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我房间传来。我推开门的瞬间,整个人都懵了。
苏晴躺在我的床上,双腿大张,床单上全是血,一个婴儿正从她身体里滑出来。"李江!
快!快帮我!"她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如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我的床,
这是我的室友,这是...我的孩子?1我手忙脚乱地冲过去,苏晴已经虚脱了,
怀里抱着一个还在哭闹的女婴。"苏晴,
你怎么...怎么在我床上...这孩子是...""别问了,先送医院!
"苏晴虚弱地说着,眼神闪躲。我立马拨打了120,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在去医院的路上,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苏晴和我虽然是室友,但我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亲密关系。
那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到了医院,医生立即把苏晴推进了产房。我在门外等着,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护士走过来问我:"你是产妇的什么人?""我...我是她室友。
""那孩子的父亲呢?"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护士看了我一眼,说:"你先去办手续吧,
产妇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办手续的时候,我发现苏晴的身份证显示她今年25岁,
和我同龄。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在这个城市打拼,租了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平时她很少带男人回家,我也没见过她有什么固定男友。那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等了三个小时,医生终于出来了:"产妇和婴儿都很健康,是个女孩,六斤二两。
不过产妇失血过多,需要好好休养。"我松了一口气,问道:"医生,我能进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小声一点,产妇需要休息。"我推开病房门,
看到苏晴正在给婴儿喂奶。她看到我进来,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苏晴,
你感觉怎么样?"我轻声问道。"还好,谢谢你。"她的声音很小,"如果不是你,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床边坐下,看着她怀里的婴儿。小家伙长得很可爱,皮肤红润,
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苏晴,我得问你一件事。"我犹豫了一下,
"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苏晴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低着头,没有回答。"苏晴?
"我又叫了一声。"李江,你能不能别问这个问题?"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带着恳求,
"我现在真的不想谈这件事。"我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心软了。"好吧,你先好好休息。
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我。""李江,"苏晴突然叫住了我,"你...你会帮我照顾她吗?
"我回过头,看到她眼中的无助。"当然,我们是朋友,不是吗?"离开医院的路上,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苏晴为什么不愿意说出孩子的父亲?而且,
为什么偏偏在我的床上生孩子?回到家,我看着被血染红的床单,突然想起一件事。
三个月前,苏晴曾经喝醉了回家,那天晚上她敲错了门,进了我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躺在我旁边,衣服凌乱。当时我以为她只是喝醉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现在想想,会不会...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如果孩子不是我的,
苏晴为什么要让我帮她照顾?而且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拿起手机,
想给苏晴发个信息问问情况,但是思考了半天,还是没有发出去。现在她刚生完孩子,
需要休息,这些问题还是等她恢复一些再说吧。当天晚上,我失眠了。
脑子里反复出现苏晴在我床上生孩子的画面,还有她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有种预感,
这件事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第二天一早,我去医院看苏晴。她的气色好了很多,
正在给婴儿换尿布。"苏晴,昨晚睡得怎么样?""还好,就是小家伙有点闹腾。
"她笑了笑,但我能看出来她很疲惫。"有给她起名字吗?"我问道。苏晴停下手中的动作,
想了想说:"叫她小雨吧,希望她能像春雨一样,给这个世界带来生机。""小雨,
不错的名字。"我点点头,"苏晴,医生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明天就可以了。
""那我来接你回家。"苏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李江,谢谢你。
我知道这件事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我停顿了一下,
"不过苏晴,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实情。这个孩子的父亲,他知道小雨的存在吗?
"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抱着孩子,身体微微颤抖。"李江,能不能让我再想想?
