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迟到四小时,我爸霸气退婚:婚宴改寿宴,礼金双倍返还01婚礼当天,
新郎沈宴迟到四小时。纯白的婚纱层层叠叠,像一朵沉重又虚幻的云,将我困在原地。
休息室的欧式雕花挂钟,时针已经不紧不慢地走过了数字“4”。窗外,
宾客的窃窃私语汇成一片嗡嗡的潮声,隔着厚重的门板,模糊不清,
却又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耳朵。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凌迟我的体面。
助理小陈第十七次推门进来,脸色比我还白,声音都在发抖:“宁希姐,
还是联系不上沈少……电话关机了。”我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唇角的弧度完美,
眼神却空洞得像一具华美的人偶。三年。我陪着沈宴从一个不被看好的家族次子,
一步步走到今天继承人的位置。我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学着烹茶,学着插花,
学着做一个他眼中“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完美伴侣。我以为,我亲手浇灌的爱情,
总能开出我想要的花。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养的不是花,
是一株依靠吸食我血肉才能茁壮成长的白眼狼。我爸宁振雄推门而入,
身后跟着两名神情肃穆的黑衣保镖。他高大的身影瞬间驱散了满室的焦灼,他没看我,
而是径直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骚动的人群。“不等了。”他的声音沉稳如山。
“爸……”我开口,嗓子干涩得厉害。他回过头,走到我面前,
宽厚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头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造型师耗费数小时打造的发型。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只有铺天盖地的疼惜。“我的女儿,宁家的掌上明珠,
不是任何人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摆设。”“爸养你二十七年,
不是为了让你在人生最重要的一天,被人这样作践。”眼眶瞬间滚烫,我强忍着,
没让眼泪掉下来。我站起身,裙摆在地板上拖曳出沉闷的声响。“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爸欣慰地点点头,他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吩咐:“去,把司仪换下来,今天这场戏,
我亲自来唱。”宴会厅内,水晶吊灯璀璨夺目,映照着上千位宾客各异的脸。
我爸走上司仪台,从目瞪口呆的司仪手中接过了话筒。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感谢各位来宾,
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我爸的声音通过顶级音响,清晰地传遍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原定的婚礼,取消。”一句话,如同一颗深水炸弹,
在人群中轰然炸开。台下瞬间鼎沸,惊愕、不解、幸灾乐祸的目光齐刷刷地朝台上汇聚。
我爸不为所动,顿了顿,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现在,
正式开始我女儿宁希的27岁生日宴。”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几乎要掀翻屋顶。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沈宴。我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
心中最后一点可笑的期盼,也彻底化为冰冷的灰烬。我冷笑一声,接通了电话,
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免提键。沈宴那极度不耐烦的声音,通过我爸手里的话筒,被无限放大。
“宁希!你闹够了没有?我这边堵车!你催什么催?一点大家风范都没有!
让宾客再等等怎么了?”那理直气壮的质问,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扎在我心上,
也扎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全场死寂。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就是宁家选中的女婿,
在婚礼当天,迟到四小时后,对他未婚妻说的第一句话。我爸的眼神冷得能掉下冰渣,
他拿过我的手机,对着话筒,声音平静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今天的礼金,
宁氏双倍返还。”“另外,为了庆祝小女新生,我决定,从宁氏集团本年度的利润中,
抽调百分之一,注入我女儿宁希的个人慈善基金。”电话那头,彻底沉默了。宾客席上,
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宁氏集团百分之一的利润是多少?
