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穿越女罢了萧景琰苏清月萧景珩全本小说(不过是一个穿越女罢了)全章节小说目录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09 11:3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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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宴,穿越女一身白纱清丽脱俗,她说,世家骄奢淫逸,垄断朝政是天下的祸害,

说我囿于闺阁,知书寡能不堪为太子良配,呵,不过是一个穿越女,

怎斗得过世家贵族培养了十几年的大家闺秀要知道,这太子可是我定的。

01.太后寿宴正到热闹处,只听殿外一阵喧哗。一个穿白纱的姑娘闯了进来。

满殿的绫罗绸缎、珠翠环绕里,只她身着一身素白,她径直冲到我面前,“沈明微!

你给我站住!”我手里还捧着刚接过太后赐的茶:“这位姑娘,按规矩,你该先行礼。

”她像是没听见,“别装模作样!你沈家世代盘踞朝堂,父兵权,门生满天下,

吃穿用度比皇家还铺张,不是天下祸害是什么?”殿里瞬间静了,连丝竹声都停了。

太后手里的佛珠转得飞快,显然动了气。我抿了口茶,“沈家百年前随太祖打天下,

父兄守边疆是护着这天下人吃饭,姑娘说这话,是要否定开国功勋?”“你少转移话题!

”她往前逼了半步,“还有你自己!除了弹琴画画、背几句酸诗,你懂什么?

农事水利、民生疾苦,你一样不通,凭什么做太子妃?凭你沈家的权势压人吗?

我抬眼扫过她,又余光瞥向太子位,萧景琰皱着眉,手按在椅扶上,却没开口。好得很。

这就是我沈家花了三年心力,从皇子堆里挑出来的储君?我放下茶盏,

“姑娘既知太子妃之位重要,就该明白,这位置轮不到一个连寿宴穿什么都不懂的人置喙。

”她被噎了一下,随即更激动:“我懂的比你多!我知道未来!你们这样下去,

大靖迟早要亡!”“哦?”我挑眉看她,“那姑娘可知,宫规里‘妖言惑众’该怎么罚?

”她还想说什么,太后拍桌:“来人!把这疯女子拖下去!”侍卫刚要上前,

太子萧景琰忽然开口:“太后息怒,苏姑娘许是有苦衷,不如……”我没再听他说什么,

只盯着那身白纱,心里冷笑。02.侍卫刚碰到那白纱女,她尖叫起来,“我不是疯女子!

我是从一千年后的未来穿来的!我知道历史!你们沈家会一步步把持朝政,

最后让大靖亡在你们手里!”这话一出,殿里倒抽气的声音此起彼伏。连太后都愣住了,

手里的佛珠停在半空。我差点被茶水呛到,未来?一千年后?这编瞎话的本事,

倒比宫外说书的还敢编。太后脸色阴沉:“满口胡言!拖下去,杖责三十,扔去宗人府问罪!

”“太后!”太子萧景琰站了起来,“苏姑娘许是情急之下说胡话,未必是恶意。

她既说知道未来,不如先让她把话说清楚,万一……万一真有隐情呢?

”我端着茶盏的手指紧了紧。萧景琰,这话是说给谁听?说给我听,

还是说给满殿看沈家笑话的人听?旁边的吏部尚书忍不住开口:“太子殿下,

此女在太后寿宴上穿白纱、骂重臣,还妄言亡国,分明是妖言惑众,岂能轻饶?

”苏清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往太子身边靠了靠,“景琰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

后世史书里写得明明白白,沈家权倾朝野,太子妃沈明微更是……”“住口!”我放下茶盏,

声音冷了几分,“太子殿下,按大靖律例,在皇家宴席上寻衅滋事,辱骂朝廷命妇,

当杖责五十;妖言惑众动摇国本,当流放三千里。您要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坏了太祖定下的规矩?”萧景琰被我问得语塞,脸上有些挂不住,却还是说:“明微,

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苏姑娘看着不像坏人,或许只是……只是太过急切。”“急切?

”我笑了,“急切到在太后寿宴上咒大靖亡国?急切到指着未来太子妃的鼻子骂沈家是祸害?

殿下,这不是急切,是愚蠢,或者……是别有用心。”苏清月立刻接话:“我没有别有用心!

我是来救大靖的!沈明微,你怕了?怕我揭穿你们沈家的真面目?”“我怕什么?

”我直视着她,“沈家的脸面,是父兄在边疆用命换来的,

是历代先祖在朝堂上用实绩挣来的,轮得到你一个穿白纱闯寿宴的疯女子置喙?

