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百日宴上,丈夫周毅亲手为我戴上璀璨夺目的「维纳斯之泪」。在他冰冷的低语中,
我瞬间明白了——这枚八位数的天价项链,不是爱,而是他精心为我量身定制的“枷锁”。
下一秒,警笛呼啸,我身陷囹圄,而他却带着胜利的微笑,将我的女儿和所有财产悉数夺走。
所有人以为我万劫不复,却不知——我正从泥泞中蓄力,只为让那些将我推入深渊的人,
血债血偿!1.云顶酒店的星空厅,水晶灯璀璨如银河,宾客衣香鬓影。今天,
是我女儿周念一的百日宴,也是我前半生幸福的顶点,与终点。我的丈夫周毅,
那个我亲手从泥泞里,一步步扶到云端上的男人,正穿过人群,向我走来。
他穿着高定的手工西装,身姿挺拔,眉眼含笑,手中托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他温柔地开口,声音甜得能溺死人:“诗诗,为了庆祝我们女儿百天,也为了感谢你,
我最爱的妻子。”盒子打开,一条由无数碎钻汇成的项链,在灯光下爆发出刺目的光芒,
宛如一条银河。主钻那颗鸽子蛋大小的粉钻,夺人心魄。“天哪,是‘维纳斯之泪’!
”“估价八位数!”宾客们的艳羡声此起彼伏。周毅享受着众人的瞩目,
将项链温柔地为我戴上。冰凉的钻石贴上我的皮肤,我却心头猛地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轻抚我的脖颈,在我耳边低语,气息温热,话语却字字带刺:“诗诗,这是九百八十万,
是我为你和咱们家打拼的证明。喜欢吗?”九百八十万……这个数字像一根毒针,
刺入我的脑海。我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残忍和陌生,努力压下心底的寒意,
强笑道:“喜欢。”他满意地笑了,举起酒杯,
面向众人:“感谢各位亲友今天的光临……”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
宴会厅厚重的雕花木门被一股巨力粗暴地撞开。十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破门而入,
肃杀的气氛瞬间凝固了满室的喧嚣。为首的中年警官目光如鹰,扫视一圈,
最后定格在我身上。他举起证件,声音洪亮如钟:“李诗诗,你涉嫌职务侵占、非法洗钱,
金额高达九百八十万元。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人的目光,
从刚才的艳羡,瞬间变成了震惊、鄙夷和幸灾乐祸。我的公婆,周毅的父母,立刻跳了出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检点!我们周毅真是瞎了眼!
”我下意识地看向周毅,他是我唯一的依靠。可我眼中,他脸上的温柔已经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恰到好处的震惊和痛心。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压低声音道:“诗诗,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没有!周毅,
我什么都没做!”警察走到我面前,出示了一张银行流水单。只一瞬,
我的世界轰然倒塌——“一周前,一笔九百八十万的款项,从你任职的思远集团秘密账户,
转入了你的个人海外账户。我们怀疑你职务侵占。”我猛地低头,
看向胸前那条璀璨的“维纳斯之泪”,它的拍卖成交价,不多不少,正好是九百八十万!
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他送我的哪里是项链?分明是他精心设计的,
用来锁死我人生的罪证!“不……不是我……”我疯了一样想扯下项链,可那枚精巧的搭扣,
却怎么也解不开。周毅“痛心疾首”地看着我,眼中却没有温度。我被两名女警架住,
拖出宴会厅。经过周毅身边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盯着他。我看到他眼底深处,
那熟悉的陌生,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残忍。他终于不再伪装,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李诗诗,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好爹,
当年不肯把核心技术卖给我。现在,你和你女儿,就一起滚回你的烂泥地里去吧。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了我的手腕,也锁住了我可笑的前半生。
2.看守所冰冷的铁窗对面,我见到了一个男人。他穿着和我一样的囚服,头发乱糟糟的,
胡子拉碴,眼神像一潭死水,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墙上的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
主持人用甜美的声音播报着:“新锐企业家周毅先生,近日成功主导了对思远集团的收购案,
其个人身价预估将突破十亿大关,成为本年度最大的商业黑马……”画面上,
周毅意气风发地站在闪光灯下,享受着无尽的荣耀。而我,他曾经的妻子,却在这里,
