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靠财迷体质勾住了太子》 在线阅读<<<<
1、我是被一声脆响震醒的。"逆女!"额头磕在红木案几上的疼还没散,
右脸又挨了重重一记耳光。我捂着**辣的脸颊抬头,
看见个穿绯色官服的中年男人正瞪着我,
案上那本《女则》被他拍得书页乱飞——方才砸我的应该就是这玩意儿。
"你当叶将军府是你能踩的泥?"他抓起茶盏往地上一摔,瓷片溅到我脚边,
"昨日往叶蓁蓁茶里下**的事,如今满朝都在看我笑话!太子若追究下来,
你当自己能活过十五?"十五?今日十五?我脑子嗡地一响。
前世的记忆涌上来——我是个美食博主,昨晚直播做焦糖烤布蕾时突然眼前发黑,
再睁眼就成了这具身子。原主苏晚棠,丞相府庶女,因嫉妒将军府嫡女叶蓁蓁,
在其茶里下了合欢散,结果被太子萧予珩当场识破。三日后,
太子会以"残害贵女"为由赐她毒酒。现在是穿书第一天,离死期还有两天。
"父亲..."我喉咙发紧,原主的记忆里,这便宜爹苏正廷最是看重名声。
我硬着头皮扯谎,"女儿知错了,昨日定是被鬼迷了心窍...""鬼迷心窍?
"他冷笑一声,"你娘死得早,我才由着你野。如今倒好,要把整个相府拖下水!
"他抄起鸡毛掸子要打,被旁边的老嬷嬷拦住,"老爷,夫人还在灵前呢。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墙角供着个褪色的木牌,写着"苏门李氏之灵位"。
原主生母早逝,这是她唯一的依仗。"从今日起,你禁足偏院。"苏正廷甩袖,
"等太子消了气,再寻个庄子把你嫁了。"门"砰"地关上。我瘫坐在地,
盯着灵牌上斑驳的漆。原剧情里,太子根本不会消气——三日后他会亲自来相府,
看着原主饮下毒酒。我得自救。前世做美食博主时,我最擅长用普通食材搞出花样。
原主会的那点闺阁手艺根本不够看,但我会做糖葫芦、烤红薯、甚至简易奶茶。
只要能出府摆摊,用这些现代吃食赚点钱,再想法子讨好叶蓁蓁...说不定能改命。
可苏正廷刚下了禁足令,怎么出去?我翻出妆匣最底层的银锭——原主生前藏的私房钱,
约莫五两。又喊来贴身丫鬟小桃:"去西市买山楂、冰糖,再带两截细竹条。
"小桃吓得直摆手:"姑娘,
老爷说禁足...要是被发现...""被发现大不了再挨顿打。"我把银锭塞她手里,
"可要是不出去,三日后我们都得给我收尸。"小桃咬了咬嘴唇,
把银锭塞进怀里:"我走后门,半个时辰就回。"等她回来时,怀里鼓鼓囊囊。
我把山楂洗干净去核,用竹条串成串;起锅熬糖稀,糖色刚转琥珀色就关火,
拎着竹串在糖浆里滚一圈。凉透的糖葫芦裹着亮晶晶的糖壳,咬一口酸甜脆爽。"姑娘,
这比西市王阿婆的好吃多了!"小桃舔着嘴角的糖渣。我用块蓝布包了二十串,
又在头上系了块素色方巾:"我化名阿棠,去城南摆摊。你在巷口望风,有人问就说卖完了。
"洛阳城南人多眼杂,达官贵人不爱来,最适合我这种偷偷摸摸的。我找了个墙根支起摊子,
用草绳挂了块木牌:"阿棠糖葫芦,三文一串。"第一单是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
举着铜钱眼睛发亮:"姐姐,我要红的!"第二单是个挑担的汉子,
买了两串:"给我家那口子尝尝鲜。"日头偏西时,竹筐里的糖葫芦只剩五串。
我蹲在地上数铜板,指尖沾着口水一张张抹,丁零当啷的响。
前世直播时粉丝刷礼物都没这么开心——这可是能救命的钱。"这串红果子,多少钱?
