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理期,肚子疼得厉害,撕开一包暖宝宝刚要贴上。老公看见了,一把抢过去扔进垃圾桶,
“三十块钱一包,你可真奢侈,忍忍不就过去了?”我们生活AA,这是我自己的钱。
我疼得没力气吵,一旁的婆婆却炸了!她冲过来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你这个扫把星,
一个月流一次血,晦气死了!还花钱买这破玩意儿!”“装什么金枝玉叶?
我们那个年代女人生孩子都不吭一声!”“离婚!儿子!再不离,
咱们家的好运都要被她流光了!”我看向老公,他竟冷漠地看着,“妈说得对,你太矫情了,
离婚吧。”忽然,我眼前一红,
跳出了疼痛转移系统:【是否将当前8级痛经体验转移给指定对象?
】刚才还满脸冷漠的老公,突然捂着肚子惨叫着蜷缩在地。1.“啊——!
”老公陈嘉明发出了惨叫。他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又重重摔到地上,瞬间蜷缩成一团。
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滚。“肚子……我的肚子……要裂开了!
”他双手死死按住小腹,可剧痛似乎来自灵魂深处,任何物理按压都无济于事。
刚才还对我张牙舞爪的婆婆,彻底懵了。她愣在原地,看看我,又看看在地上打滚的儿子。
“嘉明?你怎么了嘉明?”她扑过去,想扶起陈嘉明,却被他一把推开。“别碰我!疼!
疼死我了!”陈嘉明的声音带着哭腔。**着墙壁,小腹坠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就在这时,
我忽然感觉左臂闪过一丝麻木,隐隐作痛。我下意识地自语:“奇怪,
我的胳膊怎么也……”话音未落,
眼前的面板立刻弹出一条微弱的提示:【检测到宿主身体深层隐藏痛苦记忆,是否扫描?
】我瞥了一眼在地上抽搐的陈嘉明,现在没空管这个,意念一动选择了“否”。
我看着眼前的虚拟面板。
【痛苦转移系统】【转移对象:陈嘉明】【痛苦等级:8级(重度痉挛,
伴随恶心、晕厥感)】【剩余时间:00:59:48】原来,这玩意儿还有倒计时。
由于系统的其他提示,暂时中断了疼痛的转移,陈嘉明得到了片刻的缓解。婆婆见此,
立刻反应过来,她猛地回头,一双三角眼死死瞪着我。“是你!是你这个毒妇!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她发疯的朝我扑过来,我冷冷地看着她,意念一动。
【是否继续痛苦转移?】我选择了“是”。“啊——!妈!救我!”陈嘉明又一波剧痛袭来,
疼得他直接翻起了白眼。婆婆的脚步硬生生刹住,她不敢再靠近我,只能在原地跳脚,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扫把星!丧门星!你给我儿子下了什么蛊?我告诉你,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我没力气跟她吵。这三年来,
我的痛经越来越严重。每次那几天,我都像死过一回。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
陈嘉明说我矫情,说别的女人都能忍,就我花样多,还让我多喝热水。婆婆说我晦气,
一个月流一次血,败了他们家的财运。他们甚至不让我用热水,说浪费燃气。现在,
他们口中这份“忍忍就过去”的痛苦,转移到了陈嘉明身上。他只承受了不到五分钟,
就已经像个废人。真是讽刺。“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婆婆终于想起来。
她手忙脚乱地掏手机,却因为慌张,手机几次都掉在地上。我冷眼旁观,
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是你自己说的,忍忍就过去了,叫什么救护车?浪费钱。
”这句话是在我每次疼得死去活来时,陈嘉明对我说过无数次的原话。现在,
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陈嘉明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除了痛苦,
还有一丝惊恐。婆婆也愣住了。“林殊!你……你安的什么心?!”我走到饮水机旁,
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慢悠悠地喝着,“妈,瞧您这话说的,我能安什么心。”“我只是觉得,
男人嘛,应该坚强一点。”2.热水下肚,我感觉自己活了过来。陈嘉明还在地上辗转哀嚎。
婆婆终于拨通了120,对着电话语无伦次地喊:“我儿子肚子疼!快要死了!你们快来啊!
”报完地址,挂了电话,她又把矛头对准我。“林殊,你等着!等医生来了,
查出来是你搞的鬼,你就等着坐牢吧!”我没理她。我看着系统面板上的倒计时,
意念再次集中。【是否中断痛苦转移?】我选择了“是”。几乎是瞬间,
地上的陈嘉明停止了惨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脸上还挂着惊魂未定的恐惧。持续了近十分钟的8级剧痛,戛然而止。
那种从地狱回到人间的感觉,让他一时有些恍惚。婆婆也发现了儿子的异样,赶紧凑过去。
“嘉明?不疼了?”陈嘉明躺在地上,眼神发直,过了好几秒才虚弱地点点头。
“不……不疼了。”婆婆惊喜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还不忘怨毒的剜我一眼。“真的不疼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说嘛,肯定是中邪了,现在邪气走了!”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婆婆赶紧去开门。两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走进来,
看到屋里的情景都愣了一下。“病人是哪位?”婆婆指着地上的陈嘉明,“是他!