”太后这时缓过神,沉着脸对太子说:“景琰,你太糊涂了。此女冲撞寿宴,言语无状,

必须按规矩处置。”萧景琰还想说什么,

清月突然捂着头蹲下:“啊……我头好痛……那些历史画面在闪……大靖二十年后会有旱灾,

流民四起,就是因为沈家垄断了粮商……”她这副样子,倒真有几分像模像样。

萧景琰果然又动了恻隐之心,对太后道:“太后,不如先把她安置在东宫偏殿,容我细问?

若真是胡说,再处置不迟。”太后看了我一眼,见我没说话,最终叹了口气:“罢了,

就依你。但不许她再乱说话。”03.坐进回府的马车,晚翠气鼓鼓地骂:“**您瞧见没?

那苏清月!太子殿下居然还护着她!东宫偏殿是什么地方?那是给未来太子妃预备的书房,

凭什么让个疯女子住进去?”**在软垫上闭目养神:“急什么?不过是间偏殿,住得下她,

未必能让她站稳脚跟。”“可太子殿下也太偏心了!”晚翠越说越气,

“他忘了是谁在他被四皇子推下水时,您连夜让人请太医?

忘了是谁在他生母忌日无人问津时,您让人备了素斋送去?现在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我睁开眼,看着车窗外掠过的街景,淡淡道:“记不记得,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能不能坐稳这个太子位。”晚翠愣了愣:“太子位不是已经定了吗?

还是……还是因**而定。”“定了,也能改。”“大靖开国百年,你数数换了几任太子?

但你再数数,历任皇后出自哪家?”晚翠立刻反应过来:“都是咱们沈家!

从太祖皇后到先皇后,全是沈家女!”“这就对了。”我点头,“我祖父是三朝太傅,

门生遍布天下;我父亲掌着京营兵权,

京城里每一块城砖都认得沈家的令牌;我三位叔父分守东南北三边,

手里握着大靖一半的兵马。萧景琰能从一个靠边站的皇子变成储君,

一半是靠沈家的军功给他铺路,一半是靠我替他拉拢文臣稳固根基。

”晚翠这才松了口气:“那他总该知道轻重吧?真敢为了苏清月得罪咱们?”“不好说。

”我指尖敲了敲膝盖,“有些人坐上高位,就容易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来的。

总觉得那些阴谋诡计、虚情假意比实打实的兵权和人心更有用。

”“那苏清月说的‘未来’‘亡国’什么的,要不要紧啊?”晚翠又担心起来,

“万一……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我嗤笑一声:“真的?她要是真来自未来,

就该知道沈家历代皇后都在做什么。先皇后在国库空虚时捐出嫁妆充军饷,

我母亲在世时主持修订农书,让亩产提高两成。沈家垄断的从来不是朝政,

是守护大靖的责任。她连这个都不懂,还敢说懂历史?”马车稳稳停在沈府门前,

我整理了下衣襟:“告诉账房,把给东宫准备的这个月的份例先扣下。

既然太子觉得苏姑娘的‘未来奇谈’更重要,那沈家的银钱,不如留着给边疆将士做冬衣。

”我掀帘下车,望着沈府朱红的大门和门前两座镇宅石狮,心里一片清明。

04.寿宴刚过三日,宫里就传得沸沸扬扬。晚翠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

一脸不可思议:“**,那苏清月真在东宫搞出‘奇物’了!”“什么奇物?

难不成她还能造出会飞的马车?”“那倒没有,”晚翠凑过来压低声音,

“是叫‘肥皂’的东西,听说用油脂和碱水做的,洗油污比皂角还干净!

太后都让人去东宫要了几块,说洗燕窝盏特别亮。”我笔尖一顿:“油脂碱水制皂?

那是前朝方士试过的法子,因为成本太高没能推广,怎么成了她的‘奇物’?”话还没说完,

管家就来报:“**,太子殿下来了,正在前厅等着。”我放下图纸冷笑:这倒来得快。

到了前厅,萧景琰正拿着块黄乎乎的东西端详,“明微,你看这个!清月做的肥皂,

是不是很新奇?”我扫了眼那所谓的肥皂:“看着像猪油混了草木灰,

太子殿下拿这个当宝贝?”“你怎么这么说?”萧景琰皱眉,把肥皂往我面前递了递,

“这东西去污力极强,清月说要是推广到民间,能减少疫病,利国利民!”“利国利民?

”我拿起桌上的账本翻了翻,“那她算过账吗?一斤猪油能换三斤米,够寻常百姓吃三天。

用这么些油脂做一块肥皂,抵得上百姓半个月的口粮,她打算让谁用?

