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小说《五年寻妻记:我送外卖遇“已故”前妻》主角宁鸢陆泽陈安全文在线完本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1 15:03:32

>>>>点击查看详情<<<<

>>>>点击阅读全文<<<<

一.夜送外卖遇惊魂我叫陈安,是个送外卖的。今天这单有点邪门,

备注上写着:“送到就行,不用敲门,放门口,别出声,千万别出声。

”地址是城东的云顶别墅区。那地方,一平米的价格,我送一辈子外卖都挣不出来。

我骑着我的小电驴,一路突突突地到了门口。保安大哥看我的眼神,跟看个贼似的。

“干啥的?”我把手机递过去,给他看订单,“大哥,送外卖的。”他瞅了一眼,

又瞅了瞅我,手一挥,放行了。别墅区里头静悄悄的,路灯把树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我找到订单上的门牌号,C栋7号。好家伙,这房子大的,跟个小城堡似的。

我把外卖盒子放在门口那张死贵死贵的地毯上,刚准备拍个照走人。“咔哒”一声,门开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说别敲门吗?门缝里探出个脑袋,是个女的。灯光暗,看不清脸,

但那身段,啧啧,穿着丝绸睡袍,领口开得老大,两条腿又白又长。她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急,

还有点抖:“东西呢?”我指了指地上,“这儿呢。”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弯腰去拿。

她这一弯腰,领口就跟个口袋似的敞开了,里头啥都没有,就两团雪白。我赶紧把头扭开,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拿了东西,手一撑门框,好像没站稳,身子晃了一下。

“谢……”她刚说一个字,突然就顿住了。我也愣住了。这声音,我熟啊。

我慢慢把头转回来,借着门缝里漏出来的光,看清了她的脸。瓜子脸,柳叶眉,嘴唇薄薄的,

眼角还有一颗小小的痣。是她。我老婆,宁鸢。那个五年前一声不吭就消失了,跟我离了婚,

我还以为她死了的老婆。她也认出我来了。那双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着,

手里的外卖盒子“啪”一下掉在了地上,汤汤水水洒了一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声音抖得跟筛糠一样。我心里头那股子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五年了,

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我找她找疯了,我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我天天晚上做梦都是她。

结果呢?她住着大别墅,穿着丝绸睡袍,活得好好的。我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被我看得发毛,往后退了一步,想关门。我一只脚直接卡进了门缝里。“砰!

”门撞在我的脚上,疼得我龇牙咧嘴,但我没挪开。“宁鸢,”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五年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不是……你认错人了……”“认错人?”我冷笑一声,

另一只手撑着门框,使劲一推。门被我推开了。我一步跨了进去,

反手“哐当”一声把门关上,落了锁。屋里暖气开得足,一股子香水味混着别的什么味道,

往我鼻子里钻。宁鸢被我吓得连连后退,后背撞到了墙上。“你想干什么?陈安,你别乱来!

我喊人了!”她声音尖利,但一听就知道是外强中干。我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像一头被惹毛了的狼。“喊人?你喊啊。”我把她堵在墙角,一只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

把她圈在我和墙壁之间。她的睡袍带子松了,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皮肤白的晃眼。

我低下头,凑到她耳边,闻着她头发上的香味。“五年了,宁鸢。”我声音压得很低,

像是在跟她说什么悄悄话,“这五年,你晚上睡得着觉吗?你就没梦到过我?

”她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呼吸都乱了。“我……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

”我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我的眼睛,“离婚协议我签了吗?民政局的章盖了吗?宁鸢,

你当我傻啊?”五年前,我只收到了一份她律师寄来的离婚协议书,我压根就没签。法律上,

她还是我老婆。我的手劲有点大,她下巴被我捏得生疼,眉头都皱起来了。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手推着我的胸口,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了。“放开你?然后让你再消失五年?

”我另一只手顺着她的睡袍滑了下去,摸到了她的大腿。滑溜溜的,跟绸缎似的。

她浑身一僵,整个人都绷紧了。“陈安!你**!”她骂我,眼睛里水汽都上来了。

“我**?”我笑了,“我再**,有你**吗?一声不吭就跑了,把我当什么了?