刚才肚子疼得快不行了!”医护人员蹲下身,开始给陈嘉明做初步检查。“现在感觉怎么样?
”“现在……不疼了。”陈嘉明虚弱地回答。“具体哪个位置疼?怎么个疼法?
”陈嘉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坠胀、绞痛、痉挛,
还伴随着恶心想吐的感觉,是他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他支吾了半天,
只憋出来一句:“就是……肚子里面,像有台洗衣机在滚。”医护人员皱起了眉,
按了按他的腹部,“这里?这里?有压痛吗?”陈嘉明摇摇头。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
现在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医护人员站起身,脸色有些不悦。“先生,急救资源非常宝贵,
如果没有明确症状,请不要随意拨打120。”婆婆急了,“他刚才真的疼得很厉害!
脸都白了!不停地在地上打滚!”“那现在既然没事了,我们建议如果再有不适,
自行去医院挂号检查。”医护人员说完,便收起东西准备离开。我走到陈嘉明面前,蹲下身,
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啧啧,老公,你刚才不是说要离婚吗?”陈嘉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婆婆却尖叫起来:“你还敢提离婚!肯定是你这个毒妇害我儿子!现在还想落井下石!
”我笑了笑,凑到陈嘉明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想再体验一下洗衣机滚筒的感觉吗?
”陈嘉明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抖了一下。3.他看着我,眼神恐惧。
刚才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他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不……不离了……”婆婆愣住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儿子,你说什么胡话呢?她都这么害你了,你还不跟她离婚,
留着过年吗?”陈嘉明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躲开我的目光,不敢看我。“妈,我没事了,
就是刚才肚子突然抽了一下筋,跟林殊没关系。”他竟然开始为我开脱。
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婆婆气得浑身发抖,“嘉明!你还真是昏了头了!
她就是个扫把星!”陈嘉明咬着牙,低吼道:“妈!你别说了!”他一边说,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瞟我,生怕我一个不高兴,让他再来一次“滚筒洗衣机”。
我心里冷笑。原来,对付**,讲道理是没用的。得用魔法。
婆婆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突然“懂事”的儿子,“陈嘉明,你是不是被她灌了迷魂汤了?
你看看她那副狐媚样子!”陈嘉明低着头,不敢说话。我走到沙发旁,
捡起被他扔进垃圾桶的暖宝宝,慢条斯理地撕开一片新的,重新贴在小腹上。
温暖的感觉传来,我舒服地叹了口气。婆婆看到我的动作,眼睛都红了。“你还贴!
你这个败家娘们!我们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她又要冲上来。“妈!
”陈嘉明突然大喊一声,拦住了她。“不就三十块钱吗?让她贴!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的。婆婆彻底傻眼了,指着陈嘉明的手指都在哆嗦。
“你……你……”“妈,我累了,想回房休息。”陈嘉明不敢看她,也不敢看我,扶着墙壁,
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逃也似的躲进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婆婆。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解。我没理她,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躺在床上,
我再次打开了那个红色面板。
已解锁】【当前可调节范围:1-10级】【1级:微弱不适感】【…】【8级:重度痉挛,
伴随恶心、晕厥感】【9级:刀割感,意识模糊】【10级:分娩阵痛(10指),
休克风险】我看着那一排排等级,一个报复的计划,已然在心中成形。4.接下来的两天,
家里安静得可怕。婆婆不再对我颐指气使,甚至在我吃饭的时候,都不敢再数我碗里的肉片。
陈嘉明则是彻底当起了缩头乌龟,除了上厕所,基本不出房门。这天,
我正在房间里处理工作邮件,陈嘉明突然敲了敲我的门。“林殊,在吗?”我没开门,
隔着门板冷冷地问:“有事?”“那个……我妈这两天血压有点高,
我想给她买个电子血压计,你看……”我立刻就懂了。我们婚后AA,可这AA制只针对我。
他买个游戏皮肤几百几千眼都不眨,我买包三十块的暖宝宝就是奢侈。
连我的洗发水、化妆品用完了,他都要算进AA的账里,
却从未提过家庭聚餐和给他妈买礼物的钱。说白了,我的钱是全家的,他的钱只是他自己的。
现在,他这是又没钱了。“你自己的妈,你自己买。”我毫不留情地拒绝。门外沉默了几秒。
“我……我这个月手头有点紧。”“手头紧就别买,或者让你妈忍忍,
血压高忍忍不就过去了?”门外又是一阵死寂。我以为他会就此放弃。没想到,几分钟后,
婆婆的嘶吼声就在门外响了起来。“林殊你个白眼狼!我儿子心疼我,想给我买个血压计,
你都不肯出钱?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丧良心的儿媳妇!”她一边骂,
一边疯狂地拍打我的房门。“开门!你给我出来!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死在你门口!
”陈嘉明非但没有阻止,反而火上浇油。“林殊,你别太过分了!
