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恋爱脑:亲我才信你不走小说-病娇恋爱脑:亲我才信你不走抖音小说李欣林坤李明轩

发表时间:2025-08-20 09:5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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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冰冷的雨水像小石子一样砸在脸上,混着嘴角的血腥味,又腥又涩。

我缩在废弃仓库最暗的角落,后背死死抵着生锈的铁架,每吸一口气,

肋骨都像被钝刀割过似的疼。手机屏幕亮得刺眼,最后一格电在黑夜里闪着红光,

像催命符——催债公司的短信还停在界面上:“今晚十二点前不清林坤那五百万,

就等着给你住院的妹妹收尸。”“收尸”两个字刺得我眼睛发疼。我抬手抹了把脸,

雨水混着什么温热的东西往下淌,分不清是泪还是血。

“哐当——”仓库那扇锈得快散架的铁门被猛地踹开,惨白的手电筒光柱瞬间扫过来,

晃得我睁不开眼。林坤叼着烟站在门口,烟圈混着雨雾飘进来,

身后两个保镖跟门神似的杵着,满脸横肉。“黎金盛,藏得挺深啊。”他慢悠悠地往里走,

皮鞋踩过水洼的声音“啪嗒、啪嗒”,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他吐掉烟蒂,用鞋碾了碾,

“听说**妹今天透析完又发烧了?也是,想当年你黎总在酒局上挥金如土,

现在连妹妹续命的钱都拿不出,这滋味,爽吗?”我攥紧了藏在袖管里的碎玻璃,

锋利的边缘割破指尖,血珠渗出来,我却没感觉。林坤这狗东西,

曾经拍着我肩膀喊“兄弟”,转头就在我公司破产时卷走最后一笔救命钱,

还设套让我背上这五百万的债。

他太清楚我的命门在哪儿——就是医院里那个等着透析、盼着哥哥去看她的小丫头。

“给我三天。”我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血腥味在嘴里翻涌。林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突然弯腰捏住我的下巴,硬生生把我的头抬起来。他的指甲刮得我皮肤生疼:“三天?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前呼后拥的黎金盛?现在的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啪”地拍在我脸上。照片上是我妹妹,小脸苍白得像纸,

眼眶红红的,手里还攥着我上次送她的小熊。护士说她今天透析完一直哭,

问哥哥怎么还不来。“你看她多乖。”林坤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可惜啊,她这乖哥哥,

今晚说不定就要少条胳膊少条腿了。”一股火猛地冲上头顶。我像疯了似的挣脱他的手,

碎玻璃“噌”地抵在他脖子上,手都在抖:“不准动她!

”保镖瞬间扑上来按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要把我骨头捏碎。

林坤毫不在意地擦掉脖子上的血痕,冷笑一声:“脾气还是这么硬。行,

给你个机会——今晚九点,到‘夜色’会所来。”他用拇指抹了抹我嘴角的血,

“有人想见你。要是能让那位满意,**妹的透析费,还有你这五百万债,

说不定都能一笔勾销。”他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威胁:“别耍花样,

**妹病房门口那几个护工,都是我的人。她今天能不能睡个安稳觉,全看你乖不乖。

”仓库门“砰”地关上,雨声和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我瘫坐在地上,粗重地喘着气,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指尖的血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手机突然震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护士站”三个字。我手忙脚乱地接起,

