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一次小别后的重逢,我却发现了女友许蔓不为人知的一面!没想到,
她私下里居然放得这么开!那个见人多说一句话都会脸红的姑娘,现在竟然……1我叫陈宇,
一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人生最高光的时刻,就是追到了我们公司的设计之花,许蔓。
许蔓人如其名,像一株安静的藤蔓,美好,文静,还有一点点社恐。我俩在一起一年,
她最大的社交活动就是陪我参加公司的团建,还得躲在角落里埋头干饭。可这次,
我从外地项目组出差半个月回来,一切都变了。回来的那天,我特意没告诉她,
想给她一个惊喜。拖着行李箱走到小区楼下,我甚至都想好了等会怎么从背后蒙住她的眼睛,
听她又惊又喜的叫声。可我刚走到那棵熟悉的香樟树下,就看到了让我毕生难忘的一幕。
我们小区那个以严肃著称的保安老张,正和一个人聊得眉飞色舞。那人穿着一身休闲装,
扎着个利落的丸子头,一只脚踩在花坛边上,姿态很是潇洒。她拍了拍老张的肩膀,
嗓门清亮:“张哥,东区那几个新来的,你多费心啊,别让隔壁的李阿姨钻了空子。
咱们的地盘,不能丢!”老张一个立正,中气十足地回道:“放心吧,蔓姐!有我老张在,
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手里的行李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蔓……蔓姐?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确认那个踩着花坛、指点江山、气场两米八的“大姐头”,
真是我那个连跟陌生人问路都要脸红半天的女朋友,许蔓。她什么时候跟保安老张这么熟了?
还称兄道弟?地盘?新来的?这都什么跟什么?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仿佛有一万个代码bug同时炸开。这半个月,地球是被人重启了吗?
许蔓跟老张又交代了几句,然后在一群大爷大妈的簇拥下,朝着另一栋楼走去。路上,
她还不时停下来,跟这个阿姨握握手,跟那个大爷唠两句,活脱脱一个基层干部下乡视察。
我像个木桩子一样愣在原地,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我默默捡起行李箱,掏出手机,
打开日历。日期没错,我确实只离开了十五天,不是十五年。我深吸一口气,
拖着沉重的步伐上了楼。家里的密码没换。门一开,还是熟悉的香氛味道。许蔓还没回来。
我把行李箱放在玄关,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个“蔓姐”的豪迈身影。
她是不是受了什么**?被什么人夺舍了?还是说,这才是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而我,
只是她“文静人设”的观众之一?一个又一个离谱的念头冒出来,把我的心搅得一团乱麻。
2大概半小时后,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坐起来,心脏不争气地狂跳。
门开了,许蔓走了进来。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眼睛就亮了,
脸上漾开我熟悉的、温柔的笑意。“你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她扑过来,
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怀抱还是那个温暖柔软的怀抱,
身上还是我喜欢的淡淡栀子花香。我僵硬地抱着她,脑子里却在疯狂对比。
眼前这个眉眼弯弯、语气温柔的姑娘,和刚才那个踩着花坛、发号施令的“蔓姐”,
真的是同一个人?“怎么了?”她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仰头看我,“累坏了吧?快去洗个澡,
我给你做饭。”我张了张嘴,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怎么问?
难道说“我刚才看见你在楼下跟保安拜把子了”?“没……没事。”**巴巴地笑了笑,
“就是有点突然,太想你了。”她信了,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钻进了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一切看起来都和从前一样,
温馨又安逸。可我心里那根刺,却越扎越深。晚饭时,许蔓像往常一样给我夹菜,
聊着她这半个月的工作。哪个设计稿改了三次,哪个客户又提了奇葩要求。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她的手机。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我眼尖,瞥到了发信人的备注:“西区-王大爷”。
内容是:“蔓姐,今日罐头已投放完毕,三花和小白都吃了,状态良好。
新来的那个小橘胆子小,没抢到,我给它单开了个小灶。”我瞳孔地震。罐头?投放?三花?
小白?小橘?这都什么黑话?听起来怎么跟电影里特工接头似的?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
许蔓拿起手机,飞快地回复着,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她打字回道:“王大爷辛苦了。
小橘重点观察,务必争取拿下。”拿……拿下?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紧接着,
手机又接二连三地亮起。“南区-刘阿姨”:“蔓姐,李阿姨的人今天又来我们这边晃悠,
被我骂回去了!”“保安-张哥”:“蔓姐,一切正常!兄弟们都盯着呢!
