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淮祁在一起的第七年,他和公司新来的艺人滚到了一起。这次我没闹,递交了离职报告,
连夜滚回港城联姻。
就在他和一群狐朋狗友打赌我这次要几天才会乖乖回来哭着求他娶我的时候。
我已经和一个185八块腹肌公狗腰的青春男大滚了床单。1.和顾淮祁在一起的第七年,
他已经成了京市最大的娱乐公司老板。年轻有为,英俊潇洒,
不知多少大老板为女儿相中了这个女婿,又有多少艺人对他前仆后继。
但他始终没有抛弃陪他从最艰难的日子走过来的女友。只有我知道,他早就烂了。
他想要新鲜,想要**,也想要名声。所以一直在逼我主动分手。我是他公司的金牌经纪人,
其中的利益牵扯,不可能说断就断。后来我们的分工,基本就是他在外面花天酒地,
我跟在后面处理他的花边新闻。
我又一次处理完他在外面惹出的桃花债:公司的一个小花怀孕了,收了钱不愿意打掉,
还要在公众面前曝光。顾淮祁没办法了,竟然把我,他的正牌女友推出来去谈判。
我和那个小花谈了很久,从男人谈到事业,她终于清醒过来,再闹下去,钱、男人、事业,
全没了。她果断打掉孩子,只是在临走前劝我:“小贺姐,如果你还清醒,就该和我一样,
何必守着那个烂人呢?”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说什么,却在心里回答她:快了。
那是刚在一起时,我和顾淮祁的约定。100次,如果我对他的爱有100分,
那他每做一件对不起我的事,我的爱就会减少一分。他当时紧紧抱着我,
说只会让我对他的爱越来越多。他骗我的,他根本做不到。其实我也骗他的,
在他做了第一件对不起我的事的时候,我对他的爱就已经减完了。他第一次出轨后,
还会跪在我面前,哭红的双眼满是懊悔,求我原谅他这一次。
后来他仿佛发现我并不会轻易离开他,也或许是想起了那个一百分的约定,
出起轨来越发得心应手,哪里还有被发现的恐慌。他不再害怕被我发现,
光明正大带着她们出现在我面前,我对此只有一个要求,别带到家里。
后来这成了我们之间俗称的约定一般,我不再管他的风流韵事,他也不会再把人带到我面前。
凌晨两点半,我终于到家了。打开门,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昏暗的客厅只开了门口的一盏小灯,却足以让我看清屋内的景象。东倒西歪的红色高跟鞋,
黑色**,蕾丝边性感内衣,还有......一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
去年结婚纪念日的蓝色条纹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沙发靠背上,
恋爱期的合照被反扣在柜面上......卧室里粗重的喘息声告诉我,
糜乱的场景还在上演。我几乎能闻到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味道,我应该冲上去,
将一盆开水浇在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身上,可我脚底下好像生了根,动不得半分。“宝贝,
还是你够劲儿!”他的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你不怕你女朋友突然回来啊?”“呵,
离开我她可就什么都没了,她舍得吗?”“再说一个被我玩烂的货,谁还会要她。
”我第一次恨这所房子如此的不隔音,一字一句飘进我的耳朵,让我的难堪无处遁形。
我突然泄了气,散了大闹一场的心思,只是缓步走到日历前,用红笔圈住了今天的日期,
写下大大的一百字样。他还没玩够,但我已经忍够了。分手吧,我在心里默念,
仿佛这样就劝自己彻底放下了过去的七年。2.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久到我以为,
就这样过完了一辈子。沙发前的茶几上多了两片水渍,那是我的眼泪。再抬起头,
我两眼通红,却已经在心里与过去彻底告别。我缓了缓神,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算是最后的体面。“干什么!”是顾淮祁不耐烦的声音。我愣了愣,
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我说过话了。“分手吧。
”我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说出这三个字,声音低到自己都在怀疑一门之隔的他能不能听清。
好在他给了我答案,让我不用再陷入内耗。里面隔了三秒,
传来他被扰了兴致的声音:“赶紧滚!”就这样,七年时光换来赶紧滚三个字。
我没再说什么,放下了保持着敲门姿势的手,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我没有收拾行李,
甚至家里的一切我都没有动。厨房里熬到一半的汤,餐桌上凋谢的玫瑰,客厅暂停的电影,
还是昨晚我出门帮他处理事情的样子。其实昨晚不是我们恋爱七周年纪念日,
他早就不配过了。可是今天真的是我们恋爱七周年纪念日,只是谁都不记得了。
我扶起门边柜子上被撞倒的合照,拿起外套开门离开。
出门前卧室里顾淮祁带着不屑的声音还是飘进我的耳朵里:“耍小脾气罢了,
过不了几天就会滚回来,继续给我收拾烂摊子了。”不会了,顾淮祁,这七年,
我早就受够你了。好在昨天上午我已经处理好了自己在公司的所有资源和利益相关,
可以一步都不停留的离开了。3.身为港城首富唯一的千金,
陪着他摸爬滚打走到今天的位置,用逐渐消耗殆尽的爱意原谅他一次又一次,
他却觉得是我离不开他。别说家人,连我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恋爱脑她就该死!