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疼了。"好吧,不过无论怎样,
我都会帮你的。"就在这时,苏晴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大变,
赶紧挂断了电话。"谁打来的?"我问道。"没...没什么,推销电话。
"苏晴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我分明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是"程总"。2从医院回来的路上,
我一直在想苏晴刚才接到的那个电话。她看到"程总"这个名字时脸色大变的样子,
让我觉得这个人和小雨的出生有关。回到家,我帮苏晴收拾了一下客厅,
把沙发铺成临时的床。虽然她的房间也有床,但考虑到她刚生完孩子,客厅更方便照顾。
"李江,我能用一下你的电脑吗?"苏晴抱着小雨问我。"当然可以,
不过你现在应该多休息。""我想查一些育儿的资料。"她说着,
但我能感觉到她有些心不在焉。我把笔记本电脑拿给她,然后去厨房给她熬粥。
正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我听到客厅传来苏晴的哭声。我赶紧跑出来,
看到她坐在电脑前流眼泪,小雨在一旁安静地睡着。"苏晴,怎么了?"我坐在她旁边问道。
她赶紧关掉电脑页面,擦了擦眼泪:"没事,就是看到一些育儿知识,觉得当妈妈不容易。
"但我刚才明明看到,她电脑上显示的是一个搜索页面,
搜索的内容是"程建华建华集团"。程建华,这个名字我有印象。
他是本市有名的房地产商,四十多岁,已婚,有一个儿子。苏晴为什么要搜索他的信息?
"苏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直接问道。她的身体又僵硬了,低着头不说话。
"如果你不信任我,我可以理解。但是小雨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你总要给她一个交代。
"苏晴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李江,如果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当然不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朋友。"她深吸了一口气,
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小雨的父亲,是程建华。"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程建华,
那个已婚的房地产商?"程建华?就是建华集团的老板?"苏晴点点头,
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很不要脸,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苏晴一直给我的印象是个很正派的女孩,
怎么会和程建华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去年我换工作的时候,去他们公司面试过。当时他说对我印象很深刻,
后来就经常约我吃饭。"苏晴擦了擦眼泪,"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想帮助我,
后来...""后来他追求你?""他说他和妻子的感情早就破裂了,
只是为了孩子才没有离婚。他承诺会给我一个名分。"苏晴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那时候太天真了,真的相信了他的话。"我听着她的叙述,心情复杂极了。
原来苏晴这几个月的变化,都是因为这个男人。"那后来呢?当你告诉他你怀孕的时候,
他是什么反应?"苏晴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让我打掉孩子,还给了我五万块钱。
当我拒绝的时候,他就断绝了和我的联系。""所以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他?""嗯。
"苏晴点点头,"可能是听说我生了孩子,想来确认一下。
"我突然明白了苏晴为什么选择在我的床上生孩子。她是故意的,想让我以为孩子是我的。
"苏晴,你是不是希望我能代替程建华,做小雨的父亲?"她听到这话,
脸色刷得红了:"李江,我没有...我不是故意要利用你的。那天我突然肚子疼,
以为只是假性宫缩,就想到你房间躺一下。没想到真的要生了。
""可是你刚才明明希望我帮你照顾小雨。
""因为...因为我真的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了。"苏晴哭得更厉害了,"李江,
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软了。不管怎么说,
小雨是无辜的,苏晴也是受害者。"苏晴,我不是在指责你。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这样我才能帮助你们。""你...你真的愿意帮我吗?"苏晴抬起头看着我,
眼中充满了希望。"当然。但是我们需要想一个长远的办法。程建华既然是小雨的生父,
就应该承担责任。"苏晴摇摇头:"他不会承认的。他现在的地位和财富,
不会因为一个私生女而冒险。""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说道,
"小雨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有权得到父亲的抚养。"就在这时,苏晴的手机又响了。
她看了一眼,又是"程总"。"接吧。"我对她说,"不管他说什么,我们都要面对现实。
"苏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电话。"喂?""苏晴,听说你生了?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是的。"苏晴的声音很小。"我警告你,
不要妄想用这个孩子来威胁我。我已经给了你钱,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结束了。""程建华,
这是你的女儿,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苏晴的声音颤抖着。"我的女儿?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孩子是我的?"男人的语气很冷漠,"苏晴,我劝你最好识趣一点,
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抢过手机:"程建华,
你好歹也是个成功人士,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和孩子?""你是谁?