想扔就扔的垃圾?”我的手在她腿上慢慢地移动,感受着她皮肤的温度和颤抖。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着,脸颊也泛起了一层红晕。

“别……别这样……”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到她的嘴唇上。

“不想我这样?”我问她,“那你想我怎么样?嗯?”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带着几分醉意:“鸢鸢?宝贝儿?跟谁说话呢?

”二.楼上男人脚步声逼近那男人的声音一响,宁鸢整个人就像被电打了一样,

猛地推了我一把。“你快走!”她压低了声音,急得快哭了,“快走啊!”我没动,

反而笑了。“走?往哪儿走?”我看着她,眼神里全是嘲讽,“你家还有别人啊?

藏着野男人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快走!”宁鸢急得直跺脚,

手忙脚乱地想把我往外推。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噔、噔、噔”,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心上。我心里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好啊,宁鸢,五年不见,

你长本事了。我非但不走,反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一拽。“我不走,

”我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我倒要看看,你这五年,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陈安你疯了!”宁的全都白了。“疯了?”我冷笑,“你把我扔下的那天,我就疯了。

”我拉着她,直接就往旁边一个房间里躲。那是间储藏室,黑漆漆的,堆满了各种杂物。

我把她推进去,自己也闪身进去,顺手把门带上,只留了一条小小的缝。屋里很挤,

我们俩几乎是胸贴着胸。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又香又甜的味道,

还能感觉到她心脏“怦怦怦”跳得跟打鼓一样。她的身体很软,也很热。

楼梯上的脚步声停在了客厅。“鸢鸢?人呢?”那个男人打了个酒嗝,

“我刚明明听见你跟人说话了。”宁鸢紧张得浑身发抖,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我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叫,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手掌贴着她的嘴唇,软软的,热热的。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又是害怕又是愤怒。

“嘘……”我做了个口型。门外的男人在客厅里转了一圈,

嘴里嘟囔着:“奇怪了……难道我喝多了,听错了?”他好像没发现门口洒了一地的外卖,

摇摇晃晃地又往楼上走去。脚步声渐渐远了。宁鸢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靠在我身上。我这才松开捂着她嘴的手。“他走了。”她小声说,声音里还带着颤音。

“他是谁?”我问,声音冷得像冰。宁鸢身子一僵,没说话。“不说?”我捏住她的下巴,

让她看着我,“不说也行。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跟你耗。”储藏室里太黑了,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沉默了很久,她才开口,

声音又低又哑:“他是我……老板。”“老板?”我笑了,“什么样的老板,

能大半夜跑到女下属家里来?还叫得那么亲热?宝贝儿?”我学着那个男人的腔调,

叫了一声“宝贝儿”。宁的全都红透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辩解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他是喝多了……我送他回来……”“送到家里来?

还送到楼上去?”我步步紧逼,“宁鸢,你编瞎话的本事,还是跟五年前一样烂。

”我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从她的腰,慢慢往上滑。她的睡袍很滑,我的手很轻易就探了进去,

摸到了她光洁的后背。她的皮肤烫得吓人。“陈安!”她抓住了我的手,声音带着哭腔,

“你别这样……求你了……”“求我?”我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残忍,

“五年前你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求我?宁鸢,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找遍了所有我们去过的地方,我问遍了所有我们认识的人,我差点把这座城都翻过来了!

可你呢?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的情绪有点失控,声音也大了起来。宁鸢吓坏了,

赶紧捂住我的嘴:“你小点声!他还没走远!”我拉开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他在楼上?

在你的房间里?”宁鸢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这就够了。我心里的那点希望,彻底灭了。

一股子恶心和愤怒涌了上来,让我差点吐出来。我一把将她推在墙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宁鸢,你真行啊。”我咬着牙说,“跟野男人在自己家里鬼混,感觉怎么样?刺不**?