"头顶响起道清润的男声。我抬头,看见个穿玄色锦袍的男人。他腰间挂着块羊脂玉佩,
袖口绣着金丝云纹,眉峰微挑,眼睛里像是含着笑。"三文一串。"我把铜板往怀里拢了拢,
"只剩五串了,要的话全给你算十五文。"他低头看了眼糖葫芦,
又抬头看我:"倒是会做生意。"说着摸出一锭银子拍在我摊布上,"全要了。
"我盯着那锭银子——至少有十两。"客官,十五文够了。"我捏着银子要还,
"找零的话...""不用找。"他弯腰拾起一串糖葫芦,糖壳在夕阳下闪着光,"这串,
算本...算我买个乐子。"他转身要走,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这才发现他耳坠子是颗鸽血红宝石,衬得脖颈雪白。"明日,我还来。"他走后,
小桃从巷口跑过来:"姑娘,那是谁啊?穿得比咱们老爷还讲究。"我把银子塞进内衣兜,
数着铜板笑:"管他是谁,能送钱的就是好人。"可等回到偏院,
我突然想起原主记忆里太子的模样——玄色锦袍,羊脂玉佩,还有那颗鸽血红的耳坠子。
完了。我方才数钱数得太入神,连太子都没认出来。但他说明日还来。我摸着怀里的银子,
突然觉得这死期...或许没那么可怕了。2、第二日我天没亮就爬起来。
灶膛里的火舌舔着铜锅,熬化的糖稀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小桃揉面时打了个哈欠:"姑娘,
那阔少真会来?""来不来的,咱先把糖葫芦备足。"我用竹叉挑起颗山楂,糖壳裹得透亮,
"他昨日给十两银子买五串,今日指不定要加钱。"日头刚冒尖,玄色身影就晃进巷口。
太子萧予珩手里摇着折扇,羊脂玉佩撞在腰间叮当作响:"阿棠姑娘,今日几串?
""三十串。"我把竹筐往他跟前推推,"新添了橘子馅的,五文一串。"他弯腰拨拉竹筐,
红宝石耳坠子在晨光里闪:"倒是会涨价。"指尖刚要捏银子,我忙拦住:"客官,
三十串该是一百五十文。""一百五十文?"他抬眼笑,"前日五串十五文,
今日三十串倒贵了?"我理直气壮:"橘子难剥,糖稀多熬了半柱香。"他突然伸手,
我本能往后缩。却见他从袖中摸出个锦盒,掀开是叠银票:"这盒里五十两,
够你买十车橘子。"我盯着银票眼睛发直。小桃在身后扯我袖子,
我假装没知觉:"客官这是...包圆我整月的糖葫芦?""整月哪够。
"他屈指敲了敲摊布,"本...我瞧着你做吃食有意思,往后每日送二十串去东宫。
"我差点咬到舌头。东宫?那可是太子的地盘!原身记忆里,
原主就是在东宫献茶时被识破的。可眼前银票泛着金光,我咽了咽口水:"行啊,
二十串五十文,每日辰时送到。""五十文?"他突然笑出声,"阿棠姑娘,
你这算盘珠子蹦得比户部侍郎还响。"我把银票往怀里塞:"客官嫌贵便换别家,
西市王阿婆的糖葫芦...""五十文就五十文。"他转身要走,又回头,
"明日带些新鲜花样来,总吃糖葫芦,本...我吃腻了。"我摸着怀里的银票,
突然福至心灵。前世做美食博主时,用牛奶和蛋清打过奶油,说不定能哄太子开心。
第三日我端着青瓷盘站在东宫门口。奶油裹着草莓,撒了层桂花蜜,
小桃紧张得直搓手:"姑娘,这能行吗?""不行也得行。"我深吸口气,
福子已迎出来:"太子爷在偏厅,姑娘请。"萧予珩斜倚在软榻上,
见我捧着盘子挑眉:"什么新花样?"我用银匙挖了块奶油:"奶油蛋糕,甜而不腻。
"他尝了一口,眼尾微挑:"比御膳房的枣泥酥强。"指尖沾了奶油往我鼻尖抹,
"明日做十盒,送将军府叶姑娘。"我心里咯噔一声。原剧情里,
原主就是给叶蓁蓁送下了药的茶,才被太子赐死的。我忙赔笑:"太子爷要讨好叶姑娘?
我这就多放草莓。""谁要讨好她。"他懒洋洋拨弄茶盏,
"她昨日在御花园夸你糖葫芦好吃,本太子听着新鲜。"我捏紧袖口。叶蓁蓁夸我?
这可和原剧情不一样。当晚我就让小桃备了食盒,第二日敲开将军府的门。叶蓁蓁倚在廊下,
穿月白衫子,眉峰像画的:"苏庶女,你前日在东宫,今日来我这儿,什么意思?
