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坐台女,他是京市太子爷。**后,我带着太子爷的龙种跑路!五年后,
我带着绝症儿子杀回来,太子爷跪在雨夜哭成狗:“这些年,
你去哪儿了……”1我是坐台女,在京市最大的KTV一干就是三年。21岁,
如花似玉的年纪,在这风月场所硬是被打磨成了老油条。我能轻松摆脱客人的纠缠,
也能马屁拍的震天响,让客人包下三年也喝不完的红酒。所有人都知道我很拼,
所有人都知道我很缺钱。但所有人也都知道我陪吃陪喝陪聊天,情绪价值能给满满。
但绝不过夜!这算原则,也是底线!豪华包厢里的灯光暗的发红,像一层劣质的纱,
照在每个人脸上。他们掩耳盗铃般以为这就是面具。在这层面具下,他们肆无忌惮,
释放**。我坐在角落,指尖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强撑精神等卡点给客人鼓掌叫好。
即使有时根本不知道他们吼得是什么。这种地方,他们花钱,买的就是热闹,
买的就是虚假的奉承,买的就是肆意的放纵……仅此而已。2凌晨两点,
此时刚刚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我正低头数着今晚的小费。谁懂,
一天中最快乐的十分钟就是现在。包厢门被猛的推开,男人扶着门框,呼吸粗重,
眼睛在暗光下涣散迷离,像头要吃人的兽。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有些发疼。“求你,
帮帮我!”一滴汗珠划过他高挺的鼻梁,砸在我手背上。我抬头看他,
却只看到一双被欲望和药物烧红的眼睛。他反手关门,将我按在墙上时,
我才发现他全身都在发颤。“等等……”我抵住他肩膀,想要推开。
“求你”他声音哑的不成样子,额头抵上我的脸颊。我本该推开他,对我来说这并不难。
可我鬼使神差般没有动。这一切像场高热不退的梦。他的吻落下来时,带着甜甜的青草香。
手掌急切的伸进衣服探索,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攻城掠地。
我僵硬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的抖动,嗓中发出痛苦的低鸣。他突然顿住,
混沌的眼神闪过一丝清明:“你……第一次?”我没有回答,只是别过脸去,
这动作似乎比语言更有说服力。他有意将动作变得轻柔,可药效猛烈,
他的自制力在欲望面前节节败退。我死死咬住下唇,指甲陷入他的后背。
他剧烈的喘息声附在我耳边,
声音里夹带着发泄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天亮前,他还在沙发上昏睡。
而我已经穿好衣服,拿走了她钱包里所有的现金~~这是老娘应得的。出门时,没忍住,
回头看了一眼。晨光从窗帘缝里露出来,照在他半边脸上。英俊,阳光,稚气未脱的样子,
和昨晚急于发泄的猛兽判若两人。我轻轻关上门。也关上了这一夜荒唐……3走出来,
晨光有些刺眼。我数着手里皱巴巴的钞票,在站台等公交车。心里有些烦躁,
好在钱包里的现金比想象中多的多,应该够还掉一部分欠债利息了,还能剩下一点填饱肚子。
手机震动,领班的号码跳出来。“大新闻,大新闻,今晚咱被包了,高价哦!
”我淡淡道:“恭喜你。”眼睛盯着马路对面LED屏上滚动的财经新闻。“等等,包养你?
咱也没接待过眼瞎的客人呀!”“啥包养我呀,是包养咱们整个店,直接包3天3夜。
”“就那个沈氏集团的太子爷,说是昨晚对个女孩儿一见钟情,但没留联系方式,
也不知道人家叫啥,直接包店找人。”“呵呵,一见钟情?钱多人傻。
”我嘴角扯出一丝讥笑,挂了电话。此时,LED屏出现了张硕大的俊脸,
旁边一行小字介绍,沈氏集团太子爷:沈言!我手指不自觉的收紧,瞳孔放大。是他,
他竟是沈家的太子爷?!包场?一见钟情?4公交车来了,我挤着在人群中上了车。
透过脏兮兮的车窗,我看见自己的样子,苍白的脸,干瘪的身材,
脖子上带着还没消退的红痕。真是可笑,堂堂沈家太子爷,居然在找一个坐台女,
还说什么一见钟情。估计如果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可能会吓到晕倒。包场找人的这三天,
我借口生病没有出现。后来听说,他查遍了那晚所有的客人名单。我突然很想笑,
笑他的偏执,笑他的天真。笑他居然把一场药物催化的错误当成命中注定,如此执着。
我们之间隔着的是金钱,是身份,是地位,是鸿沟。是我父母跳楼时溅在地上的血!