护士焦急的声音钻进来:“黎先生,**妹刚突发心衰,必须立刻转重症监护室,

押金还差……”“我会搞定。”我打断她,声音稳得连自己都惊讶。挂了电话,

手机“嘀”地一声黑屏了,彻底没电。我抬头望着窗外,

瓢泼大雨把城市的霓虹泡得模糊不清,就像我现在的人生,一片灰蒙蒙的,看不到一点光。

脑海里全是妹妹哭着要哥哥的样子,还有林坤那句“十二点前收尸”。碎玻璃从掌心滑落,

我撑着铁架慢慢站起来。身上的伤还在疼,但心里那点仅存的犹豫已经被碾碎了。

夜色会所……不管是什么陷阱,哪怕里面是刀山火海,我都得闯。

因为那是我妹妹活下去的唯一机会。2夜色会所的霓虹灯在雨雾里晕成一片模糊的光,

红的、紫的、金的,混在一起像打翻了的颜料盘,透着股说不出的奢靡。

我把那件洗得发白的黑衬衫袖口往下扯了扯,想遮住胳膊上被保镖按出来的淤青,每走一步,

肋骨的钝痛就跟着跳一下。推开玻璃门时,震耳的音乐和香水味扑面而来,呛得我皱了皱眉。

大厅里光怪陆离,男男女女搂着跳舞,笑声像银铃似的脆,

却每一声都扎在我心上——这些热闹和我无关,我来这儿,是赌命的。

侍者引着我穿过人群,走廊两侧的包厢门没关严,里面的划拳声、调情声漏出来,

裹着酒气往我鼻子里钻。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脑子里反复想着妹妹在重症监护室的样子,脚步才没乱。最里面的包厢门被推开,

烟雾一下子涌了出来。林坤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个穿短裙的女人,见我进来,

挥了挥手让女人出去,下巴朝对面的空位一点:“坐。”我刚坐下,

就感觉几道视线钉在我身上——他身后站着三个保镖,个个瞪着眼,

像是我欠了他们钱似的。“让我见的人呢?”我开门见山,没心思跟他耗。

林坤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在杯里撞出轻响:“急什么?那位大人物还没到,

趁这功夫,咱们先算算旧账。”他把酒杯往我面前一推,酒液晃出杯沿,溅在我手背上,

“当年你爸卷着钱跑路,我爸气得住进医院,到死都没闭眼。这笔账,你说该谁还?

”我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了:“我爸的事,跟我没关系。”“没关系?

”林坤“啪”地把酒杯砸在桌上,酒洒了我一裤子,

“你黎家当年住大别墅、开豪车的时候,我爸怎么对你笑脸相迎的?现在落魄了,

就想撇清关系?黎金盛,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么给我跪下磕三个头,

要么——”他故意顿了顿,眼神扫过我的脸,“**妹今晚能不能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就难说了。”“你敢动她试试!”我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茶几,发出“哐当”一声响。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推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快步走到林坤耳边说了句什么。

林坤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挂上冷笑,冲我扬了扬下巴:“算你运气好,那位到了。记住,

待会儿放聪明点,要是惹恼了她,神仙都救不了你和**妹。”我跟着他穿过走廊,

进了隔壁的包厢。这里比刚才安静多了,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模糊的城市夜景,

一个女人背对着我们站在窗前。她穿了条正红色的长裙,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际,

仅仅一个背影,就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连空气都好像变凉了。“李**,人带来了。

”林坤的声音突然变得谄媚,跟刚才判若两人。女人缓缓转过身。我呼吸猛地一滞。

她的脸很白,是那种冷调的白,眉梢微微挑着,红唇像淬了火,

最醒目的是眼睛——黑沉沉的,像结了冰的湖面,正一眨不眨地打量我,

带着股审视的味儿,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东西。“就是他?”她开口了,声音清冷冷的,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个字都像敲在冰面上。“是是,就是他欠了我五百万。

”林坤点头哈腰的,手指还偷偷指了指我,“李**要是看得上,我这就让他……”“滚。

”女人只说了一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块冰砸在林坤脸上。他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动了动,

没敢多说一个字,带着保镖灰溜溜地走了,关门时动静都不敢太大。包厢里突然静得可怕,

只剩下空调的微风声。她踩着高跟鞋朝我走过来,地毯很厚,听不见脚步声,

可我心跳得越来越快,像要撞破胸膛。她在我面前站定,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指尖很凉,

像冰块贴在皮肤上,力道却不轻,强迫我抬头看着她。“黎金盛?”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

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扫去,从额角的伤口到我紧抿的嘴唇,“听说你很能打?”我没说话,

只是盯着她。这双眼睛太亮了,亮得让人发慌,

好像我心里那点挣扎、恐惧、还有对妹妹的牵挂,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突然松开手,

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交叠,红色裙摆勾勒出利落的线条。“**妹的病,

是尿毒症晚期,对吧?”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却没喝,只是转着杯子玩,

“需要换肾才能根治。”我的心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你怎么知道?

