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每杀我一次,就爱我一分?知乎后续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25-08-14 14:5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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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每杀我一次,就爱我一分?我被欧阳延亲手片下最后一寸皮肉,制成人彘的那一刻,

这个世界的剧本却诡异重启。我绝望,因为每一次醒来,都是为了奔赴一场更惨烈的死亡。

那冷酷暴虐的暴君欧阳延,每次将我凌迟处死后,眼底深藏的、足以焚毁三界的痛苦,

又让我心生颤栗。我疑惑,他究竟是恨我,还是在用我的血肉,祭奠着什么?原来,

他竟也是这剧本的囚徒,每一次对我的屠戮,都是他用灵魂撞击牢笼,

试图为我们撕开的唯一出口。我愤怒,这算什么狗屁的爱!

我必须在他被诅咒彻底吞噬、沦为纯粹的疯魔前,理解并配合这嗜血的献祭。我挣扎,

因为这份用我一百零三次的骨血与眼泪浇灌出的真相,通往的,究竟是新生,

还是一个更精致、更绝望的地狱?第1章:第一百零一次献祭,

他的泪比刀烫第一百零一次重生。我睁开眼,后脑勺磕在冰冷坚硬的石砖上,

激起一阵熟悉的钝痛。空气里,那股劣质熏香混合着墙角霉菌、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铁锈味,

像是毒蛇一样钻进我的鼻腔,瞬间唤醒了我所有关于死亡的记忆。又回来了。

我撑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坐起,环顾这间名为“掖庭”,实为“活死人墓”的囚笼。

几个宫女像受惊的鹌鹑一样缩在角落,她们看我的眼神,不是鄙夷,不是怜悯,

而是一种看待砧板上死肉的麻木。我知道,在她们眼里,我连人都算不上,

只是一个即将被陛下用来“泄愤”的物件。一个时辰。再过一个时辰,

皇帝欧阳延的贴身大太监,那个声音尖细得像能划破人耳膜的刘承,就会准时出现在门口。

他会捏着嗓子,用一种咏叹调般的腔调,宣读我那早已烂熟于心的罪名。“善妒成性,

毒害龙裔,罪无可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然后,

我会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嬷嬷架出去,像拖一条死狗。我的脸颊会摩擦过粗粝的宫道,

汉白玉的石阶上,会印下我被磨破的皮肉所留下的,纤细而蜿蜒的血痕。最终,

我会被扔在金銮殿那冰冷的金砖上,仰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身着十二章纹的玄色龙袍,

墨黑的长发被十二旒的冕冠一丝不苟地束起,那张脸庞,永远覆盖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他就是欧阳延。我的夫君,大燕的皇帝,也是一次又一次,亲手将我送入地狱的刽子手。

他会用那双看不见底的黑眸俯视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敲碎的瓷器。“沈惊瓷,你可知罪?”他的声音,

比殿外腊月的寒风更能钻心刺骨。然后,无论我做什么,哭泣、求饶、辩解、咒骂,

或是奋起反抗,试图用发簪刺向他,结局都早已注定。剧本的力量坚不可摧,

它会修正我所有的挣扎,将我牢牢按死在最终的结局上。我会被他亲手,一刀一刀,

制成人彘。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中死去,再在这掖庭的地面上醒来。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前一百次,我试过了所有的方法。我曾像个疯子一样嘶吼,告诉他我们被困住了,

这是一个诅咒。结果是我的舌头被第一时间割掉,他用烧红的烙铁,

在我身上烙下了“妖言惑众”四个字,让我死得比任何一次都痛苦。剧本不允许真相被说出。

但上一次,第一百次死亡时,我看到了。在我血肉模糊,四肢尽断,

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我用尽所有力气,死死地盯着他的脸。我清清楚楚地看到。

欧阳延那张冷酷得像冰雕的脸上,滑落了一滴泪。那滴泪,滚烫,沉重,砸在我的心口上,

比他手中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刃口,还要灼人。他的眼底,不是残忍,不是报复的快意,

而是足以焚毁整个世界的痛苦、压抑和绝望。那一刻,一个荒谬而惊悚的念头,

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被绝望填满的脑海。他,是不是和我一样?