那是一个足以让任何一个二流家族直接跻身顶流的天文数字!宁振雄这是在告诉所有人,
他女儿受的委屈,他用钱来补!他宁家,赔得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从看笑话,
变成了看沈家要如何收场。一分钟后,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沈宴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礼服,头发凌乱,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
他终于来了。可惜,太晚了。他环顾全场,
当看到司仪台上挂着的“祝宁希**27岁生日快乐”的横幅时,脸色瞬间铁青。
他拨开人群,径直朝我冲来,伸出手想抓住我的胳膊。我侧身一步,他抓了个空,
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的动作细节,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宁希!你疯了吗?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怒火。
我平静地端起侍者托盘里的一杯香槟,轻轻摇晃着,猩红的酒液在水晶灯下折射出妖异的光。
“沈先生,如果你是来祝我生日快乐的,我接受。”我顿了顿,迎着他错愕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是来认亲的,那不好意思,我爸只有我一个女儿。”言语的羞辱,
比任何耳光都响亮。沈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转向我爸,
试图用晚辈和亲家的身份施压:“宁叔叔!您就这么惯着她胡闹?我们两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爸甚至懒得看他一眼,只是对着全场宾客举杯,声音洪亮:“再次感谢各位,
让我们一起,为我的女儿,宁希,庆祝她的新生!”“祝宁希**,生日快乐!”台下,
反应快的宾客已经开始附和,稀稀拉拉的祝福声很快汇成一片。沈宴被晾在原地,
像一个跳梁小丑。就在这时,沈宴的父母,沈明海和李慧芳,终于姗姗来迟。
他们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李慧芳一进门,看到这其乐融融的“生日宴”,当即就炸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气,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骂:“宁希!
你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我们家阿宴不就是迟到了一会儿吗?你就敢把婚礼给搅黄了?
你把我们沈家的脸往哪里搁?把宁家的脸又往哪里搁?!”“我早就说过,
你这种温室里的花朵,中看不中用,一点委屈都受不得!我们阿宴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她尖利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周围的宾客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我没有动怒,
只是从手包里拿出了另一部手机,轻轻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通话录音,
通过宴会厅的音响,流淌出来。是沈宴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然然,
你别哭了……婚礼只是个形式,是做给家里人看的。我爱的人一直是你,你知道的。
”“等我拿到宁家的‘天枢计划’,稳固了公司的地位,我就跟她摊牌。你再等等我,
好不好?”“乖,我怎么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母亲只能是你。别闹了,
我这边马上就结束了……”录音很长,每一句,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沈家三口的脸上,
也砸在所有宾客的心上。原来不是堵车,是去安抚白月光了。原来这场万众瞩目的联姻,
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沈宴的脸色,从铁青,到惨白,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李慧芳指着我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明海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他大概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他们眼中那个温顺听话、对沈宴爱得死心塌地的宁希,
怎么会留了这么一手。我收起手机,看着他们,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清。“现在,
你们还觉得,是我不懂事,是我在闹吗?”我爸适时地一挥手,两名保镖立刻上前,
对着沈家三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先生,沈太太,生日宴闲人免进。请吧。
”那两名保镖人高马大,神情冷峻,不带感情。沈家三口在众目睽睽之下,
被半请半架地“送”出了宴会厅。门关上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我端着酒杯,
走到我爸身边,轻声说:“爸,谢谢你。”我爸拍拍我的手,眼里是化不开的宠溺和骄傲。
“傻孩子,跟爸客气什么。”我看着满堂宾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从今天起,
那个为爱卑微的宁希,死了。活下来的,是宁家的宁希。
02生日宴在一片微妙而热烈的气氛中结束。回到家,卸下满身疲惫,
我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真想好了?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我们宁家一动手,沈家至少要倒退二十年。商场上没有后悔药。
”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他身边坐下。“想好了。”我点点头,
声音平静而坚定。“爸,你养我这么大,琴棋书画,商战谋略,样样都请最好的老师教我,
不是为了让我学会给人当一块擦脚抹布的。”**在我爸的肩膀上,像小时候一样。
“他可以不爱我,但他不能不尊重我,更不能把我和整个宁家当成他往上爬的垫脚石。
这块石头,太硬了,他踩不动,只会硌碎自己的脚。”我爸叹了口气,随即笑了,
笑声里满是欣慰。“好,不愧是我宁振雄的女儿。你想怎么做,放手去做,天塌下来,
有爸爸给你顶着。”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宁。深夜,沈宴的短信像雪片一样飞来。
手机被我调成了静音,屏幕在一片黑暗中固执地亮起,又熄灭。我没有看。
我知道那无非是一半苍白的道歉,加上一半色厉内荏的威胁。他说取消合作对宁家也没好处,
说我太冲动,会毁了我们三年的感情。可笑。我们的感情,在他为了白月光迟到的那一刻,
就已经被他亲手毁掉了。第二天一早,我还在餐厅吃早餐,管家就进来通报,
说沈明海带着沈宴登门了。我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牛奶,用纸巾擦了擦嘴。
“让他们进来。”沈明海和沈宴一前一后地走进餐厅,两人脸上都带着憔悴和压抑的怒火,
却又不得不挤出讨好的笑容。尤其是沈明海,
这个往日里在我面前总端着长辈架子的商场枭雄,此刻姿态放得极低。“希希啊,
昨天是叔叔和你阿姨不对,我们没搞清楚状况,说了些混账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一边说,
一边用手肘狠狠地捅了一下身边的沈宴。沈宴一脸不情愿地开了口,声音干巴巴的:“宁希,
对不起,昨天是我错了。我不该迟到,更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好不好?”他的道歉毫无诚意,眼神里还带着被逼无奈的屈辱。我甚至懒得回应他,
只是看着沈明海。“沈伯父,有话直说吧。”沈明海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搓着手说:“希希,你看,阿宴他也知道错了,年轻人嘛,谁还没犯过错呢?
