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丈夫的冷暴力,我成了他商业对手的情人。在酒店的落地窗前,
顾霆深从后面抱住我:“听说你丈夫不行?”我轻笑:“所以我才来找你。
”他扳过我的脸亲吻:“跟我,不会让你后悔。”直到某天,他把我抵在办公室,
声音沙哑:“你老公正在楼下,想让他看见吗?”而门外,响起我丈夫的敲门声:“顾总,
关于我太太的出轨证据,我想和你谈谈。”---镜子里的女人有一张无可挑剔的脸,
精心描画过的眉眼透着冷调的艳。林晚指尖掠过耳垂,确认钻石耳钉扣得稳妥,
又理了理身上那件黑色羊绒大衣的领口。优雅,得体,一丝不乱,像一副完美的铠甲。
只是眼底深处,沉淀着一丝洗不掉的倦。楼下传来关门声,很轻,但在过分安静的别墅里,
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是沈修瑾出去了。他甚至没有来跟她说一声“我走了”,
或者问一句“今晚回不回来”。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呼吸着同一片空气,
却像隔着厚厚的、透明的冰墙。林晚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习惯了。
手机屏幕亮起,没有署名,只有一串她倒背如流的数字发来的简短信息:【今晚,碧水酒店,
顶套。】是顾霆深。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不疼,
反而带来一种近乎****感。她回了一个字:【好。】放下手机,
她拿起梳妆台上那支正红色口红,缓慢而坚定地重新涂抹。镜中女人的面容,
瞬间被这抹浓烈的色彩点燃,那点倦意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奔赴战场的决绝和明艳。
碧水酒店的顶层套房,视野极佳。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到近乎嚣张的灯火,
一条条光带流淌,是冰冷的银河。林晚站在窗前,背影纤细挺拔。她没开主灯,
室内只有角落的落地灯晕开一团暖黄,以及窗外漫进来的、五光十色的冷。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沉稳,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随即,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男人的手臂带着滚烫的温度,环过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锁进怀里。顾霆深低下头,
下颌蹭在她颈侧,呼吸带着刚沐浴过的清新湿气,和她发间的淡香纠缠。“听说你丈夫不行?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响在耳畔,像带着电流。林晚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放松下来,
甚至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所以我才来找你。”他扳过她的脸,
指腹有些粗糙,摩挲着她的下颌线。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像蛰伏的兽。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低头便吻住了她,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唇齿交缠间,是惩罚,
也是确认。一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他的拇指抚过她微肿的唇瓣,
声音喑哑:“跟我,不会让你后悔。”林晚迎着他的目光,窗外流光在她眼底明明灭灭。
后悔?从她决定踏出那一步开始,这个词就已经失去了意义。和顾霆深的开始,
源于一场商业酒会。那时沈修瑾正为了一个项目焦头烂额,而顾霆深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觥筹交错间,沈修瑾周旋应酬,将她独自晾在角落。一杯香槟递到她面前,她抬头,
撞进顾霆深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那目光像能穿透一切伪装,
直抵她内心那片荒芜。后来,他通过助理拿到了她的私人号码。第一条信息就是:【沈太太,
困在笼子里的感觉,如何?】她当时应该拉黑的。但她没有。那只金丝雀的笼子,太冷了,
冷得她需要一点外界的火,哪怕是能将她焚尽的业火。顾霆深给的,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慰藉和**,还有另一种更实际的“补偿”。他会给她卡,
附言往往是:“买点高兴的。”或者,“别委屈自己。”林晚每次都收得干脆利落。
她用那些钱,一部分挥霍,一部分,
做了件沈修瑾绝对想不到的事——偷偷资助了他那位远在海外求学的、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苏晴。用她丈夫的冷暴力“赔偿金”,去供养他心尖上的人。这其中的荒谬和讽刺,
像一剂毒药,让她在痛苦中品出一丝扭曲的快意。有一次,
她甚至在顾霆深给她转了一笔不小的数目后,当着他的面,打开了苏晴的社交账号主页。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明媚,背景是著名的学府。林晚指着照片,
语气平淡无波地对顾霆深说:“看,沈修瑾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我资助她很久了。
”顾霆深挑了下眉,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带着点玩味:“我们晚晚,还挺记仇。”她笑了笑,没说话。记仇?或许吧。更多的时候,
她觉得自己只是在找一个支点,一个能让她在那段令人窒息的婚姻里,
不至于彻底沉沦下去的支点。又一次酣畅淋漓的纠缠。结束后,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未散的味道。林晚裹着睡袍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如蚁的车流。
城市的脉搏在脚下跳动,她却觉得无比虚空。顾霆深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猩红的光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他看着她孤直的背影,忽然开口,
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下周有个慈善晚宴,沈修瑾会带女伴出席。
”林晚身体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的女伴,”顾霆深吐出一口烟圈,慢条斯理地补充,
“是刚回国的那位苏**。”林晚猛地回头,窗外流光划过她的脸,一片煞白。苏晴回来了?
