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长公主:守寡六年我反杀全场》 在线阅读<<<<
我替亡夫守寡六年,却在寿宴上被当众锁拿因为他的人头裹着「立我为帝」
的假诏滚到我脚下。幼帝要我死,质子要我降,亡夫更从棺材里爬回来索命。
我把认罪**写成「姜长徽无罪」,转身点燃霹雳砂,炸雪崩埋十万铁骑。
可当我踩着尸山称帝,却发现母亲留的空白诏里根本没字,我才是那道诏。
1含章殿里灯火通明,我举杯掩袖,左腕旧疤在广袖下隐隐作痛。
那是六年前为顾长羿挡剑留下的,如今成了提醒我别信任何人的印记。坐在主位上的我,
看着底下一群虚伪的笑脸。这可是我守寡第六年的第一个寿宴,本想着安安静静过个生日,
结果人全来了。满朝文武、后宫妃嫔,连那个整天躲在御书房抄佛经的幼帝姜珣都露了面。
「皇姐,这杯酒祝你福寿安康。」姜珣笑得天真无邪,要是那双眼睛能再柔和一点。
我低头抿了一口酒,心里冷笑:福寿安康?怕是黄泉路近吧。酒过三巡,气氛正热闹,
忽然一声巨响震得殿内所有人站了起来。宫门被轰开,
一个身穿玄色长袍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他怀里捧着一只锦盒,面容冷峻如霜,
是北漠质子商罹。「商罹,你擅闯寿宴,意欲何为?」礼部尚书厉声喝问。商罹没理他,
径直走到我的面前,将锦盒递到我眼前。「长公主,这是北漠王为您准备的贺礼。」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嘲弄。盒盖掀开的瞬间,我浑身僵住了,里面是一颗「头颅」,
睁着眼睛,齿间还衔着半幅明黄诏书。顾长羿,我的亡夫,六年前战死沙场的镇国大将军,
此刻竟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立长徽为帝。」我念出诏书上的字,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冷笑一声,直接抓起诏书扔进了鎏金炭盆,火舌窜起,纸灰扑面而来,烧得噼啪作响。
「矫诏欺天,罪该万死!」我冷冷扫了一圈殿内的众人,「谁敢说这不是伪造的?」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禁军冲了进来,刀枪林立,将整个大殿围得水泄不通。
「皇姐矫诏欺天,就地锁拿!」他还是那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可眼神里多了几分狠厉。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冰冷的锁链已经缠上了我的手腕,勒紧的那一刻,疼痛让我彻底清醒。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猎场,而我,只是猎物罢了。「皇姐,你可知罪?」姜珣走下台阶,
稚嫩的脸上挂着一抹胜利的笑容。「知罪?」我冷笑一声,语气平静:「陛下,
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我看着他又说道:「你真以为,凭一个死人和一张假诏书,
就能定我的罪?」他愣了一下,随即就恢复了镇定。「皇姐高居凤位多年,
难道忘了什么叫尊卑有序?」他说完挥了挥手,「带下去,严加看管!」
就在跨出殿门的刹那,我忽然停下脚步。「商罹,」我回头看向他,声音平静却暗藏锋芒,
「你为何送这个盒子给我?」商罹站在原地,没有回答,他的眼神复杂,像是在犹豫,
又像是在等待什么。「长公主,有些答案,需要你自己去找。」他说完背过了身。
就在他们拖着我往外走时,商罹忽然开口:「陛下,您真的相信长公主会这么容易认命吗?」
姜珣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无妨,朕倒要看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锁链拖过金砖,一路磕得踝骨生疼。含章殿踞皇城中轴最南,往北九九高阶、三阙如齿,
整座宫城像一条收拢的锁链,我住了六年的金丝笼,今日才看清它的獠牙。
殿内仍回荡着幼帝那句「就地锁拿」,朝臣呼啦啦跪了一地。礼部尚书扑通跪下,额头磕地,
却没人敢喊一声「殿下」。幼帝拂袖,珠帘哗啦乱响。妃嫔们则噤若寒蝉,
在袖底交换惊惧的眼神。2「正门那头,宗室的羽林军守得严严实实,要是从那门走,
万一走漏了风声,咱俩都得完蛋。」禁军统领压低嗓音。
说着把我塞进西华门外那辆无徽青幔囚车,厚毡闷顶,专押死囚,帘角还挂着前人的黑血。
车辙一转,绕进西华门外那条专为「防劫诏狱」而凿的暗沟。西华门暗沟直通九重台地牢,
先帝旧修,省下半刻脚程,两刻工夫便已至九重台下。车行辘辘,折过御沟、穿永巷,
车外从笙歌鼎沸到鸦雀无声。我知道,九重金殿到了。铁门「哐啷」落锁,
寒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烛火摇摇晃晃。我坐在九重金殿的角落,
手腕上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真讽刺啊,堂堂大胤长公主,如今成了阶下囚。「殿下,