咱们两家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请柬都发出去了,闹成这样,对谁都不好。”他顿了顿,
话锋一转,自以为抓住了我的软肋。“尤其是你主导的那个‘天枢计划’,
前期投入了那么多,现在正是和我们沈氏深度合作的关键时期。这个项目对你有多重要,
我们都清楚。这要是停了,你的心血可就都白费了啊。”我看着他,忽然笑了。他们以为,
“天枢计划”是我嫁入沈家的投名状,是我未来在沈家立足的根本。他们以为,
我为了这个耗费了三年心血的项目,会像过去一样,选择妥协和忍让。可惜,他们算错了。
我拿起餐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我私人律师团队的号码。“王律师,你带团队过来一趟。
对,现在。”挂断电话,我看着脸色骤变的沈家父子,微笑着宣布:“沈伯父,沈宴,
我正式通知你们。”“‘天枢计划’,从即刻起,由宁氏集团独资进行。
宁氏与沈氏就该项目签署的所有前期合作协议,全部作废。”“相关的违约金,一个小时内,
会打到沈氏集团的账上。”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们心上。
沈宴震惊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像铜铃。“宁希,你怎么敢?!这个项目你跟进了整整三年!
那是你的心血!”他不敢相信,我竟然会用这种釜底抽薪的方式,斩断我们之间最后的联系。
我端起手边的咖啡,轻轻吹了吹热气,姿态闲适得像在谈论天气。“心血?
我跟进的项目很多,不缺这一个。”我抬起眼,目光里带着他们从未见过的轻蔑。“或者说,
没了沈家的掣肘,它只会进行得更好。”沈宴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时,我爸穿着一身晨练服,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手里盘着两颗核桃,
步履从容,看都没看僵在原地的沈家父子,只是走到我身边,慈爱地问:“早餐吃好了吗?
”我点点头。他这才像刚看到客人一样,瞥了沈明“海一眼,慢悠悠地开口。“哦,
忘了告诉你们。”“我女儿宁希,是我们宁氏集团藏得最深的‘首席战略顾问’。
”“她这些年经手的项目,大大小小有十几个,从来都只有一个结果——”我爸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只赚不赔。”沈明海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不可置信,仿佛是第一天认识我。他终于意识到,他们沈家,
乃至整个圈子,都被我这副温婉无害的表象给骗了。他们眼中的菟丝花,
从来都不是依靠别人才能存活。她本身,就是一棵可以为任何人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
而沈宴,这个愚蠢的男人,亲手把这棵本可以为他所用的大树,推给了别人。不,
是退回了她自己的阵营。沈宴看着我的眼神,也从愤怒,变成了恐慌。他第一次,
从我平静的脸上,读到了陌生的、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这种感觉,
他只在他父亲和我父亲身上见到过。他怕了。03沈家父子灰溜溜地走了。没过多久,
一个意料之中的人,约我见面了。沈宴的白月光,江然。地点是市中心一家网红咖啡馆,
她选的。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素面朝天,
长发披肩,手里捧着一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一副楚楚可怜、与世无争的模样。
如果不是在沈宴的手机里看过她浓妆艳抹、在夜店狂欢的照片,我差点就信了。见我走近,
她连忙站起来,局促不安地搅动着手指。“宁……宁**。”我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
点了杯拿铁。她等了很久,见我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终于忍不住了。“宁**,对不起。
”她一开口,眼圈就红了,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我和阿宴是真心相爱的,
我们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请你……请你成全我们吧。”真是经典的绿茶语录。
我用小勺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拉花在我的搅动下,渐渐模糊成一团。
“真心相爱?”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她,“真心相爱,
需要他一边紧锣密鼓地准备跟我结婚,一边在你那里流连忘返,买醉诉苦吗?”“真心相爱,
需要你在他婚礼当天,哭着喊着说没有他活不下去,逼他抛下满堂宾客和未婚妻,去陪你吗?