”萧景琰噎了一下:“清月说可以改进工艺,用便宜的油脂……”“改进工艺需要工匠,

建工坊需要地皮,招工需要俸禄,卖肥皂需要税银核算,”我合上书看着他,

“这些她都懂吗?还是说,她觉得动动嘴皮子,天下就能凭空变出肥皂来?

”萧景琰脸色沉了下来:“明微,你为什么总是针对她?她一片好心为国为民,

你却句句计较银钱,太市侩了。”“市侩?”我笑了,“殿下忘了去年河南水灾,

是谁让沈家拿出三百万两白银赈灾?忘了边防军饷不足时,

是谁让父亲抵押了两座庄园补亏空?这些银钱,可不是靠说几句‘利国利民’就能变出来的。

”我指着账本上的数字:“沈家的商铺、田庄、工坊,每一笔进项都清清楚楚,

每一分钱都用在实处。她苏清月的肥皂要推广?可以,

让她先写出工坊章程、成本核算、售卖方案,拿给工部和户部审核。通不过,就是纸上谈兵。

”萧景琰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清月不懂这些流程,你该多包容……”“包容?”我打断他,

“殿下包容她,谁包容那些可能因为她的‘新奇点子’丢了生计的工匠?

谁包容拿不出米粮的百姓?世家守的规矩,不是死板,是让天下人能安稳吃饭的根基。

她连这个都不懂,就敢谈‘革新’?”萧景琰猛地站起来:“够了!明微,

你就是看不惯清月比你有才华!”我看着他气冲冲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殿下要是觉得她的才华更重要,”我拿起账本起身,“就请她先算算,

东宫这个月的用度超了多少,什么时候还上沈家垫付的银子吧。”说完我转身就走,

懒得再看他那张被戳中心事的脸。05.太子气冲冲走的第二天,早朝就炸了锅。

我刚到沈府正厅,就见父亲从外面回来,

脸色铁青地把朝服往架子上一挂:“萧景琰真是越发不像话了!”“父亲,朝堂上出事了?

”我给父亲递过茶盏。“何止出事!”“今日早朝,你王叔直接奏请陛下彻查苏清月,

说她妖言惑众、干预东宫。结果萧景琰当庭反驳,说苏姑娘是‘难得的奇才’,

还说沈家对她‘百般刁难’,分明是‘妒贤嫉能’!

”晚翠在旁边听得咋舌:“太子殿下这是疯了?敢这么说咱们沈家?

”父亲冷笑一声:“他这是仗着自己储君的位置坐稳了,觉得他离了沈家可以了?

“那陛下怎么说?”我问。“陛下没说话,只看了你几眼。”父亲看着我,“明微,

你该清楚,萧景琰的储君之位,是沈家力保的。现在他公然偏袒外人,质疑沈家,

朝堂上那些观望的人该动心思了。”我放下茶盏:“父亲放心,女儿来。”当天下午,

我就拟了份信递进宫。傍晚时分,宫里传旨让我去见陛下。御书房里,陛下拿着我的信,

开门见山:“明微,你说让工部牵头试产肥皂,是什么意思?”“回陛下,”我垂眸回话,

“苏姑娘的法子虽有前人尝试过,但或许真有改进之处。工部掌管百工,让他们牵头,

一来能核算成本、制定章程,免得空耗国库;二来也能让苏姑娘的‘奇思’落到实处,

若是真能推广,也是好事。”陛下点点头:“你倒是想得周全。

那太子那边……”“太子殿下年轻,好奇新事物也正常。”我语气平淡,“只是分寸需拿捏。

苏姑娘既在东宫,就该守东宫的规矩,不能再像寿宴上那样随意置喙朝政。

”陛下笑了:“你呀,总是比景琰懂事。就按你说的办,让工部尚书明日去东宫对接。

”出了御书房,正好碰到太子带着苏清月过来。萧景琰见我从里面出来,

脸色不太好看:“明微,你是不是在父皇面前说清月坏话了?”苏清月立刻接口:“沈姑娘,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肥皂确实能利国利民,你不能因为私人恩怨打压我!”我看着他们,

觉得很没意思:“太子殿下,陛下已下旨,让工部牵头试产肥皂。苏姑娘要是真有本事,

就跟工部官员好好对接。至于别的,就不劳殿下费心了。”萧景琰愣在原地,

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处理。苏清月也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她大概以为我会直接阻挠。

回府的路上,晚翠笑得合不拢嘴:“**这招高!工部那些老顽固最认章程。

”06.工部接管肥皂试产的第二天,就出了乱子。晚翠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回来:“**,

工坊那边闹翻了!苏清月在工坊里搞什么‘现代管理法’,说工匠干活按‘小时’算,

不许监工打骂,结果工匠们磨洋工,做出来的肥皂有的软塌塌的,有的硬得像石头!