是债主每天发来的恐吓短信!是无数个为躲避纠缠整晚睡在厕所的心酸!这些,
他永远不会懂。5两个月没来例假,我就知道坏了。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让我有些失措。
在家躺了三天三夜,领班每天固定打十个电话催我上班,我直接按了关机。我想我是疯了,
我竟然想把孩子生下来。离开京市那天,火车站大屏是沈氏集团的巨幅广告。
屏幕上还是那个西装革履的沈氏集团太子爷。有钱人就是会算账,太子爷当代言人,
既有面儿又省钱。我摸了摸尚未隆起的小腹,转身挤进了开往陌生城市的绿皮火车。五年后,
潮湿的出租房里,我拮据的生活还在继续。不过这次,多了两个小拖油瓶。女儿小圆,
儿子小满,一对个性迥异的龙凤胎。6“哇”小满又哭起来。“妈妈,弟弟又尿裤子啦。
”女儿一路小跑来向我告状,皱着小眉头,一脸嫌弃的表情。
我忙放下手里边滴滴答答洗到一半的衣服,去给小满换裤子。抱起来安抚了好半天,
儿子小满的眼泪还是啪嗒啪嗒往下掉。软乎乎的小手攥着我的衣角不放。
我转身低头看向他:唉,和他那个死爹一个样儿!除了副好皮囊,这软塌塌的性子真是要命。
女儿小圆扮着鬼脸:“羞不羞?男子汉还哭鼻子。”我一巴掌拍下女儿的手:“刚哄好,
你能消停点儿不?”小圆像我,泼辣果敢又毒舌,从会走路就会打架。深夜,
两个孩子都睡了,我摸出抽屉里的诊断书。先天性凝血功能障碍,小满从会爬就开始遭罪,
稍微磕碰一点就淤青流血,很难止住。前两天在幼儿园就闹过一次,本来只是个小口子,
吓的老师差点叫救护车。回想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这个家族遗传比较多,而且只传男孩。
”“治得好,就是费用……”手机亮起,房东发来涨租通知。打开钱包,
里面连下个月的药费都不够。突然很想笑。沈少爷,你可知道,你的一双儿女,
还徘徊在温饱线里挣扎,看病保命都是奢侈。7小安又出血了。这次只是刷牙时有点渗血,
却怎么也止不住。棉球换了一个又一个,我有些崩溃,眼泪随着手忙脚乱啪嗒啪嗒落地。
“妈妈,我不疼。”看我的样子,他有些慌乱,但声音还是柔柔细细的。
这半年来出血的频率越来越高,医生摇头道:“去京市吧,这种情况得找大医院的专家。
”晚上,病友群传来消息:国际血友病专家周遥三天后抵达京市。
他可是全球顶尖的凝血障碍治疗权威。京市机场的人流像潮水一样涌动。
我手中攥着小满的病历,在接机口站了整整六个小时。小圆牵着弟弟坐在行李箱上,
虽说已困得东倒西歪,但小圆还是紧紧牵着弟弟的手。随着广播响起,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我看到了被簇拥在中间的周专家。我扯着嗓子喊,但声音淹没在嘈杂的大厅里。
眼睁睁看着他上了一辆黑色迈巴赫。连八号,这车牌在京市意味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
心头一阵刺痛闪过。8低头看着小满苍白的脸,
突然想起如果当年……这念头刚冒出来就想抽自己俩大嘴巴。
我蹲下身给两个孩子系上围巾:“走,妈妈带你们去吃麦当劳。”小圆欢声雀跃,
小满却皱起眉头:“妈妈,我们还有钱吗?”我摸出兜里最后两张百元大钞,
这原本是准备给专家的挂号费。“今天破例,吃饱了妈妈再想办法去。”转头望向窗外,
迈巴赫早已消失在车流中。机场大屏上沈氏集团的广告还在闪烁,
年轻总裁的眉眼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将孩子安顿宾馆,我来到沈氏集团玻璃大厦前。
看着西装革履的人簇簇拥拥将专家请了进去。我在对面的咖啡店坐了四个小时,
一杯咖啡喝了又续。“女士,还要续杯吗?”服务生已经第三次来问。我有些不好意思,
摇了摇头。就在这时,旋转门里,那位周专家正慢慢走出来。9我几乎是从座椅上弹跳起来,
直接飞奔过去抓住专家的胳膊。保安立刻围上来拉扯我。我死死拽住专家的袖口不松手。
“周教授,求您,求您救救我儿子!”撕扯中,病历本洒落一地,小满的照片滑出来,
送周教授的年轻助理随之一愣。“苏染?”听到自己的名字,我有些惊讶,停止耍赖的动作,
安静站好。这位年轻的教授一脸惊喜,眼眶有些发红。“是我呀!我是周哥哥,你忘了吗?
”“周哥哥?”我也很想跟这位大教授扯上点关系,但无奈,丝毫想不起来。“对门邻居,
周家,你还经常来我家偷吃糖,想起来了吗?”他急切的想要提供一切线索辅助我记忆。
二十年前的记忆突然鲜活起来,周家,对门的周家。大我五岁的周哥哥总偷偷给我带糖吃。
10周遥深深看了我一眼,转头对身边的年轻人说:“抱歉,可能要取消跟沈总的约定了。
”“可是沈总那边已经准备……”“告诉他们,我有更重要的人要照顾。
”周遥的声音突然冷硬,显得不容拒绝。他转身替我拉开车门,一瞬间,
恍惚看到二十年前站在门前等我放学的小哥哥。“带我去见孩子。”我感激的点点头,
更为刚刚的失态有些懊恼。车内的冷气吹的我手臂发寒,周遥立刻让司机将风力调小。
他好像时刻在观察着我,我的体感和他的指令然后不差三秒。“你们现在在哪里住?
你爸妈还好吗?”我低头抠着自己的指甲:“死了,在我十八岁那年,一起跳楼了。
”他动作突然停滞,眼中有心疼,也有震惊,镜片后眸子里通红一片。许久,
他悠悠开口:“我该早点找到你的。”11周遥坐在病床边,
修长的手指轻轻翻着小满的检查报告。他越皱越紧的眼眉,让我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窒疼。
“比想象会更严重一点。”他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叹息。“需要立刻开始预防性治疗,
否则下次出血可能是颅内或者内脏。”我攥紧了手指,指甲将掌心掐得生疼:“大概,
需要多少钱?”他没回答,只是轻轻合上文件夹,抬头看着我:“别担心,别害怕,
一切有我。”“沈氏...也是找你看病吗?”在他将要走出病房时,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