我妈都快被你气出心脏病了!”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痛苦转移系统。这一次,
我没有选择8级。我把痛苦等级,调到了**。【痛苦等级:**(中度坠胀感,
轻微痉挛)】【转移对象:陈嘉明】本想跟他玩点有意思的,但还没等我确认,
系统突然弹出一个新的提示。【检测到指定对象存在欺瞒、敲诈行为,
是否开启‘惩罚模式’?】【惩罚模式:痛苦将与金钱直接挂钩。】我愣了一下,
还有这种好事?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是”。
移对象:陈嘉明】【痛苦等级:**】【痛苦等价金额:100元/分钟】【是否开始转移?
】我看着那行“100元/分钟”,嘴角微微上扬。开始!5.几乎在我确认的瞬间,
门外的陈嘉明发出了一声闷哼。不同于上次的惊天动地,这次的声音压抑而痛苦。
“你怎么了,嘉明?”婆婆的叫骂声停了下来。“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
”陈嘉明的声音有些发紧。**痛苦,不足以让他满地打滚,但那种持续不断的坠胀和痉挛,
足以让他坐立难安,冷汗直流。就像有一只手,在肚子里不轻不重地揉捏,让你无法忽视,
备受煎熬。“都怪林殊那个**!肯定又是她在搞鬼!”婆婆骂道,“儿子你等着,
妈给你想办法!”说完,我听见她蹬蹬蹬跑开的脚步声。我有些好奇她要干什么。几分钟后,
婆婆又回来了,还带着一股浓烈的烟味。“林殊你开门!你看我今天怎么治你!
”她似乎找到了什么“辟邪”的法宝,底气又足了。我懒得理她,
注意力全在那个不断跳动的面板上。
【累计时间:5分钟】【累计惩罚金额:500元】【资金将从业主绑定银行卡中自动扣除,
转入您的账户。】一条短信提示音响起。我拿起手机一看,银行发来的,
我的储蓄卡到账500元。我眼睛一亮。这系统,不仅能治人,还能挣钱?门外,
陈嘉明的呼吸越来越重。“妈……你到底在干什么……好大的烟味……”“我在给你驱邪!
”婆婆的声音得意洋洋,“我找邻居王大仙要的符纸,烧成灰,保证药到病除!
你赶紧把这符水喝了!”我差点笑出声。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我不喝!
咳咳……”陈嘉明被烟呛得直咳嗽。“你必须喝!这可是我花了二百块钱求来的!
喝了就好了!”二百块?我看了看面板上跳动的数字,又多了100。
感情她拿去“求神拜佛”的钱,最后还是得从她儿子身上疼回来。这真是个完美的闭环。
“我不喝!你拿开!”陈嘉明似乎开始烦躁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我是你妈,
我还能害你?”母子俩在门口争执起来。我乐得清静,一边刷着剧,
一边看着账户里的钱每分钟都在增加。十分钟,1000元。二十分钟,2000元。
三十分钟,3000元。一个小时后,我收到了6000元的转账。
正好是陈嘉明一个月的工资。“啊!”他低吼一声,像是忍到了极限,他开始疯狂地砸门。
“林殊!林殊你开门!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婆婆的声音也带着哭腔,“林殊,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嘉明吧,你要我们做什么都行!”我慢悠悠地走到门后,
隔着门说:“我看你挺精神的,不像血压高的样子,血压计就不买了,省钱。”“这样吧,
你们俩现在就去楼下花园,大喊一百遍‘林殊是仙女下凡,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喊完了,
这事就算了。”6.门外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让一辈子都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的婆婆,
和她那个大男子主义的儿子,去楼下公开喊这种话,比杀了他们还难受。“林殊!
你不要欺人太甚!”婆婆气急败坏地尖叫。陈嘉明也咬着牙:“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哦,
侮辱啊。”我轻笑一声,打开了系统面板,将痛苦等级从**,瞬间调到了7级。
【痛苦等级:7级(强烈痉挛,伴随冷汗、呕吐感)】“啊——!”门外,
陈嘉明的惨叫声再次撕心裂肺地响起。这次的痛苦来得比之前更迅猛,
他几乎是瞬间就软倒在地。“嘉明!嘉明!”婆婆吓得魂飞魄散。“喊,还是不喊?
”我冷冷地问。陈嘉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我们……喊……我们喊……”“大声点,听不见。”“我们喊!
”陈嘉明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屈辱和恐惧。
我这才满意地将痛苦等级调回了1级。那种要命的剧痛瞬间褪去,只剩下微弱的不适感。
陈嘉明瘫在地上,大口喘息,仿佛刚经历了一场酷刑。“去吧,我在窗户看着。”说完,
我便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我们家住在三楼,楼下是个小花园,傍晚时分,
不少邻居在散步遛狗。很快,我便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一瘸一拐地挪到了花园中央。
正是陈嘉明和搀扶着他的婆婆,两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周围的邻居都好奇地看着他们。
婆婆涨红了脸,几次张嘴,都发不出声音。陈嘉明估计是怕了,推了她一把,
自己先带头喊了起来。“林殊是仙女下凡!”“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散步的大爷大妈们都停下了脚步,齐刷刷地看向他们,交头接耳。
婆婆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在陈嘉明催促的眼神下,
她还是闭着眼,蚊子哼哼似的跟着喊了一句。我打开窗户,冲着楼下喊了一声。“大声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