”我的手粗暴地扯开了她的睡袍带子。丝绸睡袍滑了下来,露出了她大片的肌肤。

在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光下,白得像玉一样。她惊呼一声,想去遮挡,但被我抓住了手腕,

按在了头顶的墙上。“你脏死了。”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三.我凭什么毁你前途“我脏?”宁鸢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笑声在狭小的储藏室里回荡,听着有点瘆人。她不挣扎了,就那么看着我,

眼睛里像是有两簇火苗在烧。“对,我脏。”她说,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进我耳朵里,“我脏死了。陈安,你满意了吗?”我愣住了。

我以为她会哭,会求饶,会解释。我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她就那么看着我,

眼神里有绝望,有自嘲,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她继续说,

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你不是想知道这五年我过得怎么样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她的声音很平,平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五年前,我爸的公司破产,

欠了一**债。追债的人天天堵在门口,泼油漆,写大字。我妈心脏病发,进了医院,

每天的医药费都是个天文数字。”我心里一震。这些事,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去找你,

想跟你说。可我到你家楼下的时候,看见你跟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在一起。

你笑得那么开心,跟她讲你在学校里的事。”她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我凭什么去毁了你的生活?你前途一片光明,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

跟着你那个有名的导师,将来肯定能出人头地。我呢?我就是个累赘,一个天大的麻烦。

”“所以你就跑了?”我的声音有点干。“对,我跑了。”她点头,

“我找人伪造了身份,换了名字,从这个城市消失了。我去做服务员,去洗盘子,去发传单,

什么脏活累活都干。只要能挣钱,只要能给我妈交医药费。”她看着我,眼睛红红的。

“后来,我遇到了他,就是楼上那个男人,我的老板,陆泽。他帮我还了债,

给我妈安排了最好的医院。他给我现在这份工作,让我能活得像个人。”我沉默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脑子很乱,像一团浆糊。原来,这就是真相。

我一直以为是她背叛了我,是她嫌我穷,跟了有钱人。原来,她是为了不拖累我。

一股巨大的愧疚和心疼涌了上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松开了抓着她手腕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声音哑得厉害。“告诉你?”宁鸢又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告诉你,然后让你跟我一起背债?让你放弃你的学业,你的前途,

跟我一起去刷盘子?陈安,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我无话可说。是啊,

五年前的我,只是个穷学生。就算我知道了,我又能做什么?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拿什么去帮她?“所以,你跟他……”我艰难地开口,问出了那个我最不想问的问题。

宁鸢没说话,只是把脸别了过去。这个动作,比任何回答都更伤人。我的心,

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剜了一块。储藏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沉重得像是在敲丧钟。“对不起。”我说。这两个字说出口,轻飘飘的,

一点分量都没有。宁"对不起?"宁鸢转回头,看着我,眼神很冷,“陈安,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不该招惹你,是我异想天开,

以为我们能有以后。”她说着,伸手去拉被我扯开的睡袍,想把自己裹起来。

我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她的手。“别碰我。”她说,声音里带着厌恶。我的心又是一抽。

“宁鸢,”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重新开始?陈安,你脑子坏掉了吗?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再看看我。”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门外,

“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吗?”“我不在乎!”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在乎他!

我只在乎你!”“你在乎?你拿什么在乎?”她冷笑,“拿你送外管的这点工资吗?

还是拿你这身不值钱的骨气?”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句句扎心。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都陷进了肉里。“我会挣钱的。”我说,“我会挣很多很多钱。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晚了。”宁鸢摇了摇头,“陈安,太晚了。”她推开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拉开了储藏室的门。外面的灯光照了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她背对着我,站在门口。

“你走吧。”她说,“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四.深夜街头的誓言我没走。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看着她的背影。她瘦了好多,以前她身上还有点肉,抱着软乎乎的。

现在,只剩下骨头了,那件宽大的睡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的。我的心揪着疼。“我不走。

”我说。宁鸢没回头,“陈安,你别逼我。”“逼你?”我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的身子很僵,像一块木头。“宁鸢,你听我说。”我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说,

“以前是我没本事,保护不了你。现在不一样了。”“有什么不一样的?”她声音冷冷的,

“你还是在送外卖。”“送外卖怎么了?”我抱着她,不肯松手,“送外卖也能挣钱。

我不止送外卖,我还在……”我话说到一半,停住了。我不能告诉她。至少现在不能。

“反正,你相信我。”我只能这么说,“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她没说话,也没动,

就那么让我抱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感觉脖子上一凉。她哭了。眼泪顺着她的脸颊,

滴在了我的脖子上,烫得我心口发疼。“陈安,你走吧。”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们不可能了。”“为什么不可能?”我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着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陆泽……他对我……有恩。”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不能对不起他。”“有恩?”我冷笑,“是用钱砸出来的恩情吗?宁鸢,你别傻了!