”“北区-小丽”:“蔓姐威武!我们永远支持你!”看着这一声声的“蔓姐”,
我手脚冰凉。一个庞大的、组织严密的神秘团体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许蔓,
就是这个团体的头目。他们分管不同区域,有专人负责“投放”,有自己的“情报网”,
甚至还有“敌对势力”。我放下筷子,脸色发白地看着许蔓:“蔓蔓,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许蔓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没有啊。
怎么了?”她那纯洁无瑕的表情,让我准备好的一肚子问题全都堵在了喉咙里。我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最后,我败下阵来。“没什么,吃饭。”我重新拿起筷子,味同嚼蜡。
这顿接风宴,我吃得比上坟还沉重。3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公司。整个上午,
我对着电脑屏幕上的代码发呆,一个字母都敲不进去。
脑子里反反复复回放着许蔓的那些“黑话”。“拿下小橘”……是要对某个姓橘的人下手?
“李阿姨的人”……是另一个帮派?我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许蔓一个单纯的设计师,
怎么会卷入这么复杂的是非里?是被骗了?还是被胁迫了?午休时,我再也坐不住了,
抓着我的死党兼同事王磊,把他拖到了楼梯间。王磊,人称胖子,是我的大学室友,
也是我司著名的狗头军师。虽然他自己还是条单身狗,但对于兄弟的感情问题,
向来比谁都热心。我把昨天回来的见闻,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从“蔓姐”到“地盘”,
从“投放罐头”到“拿下小橘”,一个细节都没落下。胖子听得一愣一愣的,
嘴里的鸡腿都忘了嚼。等我说完,他把鸡骨头往垃圾桶里一扔,抹了抹嘴,
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老陈,这事儿不简单。”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了声音。
“废话!”我急得直挠头,“你倒是给分析分析啊!”胖子摸着下巴,
摆出一副名侦探的架势,来回踱了两步。“首先,可以排除你女朋友被外星人附身。
”“……”我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根据我的分析,”他清了清嗓子,“大概有三种可能。
第一,也是最有可能的,你女朋友被骗进了传销组织。”我心里一咯噔。“你想啊,
”胖子越说越起劲,“‘蔓姐’,这是典型的传销头目称呼。‘地盘’,
就是他们划分的业务区。‘发展下线’,就是跟大爷大妈搞好关系。‘投放罐头’,
可能是某种不值钱的道具,用来骗取信任。至于那个‘小橘’,
八成是他们下一个要发展的目标!”我听得冷汗都下来了。这分析……好像还挺有道理。
“那……那第二种呢?”我声音都有些发颤。“第二种,”胖子压得更低了,
“你女朋友……是不是有什么经济压力,瞒着你搞了什么‘副业’?
”我愣住了:“什么副业?”胖子挤眉弄眼,做了个“你懂的”表情。我瞬间明白了,
火气“蹭”地就上来了:“你胡说什么!蔓蔓不是那种人!”“兄弟,你别激动啊!
”胖子赶紧安抚我,“我就是提供一种思路。你想,现在经济不景气,设计师压力也大。
她一个女孩子,长得又那么好看……”我打断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好好好,
不可能。”胖子举手投降,“那还有第三种可能,也是最离奇的一种。”“是什么?
”“她觉醒了什么奇怪的超能力,或者加入了什么维护世界和平的秘密组织。比如,
社区街道办异闻录处理办公室,简称‘街异办’。”我看着胖子一本正经的脸,
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笑。“你觉得哪个可能性最大?”我问。胖-子沉思片刻:“综合来看,
还是传销。这玩意儿最害人,专门挑你们家许蔓这种单纯善良的姑娘下手。他们先是洗脑,
然后利用她的社恐反差,让她去发展老年人下线,防不胜防!”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传销……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那我该怎么办?”我六神无主。
“不能打草惊蛇!”胖子当机立断,“你现在去质问她,她肯定不会承认的,
说不定还会被她的上线知道,对她不利。咱们得搜集证据!”“怎么搜集?”“卧底调查!
”胖子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从今天起,你就当一回**。跟踪她,观察她,
把她接触的人、说的话、做的事,都记录下来。等我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再联合警察,
一举端掉这个窝点,解救你女朋友!”听着胖子的计划,我虽然觉得有点离谱,
但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没错,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搞清楚真相,
把我的许蔓从歧途上拉回来。“好!就这么办!”我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而是背负着拯救爱人使命的孤胆英雄。4下班后,
我的“卧底调查”行动正式开始。我跟许蔓说公司要加班,让她先回家,
自己则偷偷摸摸地开车跟在了她那辆白色小电驴后面。许蔓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拐进了小区附近的一家超市。我把车停在路边,戴上帽子和口罩,鬼鬼祟祟地跟了进去。
只见许蔓推着购物车,直奔宠物用品区。我心里“咯噔”一下。宠物用品?
