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友恋爱三年,她一直以为我是个穷小子。>她全家逼我当伏弟魔,
拿出三十万给她弟弟买婚房。>我默默掏出银行卡,准备亮明亿万身价。
>她却抢先一步提出分手:“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们到此为止吧。”>一个月后,
我家集团收购了她弟弟入职的公司。>新任总裁欢迎仪式上,她站在台下,脸色煞白。
>我微笑着看向她:“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未婚妻。
”---[[一]窗户外面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
光怪陆离的影子爬满了这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小出租屋。林薇坐在我对面,
那双以前看见我总会亮一下的眼睛,今天有点躲闪。桌上摆着几个菜,她做的,
都是我爱吃的,但气氛不对,沉甸甸的。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成真了。她妈,张阿姨,
那个嗓门永远比体温高的中年妇女,就坐在林薇旁边,视线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她爸,
老林,闷头抽着烟,不怎么说话,但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小陈啊,
”张阿姨清了清嗓子,开场了,“咱们也不是外人,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放下筷子,
坐直了些:“阿姨,您说。”“薇薇跟你,也处了三年了。你这个人呢,踏实,肯干,
对薇薇也好,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她话锋一转,像钝刀子割肉,“但是呢,这年头,
光是人对好,它不顶饭吃啊。你看薇薇,年纪也不小了,她弟弟,小林,也谈了个对象,
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我没接话,等着那刀子落下来。“人家女方要求也不高,
就在市区买套房,首付嘛,凑一凑,三十万也就够了。”张阿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目光牢牢锁住我,“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供薇薇读大学已经掏空了不少,
这三十万……小陈,你看,你是不是能帮衬一下?”三十万。对我而言,就是个数字。
我裤兜里那张黑色的卡,能买下不知道多少个三十万。可对他们,对林薇家,
这大概是个能压垮脊梁的数字。我看了一眼林薇,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指甲盖都泛白了。这三年,我瞒着她,也瞒得挺辛苦。家里老爷子非要让我“体验生活”,
明白“人间疾苦”,才能接手他那摊子庞大的家业。我选了林薇,因为她单纯,
因为她看上我的时候,我真就是个一穷二白,只能请她在路边摊吃麻辣烫的毛头小子。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能纯粹点。现在看来,是我想当然了。我心里叹了口气,有点涩,
也有点莫名的解脱。装了三年,也挺累。是时候摊牌了。我的手伸向了裤兜,
摸到了那张冰凉坚硬的卡片。“阿姨,其实我……”“陈默!”林薇突然抬起头,打断了我,
眼睛里是某种下定决心的决绝,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怜悯?她吸了一口气,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过来:“我们分手吧。”我掏卡的动作僵在半路。什么?
张阿姨和老林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林薇会来这一出。林薇看着我,眼神复杂,
但语气很坚定:“陈默,你很好,真的。但这三年,我累了。我看不到未来。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我不能让我弟弟的婚事因为我耽误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看着她,脑子里有点空。准备好的亿万身家的台词,全堵在了嗓子眼。
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所以,这三年她跟着我吃路边摊,挤地铁,住出租屋,
都是因为她以为我给不了,而不是因为她愿意?所以,这最后的通牒,这三十万的索求,
不仅仅是她父母的意思,也是她……对我的最终考验?或者说,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现在,她连考验的结果都不想等了,直接判了我死刑。兜里那张卡,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
我看着林薇,她避开了我的目光,重新低下了头。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薇薇,
你说什么胡话!”张阿姨先反应过来,急了,“小陈他……”“妈!”林薇声音提高了些,
带着哭腔,“你别说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决定!”老林重重叹了口气,
把烟头摁灭在廉价的烟灰缸里。包厢里(不,是出租屋里)死一样的寂静。
我的手慢慢从裤兜里抽了出来,空的。我看着她,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点了点头,
声音平静得我自己都意外:“好。”就一个字。然后我站起身,没再看他们一家三口,
径直走向门口。身后传来张阿姨压低声音的埋怨和林薇压抑的抽泣。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听到什么东西碎了。不是门,是心里某个地方。[[二]接下来的日子,
我搬出了那个出租屋。没回那个大到能跑马的庄园,而是在公司附近找了个顶层公寓,
视野开阔,能俯瞰半个城市的灯火。助理周倩帮我办的手续,她跟了我五年,
从我在集团底层“体验生活”就开始跟着,对我的事了如指掌。她什么都没问,
只是高效地处理好一切,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妈的,我需要同情?