”她抬眼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我想知道的事,

总有办法知道。”她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我可以帮你。肾源,手术费,

后续所有的治疗,我都能搞定。”窗外的霓虹透过玻璃照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

显得有些神秘。我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有些发颤:“你想要什么?”她笑了,

这次的笑意深了点,红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很简单。”她站起身,又走到我面前,

指尖轻轻划过我的喉结,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做我的人。从今天起,你的时间,

你的事,你的命,都属于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着“护士站”三个字——肯定是妹妹那边又出事了。我慌忙想去接,

手刚碰到口袋,她突然伸手夺过手机,抬手就往地上一摔。“啪嚓”一声,

手机屏幕碎成了蛛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现在,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我看着地上的手机碎片,又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突然明白了——林坤说的“机会”,根本就是个幌子。这个女人比林坤狠多了,

她一上来就掐断了我所有退路。可我没办法。重症监护室里的妹妹还等着我,

她的命捏在别人手里。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苦涩:“好,我答应你。

”她听到这三个字,眼睛里好像闪过一丝极淡的光,快得像错觉。她收回手,转身走到窗边,

背对着我说:“明天早上,我会让人去接**妹转院。”夜色更浓了,窗外的雨还没停。

我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华丽的陷阱,而设陷阱的人,正用那双冰冷的眼睛,

牢牢地盯着我。3被她塞进车里时,雨已经小了些。黑色宾利的座椅软得像云朵,

和我身上的狼狈格格不入。我缩在副驾,偷偷看她——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

指甲涂着和裙子同色的红,侧脸在路灯下明明灭灭,刚才在会所的冰冷好像融化了些。

“到了。”她突然开口,我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一栋亮着暖光的公寓楼下。仰头望去,

这栋楼直插夜空,顶层的落地窗亮着灯,像悬在天上的星星。

进了公寓我才知道什么叫“顶层”——整个客厅大得能跑马,

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夜景,霓虹在雨里铺成一片光海。佣人已经备好干净的衣服,

我拿起一看,愣住了——黑色T恤和牛仔裤,是我以前常穿的牌子,

连尺码都分毫不差。“去洗澡。”她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红酒,眼神落在我身上,

没离开过,“衣服是按你以前的尺寸备的,不合身再说。”我捏着衣服走进浴室,

热水冲在身上,淤青的地方传来刺痛,心里却更乱。她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尺码?

她到底查了我多少事?出来时,她还在沙发上坐着,只是换了个姿势,膝盖上摊着本杂志,

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不自在地扯了扯T恤,她突然笑了:“合身就好。

”“我妹妹……”我还是忍不住问。她合上书,起身走到我面前,

身上的红酒味混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明天一早,会有医生去给她做全面检查。”她抬手,

指尖轻轻碰了下我额角的伤口,动作很轻,“肾源的事我已经让人在找了,

有几个匹配度不错的,下周就能出结果。在这之前,重症监护室的费用,护工的工钱,

甚至她爱吃的草莓蛋糕,我都包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了昨晚的冰冷,

反而有点亮晶晶的:“你到底……为什么要帮我?”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

呼吸拂在我脸上,带着酒气的热:“你觉得呢?”她的手指滑到我后颈,轻轻捏了捏,

“金钱、地位,我什么都不缺。但黎金盛,我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她的眼神深了深,

“包括你。”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吻突然落了下来。红酒的醇香混着她身上的花香,

霸道得不容拒绝。我浑身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和我经历过的任何亲吻都不一样,

她的唇很软,力道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像在宣告所有权。就在我快要喘不过气时,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着——是林坤的号码。我猛地推开她,

手忙脚乱地想去接,她却按住我的手腕,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别接。”“可能是医院的事!