沈修瑾竟然要带苏晴公开出席晚宴?那他把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太太置于何地?
尽管早就知道沈修瑾对苏晴的感情,尽管这段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但如此直白、近乎羞辱的场面,还是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了她心口。钝痛之后,
是汹涌而上的愤怒和难堪。顾霆深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摁灭了烟,起身走到她身后,
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这一次,他的怀抱带着一种强硬的安抚力量。“跟我一起去。
”他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陈述,“我的女伴,只会是你。”林晚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前,
能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身后这个男人,危险,莫测,甚至可能对她并无多少真心,
但在此刻,他提供的这份庇护和共同的阵营感,奇异地抚平了她翻江倒海的情绪。她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冰冷的火焰:“好。”慈善晚宴当晚,星光熠熠。
林晚挽着顾霆深的手臂出现时,毫无疑问地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她穿着一身宝蓝色丝绒长裙,
款式简约却极尽优雅,颈间戴着顾霆深提前让人送来的钻石项链,流光溢彩,
与她耳垂上的同系列耳钉交相辉映。她妆容精致,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
整个人像是会发光。顾霆深一身黑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气场强大。他配合着她的步伐,
偶尔侧头与她低语,姿态亲昵自然。他们进场不久,沈修瑾也到了。他身边果然跟着苏晴。
苏晴穿着一身洁白的纱裙,模样清纯可人,依偎在沈修瑾身边,脸上带着羞涩又幸福的笑容。
沈修瑾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面容冷峻,只是在目光扫过全场,
最终定格在林晚和顾霆深身上时,那双古井无波的眼里,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惊愕,
随即是沉沉的怒意。林晚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道视线,她不仅没有回避,
反而迎着沈修瑾的目光,挽着顾霆深的手臂更紧了些,脸上的笑容愈发嫣然。觥筹交错间,
两个男人不可避免地正面遇上。“顾总。”沈修瑾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他的目光锐利如刀,
先落在顾霆深身上,然后缓缓移到林晚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冰冷,“沈太太。
”林晚心脏一缩,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微微颔首,语气疏离有礼:“沈先生。
”她目光掠过他身边的苏晴,苏晴下意识地往沈修瑾身后缩了缩。
林晚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嘲讽。顾霆深轻笑一声,举了举杯,
姿态慵懒却带着胜利者的倨傲:“沈总,好巧。我和晚晚正说起你。”他故意顿了一下,
感受到身边女人身体的瞬间紧绷,又慢悠悠地补充,“夸沈总……大气。
”这话里的讽刺意味,浓得化不开。大气到把自己的妻子拱手“让”到对手身边?
沈修瑾的脸色瞬间铁青,下颌线绷得死紧,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他死死地盯着林晚,那眼神,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苏晴轻轻扯了扯沈修瑾的衣袖,
小声唤了句:“修瑾……”沈修瑾猛地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
不再看那对让他刺眼的男女,带着苏晴转身离开。那一晚,林晚成了全场最瞩目的焦点,
不是因为她是沈太太,而是因为她是站在顾霆深身边的女人。她接受着各色目光的洗礼,
羡慕、嫉妒、探究、鄙夷……她照单全收,背脊挺得笔直。直到晚宴结束,
坐进顾霆深的车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她强撑了一晚上的力气才像是瞬间被抽空,
疲惫地靠进椅背,脸色在窗外流动的光影里显得有些苍白。顾霆深没有说话,只是伸手,
覆上了她冰凉的手背,用力握了握。之后的日子,像是按下了快进键。
沈修瑾没有任何明面上的动作,但林晚能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压力正在收紧。
他不再仅仅是冷漠,偶尔投来的目光,带着一种洞悉一切后的冰冷和算计。
顾霆深似乎也更忙了,但他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并未减少,只是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
一种狩猎般的专注和势在必得。这天下午,林晚鬼使神差地开车到了沈氏集团楼下。
她不知道自己想来干什么,或许只是想看看,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此刻在做什么。然后,
她就看到了那刺眼的一幕。沈修瑾和苏晴从大厦里并肩走出来,苏晴手里抱着一个文件夹,
仰头笑着对沈修瑾说着什么,沈修瑾微微侧头听着,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近乎温和的神情。
他甚至抬手,极其自然地帮苏晴理了理被风吹乱的一缕发丝。阳光很好,洒在他们身上,
勾勒出一幅温情脉脉的画面。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林晚坐在车里,
握着方向盘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几个弯月形的血痕。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原来,他不是天生冷漠,
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另一个人。她死死盯着那副画面,直到沈修瑾似有所觉,
目光锐利地扫了过来。隔着一层车窗玻璃,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狠狠撞上。沈修瑾的眼神,
在最初的错愕之后,迅速沉淀为一种冰冷的、带着警告的厌恶。林晚猛地踩下油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