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前夫的心脏,在我胸口跳》在线阅读-傅承砚许思柔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3 10: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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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乔筝,思柔醒了。”傅承砚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厨房炖汤。骨瓷的汤盅边缘烫手,

我指尖一缩,汤盅掉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浓郁的鸡汤混着昂贵的药材,流了一地。

我盯着那片狼藉,脑子一片空白。电话那头,傅承预的声音很稳,带着一丝压不住的喜悦。

“你现在来一趟医院。中心医院,VIP三号病房。”他没问我有没有被烫到,

甚至没给我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这就是我的丈夫,傅承砚。结婚三年,

他对我永远是命令,没有商量。我换了身衣服,没管厨房的烂摊子。开车去医院的路上,

我的手一直在抖。许思柔。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整整三年。

她是傅承砚的白月光,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傅家准儿媳。三年前,她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医生说,除非有奇迹,否则她永远不会醒。也正是那一年,我,乔筝,一个平平无奇的孤女,

嫁给了傅承砚。没人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自己清楚,傅承砚娶我,不是因为爱,

甚至不是因为我这张脸有五分像许思柔。而是因为我的心脏。我和许思柔,

在同一年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来自同一个捐献者。傅承砚说,

他不能失去许思柔的任何一部分。既然她的身体无法醒来,

那他就守着这颗在她身体里跳过的心。所以,我成了许思柔的“心脏容器”。一个活生生的,

有血有肉的替身。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傅承砚正坐在床边,

小心翼翼地给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喂水。那个女人,就是许思柔。她醒了。真的醒了。

傅承砚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他放下水杯,站起身,把我拉到走廊上。

走廊的消毒水味很浓,呛得我鼻子发酸。“思柔刚醒,身体很虚弱,需要二次心脏移植。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他。

他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藏着我看不懂的暗流。“医生说,

你的心脏和她的匹配度是最高的。毕竟,你们来自同一个‘源头’。”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傅承砚,你什么意思?”他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满意我的迟钝。

“意思就是,你需要把心脏还给思柔。”“物归原主,乔筝,这很难理解吗?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物归原主。原来,这颗在我胸腔里跳动了三年的心脏,在他眼里,

从来都不属于我。它只是暂时寄存在我这里,随时等着它的原主人来取回。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傅承砚,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把心脏还给她?你要我死?

”“不会死。”他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手术成功率很高。

术后我们会给你找最好的替代心脏,给你最好的治疗。你不会有事。”他顿了顿,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这里是五千万。是你这三年照顾‘它’的酬劳,

也是你手术后的补偿。”那张轻飘飘的纸,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照顾“它”。他甚至不愿意承认,那是我的一部分。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我以为,就算是一块石头,捂了三年,也该捂热了。可傅承砚的心,是冰山。永远不会融化。

“如果,我不愿意呢?”我的声音都在发颤。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乔筝,

别让我说第二遍。这不是在跟你商量。”他上前一步,靠得很近,

属于他的那种清冽的木质香气包围了我。可我只觉得冷。“你别忘了,你父亲的公司,

还在等傅氏的注资。没有我,它撑不过下个月。”又是这一招。永远都是威胁。我的心,

一寸一寸地沉下去,沉到不见底的深渊。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说不呢?我的一切,

都是他给的。他想拿回去,易如反掌。病房里,

忽然传来许思柔虚弱的呼唤:“承砚……”傅承砚立刻转身,脸上冰冷的线条瞬间柔和下来。

他推门进去,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思柔,我在。”我站在门外,像个傻子。

看着他们郎才女貌,看着他为她掖好被角,看着她对他虚弱地笑。那画面,真刺眼。我转身,

一步一步地离开。傅承砚,你赢了。这颗心,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

2我回到那栋被称作“家”的别墅。这里的一切,都是按照许思柔的喜好布置的。

纯白的欧式家具,墙上挂着印象派的画,连花园里种的都是她最喜欢的白玫瑰。我住在这里,

像个寄居的幽灵。我走进衣帽间,打开柜子,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白色连衣裙。傅承砚说,

