这里的路上,
我已经叫了保安。”果不其然,半小时后,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婆婆的咒骂声隔着门板都清晰可闻:“江冉你个小**!你给我开门!你骗走了我们家的钱,
现在还想离婚?你毁了淮景的前程,你不得好死!”陆思思也在一旁尖叫:“我哥那么优秀,
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敢跟他离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坐在沙发上,
悠闲地喝着咖啡,对门外的噪音充耳不闻。很快,楼下保安上来,
将她们两个连拖带拽地请了出去。世界终于清静了。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全身心投入到我的事业中。我将名下剩余的资产全部变现,用上一世的记忆,
精准地投资了三个当时还毫不起眼的互联网项目。其中一个,
在半个月后就因为被巨头公司收购,让我的资产翻了十倍。我用这笔钱,
迅速注册成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新生。一切都井井有条地进行着。而陆家的日子,
却越来越难过。法院最终判决,陆淮景需要返还我大部分的婚内赠与。为了凑齐这笔钱,
他们不得不卖掉了现在住的房子。我从共同好友的朋友圈里,看到了小姑子陆思思的动态。
她在一个几百人的同学群里,发了一张和徐梦薇的下午茶照片,极尽炫耀:“我哥厉害吧,
马上就要和徐家合作了,甚至会成为徐家的姑爷。某些人啊,真是没眼光,错过了金龟婿,
以后有她哭的时候。”下面有人阴阳怪气地问:“思思,你哥不是离婚了吗?
听说你嫂子可厉害了,自己开了公司呢。”陆思思立刻回怼:“切,一个女人,
离了男人能活成什么样?公司还不知道是靠谁开起来的呢。反正啊,等着瞧好戏吧!
”我看着那些聊天记录,只觉得可笑。她们越是这样自我麻痹,后续的巴掌才会越响亮。
这天晚上,我搬进了市中心新买的一套大平层。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城市的璀璨夜景,我第一次感觉到,我是为自己而活。自由的感觉,真好。
正当我沉浸在这份宁静中时,一个朋友发来了微信。“冉冉,你知道吗?
陆淮景他们家好像疯了。我听说他们为了在徐梦薇面前维持体面,到处借钱,
连高利贷都碰了。”我端着红酒杯的手顿了一下。高利贷?上一世,他们也碰过,
不过是为了填补陆淮景挪用公款的窟窿。而那一世,是我卖掉了我父母留给我的最后一套房,
才堵上了那个无底洞。这一世,我倒要看看,谁来给他们填。我回了朋友一句:“是吗?
那可真惨。”然后,我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棋盘已经摆好,我这个曾经的棋子,
现在成了看戏的人。这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爽快。4徐梦薇的二十四岁生日派对,
设在徐家旗下一家七星级酒店的顶层空中花园。我作为新生资本的创始人,赫然在受邀之列。
而陆家,也来了。他们一家三口,穿着他们能拿出的最体面的衣服,站在衣香鬓影的宾客中,
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婆婆,那件明显是仿冒的香奈儿套装,在周围真正的名媛贵妇面前,
像个拙劣的笑话。他们是来面圣的。我看到陆淮景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那logo我认得,是爱马仕的**款。以上一世的经验,这个包的价格,
足以让现在已经卖掉房子的陆家,彻底背上高利贷的枷锁。
他们就站在派对入口不远处的角落,像三尊尴尬的雕塑,等待着主角的降临。而我,
则被几个相熟的投资人围着,谈笑风生。“江总真是年轻有为啊,新生最近的几个项目,
眼光太毒了!”“哪里哪里,王总过奖了。”我微笑着举杯回应。不经意间,
我的视线和陆淮景的撞在了一起。他看着被人群簇拥的我,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
随即转为浓得化不开的嫉妒和怨恨。仿佛我的光鲜亮丽,是对他最大的讽刺。我没有躲闪,
坦然地迎着他的目光。云泥之别,不过如此。这时,派对的主角徐梦薇终于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高定仙女裙,挽着她哥哥徐子谦的胳膊,像个真正的公主,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陆家三人立刻像闻到腥味的猫,激动地迎了上去。“梦薇,生日快乐!
”陆淮景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的谄媚,将手里的礼盒递了过去,“这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心意。
”徐梦薇的笑容很甜,“谢谢。”她身边的助理自然地接过礼盒。陆淮景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徐梦薇已经转向了下一位宾客,完全没有多给他一秒钟的停留。
我看到婆婆和小姑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更残忍的一幕发生了。
徐梦薇似乎是无意间瞥见了助理手中的礼盒,她对身边的另一个女伴轻笑了一声,
然后对助理说:“这个包我上个月在巴黎就拿到了,放着也是占地方,回头你拿去处理掉吧。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处理掉在她们的世界里,
就是丢给佣人或者卖去二手店的意思。我看到陆淮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握紧了拳头,身体因为极致的屈辱而微微颤抖。婆婆和小姑子更是脸色煞白,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是公开的处刑。他们倾家荡产换来的敲门砖,在别人眼里,
不过是随手可以丢弃的垃圾。就在这时,徐梦薇看见了我。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向我走来。“江**,没想到你也来了。”“徐**,生日快乐。
”我平静地回应。她身后,陆淮景怨毒的目光,像一条毒蛇,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他大概觉得,是我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风光,是我让他遭受了这般奇耻大辱。可笑。
明明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却要将失败的原因归咎于早已离场的我。
我懒得再看他那张扭曲的脸,对着徐梦薇举了举手中的香槟杯,然后转向另一边,
继续和我的商业伙伴们交谈。那一刻,我感觉到了陆淮景的目光,从怨毒变成了彻骨的仇恨。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当一个男人将自己的无能归咎于前妻的成功时,
他离疯狂也就不远了。派对结束后,我刚上车,就收到了当黑客朋友转发来的截图。
是一个只有三个人的家庭群聊记录。陆思思歇斯底里地发着语音:“都是江冉那个**!
她肯定是故意的!她就是看我们不好过!哥,妈,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疯狂的种子,已经种下。5半个月后,
一场由商会举办的慈善晚宴上,我又见到了徐梦薇。彼时,
我正和几个业内大佬讨论着一个新能源项目,谈笑风生间,
就敲定了一笔数额不菲的投资意向。我感觉有目光落在我身上,一转头,
就看到徐梦薇正站在不远处的露台上,和她的几个闺蜜说着什么,一边说,
一边朝我的方向指指点点。她们的笑声清脆,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端着酒杯,
缓步走了过去。离得近了,她们的对话也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一个穿着粉色礼服的女孩掩着嘴笑:“梦薇,那个陆淮景还没放弃啊?
我听说他最近天天去你们公司楼下堵你,跟个望妻石似的。
”另一个短发女孩嗤笑一声:“何止啊,他那个妈和妹妹也跟苍蝇一样,天天给我发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