"电话里的声音明显愣了一下。"我是苏晴的朋友。程建华,既然这个孩子是你的,
你就应该承担父亲的责任。""哈哈,又一个想要钱的?"程建华冷笑道,"我告诉你,
这种把戏我见多了。想要钱,门都没有。""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责任的问题。""责任?
我对苏晴已经仁至义尽了。至于这个孩子,谁能证明是我的?"说完,程建华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苏晴苍白的脸色,心中涌起一股愤怒。这个程建华,简直不是个东西。"苏晴,
我们可以做亲子鉴定。""没用的。"苏晴摇摇头,"就算证明了小雨是他的女儿,
他也不会承认的。而且,我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缠了。"我能理解苏晴的想法,
但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孩子,生活会很艰难的。"那你打算怎么办?
"苏晴看着怀中的小雨,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会努力工作,给她一个好的生活。
至于父亲,我会告诉她,她的父亲是个英雄,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听到这话,
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苏晴为了保护孩子,宁愿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苏晴,
你不用一个人扛着。我说过会帮你的。""李江,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能再拖累你。
""这不是拖累。"我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小雨的干爸。
虽然我不是她的生父,但我可以给她父爱。"苏晴听到这话,眼泪又流了下来:"李江,
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因为你们需要帮助,而我有能力帮助你们。就这么简单。
"3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苏晴一起照顾小雨。虽然我没有育儿经验,
但是看着这个小生命一天天长大,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温暖。苏晴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她开始在网上找工作。由于要照顾孩子,她只能找一些可以在家办公的工作。"苏晴,
不用这么着急找工作。你刚生完孩子,应该多休息一段时间。"我对她说。"不行,
我必须尽快经济独立。不能总是依靠你。"苏晴抱着小雨,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
我理解她的想法,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以她目前的状况,想要找到一份好工作并不容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老板打来的。"李江,公司有个新项目,需要你负责。
客户是建华集团,明天你过去和他们谈一下合作的事。"听到"建华集团"四个字,
我的心跳加快了。这不就是程建华的公司吗?"老板,能不能换个人去?
我最近有些私事要处理。""不行,这个项目很重要,客户指定要你去。李江,
这是个好机会,不要错过了。"老板挂断电话后,我看了一眼苏晴。她正在给小雨喂奶,
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我在想,这会不会是个巧合?程建华怎么会突然找我们公司合作,
还指定要我去?第二天,我来到建华集团的总部大楼。这是一栋四十层的高楼,
装修得很豪华。我被带到了顶层的总裁办公室。程建华坐在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面,
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昂贵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李先生,请坐。
"程建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脸上挂着商人特有的笑容。我坐下后,仔细观察着这个男人。
他长得还算英俊,身材保持得很好,难怪能够吸引苏晴这样的女孩。"程总,
听说您有个项目想要合作?"我开门见山地问道。"是的。"程建华拿出一份文件,
"我们想要做一个商业综合体的项目,需要你们公司提供设计方案。"我翻看着文件,
发现这确实是个大项目,预算超过十个亿。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程总,恕我直言,
以建华集团的实力,完全可以找更大的设计公司合作。为什么会选择我们这样的小公司?
"程建华笑了笑:"我听说李先生是个很有才华的设计师,而且人品也很好。
我比较喜欢和有品德的人合作。"听到"人品"两个字,我心中一阵冷笑。
一个抛弃情人和私生女的男人,竟然和我谈人品?"程总过奖了。不过我想知道,
您为什么突然决定做这个项目?""商业嘛,总是要抓住机会的。
"程建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李先生,我们能不能私下聊聊?"我点点头,
程建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示意我跟过去。"李先生,我听说你和一个叫苏晴的女孩是室友?