我穿白色好看。现在我才明白,不是我穿白色好看,是许思柔喜欢穿白色。我扯下一条裙子,

用力撕开。布料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我一条接一条地撕。

直到整个衣帽间都铺满了白色的布条,像一个破败的灵堂。我累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胸口那颗心脏,跳得又快又急,好像要从我身体里挣脱出来。我闭上眼。三年前,

我爸公司破产,他跳楼自杀,留下巨额债务。是我走投无路,找到了傅承砚。

他需要一个“心脏容器”,我需要钱。我们一拍即合。我以为,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我甚至还天真地抱着一丝幻想,以为日久生情是真的。现在看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笑话。

第二天,傅承砚回来了。他看到满地的狼藉,只是皱了皱眉。“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傅承砚,

我们谈谈。”他扯了扯领带,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

”我走到他面前,把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我们离婚吧。”他愣了一下,

随即嗤笑出声。“乔筝,你又想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他的指尖很凉,力道很大,

捏得我生疼。我没有躲,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从来没有过我的倒影。

“我没有跟你谈条件。我是在通知你。”我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的条件,我答应。心脏移植手术,我同意做。

”傅承砚眼里的嘲讽更深了。“这么痛快?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哭闹一番。”“没必要。

”我看着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反正这颗心,本来就不是我的。现在物归原主,挺好。

”我越是平静,傅承砚的脸色就越是难看。他大概习惯了我对他言听计从,

习惯了我为他喜为他忧。我的顺从,满足了他高高在上的控制欲。现在,我主动放手,

他反而不适应了。“财产方面,”我继续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嫁给你的时候什么样,

离开的时候就什么样。”“你倒是挺有骨气。”他冷笑。“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深吸一口气,“手术之后,无论结果如何,我跟傅家,跟你傅承砚,再无任何关系。

从此陌路,永不相见。”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看了很久,

他才缓缓开口:“好,我答应你。”他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他的名字。

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傅承砚。每一笔,都像刻在我心上。疼。但我也终于解脱了。签完字,

他把协议扔给我。“手术安排在下周。这几天,你好好‘养着’它。别出什么岔子。

”他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我。“乔筝,别耍花样。

你耍不过我。”我没说话。门关上,隔绝了他的一切。我拿起那份签好字的协议,抱在怀里,

缓缓地蹲下身。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傅承砚,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3手术前一天,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给我的律师打了个电话,重新立了一份遗嘱。我死后,

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傅承砚给我的那笔补偿金,全部捐给心脏病研究基金会。骨灰,

撒进大海。我不想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痕迹。尤其是,和他有关的痕迹。晚上,

傅承砚来了。这是我们签完离婚协议后,他第一次回来。

他大概是怕我这个重要的“心脏容器”临阵脱逃。他带来一份文件,是心脏捐献自愿书。

“签了它。”他把笔递给我。我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在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乔筝。

我的手很稳,写下的字迹跟平时一样清秀。傅承砚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你不怕死?

”我笑了。“怕。但更怕像现在这样活着。”像个没有灵魂的影子,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那种日子,我过够了。他没再说话,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我能听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还有我自己清晰的心跳声。咚,咚,咚。强劲而有力。这是一颗健康的心脏。很快,

它就要属于另一个人了。“傅承砚,”我轻声开口,“你能抱抱我吗?最后一次。

”他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提这种要求。他大概觉得,我都快死了,

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也无妨。他走过来,张开手臂,轻轻地抱住了我。他的怀抱,

没有一丝温度。我把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傅承砚,你知道吗?

我高中的时候,见过你一次。”他没出声,但我知道他在听。“你在篮球场打球,

穿着白色的七号球衣。那天太阳很大,你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从那天起,我就喜欢你了。喜欢了整整十年。”这是我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他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嫁给他。他不知道,我只是想离我喜欢的人,近一点,再近一点。

哪怕他不喜欢我。傅承砚的身体,明显更僵硬了。我笑了笑,松开他。“好了,我说完了。

你走吧。”他看了我很久,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我猜,

他大概觉得我的告白很可笑吧。一个替身,也配谈感情?第二天,我被送进了手术室。

无影灯很亮,刺得我眼睛睁不开。医生和护士在我身边忙碌着,仪器的滴滴声,

清晰地回荡在耳边。我打了麻药,意识渐渐模糊。透过手术室的玻璃窗,

我好像看到了傅承预。他就站在外面,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身形挺拔。他旁边,

站着傅家的管家。他也在看我。眼神,是我看不懂的深沉。我对他,扯出了最后一个微笑。

再见了,傅承砚。祝你和你的白月光,百年好合。我闭上了眼睛。主刀医生拿起手术刀,

冰冷的刀锋,对准了我的胸口。就在刀锋即将落下的那一刻,我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像是有人在疯狂地砸门。然后,是傅承砚撕心裂肺的吼声。“停下!都给我停下!

