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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熙蜷缩在地上,疼的痛不欲生,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连一声哀嚎都发不出来。
傅承铭迈步过来,踩在了她刚刚扇梁念知耳光的手上,用力的碾压下去。
“啊——”
惨叫声响彻整间酒吧,所有的客人纷纷看了过来。
酒吧老板连忙上前,却在看清傅承铭的时候,整个人都顿住了,唯唯诺诺的上前问道:“傅少,您这是......”
傅承铭瞥了老板一眼,冷声开口:“今天的场子我包下了,让所有人都立刻离开!”
梁晚熙浑身已经被冷汗吃痛,手腕疼的近乎麻木,她死死咬住下唇,
“傅承铭,你真的要为这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傅承铭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神情坚硬冰冷。
“你出手伤知知的时候,就该知道有什么下场,我警告过你那么多次,不要找她的麻烦,可你就是不听,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他便接过了保镖递过来的一瓶辣椒酱,缓缓蹲下。
梁晚熙被控制着双手双脚,根本动弹不得,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承铭,“你要干什么?!”
傅承铭冷笑出声:“你刚刚泼了知知一脸酒,让她的眼睛被辣到,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辣椒酱被泼在眼睛上的时候,梁晚熙痛的弓起了背,可手腕还被踩着,两个力道一叠加,手腕骨瞬间断裂开来。
她咬破嘴唇才勉强咽下那声惨叫,痛入骨髓让她恨不得直接死掉。
“让你不知轻重,还敢不敢再找知知麻烦了?”
“来人,给我把她拉起来,让保镖里那个原来的铅球运动员,给我狠狠地抽她耳光!让她好好长长记性,不敢在伤害知知!”
“啪”的一巴掌,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重重的巴掌左一下右一下,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打的她整张脸都快烂掉了。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再惨叫,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意识马上就要抽离的时候,傅承铭终于缓缓开了口,“都停下吧,把她送去医院就不用再管了。”
梁晚熙努力睁开一条眼缝,看着他搂着梁念知离开的背影,惨笑一声,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遭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梁晚熙艰难的坐起身,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明天就是她离开海州,动身去港城的日子了。
她开了一大盒止疼药,就帮着全身绷带出了院。
回家后将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扔掉了,只留了贴身的衣物和证件。
这一晚,傅承铭同样没有回来,空荡荡的屋子里被收拾的干净整洁,像是从没有人住过一样。
梁晚熙坐在窗边,直到天亮。
手机上突然发来了几份资产转移的授权书,都是妈妈当年留下的全部遗产。
下一刻,梁父助理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公事公办的完全不像是在对梁家大小姐说话,势利眼的样子让人厌恶。
“梁小姐,您要的东西梁总都已经办好了,霍家那么也会在机场等你,希望你遵守约定,按时出发。”
“还有就是,您住的平层梁总已经送给了二小姐,还请你记得把钥匙留下。”
梁晚熙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站起身,拉着行李便走出了大门,刚拉开门就看到了走出电梯的傅承铭,四目相对之间,他竟没有丝毫愧疚和心虚。
“你去哪?”
“不用你管。”
她撂下一句话,越过他迈步离开。
身后人突然嗤笑:“有意思吗梁晚熙,你这些作妖的手段,真的让人嫌恶至极。”
梁晚熙没有回答,而是动作不停地直接进入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喃喃出声:
“是挺没意思,所以我不跟你们玩了。”
再见了傅承铭,再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