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柠必须得张弛有度,才能狠狠拿捏着京圈裴妲己。
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钓得他抓耳挠腮的痒,才能降得住千年的狐狸精。
床上热情,床下冷淡。
这就是林微柠的战术。
虽然幼稚,但用在男人身上刚刚好。
因为男人至死是少年。
林微柠低敛着眸光,嗓音可怜破碎,“哥哥,以后还是不麻烦你了。”
她卑微的做出退让。
因为裴景盛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他越发觉得林微柠一腔热忱的暗恋真是喂了狗了。
裴景盛那小子不仅不买账,还这么作贱她。
林微柠当初之所以能做出DIY那种事,肯定是裴景盛那混小子在背后引诱。
裴靳楼将林微柠抱的更紧了,“除了哥哥,谁还能帮你?”
难不成去找裴景盛吗?
又或者去找照片上与她说笑的男人?
裴靳楼漫不经心地调笑道,“腻了?想找别人了?”
林微柠连忙抱住裴靳楼,格外可怜地道,“不是的,我担心会给哥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装得楚楚可怜。
尽管万分委屈,却还是贴心地为裴靳楼着想。
裴靳楼心脏不由塌陷一小块,揽着林微柠的腰,低声哄着,“不要听阿盛胡说,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对于裴景盛,他本来就有些不满。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耍了什么花招把人林微柠迷得七荤八素,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竟还丝毫不知反击。
裴靳楼嗓音缱绻,满是对林微柠的怜惜,“哥哥一定帮你教训阿盛那个**。”
他忘记了他和裴景盛一样**,一样需要教育一顿。
因为一步的行差踏错,裴靳楼做出了比裴景盛恶劣百倍的畜生行为——
那天距离林微柠生二十岁生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裴靳楼从M国出差回来,一落地就去了公司的庆功宴。
华尔街的大获全胜,让裴靳楼心情大好,喝了不少酒。
一身酒气的人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涣散,整个大脑处于亢奋与疲惫的矛盾状态。
回到别墅的他,松了松领带,顺势扯了下来,下一秒,突然撞来满怀的馨香。
裴靳楼下意识戒备起来,以领带为武器捆绑住那人的双手,而后反剪其身后。
两个人的距离拉近,鼻息间的香气变得越来越熟悉了。
“柠柠?”
林微柠脑袋抵着他的胸口,瘦弱的身躯在裴靳楼怀里抖了抖,哭腔破碎,“哥哥,我难受……”
裴靳楼松了领带,将破碎可怜的女孩搂进怀里,嗓音是本能的关怀与温柔,
“柠柠告诉我哥哥,哪里难受?”
裴靳楼太着急关心林微柠了,全然没意识到他们二人的举止太过于越界了。
大胆而又荒唐的想法在林微柠脑海里排练过无数次了。
可在这一刻,林微柠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不由得揪住了起来。
听到裴靳楼为她紧张的声音,她心底掀起了一阵的兵荒马乱。
林微柠真是服了自己的没出息,她顺势埋在裴靳楼怀里,哭腔可怜,嗓音断断续续地说着渴肤症的谎言。
她不敢和裴靳楼对视。
因为会露出马脚。
她不知道裴靳楼会不会信她这个蹩脚的谎言,不知道裴靳楼会不会丝毫不留情面地将她轰出去。
林微柠这次完全是豁出去了,才会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
裴靳楼原本混沌的思绪瞬间变得格外清醒了,整个人的眼眸清清亮亮的,没了半分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