”“不准动她!谁都不准动她!”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惊慌和恐惧。隔着厚厚的玻璃,

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崩溃。这是怎么了?他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把心脏还给许思柔吗?为什么,

他后悔了?4我最终没有死在手术台上。傅承砚像个疯子一样冲了进来,中止了手术。

我被转到了普通病房,麻药的劲儿过去后,浑身都疼,特别是胸口,像是被生生撕开过。

我醒来的时候,傅承砚就守在床边。他眼下有很重的乌青,下巴上冒出了胡茬,

一身昂贵的西装也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颓废又狼狈。这是我第一次,

在他身上看到这种情绪。“为什么?”我开口,嗓子干得冒烟。他给我倒了杯水,扶我起来,

小心翼翼地喂我喝下。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没什么。”他声音沙哑,

“手术方案需要再商榷。”我看着他,不相信这个蹩脚的借口。我昏过去之前,

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吼声。那种绝望,不像是装出来的。“是许思柔出事了吗?”我问。

他身体一僵,眼神闪躲了一下。“没有。她很好。”“那你……”“你好好休息。

”他打断我,给我掖了掖被子,“别想那么多。”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不对劲。

接下来的几天,傅承砚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他亲自给我喂饭,擦身,

甚至连我上厕所他都要扶着。我从来不知道,傅承砚也会照顾人。

他做得甚至比护工还要细致。我看着他笨拙地给我削苹果,手指还被刀划破了,

忍不住问:“傅承砚,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没抬头,继续削着手里的苹果。“没什么。

你是我妻子,照顾你是应该的。”妻子?他终于想起,我是他妻子了?

不是那个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心脏容器”?我冷笑一声:“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削苹果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那份协议,我没签字。”我愣住了。

“你说什么?”“我说,我没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他重复了一遍,“所以,乔筝,

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我的脑子又是一片空白。他没签字?他那天明明在我面前签了的!

“你骗我!”我激动起来,想坐起来,却扯到了胸口的伤,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立刻按住我,“别动。”“傅承砚,你**!”我眼眶红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耍我很好玩吗?”他看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懊悔,有痛苦,

还有一丝……恐慌?“乔筝,对不起。”他居然,跟我道歉了。结婚三年,

他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三个字。我怔怔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天晚上,

我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一直在用温热的毛巾给我擦脸,擦手心。

我好像听到了傅承砚在说话。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一个名字。

“思柔……思柔……别离开我……”我心里最后一丝微光,也熄灭了。原来,是这样。

他守着我,照顾我,不过是把我当成了许思柔。也是。除了这个理由,

他怎么可能会对我这么好。第二天,我烧退了。傅承砚端着粥进来,要喂我。我偏过头,

躲开了。“我自己来。”他没勉强,把碗放在床头。“昨天晚上,谢谢你。”我客气地说。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问:“许思柔呢?她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名字,他眼神暗了一下。“她还在观察。”“她的心脏,等不了了吧?

”我看着他,目光平静,“傅承砚,你不用再演戏了。我知道你把我当成了她。没关系,

我不介意。只要你尽快安排手术,把这颗心拿走,怎么样都行。”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乔筝,你……”他伸手,想碰我的脸。我猛地一躲。“别用碰过她的手,碰我。”他的手,

僵在了半空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们两个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很久,

他才缓缓地收回手,声音低得像是在喃喃自语。“乔筝,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闭上眼,不想再看他。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结局都一样。5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傅承砚把我接回了家。

那个充满了许思柔影子的别墅。只是,这一次,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衣帽间里,

那些被我撕碎的白色连衣裙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当季新款。

全都是我的尺码。梳妆台上,摆满了各大品牌的护肤品和彩妆,很多都是**版。我记得,

我曾经无意中跟他说过,我喜欢某个牌子的口红。第二天,那个牌子所有色号的口红,

都出现在了我的梳妆台上。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对我上心了。后来才知道,

那天是许思柔的生日。那些口红,是他买给许思柔的。只是许思柔在昏迷,用不上,

他才顺手给了我。就像扔给我一件,她不要的旧衣服。现在,这些东西,是买给谁的呢?