"我掀开食盒,奶油蛋糕的甜香飘出来:"叶姑娘生辰快到了吧?我能给你做寿宴甜点,
桃花酥、桂花糕、糖霜栗子...随你挑。"她盯着蛋糕没说话。
我咬咬牙:"原身做的混账事,我给姑娘赔罪。这些甜点,分文不取。
"她突然伸手戳了块奶油,放进嘴里。眼尾慢慢弯起来:"你这手艺,
比我娘请的胡商厨子强。寿宴甜点就你做,银子照付。"我差点笑出声。
有了叶蓁蓁这个客户,每月能赚二十两,比摆摊强多了。可好日子没过三天,
小桃就慌慌张张撞进厨房:"姑娘,方才送蛋糕时,巷口有个穿青布衫的汉子,
一直盯着咱们的竹篮!"我捏了捏袖中的银锭。林修远,原身的叔父,右丞相,
原剧情里就是他撺掇原主害人的。难不成他察觉我没按计划走?正琢磨着,福子又来送银子。
他捧个红布包:"太子爷说,姑娘的奶油抹得匀,这是赏的辛苦费。"我数了数,
二十两碎银。小桃凑过来:"姑娘,太子爷是不是...""别瞎猜。"我把银子收进木箱,
"管他是图热闹还是图嘴馋,有银子赚就是好事。"可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林修远的人盯着,太子又总送钱,这潭水越来越深了。第二日晌午,
小桃举着张帖子冲进屋:"姑娘,丞相府的人送来的!
"帖子是右丞相林修远的亲笔:"晚棠侄女,明日巳时来相府正厅一叙。"我捏着帖子,
指尖发颤。原身记忆里,林修远最后一次召见她,
是让她去给叶蓁蓁的茶里下药...窗外蝉鸣刺耳,我摸着木箱里的银票和碎银。这次,
我可不会再当他的棋子了。3、我攥着帖子站在相府正厅时,后颈都冒了冷汗。
林修远坐在主位上拨算盘,铜珠碰撞声像敲在我神经上。他抬眼时眉峰一挑,
倒比原身记忆里更显阴鸷:"晚棠,叔父听说你近日在将军府做甜点?
"我喉结动了动:"是,叶姑娘赏脸。""好手艺。"他放下算盘,指节敲了敲案几,
"可你毕竟是丞相府的庶女,总在外头抛头露面,传出去不好听。
"我攥紧袖口:"侄女以后少去便是。""别急着应。"他突然笑了,
"若你愿替叔父办件事,别说抛头露面,便是在太子跟前走动,叔父也替你兜着。
"我心头一凛。原身就是被他哄着去给叶蓁蓁下药的。"太子最近总往宫外跑。
"林修远身子前倾,"你若能探探他的口风,比如...他查户部账目的进度。
"我指甲掐进掌心:"侄女笨嘴拙舌,怕...""怕什么?"他冷笑一声,
"你当我不知你在御街摆摊卖糖葫芦?庶女经商,按规矩要杖责三十。"我后背贴紧椅面。
原身虽不受宠,到底顶着丞相府的名头,私下做买卖确实犯忌讳。"明日戌时,
把太子查账的消息写在城西老槐树洞。"他推过一盏茶,"若办好了,
叔父给你二十两银子做辛苦费。"我盯着茶盏里晃动的涟漪,突然捂住肚子:"叔父,
侄女今早吃坏了东西,实在撑不住...""去吧。"他挥挥手,"可别让叔父等太久。
"我几乎是逃着出的相府。小桃在门口等我,见我脸色发白忙扶我:"姑娘,
他是不是...""回屋。"我咬着牙,"取笔墨来。"夜里我缩在烛火下写信。
信是给叶蓁蓁的,只说林修远最近总往户部跑,劳烦她帮忙查查户部与地方的军饷往来。
第二日小桃把信塞进将军府门房。第三日晌午,
叶蓁蓁的丫鬟就捧着个锦盒来了:"我家姑娘说,这是您要的东西。"锦盒里是一叠账册。
我翻到最后一页,手都在抖——林修远的亲信在扬州克扣了三万两军饷,
账面却记成运粮损耗。我立刻让小桃去找福子。福子来的时候缩着脖子:"姑娘,
太子爷正查户部呢,您这消息...""告诉他,就说我怕被林修远牵连。
"我把账册塞给他,"让他当是自己查出来的。"福子走后,我盯着空了的锦盒长出一口气。
林修远要我当棋子,我偏要让他的棋盘先碎。第三日卯时,丞相府突然被禁军围了。
我正蹲在厨房揉面,就听外头闹哄哄的:"太子爷到——"萧予珩穿着玄色常服跨进院门,
靴底碾得青石板响。他扫了我一眼,直接往正厅走,我忙跟着。林修远跪在地上,
脸上血色全无。萧予珩踢了踢脚边的账册:"林丞相,这军饷的窟窿,你怎么说?
""太子明鉴!"林修远抬头,"这定是有人陷害...""陷害?"萧予珩突然转身,
把我拉到身后,"苏晚棠,你说你是不是被他逼的?"我愣住。他怎么知道?"说!
"他声音沉下来,却悄悄捏了捏我的手。我反应过来,
忙点头:"是...林叔父逼我探听太子查账的消息,还拿我经商的事威胁。
""好个林修远。"萧予珩冷笑一声,"来人,把林修远押去大理寺。"侍卫上来架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