我来了。」阿阮的声音像一阵轻烟飘进耳朵。她总是这样神出鬼没,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我抬头看她,她脸上的焦急藏都藏不住。「你的手伤得厉害,我帮你换药。」她蹲下身,
指尖冰凉地触碰到我的伤口。「西窗下的锁钥图,我十岁就能描,子时换班,老规矩。」
她顿了顿,从袖口摸出一把极薄的铜钥匙。「老规矩」三个字咬得极轻,却足以让我明白,
今夜她仍是从那条废弃御沟潜进来的。「阿阮,诏书的事……」我压低声音,怕隔墙有耳。
「殿下,我去的时候,只看见诏书的灰烬。」她的语气透着一股无力,「真迹早被调包,
现在那份是假的。」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是局中局,这盘棋太大,
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那半幅明黄诏书是真的。「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我盯着阿阮的眼睛,
想从她那里找到答案。「禁军统领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阿阮咬了咬嘴唇,
「他要逼你画押认罪。」「认罪?」我冷笑一声,「姜珣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话音刚落,
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门被推开,禁军统领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份伪诏,
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长公主,请画押吧。」他把伪诏摊开在我面前,语气里满是威胁。
「画押?」我装作虚弱地笑了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殿下,这是为了大胤江山。
」他的眼神冷得像刀,「别让臣为难。」我盯着那张伪诏,忽然笑了。「好啊,那就画押。」
我说完,咬破指尖,在纸上写下五个血字:「姜长徽无罪」。血字未干,统领一脚踩上去,
纸张瞬间碎裂。「殿下何必执迷不悟?」他冷哼一声,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执迷不悟的是你们吧。」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疯癫的模样。等他们离开后,
我抓起桌上的金杯砸向铜镜。镜面碎裂,锋利的碎片割破了我的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来,
但我顾不上疼。「殿下!」阿阮惊呼一声,赶紧过来扶我。「别慌,我有分寸。」
我低声说道,用血在衣襟内侧画下皇城布防图。每一条线路、每一处关卡,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阿阮,帮我把它缝进靴底。」我把衣襟递给阿阮,语气坚定。「殿下,
你是想……」阿阮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希望。「猎物,也可以咬人。」我低声笑了笑。
阿阮迅速动手,将布防图缝进了我的靴底。阿阮替我挽发时,指尖一滑,那支旧木发簪「叮」
地跌在金砖上,滚到我的靴尖。我俯身拾起它,指腹掠过簪头浅浅的剑痕。
六年前的洞房花烛,顾长羿曾用这支发簪为我别住喜帕。我低头看着那双靴子,
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阿阮,接下来就靠你了。」我说完闭上了眼睛。3殿外鼓打三更,
门外传来一段私语,阿阮贴在门口,悄声复述:「暗巷里做棺材的老仵作说,
镇国将军的楠木棺昨夜无端裂了一道缝,黑血沿缝渗了半条街,像要爬回皇城似的。」
我阖眼,心里却在盘算着。若棺裂是真,今夜便只算序幕;若假,也必是有人用「鬼兵」
替明日的刀开路。烛芯「啪」地爆出一粒火星。我睁眼,看见案上那页空白诏,
被火盆余烬映得惨白。「阿阮,」我低声道,「把门锁回去,今夜谁都别进来。」
她迟疑片刻,终究退入阴影,金殿重归寂静。明日太阳升起前,我还有一夜的时间,
独自对诏,也独自对鬼。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有人闯宫!」
外面传来禁军的喊声。「殿下,丑初鼓才敲第三声,外头忽起了第四通,有人提前擂鼓,
怕是要变天了!」阿阮凑近我耳边,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我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来,我们的猎人终于坐不住了。」我喃喃自语。是夜,暮鼓未绝,
铁骑已踏破第二道鼓声。北门守将曾是顾长羿旧部,今夜恰好轮到他当值。
**在金殿冰冷的柱子上,听着外面传来的马蹄声。朱雀大街的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喧嚣,
铁骑踏破了黎明的宁静。百姓在暗巷里疯传:镇国将军的棺材裂了,鬼兵借道!