被当成他登顶的最后一块垫脚石,踩得粉碎。我死死地盯着屏幕,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肉里。仇恨缠绕住我的心脏,几乎让我窒息。“呵。”对面那潭死水,
突然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我猛地转头,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
带着看透一切的嘲讽和麻木。旁边的狱警走过,压低声音对同事说:“就是他,江川。
以前最牛的调查记者,非要去捅马蜂窝,曝光星耀资本的黑料,
结果被人家反手一个‘敲诈勒索’送进来了,职业生涯全毁了,老婆也跑了。
”星耀资本……那个扶持周毅上位的资本巨鳄。我看着江川,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我被绝望和仇恨填满的心中,破土而出。一周后,我被取保候审。
是我父亲托了所有老关系,几乎是散尽家财,才把我从那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捞出来。
走出看守所的那一刻,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可我知道,
我只是从一个小笼子,走进了另一个更大的、名为“社会性死亡”的牢笼。
我的照片和“罪名”已经传遍了全网。公司第一时间发布了解聘声明,与我划清界限。
曾经巴结我的同事,如今在朋友圈对我口诛笔伐。我父亲的公司,因为我的“丑闻”,
被合作方纷纷解约,濒临破产。我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
别墅的密码锁已经更换。我像个笑话一样站在门口,直到周毅的律师出现。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镜片后的眼神冰冷又轻蔑。“李女士,周先生已经向法院提请离婚。
鉴于您品行不端,存在严重犯罪行为,周先生要求获得女儿周念一的唯一抚养权,
并主张分割全部夫妻共同财产。”“他休想!”我一把抢过文件,撕得粉碎,
“房子是我婚前买的,公司是我爸妈给我的启动资金,他周毅有什么资格!”律师冷笑一声,
推了推眼镜:“李女士,您大概忘了,婚前您主动将周先生的名字加到了房产证上。
至于您父母给您的资金,周先生也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些资金在他接手后,
通过‘卓越的’商业运作才实现了增值,所以,这部分增值也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我的血液一点点变冷。是啊,我忘了。热恋时,他说加上他的名字才有安全感,
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他说服我,让我把父母给我的创业公司交给他打理,
我以为那是夫妻同心。原来从一开始,他每一步都算计得清清楚楚。他对我所有的爱意,
都明码标价,每一步都在为今天这致命一击做铺垫。“至于您的女儿,
”律师的声音像毒蛇的信子,冰冷地滑过我的皮肤,“法官会相信一个涉嫌职务侵占的母亲,
能给孩子更好的成长环境吗?”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不仅要我身败名裂,
还要夺走我的女儿,我的一切!“滚!”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律师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转身离去。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漫天飞舞的碎纸屑,像是看着我支离破碎的人生。
我甚至能想象周毅那张志得意满的脸,他在享受,享受着将我彻底摧毁的**。不行,
我不能倒下。我还有女儿。我的念念还在他手上。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名字——江川。
那个在看守所里,眼神如死水的男人。那个和我一样,被同一只黑手推入深渊的人。
他是我的同类,也是我唯一的希望。3.我动用了父亲剩下的人脉,查到了江川的住处。
那是一栋老式居民楼里,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我敲开门时,
一股浓重的烟味和霉味扑面而来。江川就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
他比在看守所里更憔悴,眼下的乌青深得像两个黑洞。他看到我,没有丝毫意外,
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又一个被周毅啃得只剩骨头的蠢女人。怎么,
来找我哭诉?还是想让我帮你写一篇声泪俱下的控诉稿?”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但我没有时间脆弱。我走到他面前,将一个U盘放在他面前的泡面桶上。“我不是来哭的。
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他抬起死气沉沉的眼皮,扫了我一眼:“交易?