也是这该死剧本的囚徒?这一次,我不想再挣扎了。我想赌一次,用我的平静,

去验证这个疯狂的猜想。我坐在原地,甚至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囚服,

静静等待着命运的裁决。一个时辰,分秒不差。尖细的嗓音准时在门外响起,

像是地府的勾魂使者在唱名。“罪婢沈惊瓷,接旨!”门被推开,

刘承那张敷着厚粉的脸出现在门口,他看到我平静地坐在那里,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但很快又被职业性的倨傲所取代。我被两个嬷嬷架起,

她们的力气很大,手指像铁钳一样掐进我的皮肉。我没有反抗,

任由她们拖着我走过长长的宫道。最终,我被扔在了金銮殿下。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高高在上的男人,冷漠如神祇。“沈惊瓷,你可知罪?”他开口,

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激起冰冷的回响。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这一次,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哭喊辩解,没有歇斯底里地咒骂。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用尽我一百次死亡积累的全部洞察力,试图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找到一丝属于“人”的情绪,而不是属于“暴君”这个设定的冰冷程序。我的平静,

显然让他极其意外。他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那只搭在龙椅扶手上、骨节分明的手,

猛地收紧,几乎要将那纯金打造的龙头捏碎。“看来,是朕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压抑的暴躁。他起身,一步步走下九层台阶。

金线绣成的龙纹随着他的动作,仿佛活了过来,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沉重,而压抑。他拔出腰间的佩剑“断魂”。

剑身在殿内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森然的冷光,那光芒映入我的瞳孔,我甚至能从剑身上,

看到自己苍白而狼狈的倒影。我缓缓闭上眼,等待着熟悉的剧痛贯穿身体。可这一次,

剑刃却迟迟没有落下。我疑惑地睁开眼。欧阳延就站在我面前,剑尖离我的喉咙只有一寸。

我甚至能感觉到剑锋上散发出的、刺骨的寒意。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我看到了。

那不是因为犹豫,而是因为极度的压抑。他在用全身的力气,对抗着某种无形的冲动。

他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而是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痛苦、挣扎、愤怒,还有一丝,

我绝不敢相信的哀求?“求我。”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像以前一样,哭着求我。”我的心猛地一沉,

几乎停止了跳动。他在引导我!他在引导我走回原来的剧本!为什么?

是因为我的“不配合”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吗?“陛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

却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臣妾无罪,何来求饶?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成最危险的针尖。周遭的空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

凝固成一块沉重的寒冰。他握着剑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盘踞的虬龙。“好,

很好。”他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这三个字,眼底那压抑的疯狂终于决堤,

几乎要溢出来。下一秒,剑光如匹练般闪过。剧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迅猛,

从我的四肢百骸传来。他没有再用匕首凌迟,而是一剑,干脆利落地斩断了我的手筋脚筋。

在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刻,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我看见了。

那双被无尽痛苦和滔天疯狂彻底填满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我支离破碎、血流如注的身体。

以及,他眼角决堤的,无声的,滚烫的泪。第2章:第一百零二次破局,

骨簪饮血第一百零二次重生。还是那个掖庭,还是那股能把人逼疯的霉味。

断肢的剧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我猛地抽搐了一下,大口地喘着气。我没死透。或者说,

我又活了。这一次,我没有坐以待毙。欧阳延的反应已经证明了我的猜想,他和我一样,

是囚徒。我的“不配合”让他痛苦,也让他疯狂,因为这偏离了“安全”的剧本轨道。但是,

小打小闹的偏离,只会让他用更暴烈的方式,将剧情“修正”回原点。我必须做点什么。

直接告诉他真相?不行。割舌之痛我还记得。那股无形的力量,那个该死的“剧本”,

在阻止我们交流真相。它要我们像两个提线木偶,一遍又一遍地上演这场血腥的悲剧。我恨!

恨这无形之手,恨这**控的命运!那么,只能用行动来证明。我必须在他面前,

做出一些不符合“沈惊瓷”这个角色设定的事。一些足以让他确信,

我不是那个只会在他剑下哭泣求饶的设定好的女人,我“活”过来了。我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了角落里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宫女身上。在剧本里,她们是背景板,

是见证我“恶毒”的证人。其中一个叫小翠的,就是那个被我“毒害”的有孕宫嫔的亲妹妹。

每一次我被拖走时,她都会冲上来,朝我脸上吐一口浓痰,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不得好死。

我站起身,朝着她们走去。宫女们吓得抱作一团,像是一群被饿狼盯上的绵羊。

“你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毒妇!”小翠色厉内荏地喊道,身体却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按照剧本,此刻的我,应该因为嫉妒和怨恨,

对她拳打脚踢,或者恶语相向,来坐实我“善妒”的罪名。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

小翠吓得闭上了眼睛,尖叫出声。但我的手,只是轻轻地,

拂去了她鬓角沾染的一片枯黄的落叶。小翠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尖叫声卡在了喉咙里。