"程建华突然问道。我的心跳加快了,但表面上保持着平静:"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只是想提醒你,有些女人是很会演戏的。"程建华的语气变得阴冷,
"她们会编造各种故事来博取同情,然后利用男人的善良达到自己的目的。"我明白了,
程建华找我来不是为了什么项目,而是想要警告我远离苏晴。"程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装作不懂的样子。"李先生是聪明人,我想你应该明白。"程建华转过身看着我,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掺和的好。""程总,如果您是想要谈合作,我很乐意。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恐怕我帮不了您。"程建华的脸色变了:"李先生,我是在为你好。
苏晴这个女人,水很深的。她之前和很多男人都有过关系,现在生了个孩子,
谁知道父亲是谁?"听到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程总,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辞。
苏晴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哈哈,果然是被她迷住了。
"程建华冷笑道,"李先生,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苏晴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是吗?我倒想看看程总打算怎么不客气。"我站了起来,"不过我想提醒程总一件事,
孩子是无辜的,作为父亲,您应该承担起责任。
"程建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在说什么?什么父亲?""程总不承认吗?
那我们可以做亲子鉴定。""滚!"程建华指着门口,"给我滚出去!"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平静地说道:"程总,合作的事情我会如实向公司汇报。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法庭上见。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走出建华集团大楼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
程建华比我想象的更加卑鄙,竟然试图威胁我远离苏晴。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
这也说明他很害怕苏晴会对他造成威胁。或许,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回到家,
我把今天的遭遇告诉了苏晴。她听完后,脸色变得苍白。"李江,都是我害了你。
程建华这个人很有手段,他会报复你的。""我不怕他。"我坚定地说道,"苏晴,
我们不能再被动下去了。他既然敢威胁我们,就说明他心虚。""可是我们能做什么?
他有钱有势,我们斗不过他的。""我们有证据。"我说道,"你和他的聊天记录,
还有他给你的钱,这些都可以证明你们的关系。"苏晴摇摇头:"这些只能证明我们交往过,
不能证明小雨是他的女儿。而且,他可以说我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的。"我想了想,
确实如此。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我们很难证明程建华是小雨的父亲。
"那我们做亲子鉴定。""他不会同意的。""那就想办法获取他的DNA样本。"我说道,
"苏晴,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母女受欺负的。"苏晴看着我,
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李江,你为什么要为我们做这么多?
""因为我..."我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因为我喜欢你,也喜欢小雨。
我希望能够保护你们。"听到这话,苏晴的脸红了:"李江,
我...""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说道,"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尊重。
但是在此之前,我们要先解决程建华的问题。"4接下来的几天,
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对付程建华。单靠我们两个人的力量,确实很难和他抗衡。但是,
如果能够找到其他的受害者,情况就不一样了。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程建华的信息。很快,
我就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在一个论坛上,有人匿名发帖说程建华是个渣男,
经常欺骗年轻女孩的感情。虽然帖子很快就被删除了,但我截图保存了下来。
我又查到了建华集团的一些内部消息。原来,程建华的妻子并不是什么善茬,她出身豪门,
在公司里有很大的发言权。如果她知道丈夫在外面有私生女,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苏晴,
我有个想法。"我对她说道。"什么想法?
""我们可以想办法让程建华的妻子知道小雨的存在。"苏晴听了,脸色一变:"不行,
这样做太危险了。程建华的妻子不是好惹的,她如果知道了,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但是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我说道,"如果程建华的妻子闹起来,
他就不得不面对现实。"苏晴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李江,
我不想小雨从一出生就生活在纷争中。我宁愿自己辛苦一点,也要给她一个平静的成长环境。
"我理解苏晴的想法,但是我不甘心就这样放过程建华。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老板打来的。"李江,建华集团那边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签合同的意向?""老板,
恕我直言,我觉得这个项目有问题。程建华好像不是真心想要合作。""什么意思?