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易?”“资格就是,我知道周毅的一切。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我知道他是如何利用我父亲的关系,拿到了他事业的第一桶金。
我知道他是如何在我怀孕最严重的时候,哄骗我签下各种授权书,一步步把我的公司掏空。
我知道他是如何利用信息差,将我们所有的共同财产,巧妙地变成了他的个人资产。
”我顿了顿,身体前倾,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最重要的是,我知道,
让你身败名裂的星耀资本,就是捧他上位的幕后黑手。周毅,
就是他们最新推出的一只‘白手套’。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江川眼中的嘲讽,
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沉默地拿起那个U盘,**了电脑。U盘里,
是我这几天不眠不休整理出来的所有东西。有我和周毅从相识到结婚的所有聊天记录,
里面充满了他的甜言蜜语和“无意间”对我家资源的打探。
有他哄骗我签署的各种文件扫描件,旁边用红字标注了其中暗藏的法律陷阱。
有我父亲公司当年与周毅合作的原始合同,以及后续周毅如何利用这些合作,
反过来架空我父亲的证据链。最关键的,是一份资产转移的时间线。我用红色的箭头,
清晰地标出了每一笔资产的流向。时间点,都集中在我怀孕后期,身体和精神最脆弱的时候。
他一边对我嘘寒问暖,扮演着二十四孝好老公,一边却像一只贪婪的硕鼠,
将我们的家一点点蛀空。江川一言不发地看着屏幕,一页页地往下翻。他看得极其缓慢,
极其仔细,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重新燃起。
地下室里只有他敲击键盘和鼠标的“咔哒”声,以及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十分钟后,
他终于看完了所有文件。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天真。”他吐出两个字,声音沙哑,“你以为这些东西能扳倒他?李诗诗,
你太小看资本的力量了。周毅现在是星耀资本的门面,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保住他。
你这点证据,扔到法院,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甚至会被他们反咬一口,说你伪造证据。
”“我没想过报警,也没想过走法律途径。”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常规的玩法,
我们斗不过他们。所以,我要用你的方法。”江川挑了挑眉。“你是最顶尖的调查记者,
”我继续说,“你最擅长的,就是从蛛丝马迹里找到致命的真相,然后用舆论,引爆它。
我要你帮我,把周毅那张精英的画皮,一层层剥下来,让他经营多年的完美人设,彻底崩塌。
”江川笑了,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悲凉:“舆论?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是玩舆论的下场。
我被全网封杀,所有账号都被注销,我连一篇文章都发不出去。我拿什么帮你?”“你能。
”我无比笃定,“你的大脑,你的技术,你对星耀资本运作模式的了解,
这些是他们封杀不了的。他们能堵住你的嘴,但堵不住你的思想。”我看着他,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恳求:“江川,我知道你恨他们。我也恨。我们的仇恨是同一份。
你曝光星耀资本,是为了揭露黑幕,是为了你心中的正义。而周毅,
就是那个黑幕里最肮脏的一环。扳倒他,就是对星耀资本最好的报复。
这不也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吗?”他沉默了。地下室里又恢复了死寂。我能感觉到,他动摇了。
但他心里的那团火,被扑灭得太久了,只剩下一星半点的余烬,不足以让他再次奋不顾身。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声音:“是李诗诗**吗?奉劝你一句,安分点,别动什么歪心思。
不然,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那刚满百天的女儿了。”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你说什么?!
”我失声尖叫,“你们把念一怎么了?!”“呵呵,我们没怎么样。只是周先生工作忙,
把你女儿接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照顾几天罢了。你如果听话,离婚协议上签个字,
你女儿自然会安然无恙地回到你身边。”说完,电话被“啪”地挂断了。
我疯了一样回拨过去,听到的却是“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是周毅!
是他让人带走了我的女儿!我的世界“轰”的一声,彻底崩塌了。我站立不稳,
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桌角。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捂住脸,
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那是我的女儿,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周毅,他怎么敢!他怎么能这么狠!一只手,突然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看到江川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他的眼神,不再是死水一潭。那里面,有愤怒,
有同情,还有一丝……被彻底点燃的决绝。他看着我,
就像看到了当初那个同样被威胁、同样走投无路的自己。“别哭了。”他的声音依然沙哑,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起来。我们跟他们,玩到底。”4.那一刻,我知道,
我们的联盟,真正建立了。江川不再是那个一心求死的失败者,他又变回了那个传说中,
能用一支笔掀翻一个行业的顶尖记者。“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摁在椅子上,“把你手机给我。”我颤抖着把手机递给他。他接过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连接上一堆我看不懂的设备。“刚才的电话,是虚拟号码打的,
追踪不到来源。但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威胁了你的女儿。”江川的眼神变得锐利,
“这说明,他们急了。周毅急着让你签字离婚,彻底撇清关系。越是着急,越容易露出破绽。
”他打开电脑,调出一个复杂的程序界面:“从现在开始,你的手机、你的社交账号,
所有的一切,都可能被监控。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反监控。”接下来的几天,
我住在了江川这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他教给我的一切。如何识别和规避网络监控,如何使用加密通信,
如何利用搜索引擎的高级语法,从海量**息中挖掘出有价值的线索,
如何分析一家公司的财报漏洞,
如何通过社交网络构建人物关系图谱……这些闻所未闻的知识,冰冷、复杂,
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力量。仇恨和对女儿的思念,化作了我唯一的动力。
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双眼布满血丝,却感觉不到丝毫疲惫。镜子里的我,日渐消瘦,
眼神却越来越亮,亮得像淬了火的刀。“周毅的崛起,太快了。
”江川指着屏幕上一张复杂的人物关系图,“没有任何根基,短短两年就坐上现在的位置,
背后必然有星耀资本的全力输血。而星耀资本,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他们在他身上投入这么多,一定有更大的图谋。”“职务侵占案,只是一个开始。
他们把你踢出局,是为了让周毅更‘干净’,方便进行下一步的资本运作。我们需要知道,
这下一步,到底是什么。”我们的突破口,很快就出现了。周毅的公司发布了一条新闻,
宣布将与一家名为“创科未来”的新兴科技公司进行深度战略合作。
“创科未来……”江川盯着这四个字,眉头紧锁,“这家公司我听说过,
创始人是个技术天才,手握几项打败性的人工智能专利,是资本市场都在抢的香饽饽。
但这个创始人性格很孤僻,拒绝了所有巨头的橄榄枝。他怎么会突然选择和周毅合作?