传销组织还管这个?难道是新的道具?她熟练地拿起几袋猫粮和一堆猫罐头,有鱼肉的,
有鸡肉的,各种口味。然后,她又去了生鲜区,买了几块新鲜的鸡胸肉。我躲在货架后面,
看着她认真挑选的样子,更迷惑了。买完东西,她没有回家,
而是骑着小电驴在小区里绕了起来。天色渐暗,路灯一盏盏亮起。她每到一个地方,
都会停下来,从袋子里掏出猫粮和罐头,熟练地倒在一些隐蔽的角落里,
比如灌木丛下、停车场的车底。一边倒,她还一边发出“**咪”的呼唤声。很快,
就有一些流浪猫从黑暗中钻了出来,警惕地看着她,然后埋头大吃。许蔓就蹲在一旁,
温柔地看着它们,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满足和宁静。我躲在不远处的树影里,脑子彻底乱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传销组织改喂猫了?用流浪猫发展业务?这也太曲线救国了吧?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身影从另一条小路走了过来。那人身材魁梧,
穿着一件黑色背心,两条胳膊上全是纹身,在路灯下泛着青光。他走到许蔓身边,
把一个半米多长的黑色箱子递给了她。我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箱子!交易!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几乎要当场拨打110。许蔓接过箱子,
和那个纹身大哥低声交谈起来。因为离得远,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只能看到纹身大哥不时点头,表情严肃。许蔓则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什么。那画面,
像极了电影里的黑市交易。一个娇小的女孩,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在夜色中交换着一个神秘的箱子。我的心一点点凉了下去。猫粮可能是幌子,喂猫是障眼法,
这一切都是为了掩盖真正的目的——进行某种非法的交易!那个箱子里装的,会是什么?
是赃物?是违禁品?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我看着许蔓提着那个沉甸甸的箱子,
和纹身大哥挥手告别,然后朝着我们家的方向走去。她的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
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恐惧。那个温柔、善良、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难过半天的许蔓,
真的不见了吗?我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点点崩塌。5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开门,
就看到那个黑色的神秘箱子被放在客厅中央,像一个不祥的预兆。
许蔓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她在煮我刚才看到她买的鸡胸肉。肉香飘出来,
我却一阵反胃。“回来啦?”她探出头,笑着说,“正好,马上就能吃了。
”我看着她脸上无忧无虑的笑容,心里像被刀割一样。她怎么能这么坦然?
怎么能一边做着那么危险的事情,一边还能对我笑得这么灿烂?我换了鞋,走到客厅,
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这是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许蔓擦了擦手,
走过来说:“哦,一个朋友送的,装东西用的。”朋友?那个纹身大哥?“什么朋友?
”我追问。“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她眼神有些闪躲,显然不想多说。她的回避,
在我看来就是心虚的铁证。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和失望,决定换一种方式。
“蔓蔓,”我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你最近是不是很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我试图用温情打动她,让她对我坦白。许蔓听了我的话,
愣了一下,随即眼圈有点红了。她反手握住我,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嗯!
我知道。虽然很累,但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是值得的。”“我们的未来?
”我脑子“嗡”的一声。完了。胖子的分析又一次精准命中。她果然是为了钱,
为了我们所谓的“未来”,才走上了这条路。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被掏空了。
我宁愿她是被骗,被胁迫,也不愿相信她是主动选择的。“值得?”我重复着这两个字,
声音里满是苦涩,“做什么……值得?”我的情绪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许蔓却没有察觉。
她以为我是在心疼她,脸上露出了感动的神色。“哎呀,就是最近在忙一个项目,
需要到处跑,跟很多人打交道。我不太擅长这个,所以有点累。”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然后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别担心啦,等这个项目拿下来,一切都会好的。
”项目……好一个“项目”!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一句质问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之间的对话,仿佛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鸡同鸭讲,词不达意。气氛降到了冰点。
她转身回了厨房,继续摆弄她的鸡胸肉。我则瘫坐在沙发上,盯着那个黑色的箱子,
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比我和那个箱子还要遥远。那一晚,我们背对背躺在床上,一夜无话。
这是我们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同床异梦。6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像个精神分裂的间谍。
白天,我是写字楼里敲代码的陈宇;晚上,我就成了跟踪自己女朋友的变态嫌疑人。我发现,
许蔓的“业务”越来越繁忙了。她不仅要“投放罐头”,还要建立“档案”。
我偷偷翻过她的一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三花:母,已绝育,性格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