"我简单地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关于苏晴的部分。"这样啊...那算了,
我们再找其他的客户吧。"老板说道,"对了,你明天来公司一趟,有个新的项目要交给你。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思考对付程建华的办法。突然,
我想到了一个人——我的大学同学张伟。他现在在市里的一家报社工作,
是个很有正义感的记者。如果能够说服他帮忙,或许能够给程建华一些压力。
我拨通了张伟的电话。"李江,好久不联系了,最近怎么样?""还好。张伟,
我想请你帮个忙。""什么忙?说来听听。"我把苏晴和程建华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当然强调了程建华的不负责任和威胁行为。张伟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李江,
这种事情我们报社确实关注过。但是程建华这个人能量很大,要动他不容易。""我知道,
但是我们不能让他就这样逍遥法外。""这样吧,你先收集一些证据,
特别是他和其他女性的关系。如果能够证明他有多个情妇,那就有新闻价值了。""好的,
我会尽力收集证据的。"挂断电话后,我开始制定计划。首先,
我要想办法接触程建华的其他情妇,看看她们是否愿意站出来指控他。第二天,
我去了建华集团附近的一家咖啡店。这里是程建华经常带女伴来的地方,我想碰碰运气,
看看能不能遇到什么。坐在咖啡店里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看到了程建华的身影。
他身边跟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程建华不断地对女孩嘘寒问暖,女孩则显得有些拘谨。我悄悄地拍了几张照片,
然后继续观察。大约半个小时后,程建华离开了,女孩独自坐在那里,看起来心事重重。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你好,我能坐下吗?"女孩抬起头看着我,
有些警惕:"你是谁?""我叫李江,刚才看到你和程建华在一起。"我直接说道,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他的事情。"女孩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应该知道,程建华这个人不可信。"我压低声音说道,
"他现在是不是也在对你说一些甜言蜜语?"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
""因为有个女孩也被他欺骗过,现在还为他生了孩子。"我说道,"程建华这个人,
专门欺骗年轻女孩的感情。"女孩听了,脸色变得苍白:"你说的是真的吗?""千真万确。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那个女孩和你见面。"女孩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我叫小丽,
是建华集团的员工。程建华确实在追求我,还说会给我一个光明的未来。
""他有没有说过会和妻子离婚?""说过。"小丽点点头,
"他说他和妻子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感情早就破裂了。
"我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他的惯用伎俩。小丽,你要相信我,
程建华这种人不值得你付出感情。"小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其实我也有些怀疑。
他总是找借口不能公开我们的关系,而且每次约会都鬼鬼祟祟的。""那就对了。"我说道,
"小丽,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联合起来,让程建华付出代价。""你想怎么做?""首先,
我们要收集他欺骗女性的证据。然后,我们可以向媒体举报他的恶行。"小丽想了想:"好,
我愿意帮你。不过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收集证据。""没问题。这是我的电话,
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离开咖啡店的时候,我感觉有了一些希望。
如果能够找到更多的受害者,我们就有可能扳倒程建华。回到家,
我把今天的收获告诉了苏晴。她听完后,表情复杂。"李江,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说道,"苏晴,我们不能再被动下去了。程建华这种人,
只有让他付出代价,才会收敛。"苏晴看着怀中的小雨,
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那我也要参与进来。程建华伤害了我,
我不能让他继续伤害其他的女孩。""好,我们一起努力。"我握住了苏晴的手,"相信我,
我们一定能够成功的。"5接下来的一周,我和小丽密切配合,收集程建华的犯罪证据。
小丽在公司里暗中调查,发现程建华确实和多个女员工有不正当关系。
有的女孩被他欺骗后怀孕,被迫打胎;有的女孩拒绝他的追求,工作上就受到打压。
我则通过网络继续搜索相关信息,发现了几个受害者在网上的求助帖子。
虽然她们没有直接点名程建华,但从描述的细节来看,确实就是他。"李江,
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小丽给我打电话说道。"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