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天生怕死,日常穿着防弹衣出门。被认亲后,亲生父母用豪车接我,
我偏偏选择骑5个小时的共享单车。结果豪车坠崖爆炸。父母为我准备美味佳肴,
我偏偏吃压缩饼干和罐装八宝粥。结果食物里被加了脏东西。直到对方出了更狠的招,
我咧嘴一笑。论防患于未然,我是最专业的。-----我刚到顾家的时候,
全家眼睛都红彤彤的。假千金正抱着我的母亲,大声痛哭:\"妈妈,
以后我就是您唯一的女儿了!一定会好好孝顺您。
”然后管家就领着背着巨大登山包、满头大汗的我,出现在他们面前。空气凝固了。
顾瑶最先回过神,她柔弱弱地开口,
眼圈红得恰到好处:“姐姐你是怎么过来的呀?我放下沉重的背包,喘匀了气,
她:“骑共享单车!”“姐姐....你怎么没坐家里的车?”“我怎么可能坐陌生人的车。
”毕竟五分钟前,他们才接到那辆接我的专车坠崖爆炸的消息,连骨灰都找不着。
我垂下眼:“陌生人多危险,万一突然发疯弄死我。”“车多危险,万一出车祸。
”“陌生人和车加起来,我能想到一百零八种死法。”我环顾了一圈神色各异的“家人”,
面无表情地补充:“当然,我现在依旧觉得,你们也想要害我。”顾母脸上的悲伤僵住了,
顾父皱起了眉。哥哥顾屿立刻跳了出来,语气冲得很:“林晚!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们是你的家人!”“是吗?”我扯了扯嘴角,“那样最好。
”我开始打量这栋豪华得像个笼子的别墅,心里盘算着要是起火或者塌了,
哪条路能最快跑出去。顾母试图缓和气氛,她挤出一个慈爱的笑,上前想摸我的头:“晚晚,
别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她的手刚伸到一半,我猛地后退三大步,
瞬间拉开了安全距离。我的手条件反射地按在背包侧面的卡扣上,那里有我能保命的东西。
顾母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晚饭时,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碗碟。
我没碰椅子,先绕着桌子走了一圈,确认椅子上没有针,头顶的水晶吊灯拴得够牢。
然后我才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坐下,背包放在腿上,随时能抄起来跑路。
2顾母亲自盛了碗米饭递过来,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晚晚,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我摇了摇头,从背包里掏出我的储备粮——两罐八宝粥,一包压缩饼干。“不用,
我自己带了。”顾母的笑容有点维持不住:“这......这怎么行,
你正在长身体......”“不健康总比死了强。”我撕开包装,头也不抬。
顾屿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瞪着我:“林晚你有完没完?家里做的能有什么问题?
你非要把好心当驴肝肺?”我没理他,继续啃我的压缩饼干。顾母像是为了证明什么,
又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碗,盛了半碗飘着油花的鸡汤,小心翼翼放到我面前:“晚晚,
这是妈亲手炖的,炖了好几个小时,干净着呢,你就尝一口,好不好?
”她眼里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我盯着那碗看起来鲜美无比的鸡汤,看了整整三秒。然后,我在全家人的注视下,
再次把手伸进我的百宝袋登山包,摸索了一下,
掏出了那个小巧的、银白色的食品安全检测仪。“姐姐,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顾瑶的声音带着点委屈的颤音。我没说话,只是按下开关,
将探针稳稳地浸入了温热的鸡汤里。“嘀——嘀——嘀——!”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猛地炸响,
仪器屏幕闪烁着血红色的警告光!整个餐厅,瞬间死寂。
顾母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死死盯着那碗汤。
顾瑶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了桌上。顾屿张着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我慢条斯理地拔出探针,用纸巾擦干净,收回包里。然后,我抬起头,
平静地看向面无人色的顾母,清晰地问:“现在,你还要我喝吗?”3餐厅里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那碗鸡汤还在冒着诡异的热气。顾母的脸从惨白转向涨红,嘴唇哆嗦了半天,
才挤出一句:“不可能!这......这仪器是不是坏了?”顾瑶立刻反应过来,
眼泪说掉就掉,声音带着哭腔:“姐姐,你是不是不想回家,才故意这样的,妈妈一片好心,
你怎么能......”“好心?”我打断她,从背包侧袋又掏出个小铁笼,
里面是只精神抖擞的小老鼠。这是我特意养的“试毒员”,比仪器更靠谱。“啊!老鼠!
”顾瑶尖叫着往后缩。顾屿也吓了一跳,猛地站起来:“林晚你疯了!带这种东西回来!