”我正在核对给边疆送冬衣的账目,闻言笔尖顿了顿:“她倒是敢想。”“可不是嘛!

”晚翠气道,“工部尚书气得直接上奏弹劾,说苏清月扰乱工坊规矩,

让朝廷白白浪费了三天的油脂!”正说着,管家来报,太子殿下在府外求见。我放下笔,

冷笑一声:“说曹操曹操到,让他进来。”萧景琰一进门就带着火气:“明微,

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会这样,故意让工部刁难清月?”“刁难?”“殿下是觉得,

让工匠按时完工、保证质量,是刁难?还是觉得,工部按章程查核成本、监督工序,是刁难?

”“清月只是不懂这儿的规矩!”萧景琰皱眉,“她的管理理念是好的,

让工匠有尊严地劳动,提高积极性!是那些工匠太懒,监工太苛刻!”“尊严?

”我放下账本,声音冷了几分,“殿下可知工坊里的工匠,大多是家里顶梁柱?

他们一天不按规矩出活,就少拿一天工钱,家里妻儿可能就要饿肚子。

苏清月一句‘有尊严’,就让他们磨洋工,这叫有尊严?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那些监工跟着工部尚书干了几十年,

知道怎么让工匠既不偷懒又不克扣工钱,这是几十年攒下的规矩!

苏清月凭着几句‘未来理念’就想推翻,她考虑过那些工匠的家人会不会饿肚子吗?

”萧景琰被我说得脸色涨红,却依旧嘴硬,“你就是守旧!清月是在革新,是在进步,

你看不惯她比你有想法!”“革新?进步?”我简直要气笑了,“让朝廷白白损耗银子,

让工匠丢了养家的活计,这叫进步?萧景琰,你忘了三年前黄河决堤,

是怎么让工匠们日夜赶工抢修河堤的?靠的就是这些你现在看不起的规矩!

”他猛地后退一步,眼神里带着陌生的疏离:“明微,你变了。以前你从不会这样咄咄逼人,

你只会支持我、帮我。现在你满脑子都是规矩,根本看不到清月的才华!”我看着他,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我花了三年时间,帮他挡明枪暗箭,

为他拉拢朝臣,甚至把沈家的人脉一点点铺给他,在他眼里,竟成了“看不到别人才华”?

“殿下,”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我守的不是沈家的规矩,

是能让天下人安稳吃饭的规矩。你眼里的‘才华’,在我看来,是没经过现实打磨的空想。

”萧景琰别过脸,语气冰冷:“不必多说了,我会去向父皇解释,清月只是一时失察。

”他转身就走,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缓缓坐回椅子上。

晚翠担忧地看着我:“**……”我摆摆手,指尖冰凉。07.太子走后,我没再生气,

只对晚翠说:“去把工坊里几个偷懒工匠的家眷请来,就说沈府请她们喝茶。

”晚翠一愣:“**,这时候请她们来?万一她们闹起来……”“闹才好。

”我翻着工匠名册,“让她们看看,谁才是真心为她们着想。”第二天午后,

五个工匠妻子拘谨地坐在沈府花厅里,手里紧紧攥着衣角。我让厨房备了点心,

给她们倒茶:“几位嫂子不用拘束,今日请你们来,是想问件事。

”最年长的王嫂子红着眼眶开口:“沈**,是不是我家男人在工坊犯错了?他要是偷懒,

您尽管罚,千万别赶他走啊!孩子还等着米下锅呢!”其他几个妇人也跟着点头,

声音里带着哭腔:“就是啊少夫人,苏姑娘说按小时干活轻松,

可我们男人一天下来拿的工钱少了一半,

再这样下去饭都要吃不饱了……”“那苏姑娘还说监工凶,不让监工管,可没人管着,

那些偷懒的人更放肆了,我们男人老实,干得多拿得少,

回家直掉眼泪……”我静静听着他们说完,“嫂子们放心,你们男人没犯错,

错的是不懂规矩的人。”我让晚翠取来五袋米和布料,递给她们:“这些是沈府给的,

先给孩子添点口粮。但你们要帮我个忙,把家里的难处,原原本本地告诉去东宫回话的内侍。

”王嫂子连忙摆手:“这怎么好意思……”“拿着。”我按住她的手,“你们说的是实情,

不是告状。太子殿下年轻,没见过百姓的难处,你们得让他知道,他护着的‘新规矩’,

会让多少人家饿肚子。”当天傍晚,就听说太子在东宫大发雷霆,

把苏清月的“现代管理法”全废了,还亲自去工坊训斥了偷懒的工匠,让监工按老规矩管事。

果然,第二天工坊就恢复了秩序,肥皂质量也稳定了。没过多久,

苏清月气冲冲地闯到沈府:“沈明微!是不是你搞的鬼?让那些妇人去东宫哭诉,

毁了我的改革!”“苏姑娘这话有意思,我请人喝茶,聊的是家常,怎么就成搞鬼了?