”我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虚伪的深情。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见攻心不成,她立刻换了策略,开始卖惨。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宁**,你什么都有,你是宁家的大**,
你从小就生活在云端,你不懂我们这种普通人的挣扎。”“我家里条件不好,
我爸妈身体也不好,我不能没有阿宴,他答应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她说着,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演得情真意切。我打断她,身体微微前倾,
盯着她的眼睛,一针见血地问:“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沈太太的位置?
”她被我这直白的问题噎住了,哭声都停顿了一下。她大概以为我会像电视剧里的原配一样,
要么愤怒地扇她耳光,要么甩出一张支票让她滚。可惜,我两样都懒得做。她愣了半晌,
才哭哭啼啼地开口,说出了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都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
阿宴为了我,连公司的钱都敢动。他为了补偿我,背着他父母,
私下挪用了沈氏一笔两百万的款项,给我爸妈在老家买了套房子。”她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诡异的炫耀。“他说,他连坐牢的风险都愿意为我冒,
他心里是有我的。宁**,你斗不过我的。”我表面上不动声色,
甚至还配合地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但我放在桌下的手,已经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原来,
在这里等着我呢。用沈宴的“深情”来刺痛我,
用挪用公款这种事来证明沈宴对她的爱有多么奋不顾身。幼稚,又愚蠢。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些可悲。“你知道吗?”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开口,
“沈宴送给你父母的那套房子,房本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江然愣住了:“当然……当然是我爸妈的名字。”我摇摇头,从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推到她面前。那是我让王律师去查的。“不,房本上写的是他妈妈,李慧芳的名字。
”“这套房子,从头到尾,都只是李慧芳借给你父母‘暂住’的。一旦你失去了利用价值,
或者沈宴对你腻了,他们随时可以把房子收回去,把你父母赶到大街上。
”我看着江然瞬间失血的脸,继续补刀。“你以为沈宴为你挪用公款是爱你?你错了。
这笔钱的账目,李慧芳做得天衣无缝,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和沈氏有业务往来的空壳公司,
而那个公司的法人代表,用的是你一个远房亲戚的身份证。”“一旦东窗事发,
沈宴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而你,江然,
就是那个唆使他、并且和他一起侵吞公司财产的罪魁祸首。”“你以为你是他的真爱?不,
你不过是他们母子俩,用来拿捏沈宴,并且随时可以丢出去顶罪的工具和棋子。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江然的心上。她的身体开始发抖,
眼神从不敢置信,到惊恐,再到彻底的绝望。“不……不可能……你骗我!
阿宴不会这么对我的!”她尖叫起来,引得咖啡馆里的人纷纷侧目。我冷眼看着她崩溃,
没有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等她哭喊得差不多了,我才把一张名片推到她面前。
是王律师的名片。“想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或者,不想将来不明不白地替人背锅坐牢,
可以联系这位律师。”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当然,前提是,
你得拿出足够的‘诚意’。”说完,我转身离开,留下她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情敌?不。
从她走进这家咖啡馆开始,她在我眼里,就只是一颗可以用来反击的棋子。一颗,
即将亲手将沈家送上绝路的棋子。04事情的发酵,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生日宴的第二天,
网络上开始出现大量通稿。标题取得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豪门婚礼生变成,
新郎堵车四小时,新娘当场悔婚为哪般?》《深扒宁氏千金宁希:恃宠而骄,
被宠坏的公主病有多可怕?》《独家爆料:深情总裁沈宴爱而不得,
婚礼现场遭未婚妻当众羞辱》文章内容大同小异,都在明里暗里指责我小题大做,恃宠而骄,
因为新郎堵车这种不可抗力因素就悔婚,
把沈宴塑造成了一个爱得卑微、却被无情抛弃的深情受害者。水军铺天盖地,
在各大社交平台下面为沈宴鸣不平。“新郎也太惨了吧,谁没个堵车的时候啊?