傅承砚推着轮椅,把我安置在阳台的躺椅上。“晒晒太阳,对身体好。”他给我盖上毯子,

又在我手边放了一杯温水。体贴得无微不至。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忽然觉得很可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傅承砚,”我开口,“你不用做这些。我承受不起。”他身体一顿,

转过身看我。“乔筝,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好?”我反问,“怎么好?

等你什么时候又需要我的心脏了,再把我送上手术台?还是等我哪天死了,

你再找一个有同样心脏的女人回来?”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他的脸色,

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我不会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乔筝,我发誓,

我再也不会让你上手术台。”“那许思柔呢?”我盯着他的眼睛,“她怎么办?她没有心脏,

会死的。”他沉默了。这个答案,我已经知道了。在他心里,许思柔的命,永远比我的重要。

他现在对我好,不过是因为手术失败,心怀愧疚。或者,是医生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方案,

需要我这个“容器”好好配合。无论哪一种,都跟爱无关。“我累了。”我闭上眼,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他没走,就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阳光照在他身上,

投下一片阴影,正好笼罩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灼热地停留在我脸上。过了很久,

我听到他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然后,是轮椅被推走的声音。那天之后,

傅承砚就住在了别墅。他不再去公司,所有的文件都由助理送到家里。他每天就守着我,

陪我吃饭,陪我看电视,晚上就睡在隔壁的客房。我们之间,好像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谁也不再提离婚,谁也不再提心脏。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但我知道,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越是这样,我心里的不安就越是强烈。一天晚上,我起夜,

路过书房,看到门没关严。里面透出光,还有傅承砚压低的声音。

“……还没有找到匹配的心源吗?”“她等不了多久了……再想想办法,无论花多少钱!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他一直没放弃。他每天守着我,对我好,

只是为了稳住我。一边,又在拼命地给许思柔寻找新的心脏。一旦找到了,

我这个“备用”的,随时可以被抛弃。我扶着墙,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傅承砚,你真狠。

我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无眠。第二天,傅承砚像往常一样,

端着早餐进来。他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今天做了你喜欢的小馄饨,尝尝。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傅承砚,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他脸上的笑,僵住了。

6傅承砚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乔筝,

你……你都知道了?”“我该知道什么?”我看着他,眼神冰冷,

“是该知道你一边假惺惺地照顾我,一边在背后为你的白月光寻找新的心脏?还是该知道,

一旦找到合适的,我就会被你毫不犹豫地再次推上手术台?”“不是的!”他急切地打断我,

把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汤汁溅出来,烫到了他的手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

几步走到我床边,想抓住我的手。我猛地缩回手,像躲避什么脏东西。“别碰我!

”他的手停在半空,脸上满是受伤和无措。“乔筝,你听我解释。”他声音沙哑,

“我找心源,不是为了……”“够了!”我不想再听他任何的谎言,“傅承砚,我受够了。

这种被人当成备胎,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我掀开被子,

挣扎着下床。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我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你要去哪?

”他慌了,想来扶我。“离开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我推开他,“去一个没有你,

也没有许思柔的地方。”“我不准!”他从背后抱住我,手臂收得很紧,

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乔筝,别走,

求你别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哀求和恐慌。我愣住了。

那个高高在上的傅承砚,居然在求我?我用力挣扎,他却抱得更紧。“放开我!”“不放!

”他把头埋在我颈窝里,声音闷闷的,“这辈子都不会再放手。

”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气。曾几何时,这个怀抱是我最贪恋的港湾。现在,

我只觉得窒息。“傅承砚,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感动吗?”我冷笑,

“你不过是还没找到可以替代我的东西。一旦找到了,你丢掉我的时候,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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