”“你就是故意的!”她指着我,“你见不得我的理念成功,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让工匠靠力气挣够养家的钱,让孩子能吃饱饭,这叫下三滥?

那你的‘理念’让人家饿肚子,就是高尚?”我拿起一块刚送来的合格肥皂:“你看,

按老规矩干活,肥皂能成样,工匠能拿钱,朝廷不亏本。这不是改革好不好的问题,

是合不合规矩、能不能落地的问题。”“你懂什么!这是先进的管理模式!”“我不懂先进,

但我懂人心。”我淡淡道,“你想让工匠有尊严,得先让他们有饭吃。连肚子都填不饱,

谈什么尊严?这叫‘规矩治世’,苏姑娘,你该学的还多着呢。

”她被我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却找不到话,最后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走了。

08.苏清月在工坊吃了瘪,安分了没几天,又闹出了新动静。这天早朝刚过,

晚翠就冲进来说:“**,宫里传疯了!苏清月给陛下递了奏折,说要改科举!

”我正在看今年新科进士的名册,闻言抬了抬眉:“改科举?她想怎么改?

”“她说科举考八股文太死板,选出的都是只会死读书的呆子!”“她建议加考算术、格物,

还要考什么‘实用策论’,说这样才能选出真正的人才!

”我刚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算术格物?她知道咱们大靖的算学典籍有多少种吗?

知道格物之术的基础是什么吗?”正说着,管家来报,太子殿下请我去东宫议事。到了东宫,

萧景琰正和苏清月围着一张纸讨论,见我进来,萧景琰立刻道:“明微,你来得正好!

清月提出的科举改革方案,你看看是不是很有道理?

”苏清月得意地把纸推到我面前:“沈姑娘,世世代代官员都靠科举做官,

可能觉得八股文好。但时代在进步,选官就该选懂实务的,而不是只会之乎者也的书呆子!

”我扫了眼纸上的内容,只见上面写着“废除八股,增设算术、格物、物理三科”,

连具体考什么内容、用什么教材都没写。“苏姑娘,”我把纸推回去,“你说要考算术,

可知现行的《九章算术》《缀术》有多少篇章?各地举子的算学基础参差不齐,

你让连算盘都没摸过的寒门学子怎么考?”苏清月愣了愣:“可以**啊!

我的理念是……”“你的理念太空泛了。”我打断她,“格物之术涉及天文历法、工程营造,

这些学问需要长期钻研,不是靠临时突击就能学会的。现在离秋闱只剩三个月,

你让举子们怎么准备?”萧景琰皱眉:“明微,你又在挑刺。清月的想法是好的,

能打破世家对官场的垄断,让寒门学子有更多机会。”“殿下说笑了。”我看着他,

“沈家门生里,寒门出身的进士占了四成,哪来的垄断?倒是苏姑娘这法子,看似公平,

实则是让那些有家底请先生学算术格物的富家子弟更占优势,真正的寒门只会更难。

”这时内侍来报,陛下召我们去御书房。原来陛下觉得苏清月的提议“有新意”。御书房里,

苏清月侃侃而谈:“陛下!八股文束缚思想,臣女建议考‘勾股定理’‘杠杆原理’,

这些才是强国富民的实用学问!”“哦?”我上前一步,“那请问苏姑娘,

勾股定理在《周髀算经》中如何记载?杠杆原理在《墨经》中是何表述?您说的这些学问,

我国先贤早就研究过,只是您没读过罢了。”苏清月脸色一白:“我……我知道原理就行,

何必管古籍怎么写?”“因为考试要考典籍注释、实际应用,不是空喊原理。”我语气平静,

“您连基础典籍都没看过,就敢说改革科举?这不是选人才,是拿国家抡才大典当儿戏。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陛下皱着眉看了她半天,最终对萧景琰道:“太子,科举事关国本,

不可轻动。此事以后再议。”09.出了御书房,萧景琰脸色难看,一句话都没说。

苏清月却瞪着我:“沈明微,你就是故意让我出丑!”我懒得理她,只对萧景琰道:“殿下,

治国不是喊口号,每一项改革都要经得起推敲。下次再有人提‘高见’,

您不如先问问她具体怎么落地。”萧景琰脸色比刚才在陛下面前还要难看,“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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