我把自己扔进繁忙的工作里。老爷子看我“体验”得差不多了,
开始把集团核心的业务慢慢交到我手上。正好,有个不大不小的收购案。
目标公司是一家在业内有点名气,但近几年经营状况不太好的科技公司,叫“启明科技”。
收购流程已经走到了尾声,只需要我这位即将走马上任的集团副总裁,兼旗下投资公司总裁,
去亮个相,稳定一下军心。收购整合会议安排在周一上午。我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
坐在迈巴赫的后座,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三年没这么穿过了,有点不习惯。
周倩坐在旁边,一丝不苟地汇报着今天的流程和启明科技的主要人员构成。
“启明科技技术底蕴不错,但管理层决策失误,导致资金链断裂。我们接手后,
首要任务是稳定团队,尤其是他们的核心技术骨干……”她顿了顿,翻了一下资料,“哦,
对了,他们上周新招聘了一批员工,其中有一个叫林栋的,应届生,
分配在研发部做助理工程师。”林栋?我眼皮抬了一下。这名字可真熟啊。
林薇那个捧在手心里怕化了,他结婚得要姐夫卖血凑首付的宝贝弟弟。世界真小。或者说,
这座城市,还是不够大。“知道了。”我淡淡应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
车子平稳地停在启明科技办公楼门口。一排西装革履的人已经等在那里,
为首的是一脸谦卑又带着点惶恐的原公司总经理。我下车,握手,寒暄,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大楼。流程按部就班。会议,讲话,听取汇报。我坐在主位上,
下面黑压压一片人头,大多带着对新老板的好奇、敬畏,还有一丝对未来的忐忑。
我的目光偶尔会扫过研发部那边,看到了那个叫林栋的年轻人。瘦高个,
眉眼间和林薇有几分相似,带着刚出校园的青涩和拘谨,坐在角落,
努力想表现出认真听讲的样子。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他姐姐为了他的三十万首付,放弃了一个什么样的“穷小子”。欢迎仪式设在大会议室,
酒水餐点都有。我端着一杯香槟,应付着几个高管的敬酒,心思却有点飘。
周倩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陈总,都安排好了。等会儿仪式结束后,
您需要单独见几个核心部门的负责人。”我点了点头。就在仪式快要结束,
人群开始有些松散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
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脸色苍白,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不可思议、或者说极度惊恐的东西。林薇。她怎么会在这里?
随即我反应过来。林栋在这里上班,今天是新总裁欢迎仪式,估计允许员工带家属?或者,
她是来找林栋的?正好,撞上了。四目相对。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嘴唇微微张着,手里攥着个小包,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被欺骗的愤怒和巨大的慌乱。我看着她,隔着喧闹的人群,
隔着这三年的伪装和一个月前那场干脆利落的分手。心里那片碎掉的地方,
好像又被什么东西碾过。我没有移开目光,反而端起酒杯,隔着空气,朝她那个方向,
极其轻微地示意了一下。然后,我转过头,对身旁亦步亦趋的启明科技原总经理,
用不大不小,但足以让附近几个人听清的声音说:“王总,启明科技的团队精神面貌不错,
我很期待接下来的合作。”王总受宠若惊,连连点头。我能感觉到,那道来自门口的视线,
几乎要把我的后背灼穿。[[三]仪式结束后,我按计划见了几个技术骨干和部门总监。
林栋不在其列。他一个新人助理工程师,还不够格。谈话内容无非是表忠心,谈规划,
画大饼。我耐着性子听着,偶尔提出一两个关键问题,总能让他们冷汗涔涔又恍然大悟。
处理完所有事情,已经是华灯初上。周倩帮我拉开车门,我坐进去,揉了揉眉心。“陈总,
回公寓还是?”“公寓。”车子驶入夜色。城市的流光溢彩透过深色的车窗玻璃,
在我脸上明明灭灭。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头像很熟悉,
是林薇养的那只布偶猫。验证信息:陈默,我们谈谈。我看着那条申请,
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然后直接划掉,设置了拒绝通过手机号添加好友。没什么好谈的。
解释我为什么装穷?诉说我这三年对她的感情?
还是听她懊悔万分地诉说当时有多么迫不得已?都太晚了,也太掉价。车子快到公寓楼下时,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电话,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皱了皱眉,接通,但没有先开口。
那边沉默了两秒,传来林薇的声音,带着点沙哑,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陈默……是我。”“有事?”我的声音没什么温度。
“我……我今天看到你了。”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你到底是……”“我是陈默。”我打断她,“收购启明科技的那家集团,
是我家的产业。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没必要隐瞒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剩下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所以……所以你这三年,
一直都在骗我?”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和指控。我笑了,有点冷:“骗你?林薇,
我们在一起三年,我请你吃过米其林吗?我带你去过欧洲旅游吗?