”他顿了顿,语气笃定:“他不是选择了周毅,是被星耀资本逼到了周毅的船上。
”“你的意思是?”“周毅本人,根本没有能力说服这种级别的技术天才。唯一的可能,
是星耀资本在背后用了手段。”江川的指尖在键盘上飞舞,“我要查一下这家公司的背景。
”调查结果,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创科未来”的创始人,名叫林默,
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他的父亲,林教授,是我父亲的大学同学兼至交好友。
当年我父亲的公司遇到技术难题,林教授还帮过不少忙。周毅,
他连我父亲身边的人都不放过!他就像一条闻到血腥味的鬣狗,
把我身边所有有价值的人和事,都当成了他的猎物。“机会来了。”江川的眼中闪烁着精光,
“这个林默,就是我们的突破口。周毅要和他合作,必然会有接触。
我们需要拿到他们接触的证据,尤其是关于合作内幕的证据。”“怎么拿?”我茫然地问。
“很简单。”江川看向我,“你去见这个林默。”“我?”我愣住了,“我现在声名狼藉,
他怎么可能见我?”“不,他一定会见你。”江川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就以你父亲的名义,告诉他,
你手上有一份关于他父亲当年和星耀资本之间‘交易’的证据。他为了他父亲的名誉,
一定会来。”“可是,我根本没有什么证据……”“所以,需要你演。”江川盯着我,
眼神锐利,“李诗诗,收起你的软弱。想救你女儿,想报仇,
你就要变成一个比周毅更会演戏的演员。你要让他相信你,并且心甘情愿地,
变成我们插在周毅心脏上的一把刀。”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憔悴的脸,深吸了一口气。
是啊,我不能再是那个天真的李诗诗了。从周毅给我戴上那条项链开始,她就已经死了。
现在的我,是为了复仇而活的厉鬼。5.我联系林默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
我用一个新办的号码,给他发了一条加密短信,
内容很简单:“我是李振国(我父亲的名字)的女儿李诗诗。
如果你想知道你父亲林教授和星耀资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明天下午三点,
城西‘旧时光’咖啡馆见。”半小时后,我收到了一个字的回信:“好。”江川说得对,
林默的软肋,就是他的父亲。第二天,我按照江川的指示,精心打扮了一番。
我选了一件素雅的连衣裙,化了淡妆,让自己看起来憔悴、无助,
但眼神中又带着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江川在我衣服的纽扣上,
安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记住,你的目标不是揭穿周毅,而是获取林默的信任。
”临出门前,江川叮嘱道,“你要让他觉得,你和他,是站在同一条船上,
被星耀资本和周毅迫害的受害者。你要引导他,让他主动说出和周毅合作的内幕。
”我在说出那些伪造的谎言时,内心那种耻辱感与复仇的决心疯狂交织,几乎要将我撕裂。
但我知道,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我知道了。”我平静地回答。“旧时光”咖啡馆,
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我到的时候,林默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上。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
也更阴郁。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我走到他对面坐下,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
只是盯着面前的咖啡杯,冷冷地开口:“你说的证据,是什么?”我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将一杯温水推到他面前,声音沙哑地说:“林默,你还记得我吗?小时候,你来我家,
我还分过糖给你吃。”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终于抬起头,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复杂,
有审视,有警惕,还有一丝隐藏的同情。网上的新闻,他显然也看到了。“我父亲一直说,
林教授是他最敬佩的人。”我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眼眶适时地红了,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像他那样正直的人,会……会和星耀资本扯上关系,最后被人陷害,
留下了无法洗刷的污点。我父亲的公司,也因为我,濒临破产。”“我的丈夫,周毅,
那个现在风光无限的男人,他拿走了我的一切,还用我女儿的性命威胁我,逼我净身出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