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人被保镖迅速控制住。顾和安看清来人,心咯噔一响。
“谢辞书?你怎么会在这里?赶紧让你的人放开我!”谢辞书径直将我公主抱抱起。
走到门口,他眼底闪过阴冷。“顾和安,
新账旧账!等栀栀好了我再一起跟你算!”顾和安没敢阻拦。
毕竟谁人不知京圈太子爷是个疯批。上一个得罪他的人,现在早已尸骨无存。
虽然强龙不压地头蛇,不过龙始终是龙。他要真动了手,整个南城都得大洗盘。
最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谢辞书将我带走。我住进一处私人医院,手术后躺了一周。
听说顾和安一直在找我。出院这天,谢辞书有点事暂时无法脱身。他给我留了十几个保镖。
刚进地下车库,顾和安就拦下我。“老婆,气也赌了,你就别再任性了,
赶紧跟我回去给桐桐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害死了我的孩子,
还让我给私生子道歉?他哪来这么大的脸?我缓缓走到顾和安面前。他眉目舒展,
上前就要拉我的手。我不动声色避开,他尴尬的摸摸鼻子。“南栀,你想清楚了最好,
不过你这次实在太过分了!为了替你向我好兄弟道歉,我已经收桐桐作了义子。
”他瞟了一眼我的小腹,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孩子没了就没了,
反正他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我瞬间明白他的言外之意。难怪那天我流产时,
他无动于衷。凌厉的一巴掌狠狠落在他脸上。“顾和安,早知你如此恶心,
当年我就不该藏起你弱精的体检报告!”顾和安怔愣住。“你……什么意思?
”我怨恨地盯着他,将隐藏了三年的真相撕裂开。
“当年无法生育的人是你!”我顾及你的脸面,撒谎自己很难生育,为了怀上孩子,
这些年我吃尽药方,即使有了好孕体质,也只能拥有百分之一的概率怀上你的孩子。
”他的脸惨白一片,被我逼得踉跄摔倒。“顾和安,
你亲手杀了自己此生唯一的子嗣!”我从他身边走过,冷漠吩咐:“别把人打死了。
”保镖们应了声“是”,随即对他拳打脚踢。顾和安,这只是我收取的一点利息。接下来,
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我搬进了谢辞书的别墅调养身体。这段时间,顾和安仿佛被衰神上了身。
他的胳膊先是在停车库被打折,去医院路上又险些翻了车。
好不容易从医院打完石膏回到公司,就收到一个快递。
他拆开看清里面的东西气得砸了办公室!顾和安驾车怒气冲冲赶到月水湾,
竟从白婉婷床上揪出一个外国男人。白婉婷哭诉着说男人强迫她,
而男人却异常愤怒指责白婉婷主动勾引。两人撕破脸皮,在床上大打出手。
最后白婉婷企图拿桐桐道德绑架顾和安,甚至还要跳楼以死明志。
没想到顾和安压根不在乎她的生死,白婉婷被男人从三楼推下去摔断了腿。
最后两人被保镖裹成了大粽子扛到顾氏名下的医院。而桐桐也被拉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
诊断结果指明,桐桐不是顾和安的血脉。这一切恰巧被蹲守的狗仔**到。次日,
顾和安的丑闻满天飞。他苦心经营的爱妻人设付诸东流。还被网友网曝。
神通广大的网友纷纷挖掘。竟挖到了顾和安当年体检的弱精症医学报告。
他也因此被网友争前恐后模仿、玩梗。沦为了南城各大世家的笑料。才短短三日,
顾氏股份疯狂下跌。一群农民拉着横幅站在顾氏集团公司门口**。记者采访才知,
偌大一个顾氏竟欠了几十万农民三年的工资。甚至农民在工地上发生意外。有断手断脚,
也有付出惨重生命的。可顾氏不仅不给报销工伤,只给了几千块了事,
还威胁受害家属不准报警。新闻一经播报,整个南城一时哗然。
上面很快就派人下来进行调查。最后竟还真查出顾氏偷税漏税的违法行为。
顾和安被戴上手镯,带进了警局。谢辞书向我分享完这些事。他从身后环住我的腰,
下巴在我颈边厮磨。“栀栀,我送你的这份求婚礼物,可还喜欢?”透过窗面,
他眼底的疯癫和偏执悉数落入我眼里。我和谢辞书有一段非常狗血桥段开头定下的娃娃亲。
我的父母虽出生豪门,可他们对生意并不感兴趣。加之都是家里最小的辈分,
所以他们选择成为医生。两人因此结缘,并走向婚姻的教堂。成婚后,他们走南闯北,
救死扶伤。后来他们在京市救了一个隐世神秘家族的老爷子。妈妈那时怀着我,
老爷子刚好有个小孙子。他为了感激爸妈,便承诺若我是男孩,两家结拜为兄弟,
若我是女孩,便定下结为亲家。没想到这句话被谢辞书听了去。他蹲在妈妈面前,
耳朵贴着肚子,一直喊小媳妇。没想到我生下来真是个女孩。
之后的每年谢辞书都要送一大堆生日礼物到楚家。直到爸妈去世,他也跟着消失了。
等他再次出现时,我已经嫁给了顾和安。他曾找过我,说顾和安不是良人。
如果未来有一天我后悔了,可以给他打电话。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在等我。
我被这份真诚打动,答应了他的求婚。婚礼订在迪士尼的漂流岛。Somnio游轮上,
海风轻拂着白纱与鲜花。我捧着白色铃兰,对着面前的谢辞书露出温柔的微笑。
“谢辞书先生,你是否愿意……”谢辞书迫不及待的打断宣言。他握紧我的手,
声音坚定而清晰:“我愿意。”主婚人无奈笑着,他转向我。“那楚南栀**,
你是否愿意嫁给谢辞书先生?”“她不愿意!”空中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半空摔到甲板上。顾和安眼中布满血丝,他脸色几乎白得不正常。
明明恐惧大海,却还是要来。不知情的,还以为他真是个痴情的男人。顾和安死死盯着我,
声音嘶哑。“南栀,重婚罪是违法的!现在立马跟我回去,
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宾客们一片哗然,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我脸上的笑容冰冷而疏离。“顾先生,造谣才是违法的!我从未在民政局领过证,
又何谈重婚一说?!”顾和安的眼神痛恨交织。“栀栀,我知道我错得离谱!那天在医院,
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怀疑你,更不该...”“够了!”我厉声打断他,
眼中闪过一丝嘲弄。“顾和安,你今日来求我是为了我的好孕体质吧?
”“毕竟你每年定时定点出差一个月去国外陪他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