「北门守将曾是顾长羿的旧部,他一回来,门就开了。」阿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一丝急促。「是顾长羿……」阿阮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我闭上眼,
心里冷笑:亡夫归来?这戏码可真是越来越精彩了。没过多久,金殿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顾长羿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队铁甲森严的士兵。他一身戎装,
眉眼间还是六年前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冷厉和杀气。袖口冒着焦糊的烟,
火舌舔过的边缘卷曲发黑,半页焦黄的诏书残片被他紧扣在指间。「姜长徽,你可还认得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硬。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笑了一声。
「顾将军不是死了吗?怎么,阎王爷嫌你太吵,把你踢回来了?」他眯起眼睛,
目光如刀般扫过我的脸。「别耍嘴皮子,把空白诏给我,我保你活。」他说完,
直接抓住我的手腕。旧伤被他捏得生疼,血顺着手腕滴在他的靴面上。我咬紧牙关,
忍住疼痛,盯着他的眼睛。「你凭什么觉得我还活着就是你的恩赐?」我冷冷问。
他的眼神微微动摇,但很快恢复了冷漠。「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守寡六年的长公主?」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嘲讽。「那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死了六年还能回来的鬼?」
我反唇相讥。他愣了一下,随即松开了我的手。这时,他高举一卷诏书,走到殿中央。
「这是先帝遗诏,与你衣襟里的那份一模一样。」他说完,展开诏书。「姜长徽殉葬」
几个字刺得我眼睛发疼。我冷笑一声,挣扎着站了起来。「两份诏书对峙,
墨迹、玉玺、龙纹全都吻合,你觉得我会输给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问他。
「我要的是真相。」他低声说,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真相?」我笑了,「真相就是,
你早就知道有人伪造诏书,却故意让我背锅。」他的脸色变了变,没有否认。「姜长徽,
你太聪明了,聪明到让人生畏。」他说完,俯身贴到我耳边。
「但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谈条件的,我是来要命的。」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有血丝,有愧疚,也有杀机。「顾长羿,你欠我的,恐怕不止一条命吧?」
我说完,用力甩开他的手。他皱了皱眉,像是在犹豫什么。4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报——北漠质子商罹率兵围城!」侍卫慌张地跑进来,
跪倒在地。顾长羿的脸色骤变,握剑的手紧了几分。「看来,今天的戏还没演完。」
我低声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多了一丝琢磨不透的东西。「姜长徽,
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活到明天。」说完顾长羿提剑而去,铁甲声渐渐远去。
金殿的门被重新落锁,火光骤低。同一夜,皇城被血洗得像人间炼狱。我坐在金殿里,
听见外面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商罹踩着尸山走进来,反手解下腰间银链,
那是北漠王庭用来捆战马的「锁龙扣」。一头嵌冰晶,一头淬乌金,在火光里泛着幽蓝冷芒,
银链哗啦一声缠上我的踝骨。「姐姐,盖章便活。」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和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我抬头看他,我闻到他衣袍上的血腥味,
浓烈得让人窒息,可袖口却飘出一股清冷的雪香。这男人,疯了。「你真以为我会乖乖听话?