”“这个宁希也太作了,真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心疼沈总,
一看就是爱得很深的那一方。”“粉了粉了,这种深情又帅气的总裁哪里找!
”沈宴的社交媒体账号一夜之间涨粉几十万,下面全是同情他、安慰他的评论。而我的账号,
则被愤怒的“正义网友”围攻,评论区不堪入目。沈宴的电话,
也在这时恰到好处地打了过来。这一次,他的语气不再是不耐烦,
而是带着高高在上的得意和施舍。“宁希,看到了吗?这就是舆论的力量。
现在所有人都站在我这边。”“只要你现在回来,跟我低头道个歉,在媒体面前澄清一下,
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们的婚礼可以继续。”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
仿佛笃定我会被舆论逼得走投无路,只能回头求他。我听着电话那头他虚伪的腔调,
只觉得恶心。我甚至懒得跟他说一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全部拉黑。接着,我把婚礼当天那段“安抚白月光”的通话录音,
匿名发给了几个在圈内以爆料凶猛著称的营销大号。一个小时后。
#沈宴时间管理大师##沈宴迟到四小时的真相##沈宴白月光#三个话题,
以摧枯拉朽之势,冲上了热搜前三,后面还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
那段清晰无比的录音,被全网疯传。沈宴那温柔缱绻的“然然”,
和他对我的那句“我怎么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形成了最讽刺的对比。舆论瞬间反转。
之前还在为沈宴摇旗呐喊的水军和网友,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瞬间失声。
随即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嘲讽和谩骂。“**!世纪大渣男啊!
一边结婚一边跟白月光说我爱你?”“时间管理大师罗志祥看了都要说声佩服!
”“心疼宁**!幸好没嫁!这种男人太恶心了!”“前面的堵车论呢?脸疼不疼啊?
”沈宴的公关团队显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在热搜挂了三个小时后,
才姗姗来迟地发了一篇漏洞百出的声明,称录音是“恶意剪辑、AI合成”,
并扬言要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这篇声明,非但没有平息舆论,反而像火上浇油。
网友们开始疯狂玩梗,各种“AI合成”的表情包层出不穷。就在沈宴团队焦头烂额之际,
我放出了第二记重锤。一段新的录音。是江然在咖啡馆里,
亲口承认沈宴挪用两百万公款给她父母买房的哭诉。“……他为了我,
钱都敢动……”“……他连坐牢的风险都愿意为我冒……”如果说第一段录音只是道德问题,
那这第二段,就直接上升到了法律层面。舆论彻底爆炸!挪用公款,这可是刑事犯罪!
#沈宴挪用公款#以更快的速度登顶热搜。沈氏集团的官方账号和股票评论区,
瞬间被愤怒的股民攻陷。“查!必须严查!我们的血汗钱就是被这种蛀虫拿去养小三的吗?
”“沈氏的管理层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明天开盘就抛,垃圾公司!
”沈氏集团的股价应声开始断崖式暴跌,开盘不到十分钟,就直接跌停。沈宴彻底慌了。
他的电话打不通,就换着号码疯狂给我发短信,从威胁到哀求,语无伦次。我一条都没看,
全部删除。我只是安静地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屏幕上那条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绿色K线,
心情平静无波。这时,我爸的电话打了进来。“丫头,干得漂亮。”我笑了笑:“您教得好。
”“不过,还不够。”我爸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等着,爸再给你添把火。”半小时后,
我爸的私人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没有长篇大论,只有一张照片。
是我坐在宁氏集团顶层办公室里,低头审阅项目报告的侧影。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我身上,勾勒出专注而干练的轮廓。
配文只有一句话:“吾家有女初长成,可掌风云。”这条朋友圈,看似简单,却信息量巨大。
我爸从不发朋友圈。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用这种方式,向整个商圈,
乃至全世界,正式宣告了我的身份和地位。我不再是那个躲在他羽翼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