”我没理他们,用小勺舀了点鸡汤,递到笼子口。老鼠凑过来舔了两下,不过几秒,
就开始剧烈抽搐,腿一蹬,直接挺地倒了下去。“现在,”我看着顾母,
把死老鼠往前推了推,“还觉得是仪器坏了吗?”顾母踉跄一步,差点没站稳,
被顾父一把扶住。他脸色铁青,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管家!把汤拿去处理掉!
今天厨房所有经手的人,都给我查清楚!”他看向我,眼神复杂:“林晚,你先回房休息。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我点点头,背上我的包。交代?我不需要。
我只需要他们知道,想弄死我,没那么容易。顾瑶给我准备的房间在二楼,
华丽得像公主的牢房。粉色的纱幔,繁复的欧式家具,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清香。“姐姐,
你喜欢吗?我特意为你布置的。”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温柔。我没进去,
站在门口扫视了一圈。“怎么不进去?”顾屿跟了上来,语气还是有点冲,
但比刚才缓和了些。“检查一下。”我说着,从包里拿出强光手电和一个小撬棍。“你又来?
”顾屿眉头拧成了疙瘩。我没理会,先用手电仔细照了遍地毯,在靠近床边的地方,
发现了一些不易察觉的深色粉末。我用密封袋小心取了些样。接着,我检查了窗帘,
电动开关的接口处有细微的、不自然的划痕。最后,我走到床头,
用撬棍小心地撬开那个雕花繁复的床头板夹层,
从里面抠出两个还在闪着微弱红光的针孔摄像头。我把摄像头扔在床上,
看向脸色发白的顾瑶:“这也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
”顾瑶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肯定是以前的装修工人......”顾屿看着那两样东西,张了张嘴,
这次什么都没说出来。他看顾瑶的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点审视。“我可以换房间吗?
”我转向闻讯赶来的顾父,“这间‘礼物’太多,我消受不起。
”顾父看着床上的摄像头和密封袋,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我最终选了一楼靠近大门的一个小客房。房间简洁,视野开阔,逃跑路线清晰。4第二天,
顾瑶提议开她的新车带我和顾屿出去“兜风,散散心”。“姐姐,我新买的车,性能可好了,
我们一起去江边看看吧?”她笑得毫无阴霾,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走到那辆崭新的红色跑车前,没上车,而是蹲下身,用手电照着检查底盘和刹车系统。
“林晚!”顾屿忍不住了,“你到底有完没完?瑶瑶一片好心!
”顾瑶也委屈地扁嘴:“姐姐,这车我才刚提回来,
怎么可能有问题......”我没理他们,
手指在刹车油管上摸到一处极其细微、但触感异样的湿润和划痕。是人为的,切口很新。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刹车油管被人划了,开起来随时会崩漏,刹车失灵。
”顾瑶脸色猛地一变,声音尖了些:“你胡说!这是我的车!我怎么会划自己的车!
”“对啊!”顾屿附和,“瑶瑶难道会自己害自己吗?”我瞥了一眼顾屿,
这就是个傻子没必要担心他会害我。我又看着顾瑶,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被委屈覆盖。我明白了,她不是想同归于尽,她是想演一场戏,她大概只想开一小段,
轻轻点一下刹车,证明“没问题”,好坐实我“被害妄想”的罪名。“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顾屿试图打圆场。顾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带着哭腔赌气道:“好!你们不信是吧?
我自己开一圈给你们看!看它会不会出事!”她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发动了引擎。“瑶瑶!
”顾屿想阻止,已经晚了。车子缓缓滑出车道。
顾瑶大概是想在家门口平坦的私道上慢速行驶,轻轻点一下刹车,证明她的“清白”。
可她低估了那切口的深度和压力。车子刚滑下一个小小的缓坡,她习惯性地轻踩刹车。
没有任何阻力感。刹车踏板直接踩到了底!“啊——!
”顾瑶的惊叫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同时响起。红色跑车像脱缰的野马,猛地加速,
直直冲向了路尽头的景观绿化带!“砰!”一声闷响。车头撞瘪了,安全气囊弹了出来,
盖住了顾瑶惨白的脸。顾屿魂都吓飞了,冲过去拉车门。我站在原地,看着这场闹剧收场。
顾屿把瑟瑟发抖、额头磕破流着血的顾瑶从车里扶出来时,抬头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后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我走过去,看着惊魂未定的两人,
平静地开口:“现在懂了?动手脚的人,可能没打算让你死。
但他绝对没把车里任何一个人的安全当回事。”我顿了顿,看向顾屿,
一字一句地说:“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从不把自己当成‘那个例外’。
”顾屿扶着顾瑶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5顾瑶被扶回房间后,
家庭医生来看过,说是轻微脑震荡和皮外伤,但惊吓过度,需要静养。顾屿守在她床边,
眉头紧锁。我回到一楼安全屋,仔细锁好门。不出所料,手机很快响了,是顾瑶打来的。
她的声音虚弱、惊恐,带着细微的啜泣:“姐姐......你能来我房间一下吗?