”我急了,想挣开她的手。“我说了,别接。”她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从现在起,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手机响了很久才停,紧接着进来一条短信,

是林坤发来的:“黎金盛,**妹在我手上,想救她就乖乖滚出来,

别指望那个女人能护着你。”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刚要说话,她已经拿过我的手机,

指尖飞快地按了几个字,然后把手机扔回给我。屏幕上是她发的回复:“动她一根头发,

你明天就见不到太阳。”“你疯了!”我看着那条短信,手都在抖,“林坤就是个疯子,

他真的会对我妹妹下手的!”她却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动作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放心,他不敢。”她走到窗边,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声音冷得像冰,“处理掉林坤,干净点,别让他再出现在黎金盛面前。”挂了电话,

她转过来看着我,眼神又软了:“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看**妹。

”那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总梦见妹妹在哭。天刚亮我就爬起来,没看到她的人,

餐桌上却摆着热好的牛奶和三明治,旁边压着张纸条,是她的字迹:“让司机送你去医院,

我去公司处理点事,晚上等你。”到了医院,护士笑着迎上来:“黎先生,

**妹昨晚就转到VIP病房了!那位李**凌晨过来的,亲自跟医生敲定了检查方案,

还说**妹喜欢草莓蛋糕,让我们每天都备着。”我走到VIP病房门口,

透过玻璃看到妹妹躺在床上,脸色好了很多,手里还抱着个新的小熊玩偶。

护士说她凌晨醒过一次,喝了点粥,还问起我什么时候来。“李**还说,肾源有眉目了,

下周就能安排配型检查。”护士递过来一张缴费单,上面的金额后面跟着一长串零,

“所有费用她都结清了,还说后续治疗有任何问题,直接找她的助理。”我站在病房外,

看着妹妹安稳的睡颜,鼻子突然有点酸。这个昨晚还强势吻我、不准我接电话的女人,

竟然会记得妹妹喜欢草莓蛋糕,会凌晨跑过来安排检查……刚走出医院,

手机推送了条本地新闻,标题加粗加黑:“地产商林坤涉嫌非法拘禁、敲诈勒索被警方抓获,

名下资产全部冻结。”下面附了张照片,林坤戴着手铐被押出来,脸上满是惊恐,

脖子上好像还有道浅浅的划痕——是我昨晚用碎玻璃划的那道。

我突然想起她昨晚发的那条短信,想起她打电话时冰冷的语气。原来她所谓的“处理掉”,

是这个意思。回到公寓时,她正坐在阳台看书。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

给她的长发镀了层金边,少了几分强势,多了几分柔和。她穿了件米白色的居家服,

和昨晚的红裙判若两人。“看到新闻了?”她头也没抬,翻了页书。“是你做的?

”我走到她身边,阳台的风带着点暖意。她放下书,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有期待,

还有点紧张:“你怪我吗?没跟你商量就……”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俯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昨晚的霸道,带着点我自己都没察觉的感激和试探。她愣了一下,

随即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得更紧,唇齿间的温柔里,藏着一丝失而复得的珍重。

阳光落在我们身上,暖融融的。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和我的一样快。我知道,

从她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起,从她凌晨跑去医院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她牢牢抓住了。

而这种被抓住的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糟。4妹妹的手术很成功,

我在医院守了她整整一个星期。每天早上睁开眼,

总能看到病房桌上摆着新鲜的草莓——那是她最爱吃的,李欣每天都让助理准时送来。

“哥,李姐姐昨天又给我带了拼图,她说等我好点,就陪我一起拼完那幅星空图。

”妹妹靠在床头,脸色红润了不少,手里还攥着李欣送的兔子玩偶,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风衣,可好看了,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好看。

”我顺着妹妹的目光看向窗外,李欣正站在走廊里和医生说话。阳光落在她身上,

风掀起她的风衣下摆,她侧过头朝病房里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我的视线,嘴角轻轻弯了弯。

那一刻,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好像都淡了些。出院那天,李欣开着车来接我们。

妹妹兴奋地坐在副驾,叽叽喳喳跟她说着医院里的趣事,她听得认真,时不时回头应两声,

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坐在后座,看着她们的背影,

心里暖烘烘的——原来被人这样稳稳当当地护着,是这种感觉。刚到家没多久,

李欣的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我隐约听到她压低声音说着什么,语气带着我从没听过的烦躁,偶尔还有几句争执。

挂了电话,她进来时脸色还没缓过来,指尖无意识地捏着手机壳,指节都泛白了。“怎么了?