我送过你超过一千块的礼物吗?没有。因为我‘穷’。你和我分手,
是因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现在你知道我其实给得起了,就觉得我骗了你?
这逻辑是不是有点可笑?”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如果今天我还是那个穷小子陈默,
你还会打这个电话吗?”我轻声问。答案,彼此心知肚明。
“陈默……我……我当时……”她语无伦次地想解释。“都过去了。”我再次打断她,
语气平静,“分手是你提的,我同意了。我们两清了。以后不要再联系了。”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灯,我心里没有任何报复的**,
反而有点空落落的。原来彻底撕开伪装,露出冰冷的现实,也并不怎么舒服。
[[四]世界上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巧。或者说,当你的地位到达某个层次后,
很多以前需要费劲心力才能碰到的人或事,会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你的路径上。几天后,
一个本地的商业酒会,推不掉的那种。我带着周倩出席,主要是露个面,
和一些必要的合作伙伴打个照面。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香槟塔折射着璀璨的光,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我应付了一圈,觉得有点乏,正准备找个角落清净一下,目光却顿住了。
不远处的立柱旁边,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林薇。她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一条藕粉色的吊带长裙,衬得皮肤很白,头发挽了起来,露出纤细的脖颈。她手里端着杯酒,
眼神有些游离,带着一种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拘谨和……急切。她旁边站着的,
是个脑门锃亮、肚子微凸的中年男人,我有点印象,好像是一家什么建材公司的老板,姓王。
此刻,这位王总正笑眯眯地跟林薇说着什么,一只手还很“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腰侧。
林薇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脸上挤出的笑容有点勉强,但没有立刻躲开。我的脚步停住了。
周倩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低声说:“那位是王建斌王总,
我们集团旗下地产公司的一个供应商。他身边那位女士,好像是他的女伴?”女伴?
我看着林薇那副样子,心里嗤笑一声。她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给这种货色当女伴了?
是为了林栋?还是为了她自己?王建斌显然也看到了我,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
端着酒杯就凑了过来:“陈总!哎呀,真是幸会幸会!早就想拜访您了,一直没机会!
”他伸出手,我虚握了一下,态度冷淡。他的目光在我和周倩之间转了转,又看向我,
带着点讨好:“陈总年轻有为,这位是您的秘书?真是郎才女貌啊!”周倩面无表情,
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没接他的话茬,目光越过他,
落在他身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林薇身上。王建斌立刻会意,侧身把林薇让出来,
语气带着一丝炫耀:“陈总,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林薇林**,是我的……朋友。薇薇,
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陈总,快打招呼啊!”林薇的脸瞬间红一阵白一阵,低着头,
声音细若蚊蚋:“陈……陈总好。”我看着她,没说话。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王建斌大概是想缓解气氛,又或者是想在林薇面前显示他和我的“熟络”,
没话找话地说:“陈总,听说您刚收购了启明科技?真是大手笔啊!
我有个侄子就在那儿上班,叫林栋,年轻人刚毕业,还请您多多关照啊!