」我语气里满是嘲讽。他俯身靠近我,温柔但却字字带刀的说道:「不听话,就死。」
我盯着他,心里迅速盘算对策。「好,我盖。」我假意顺从,指尖沾了墨按向诏书。
就在最后一刻,我突然用力一抹,把印泥涂成了废帝两个大字。商罹瞳孔骤缩,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你找死!」他怒吼一声,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趁机张口咬住他的耳垂,狠狠一撕。他吃痛松手,我顺势滚到一旁,锁链哗啦作响。
「你敢耍我?」他怒吼着扑过来,动作十分迅速。我早有准备,
手指摸到刚才从他袖中偷来的钥匙,迅速塞进掌心。「商罹,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拿捏的人?
」我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盯着我,眼里既有愤怒,也有欣赏。「姐姐果然厉害。」
他说完忽然笑了,那笑容诡异得让人心寒。「你敢动我,这皇城里没人能活!」我低声威胁,
语气冰冷。「你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赢我?」他盯着我。「商罹,你以为我会乖乖听话?」
我冷笑着问他。「姐姐,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他说得很轻,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别叫得那么亲热,我们不熟。」我毫不客气地回怼。他话音未落,
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顾长羿的声音传来:「商罹,放了她!」商罹皱了皱眉,
显然没料到顾长羿会这么快杀回来。「看来今晚的棋局,还没结束。」他说完转身看向殿门。
商罹指尖摩挲锁龙扣,看着顾长羿嗤笑道:「她若死,你永远拿不到遗诏。」
顾长羿指节骤白,剑柄微颤,侧眸掠我一眼,眸底暗潮翻涌。我抓紧掌心的钥匙,这场局,
比想象中更复杂,也更危险。商罹忽然回头:「姐姐,九重台有暗哨,子时鼓停,
他们就会收网。」话音未落,他脚尖点地,掠上偏殿飞檐,檐角早有三名北漠死士垂绳接应。
绳索一抖,黑影翻落屋脊,瞬息没入黑暗,只余铁链铮然,余音散在雪里。忽有夜鹰穿云,
一声锐唳,北漠三千里急报紧随而至:王庭易主,新王下令斩质子以绝后患。
商罹脚下绳索骤断,那副曾锁过无数战马的「锁龙扣」反噬其主,终教他失援于城下。
5我愣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钥匙。阿阮跑进来扶住我,小声问:「主子,接下来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顾长羿,问他要个解释。」走出金殿时,残星未落。「阿阮,
记住今天的一切。」我低声说道。「主子放心,我一定记得。」阿阮点头回应。
子时鼓声骤停,忽然暗处传来一声编钟的低鸣,那声音像潮水般涌来,震得我耳膜生疼。
「轰!」殿瓦碎裂,三千守军抱头倒地,耳孔流血。我捂住耳朵,
却看见姜珣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几名黑衣侍卫,动作迅捷如鬼魅。
指尖旋着一对薄如蝉翼的金耳塞,那是母后遗物,专克钟磬。阿阮站在我身旁,脸色骤变,
低声喊道:「主子,小心!」话音未落,那些黑衣侍卫已经扑向我们。「抓住她们!」
姜珣冷冷下令,语气不容置疑。我拉着阿阮往后退,可脚步刚动,背后却撞上了另一名侍卫。
「放开我!」我挣扎着,却被他们死死钳制住。阿阮拼命想护住我,却被一名侍卫一掌劈晕。
她倒在地上,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眼神却依旧坚定。「主子……快逃……」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声喊道。我的心猛地一沉,几乎站不住。「阿阮!」我咬紧牙关,
试图挣脱束缚。可就在这时,姜珣蹲下身,伸手捏住阿阮的下巴。「你倒是挺忠心。」
他说得很轻,语气却冷得像冰。随即,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动手。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