”我递过去一杯温水。她接过水喝了一口,摇摇头:“没事,公司有点急事。

”可她说话时眼神飘向窗外,根本没看我。从那天起,李欣变得越来越忙。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

她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处理文件,眉头皱得很紧。早上我起来时,她已经换好西装准备出门,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还有一种陌生的女士香水味。我知道她是大人物,

手里握着那么多生意,忙是应该的。可每次看到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连话都懒得说,

心里还是忍不住发闷——就像手里攥着块糖,却总担心下一秒会化掉。有天晚上,

我等到快凌晨一点,门才轻轻开了。她醉醺醺地走进来,高跟鞋在地板上磕出踉跄的声响。

我赶紧迎上去扶她,刚碰到她的胳膊,就被她死死抓住了手腕。

“别松手……”她把头靠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酒气,“黎金盛,别走开。

”我把她扶到床上躺好,刚要起身去倒杯醒酒茶,她突然拽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别走。”她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陪我躺会儿,就一会儿。

”我在她身边躺下,她立刻像找到依靠似的蜷进我怀里,手臂紧紧圈住我的腰,

下巴抵在我胸口,嘴里喃喃着:“别离开我……求你了……”她的呼吸带着温热的酒气,

喷在我颈窝里。我轻轻拍着她的背,

心里又酸又软——这个在外人面前说一不二、连林坤都怕的女人,

原来也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她的强势像层硬壳,壳里藏着的,是怕被丢下的慌张。

第二天早上我醒时,身边已经空了。餐桌上摆着煎好的鸡蛋和热牛奶,旁边压着张纸条,

是她清秀的字迹:“公司有个紧急会,中午尽量回来陪你吃饭。对了,

你上次说想吃巷口那家馄饨,我让阿姨买了馅料,晚上我们一起包?”我捏着纸条笑了笑,

刚要收拾餐桌,就看到沙发角落掉着个手机——是李欣的,她昨晚忘带了。

正想给她送过去,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弹出一条短信:“欣欣,晚上老地方见,

关于爸妈的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发件人备注是“哥哥”。我的手顿住了。哥哥?

李欣从来没跟我提过她还有个哥哥。晚上李欣回来时,手里提着我爱吃的馄饨馅料,

脸上带着笑意:“今天回来得早吧?我们现在就……”“你有个哥哥?”我打断她的话,

声音有点发紧。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手里的袋子“咚”地放在桌上,

馄饨皮撒出来好几张。她看着我,眼神躲闪:“你……你怎么知道?

”“你的手机落家里了,我看到了短信。”我尽量让语气平静些,“你们关系不好吗?

”她沉默了很久,蹲下身慢慢捡着地上的馄饨皮,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很多年没联系了。

他……他有点麻烦,我不想让你担心。”她抬起头,眼底带着我看不懂的疲惫,“金盛,

别问了好不好?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再慢慢告诉你。”我看着她泛红的眼角,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不想说,一定有她的理由。或许她的“麻烦”和我无关,

或许她只是不想让我卷进她的过去。可我心里那点刚压下去的不安,又悄悄冒了上来。

那个叫“哥哥”的人,那条没头没尾的短信,

还有李欣躲闪的眼神……就像平静的水面下藏着暗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掀起波澜。

我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帮她捡馄饨皮:“好,我不问。但你要是累了,随时可以跟我说。

”她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抱住我,把脸埋在我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有你在,真好。

”那天晚上的馄饨,我们包得很慢。她靠在我身边,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有依赖,

还有点说不清的慌张。我知道,平静的日子可能快要结束了,但只要她还愿意靠在我怀里,

我就想再稳稳地护着她一会儿。哪怕这平静下面,藏着我不知道的风浪。

5李欣的哥哥叫李明轩。接到他电话时,我正在医院陪妹妹拼那幅星空拼图,

妹妹手里的星星碎片刚拼到一半,我握着手机的手却忍不住抖了抖。“黎先生,

我知道你和欣欣在一起。”电话里的声音温文尔雅,像浸在水里的棉花,“有些事,

我觉得你该知道。我们见一面吧,就今天下午,街角那家‘时光’咖啡馆,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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