”果然是为了她弟弟。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香槟金色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滑落。
“王总消息很灵通。”我语气平淡,“不过,集团用人,自有标准和流程。能不能留下,
能走到哪一步,靠的是个人能力。”王建斌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连连点头:“是是是,
陈总说得对!年轻人嘛,就是要多锻炼!”林薇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
还有屈辱。我避开了她的目光。正好又有其他人过来和我打招呼,
我对王建斌点了点头:“失陪。”便带着周倩转身离开。走出几步,
我还能感觉到那道混合着复杂情绪的目光,一直黏在我的背上。
周倩在我身边低声说:“需要我去查一下那位林**和王建斌的关系吗?”“不用。
”我淡淡回答,“无关紧要的人。”是的,无关紧要了。[[五]我以为那次酒会后,
我和林薇之间不会再有什么交集。直到周倩把一份内部评估报告放在我桌上。“陈总,
这是启明科技上一季度,以及收购前的部分项目复盘和人员初步评估。”周倩办事,
永远那么高效且周全。我随手翻开,目光在人员评估那一栏扫过。
大部分名字后面跟着的都是“待观察”、“潜力尚可”、“需加强”之类的评语。
直到我看到“林栋”这个名字。后面跟着的评语很长,
总结起来就几个关键词:工作态度散漫,能力不足,责任心差,经手项目多次出现低级错误,
建议延长试用期重点观察,或不予转正。报告后面还附了几份他犯错的记录和邮件截图。
**在椅背上,指尖轻轻点着桌面。林栋。还真是个“人才”。我把报告合上,
丢回桌面:“按流程处理。”周倩点头:“明白。那……不予转正的意见,
我会让人事部跟进。”“嗯。”周倩转身欲走。“等等。”我叫住她。她停步,回头看我。
我沉吟了一下,说:“通知下去,明天上午,我去启明科技研发部开个现场会议,
听取重点项目进度汇报。让相关负责人都准备好。”“好的,陈总。”周倩离开后,
我走到落地窗前。楼下街道车水马龙,渺小如蚁。我不是圣人,也没那么大度。
林薇一家当初的嘴脸,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机会送到眼前,我不介意顺手推一把。
看看他们寄予厚望的宝贝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成色。
也看看他那位为了弟弟可以牺牲自己婚姻和感情的姐姐,还能做些什么。[[六]第二天,
启明科技研发部会议室。气氛比上次欢迎仪式要紧张得多。
大大小小的头头和项目骨干坐了一排,个个正襟危坐。我坐在主位,
听着项目经理战战兢兢地汇报着一个关键模块的进展。林栋作为该项目组的助理工程师,
也列席在末尾。他低着头,不敢看我,手指紧张地抠着笔记本的边缘。汇报到一半,
我打断项目经理,直接点名:“负责这个数据接口校验部分的工程师是谁?
”项目经理愣了一下,额角见汗,目光下意识地往末尾瞟了一眼:“是……是林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林栋身上。他猛地抬起头,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份校验逻辑存在严重漏洞,会导致在高并**况下数据丢失。
”我拿起面前的一份材料,语气没什么起伏,“报告显示,
这个问题在上周的测试中已经暴露过两次,为什么没有及时修正?
负责人没有提交修正记录和说明吗?”林栋张了张嘴,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最后挤出一句:“我……我忘了提交……”“忘了?”我看着他,“作为工程师,
‘忘了’两个字,可以成为工作失误的理由吗?”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林栋的头几乎要埋到桌子底下,肩膀微微发抖。我没再看他,
转向项目经理:“这个项目延期三天,所有相关问题今天下班前必须定位清楚,
明天上午我要看到详细的问题报告和解决方案。相关责任人,按公司规定处理。
”项目经理连连称是,后背都被汗浸湿了。会议结束后,我率先离开会议室。没走多远,
就听到后面传来带着哭腔的争执声。“姐!完了!这次真的完了!新老板肯定记住我了!
我转正肯定没戏了!”“你别急,小栋,也许……也许还有机会呢?”是林薇的声音,
带着明显的焦急和安抚。“有什么机会啊!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
他就是故意的!姐,你不是认识他吗?你帮我去求求情啊!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我脚步没停,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求情?果然来了。[[七]接下来的几天,
风平浪静。但我知道,这只是表面。林薇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开始疯狂地联系我。
电话换着号码打,微信好友申请一遍遍发,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我公寓的地址,
在楼下守过两次。我一律无视。直到周五晚上,我加班回到公寓楼下,
远远地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路灯旁,穿着单薄的风衣,在夜风里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她看到我的车,立刻站直了身体。司机停稳车,我推门下车,没看她,径直往楼里走。
“陈默!”她冲过来,拦住我面前,眼睛红肿,看来这几天没少哭。“我们谈谈,求你了,
就五分钟!”她仰着头,语气近乎哀求。夜风把她身上的香水味吹到我鼻尖,
还是三年前她最喜欢用的那个牌子。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当初眼瞎,是我不识好歹……”她语速很快,
带着哭音,“陈默,你看在我们过去三年的感情上,你帮帮小栋,他不能没有那份工作,
他……”“他的去留,公司有规章制度。”我打断她,“他的表现,评估报告写得很清楚。
我不是开慈善机构的。”“他可以改!他真的会改的!”林薇急切地说,
“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就一次!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的面子?”我重复了一遍,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林薇,你的面子,在我这里,还值钱吗?”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身体晃了一下。“是因为我对不对?”她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声音颤抖着,
“你恨我当初跟你分手,所以你报复在小栋身上,是吗?陈默,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你怎么折磨我都行,但小栋是无辜的!你别动他!”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无比荒谬。
“你想多了。”我说,“公司的决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徇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