我看着她因恐惧而睁大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姐姐死得冤。

”“等我下去见了她,会亲口问她,是谁害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然后,我会变成厉鬼,

回来找真凶索命。”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小翠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看我的眼神,从恐惧,变成了见了鬼一般的惊骇。

我知道,我的行为,已经严重偏离了剧本。我不再是“恶毒”的废后,

反而成了一个要“申冤”的复仇者。果然,没过多久,殿外的宣旨太监提前到了。

甚至不是刘承,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小太监,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焦急和慌乱,

像是接到了什么紧急指令。“罪婢沈惊瓷,竟敢妖言惑众,诅咒宫闱!”“陛下有旨,

立刻立刻押赴刑场,就地处决!”这一次,连去金銮殿宣读罪状的流程都省了。

他们就像是急于修复一个致命BUG的程序,要将我这个不断制造异常数据的“病毒”,

尽快清除。我被直接拖到了皇宫北面的刑场。欧阳延已经等在了那里。他没有穿龙袍,

而是一身劲装,更像一个冷血的将军。他今天的脸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阴沉,

周身散发出的杀气几乎凝为实质,让周围的刽子手都战战兢兢。看到我,

他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化作刀刃,将我凌迟。“你今天,话很多。”他冷冷地开口,

每个字都像淬了冰。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对小翠说的话。那句话,一定通过某种方式,

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或者说,被“剧本”强行灌输给了他。“陛下,”我昂起头,用尽全力,

直视着他那双酝酿着风暴的眼睛,“难道您就不好奇,为什么一个即将被处死的人,

会关心一个'仇人'的姐姐吗?”我赌他会好奇。我赌他内心深处,也和我一样,

在疯狂地寻找着出口,寻找着任何一丝不合逻辑的“BUG”。欧阳延的呼吸明显一滞。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是惊涛骇浪般的剧烈波动。他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但最终,

那股被“剧本”操控的暴虐意志占了上风。“把她给朕绑起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激烈。行刑的十字木架早已备好。我被粗暴地牢牢固定在上面,

手腕和脚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动弹不得。欧阳延没有用剑,

而是从旁边一个吓傻了的刽子手手里,夺过了一把滴着血的板斧。

斧刃上还挂着不知是谁的碎肉。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这一次,他要用斧头吗?他要亲手,

把我劈碎?“沈惊瓷,”他走到我面前,高高举起那柄沉重的板斧,

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和上次的“求我”一样,

充满了违和感。它不属于暴君的台词。“我是你的皇后,沈惊瓷啊。”我迎着那森然的斧刃,

轻声回答。“不,你不是。”他猛地摇头,眼底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我的惊瓷,

她会哭,会求我,会骂我她会怕我!她不会像你这样像你这样看着我!”他的惊瓷?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原来,在最初的,

没有被我这些死亡记忆污染的剧本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一个会哭会闹会怕他的,

正常的女人?而他,怀念的,是那个会对他哭闹的“沈惊瓷”。不是我这个,

拥有了一百多次死亡记忆的,冷静得像个怪物的我。“所以,你每一次杀我,

都是在怀念她吗?”我轻声问,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凄凉。他举着斧头的手,

剧烈地颤抖起来。我的问题,像一把锥子,刺中了他最痛的地方。“闭嘴!

”他用尽全力怒吼着,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悲鸣。然后,斧头带着撕裂空气的厉风,

猛地劈下。血光四溅。这一次,我没有再看他的眼睛。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不是在怀念谁。他只是在用这种惨烈的方式,绝望地确认,我还是不是那个被剧本操控的,

无知无觉的木偶。而我的每一次“清醒”,都在将他,也包括我自己,

推向更深的疯狂和毁灭。第3章:第一百零三次反噬,禁忌之物第一百零三次重生。醒来后,

我躺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动。我知道,小打小闹的偏离,只会让剧本的修正力变得更强,

让我死得更快、更惨。我需要一个更大的破局点。一个足以让整个剧本都为之动摇,

甚至引发系统崩溃的,巨大的变数。欧阳延问我,“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

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他为什么这么问?仅仅是因为我的行为不符合“沈惊瓷”的人设?

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沈惊瓷”,和现在这个拥有一百零二次死亡记忆的我,是不同的?

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冒了出来。如果,这个身体里,不止我一个灵魂呢?如果,

欧阳延认识的,是另一个“沈惊瓷”?一个没有这些痛苦记忆的,最初的她?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这似乎是唯一能解释他所有异常行为的理由。他杀的,

是“被污染”的我。他怀念的,是“纯净”的她。我必须验证这个猜想。可我该怎么做?