他那是喜欢你吗?他那是馋你的身子!”“你胡说!”她激动地反驳,“陆泽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我指了指楼上,“不是那样的人,会大半夜跑到你家里来?

不是那样的人,会让你睡在他的床上?”我说完就后悔了。最后那句话太伤人了。

宁鸢的脸“唰”的一下白了,没有一丝血色。她抬起手,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啪!

”声音清脆响亮。我的脸**辣地疼,但比不上心里的疼。“陈安,你滚!”她指着门口,

嘶吼道,“你给我滚!”我看着她,看着她眼睛里的恨意和决绝。我知道,今天再说下去,

只会让她更讨厌我。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走。”我转身,

一步一步地往门口走。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凌迟。手搭在门把上的时候,我停住了。“宁鸢,

”我没有回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说完,我拉开门,

走了出去。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脸上湿湿的。我抬手一摸,一手的水。我他妈的,

也哭了。我骑上我的小电驴,没有回家。我骑着车,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乱逛。

脑子里全是宁鸢的样子。她哭的样子,她笑的样子,她骂我的样子。

还有她说的那句:“我脏死了。”我的心,疼得快要碎了。我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喂?谁啊?大半夜的,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是我,陈安。”“哟,安哥?”电话那头的人一下子精神了,

“怎么了这是?听你这声音,跟死了老婆似的。”“别废话。”我打断他,“帮我查个人。

”“谁啊?”“陆泽。环宇集团的总裁。”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安哥,你惹他干嘛?

那家伙不好惹啊。”“我让你查,你就查。”我声音很冷,“我要他所有的资料,

越详细越好。尤其是……他跟女人有关的那些事。”“得嘞。”那头的人应了下来,

“包在我身上。不过安哥,你可悠着点,别玩脱了。”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揣回兜里。

陆泽是吧?环宇集团是吧?你不是有钱吗?我倒要看看,你的钱,能不能保住你。

我抬头看了看天,天快亮了。新的一天要开始了。宁鸢,你等着我。

我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谁让你受的委屈,我会让他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五.陆泽的黑料堆成山第二天,我照常去送外卖。

只是脑子里一直想着宁鸢和那个陆泽的事,好几次都差点送错了地方。下午的时候,

胖子把电话打了过来。胖子是我发小,电脑高手,人脉也广,道上的事知道的不少。

“安哥,你要的东西,我发你邮箱了。”胖子声音里带着点兴奋,“我跟你说,这个陆泽,

料可真不少啊!”“说重点。”我把电驴停在路边,找了个没人的角落。“重点就是,

这家伙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胖子骂骂咧咧地说,“他名下有好几家空壳公司,

专门用来洗钱。而且,他私生活乱得很,外头养了好几个,个个都是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他还喜欢玩点**的,**,多人运动,什么都来。有几个女的,被他玩得进了精神病院。

”我听着,拳头越攥越紧。“最关键的是,”胖子压低了声音,“我查到,

他最近在搞一个项目,跟南美那边的毒枭有牵扯。这要是捅出去,

他下半辈子就得在牢里过了。”“证据呢?”“证据不好拿。他们交易很小心,

都是单线联系。不过,我黑进了他公司的一个高管的电脑,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下周三,

他们在城西的废弃工厂,好像有一批‘货’要交易。”“好。”我沉声说,“胖子,

干得漂亮。”“嘿嘿,安哥你吩咐的事,我哪敢怠慢。”胖子笑了笑,又有点担心地问,

“安哥,你打算怎么办?这事可不小,别把自己搭进去了。”“我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我点开邮箱,看着胖子发来的那一堆资料。照片,视频,

聊天记录……不堪入目。我一张一张地翻着,看到其中一张照片的时候,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照片上,陆泽搂着一个女孩,笑得很开心。那个女孩,我认识。

是林溪,我大学时候的师妹。就是宁鸢五年前在楼下看到的那个女孩。

林溪家里条件不好,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时常接济她。毕业后,她进了环宇集团。

没想到……我看着照片里她谄媚的笑容,心里一阵恶心。我找到林溪的电话,

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陈安师兄?”林溪的声音听起来很惊喜。

“是我。”我声音很平,“有空吗?出来见个面。”“好啊好啊!师兄你定地方!