我......我好害怕......总觉得窗外有人,
床头柜也在动......我不敢告诉哥哥和爸妈,
他们肯定觉得我脑子撞坏了......姐姐,我知道你最能干,最细心了,
求你帮我看一下好不好?”声音楚楚可怜,
将一个受惊后只敢依赖姐姐的妹妹形象塑造得无懈可击。“好。”我对着电话,
语气没有任何波澜。挂断电话,我熟练地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纽扣大小的微型针孔摄像头,
别在了衣领内侧,然后起身走向二楼。顾瑶的房间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她正蜷缩在床上,
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看到我进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姐姐,
你来了......”她声音颤抖,伸手指着窗户和床头柜,
“就是那里......我刚才真的看到影子在动,柜子也在响......”我站在原地,
没有靠近,目光冷静地扫视。窗户紧闭,窗帘严实。床头柜上放着水杯和药瓶,一切如常。
“可能是惊吓后的幻觉。”我陈述道。“不是的!真的不是!”她激动起来,挣扎着下床,
脚步虚浮,“姐姐你信我!你过来看看,那个抽屉......它刚才真的动了一下!
”她说着,踉踉跄跄地朝床头柜走去。就在她走到柜边,背对我的那一刹那,异变陡生!
她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猛地向前一扑,额头“砰”地一声,
精准又狠辣地撞在床头柜坚硬的尖角上!同时,她的手“无意”中带倒了玻璃水杯,
杯子摔在地上,碎片四溅!“啊——!”她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额头上瞬间血流如注。
她捂着头,痛苦地蜷缩在地,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几乎在杯子碎裂的同时,
房间门被“哐”地推开,顾屿满脸焦急地冲了进来。“怎么了?!瑶瑶!”他看到眼前景象,
瞬间目眦欲裂——顾瑶满头鲜血倒在地上哀嚎,我站在几步之外,面无表情,
脚下是碎裂的玻璃。“哥......哥!”顾瑶看到顾屿,眼泪混着血水汹涌而出,
声音破碎,充满了恐惧与控诉,“姐姐......姐姐她推我!
冲过来把我推倒......我的头......好痛啊哥......”她哭得撕心裂肺,
每一个字都浸透着绝望,将一个被至亲伤害的弱者形象刻入人心。顾屿的脸色瞬间铁青,
胸膛剧烈起伏,他猛地抬头瞪向我,眼神里是喷薄欲出的怒火:“林晚!
你——”他的话戛然而止。6因为在他开口质问的瞬间,我已经抬手,
从容不迫地从衣领上取下了那个微型摄像头,指尖捏着,清晰地展示在顾瑶和顾屿眼前。
顾瑶的哭声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猛地一滞。她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枚小小的摄像头,脸上血色尽失,连额头上流淌的鲜血似乎都凝固了一瞬。
那表情,比刚才的表演真实百倍——那是算计落空、猝不及防的惊骇。就在这时,
被动静吸引来的佣人也赶到了门口,惊呼道:“天哪!二**!您怎么了?!
”顾瑶反应极快,立刻重新低下头,发出虚弱的**,抢在顾屿再次发作前,
气若游丝地对佣人说:“张姨......快,
我去处理伤口......我好晕......”她必须立刻离开这个让她彻底暴露的现场。
佣人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她,匆匆离开了房间。顾屿看着顾瑶被扶走,
又猛地转头看向我,他脸上的愤怒被极致的困惑取代,但怒气仍未消散。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几乎是拖拽着将我拉出房间,带到二楼无人的小客厅。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他甩开我的手,压低声音吼道,眼神死死锁住我手里的摄像头,
“那是什么?你录了什么?!”“证据。”我平静地回答,将摄像头连接手机,
点开刚才录下的视频,递到他眼前。画面稳定清晰:我进门后始终站在原地,
顾瑶自己走向床头柜,背对我时,她脚下那个细微的、主动勾绊的动作,
以及随之而来的、精准撞向柜角,然后恰巧碰落的杯子,全程我与她保持安全距离,
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小客厅里一片死寂。顾屿死死盯着屏幕,嘴唇抿得发白。
他反复看了两遍,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理智告诉他视频不会骗人,但情感上他依旧在抵抗。
“这......这个有没有可能是误会?”他声音干涩,试图找到一丝漏洞,
“也许......也许只是看起来像陷害你......而且她刚受了惊吓,
行为可能有些失控,不是故意的......”他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看清楚了?”我没有反驳他的自欺欺人,只是陈述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