我开始疯狂地挖掘、回忆前一百多次轮回的所有细节。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我,

或者说“原本的沈惊瓷”,独有的?一个能同时**到我和他的物件?我想起来了。

是一支玉簪。一支很普通的,用最常见的和田白玉雕成的,白玉兰花样式的玉簪。

那是“我”的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在最初的几次轮回里,我一直视若珍宝地戴着它。

直到有一次,在与他争执时,我不小心将它摔碎在地上。我记得,欧阳延当时的反应,

比我死了还要激动。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猩红着双眼,

将我关在暗无天日的黑屋子里七天七夜,不给吃喝。那是我第一次,被活活饿死。从那以后,

无论轮回多少次,这支玉簪都没有再出现过。它被剧本“抹掉”了。因为它,

是一个不稳定的,能引发剧烈连锁反应的BUG。它对欧阳延的**太大了。那么,

如果我能找到它,或者,复制它呢?我看向自己的双手。在掖庭,能找到的材料有限。

我的目光扫过墙角,那里有一根被丢弃的,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吃剩的羊腿骨,

啃得干干净净。我走过去,捡起骨头。又在墙边,找到一块边缘相对尖锐的石子。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我坐在角落里,心无旁骛地打磨着那根骨头。

掖庭的宫女们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远远地躲开。我不在乎。我的脑海里,

只有那支玉簪的模样。每一个细节,每一处弧度,花瓣的脉络,花蕊的形态,

都清晰无比地镌刻在我的记忆里。吱嘎吱嘎刺耳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掖庭里回响。

我的手指被石子磨破了,血渗出来,染红了那根白色的骨头,我又用囚衣的下摆擦掉,

继续打磨。在刘承那尖细的嗓音在门外响起的前一刻,我终于完成了。

一根由骨头雕成的簪子,虽然粗糙,布满了划痕,但形状,与我记忆中那支母亲的遗物,

一般无二。我将它紧紧攥在手心,骨头冰冷的触感,让我感到一丝奇异的安心。这一次,

我被直接押送到了金銮殿。流程又回到了第一次轮回的正轨。欧阳延依旧高高在上,

冷漠如神祇。“罪婢沈惊瓷,毒害宫嫔,罪无可赦,即刻”“等等!”我用尽全力,

打断了他程序化的宣判。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高高举起右手,摊开掌心。“陛下,

您还认得它吗?”那根白色的骨簪,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有些诡异和惨白。

欧阳延的目光落在我手心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他的瞳孔,

在一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整个大殿,落针可闻。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欧阳延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我看到他的嘴唇在无法控制地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脸上的血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如纸。那不是暴君面对挑衅的愤怒。而是极致的恐惧。

他在害怕。他在害怕这根由骨头制成的,粗糙的簪子。“你”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沙哑得不像话,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你从哪里得来的?”“陛下不记得了吗?

”我迎着他惊恐的目光,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这是您,在大婚之夜,

亲手送给我的定情之物啊。”这句话,是我瞎编的。我只是想用最离谱的谎言,

去试探他最深处的反应。可这句话,却像一句引爆一切的咒语,彻底击溃了他。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失神地喃喃自语,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一步步从高高的皇位上走下来,像一个被鬼魂引诱的梦游者。他走到我面前,颤抖着伸出手,

想要触碰我掌心那根骨簪。他的指尖,冰冷,带着死亡的气息。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骨簪的瞬间,异变突生!整个金銮殿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

如同地龙翻身!头顶那盏重达千斤的琉璃巨灯疯狂摇摆,上面的珠串纷纷断裂,

像冰雹一样砸落下来,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墙壁上,开始渗出鲜红的,

如同血液一般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一股阴冷、邪恶、充满暴虐意志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弥漫开来,

疯狂地挤压着空间里的每一个人!剧本,在反噬!它在愤怒!

它不允许欧阳延触碰这件被它抹除的"违禁品"!"啊!

"周围的太监、宫女们发出惊恐到极点的尖叫,抱头鼠窜,四散奔逃。欧阳延却像是没看见,

没听见一般。他的眼里,只有那根骨簪。他眼中的疯狂和痛苦,

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瞪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都是你!"他嘶吼着,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颈骨当场捏碎,"是你把它带回来的!是你想要毁了这一切!

"窒息感瞬间淹没了我。我看着他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他说的"毁了这一切",指的是什么?是这个虚假的,囚禁我们的剧本,还是我们唯一的,

依靠剧本才能存在的生路?"为什么要回来?"他嘶吼着,俊美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为什么不肯安安分分地'死'掉?为什么要想起这些?!"我的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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