”我约她在我们大学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了面。她来的时候,打扮得很漂亮,

一身的名牌,跟我记忆里那个穿着朴素的小姑娘判若两人。“师兄,你找我什么事啊?

”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笑吟吟地问我。我没跟她废话,直接把手机推到她面前。

屏幕上,是她和陆泽的亲密照。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你……你哪里来的照片?”她有点慌。“你别管我哪里来的。”我看着她,“我问你,

陆泽和南美那边的生意,你知道多少?”林溪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不知道?”我冷笑一声,

“林溪,别跟我装傻。你在陆泽身边待了多久了?他那些破事,你会一点都不知道?

”我站起身,俯视着她。“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我。二,

我把这些照片,还有我手里的其他东西,一起交给警察。你自己选。”林溪吓得浑身发抖,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我……我说……”她终于扛不住了,哭了出来,“师兄,

你别告我……我什么都告诉你……”她一边哭,一边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跟胖子查到的差不多,甚至更详细。她知道交易的时间,地点,还有接头暗号。

“师"师兄,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哭着求我,

“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想的……”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被逼的?”我问,“谁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了?是你自己贪慕虚荣,想要走捷径。

”我收起手机,转身就走。“师兄!”她在我身后喊,“你要干什么去?”我没回头。

“替天行道。”六.阴夜工厂的对峙周三晚上,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城西的废弃工厂,死一样的寂静。我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像个幽灵一样潜伏在工厂外面的草丛里。胖子给我搞来的设备就放在我手边,

一个高倍望远镜,一个窃听器。晚上十点,两辆黑色的商务车一前一后地开了进来,

停在了工厂中央的空地上。车门打开,陆泽从前面的车上走了下来。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嘴里叼着一根雪茄,一副大佬派头。

后面那辆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个个膀大腰圆,太阳穴鼓鼓的,

一看就是练家子。他们警惕地四下张望着。我把身子压得更低了,连呼吸都放慢了。

没过多久,工厂的另一头,又开来了一辆破旧的皮卡车。车上下来了三个男人,

皮肤黝黑,一脸横肉,看长相像是南美那边的。为首的那个,

脖子上有一条狰狞的蝎子纹身。“货呢?”蝎子纹身开口了,说的是一口蹩脚的中文。

陆泽笑了笑,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一个保镖从车上抬下来一个银色的手提箱。

“钱呢?”陆泽问。蝎子纹身也让人从皮卡车上抬下来一个更大的箱子,打开,

里面是满满一箱子的美金。陆泽身边的鉴定师上前验了验钱,朝陆泽点了点头。

陆泽满意地笑了,也让人打开了那个银色的手提箱。箱子里,

是一包一包用塑料袋封好的白色粉末。我用望远镜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现在!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早就设置好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挂断了。

这是我和胖子约好的信号。几乎是同时,工厂外面,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呜——呜——”由远及近,瞬间就把整个工厂都包围了!“警察!”“不许动!

我们是警察!”无数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束照了进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陆泽和蝎子纹身那伙人都懵了。“怎么回事?!”陆泽脸色大变,冲着蝎子纹身吼道,

“**的出卖我?!”“放屁!”蝎子纹身也急了,抄起家伙就对准了陆泽,

“明明是你小子设的局!”两伙人瞬间就剑拔弩张,眼看就要火拼。

埋伏在四周的警察冲了进来,荷枪实弹。“全部不许动!放下武器!

”陆泽他们知道跑不掉了,一个个面如死灰。看着陆泽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我心里一阵快意。陆泽,你也有今天。我收拾好东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深藏功与名。第二天,环宇集团总裁陆泽涉嫌贩毒、洗钱被捕的消息,

就上了各大新闻的头条。整个商界都震动了。我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看着新闻,

心里说不出的舒坦。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颤抖的声音。“陈安……是你吗?”是宁鸢。

七:前妻电话里的恨意听到宁鸢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会知道是**的?“是我。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陆泽……陆泽他……”宁鸢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听到她压抑的哭声。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这是在为陆泽伤心吗?“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我声音有点冷。“不是……”她抽噎着说,“警察……警察来公司了,封了公司,

把所有人都带走问话了……我也在。”我心里一紧,“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们问了我一些问题,就让我回来了。”宁鸢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