我给闺蜜打了电话说要飞回港城了,闺蜜开心之余,把我好一顿嘲笑。看吧,
我眼中的七年情深虐恋,在他人眼中不过是恋爱脑发作的病症。挂了电话,
我将早就写好的辞职信递交到公司邮箱,连夜上了飞往港城的飞机。其实两地相距并不远,
飞机落地的时候,天还没亮,而我这才发现飞得太及连酒店都没定。懒得走哪远去订酒店,
索性转身进了机场附近的一个酒吧。自从和顾淮祁谈恋爱后,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了。
我熟门熟路的点了杯长岛冰茶,一边看舞池里热舞的男女,一边细细喝着。
这酒是伪装成茶饮的高浓度酒,但我现在就需要点烈酒才够劲儿。等我估摸着天差不多亮了,
给闺蜜打电话让她来接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了。妈的,知道这酒烈,
没想到这么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感觉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我晃晃悠悠起身,
意料之中的向后倒去。想象中的痛感没有传来,反而落进一个充满皂角味的怀抱,
和酒吧混杂着香水和酒精的味道格格不入。冰凉的丝绸衬衫带给我一丝凉意,
我不由得抱紧几分。“嘶。”我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将我打横抱起:“你们先走吧,
我送她回去。”“哦吼,梁哥今天有艳遇哦~”“那我们先走了,梁哥好好享受。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头顶着水晶吊灯晃得我头晕。
身上的燥热感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身体早就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哼哼唧唧的去寻失去意识前的那抹凉意。面前忽的投下一片黑影,挡住了令人不适的亮光。
他眯着眼睛看我,有点居高临下的感觉。我这个暴脾气,我撑起身子,
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拉到床上,跨坐在他腰腹。这时才得以看清他的容貌,薄唇高鼻,
浓眉大眼,看起来还是个大学生模样。“毛都没长齐呢,你瞅谁呢?”其实我知道,
这种的最有劲儿了嘿嘿。他哧哧笑了两声,眉眼弯起来,更好看了。“你醉了。
”声音像清泉般干净清脆,反而惹得人更加燥热。我俯下身捂住他的嘴,“闭嘴!
”濡湿感在掌心蔓延开来,我看着他满含笑意的眼睛,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忙将手收回。
可只是这片刻的愣神,他已经将我整个人反压在了床上。“姐姐,我给过你机会了。
”我自然不甘示弱,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少废话!”他也确实没再废话,
低头强势的吻了上来。双手被他按着举过头顶,窒息感一阵阵袭来,
将刚刚清醒一瞬的脑子打回原形。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舍得松开,呼吸粗重,
眼中已经染满欲望。“最后一次机会......”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他已经重新覆了上来,一只火热滚烫的手已经钻进了衣服下摆,指腹轻轻划过,
带来一阵战栗。年轻人的体力真的好,我的酒劲儿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
他的牛劲儿还没使完。我好不容易爬到床边,他拽住我的脚踝轻轻一拉,
又将我拽回欲望的深渊。好在酒店的帘子厚重,遮住了外面早就升起的太阳,
不然这一副白日宣淫的场景能让我记好久好久。我只记得脱力后一脚踹开了他,
也没管他眼里的委屈,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妈的,不过一个酒吧捡来的消遣,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睡得正香,手机开始嗡嗡的震天响,我摸索着接起电话,
余光瞥见那男大还没走。闺蜜老虎咆哮般的声音几乎要将我的耳膜震穿。“林舒浪!
你是真浪呀!你踏马死哪儿去了,老娘在机场等你一上午了!”我揉了揉发酸的腰,妈的,
能死哪儿去,差点死床上。“嘿嘿,刚刚有点困,就自己开了间房,
睡着了......”“那你还给老娘打什么电话来接你...等等,不对!一百分的不对!
”“你为什么要强调是自己开了间房。”“说,是不是那个臭男人又纠缠你了!”死脑子,
快想啊!想不出来了,摆烂了,“没有的事!哎呀行了行了,我马上到哈!”挂断电话,
我慌忙起身,这不动还好,一动浑身上下散了架一般的疼。我气得又踹了一边的男人一脚,
好像吃了那喂牲口的药!男人被我踹醒,并不生气,反而长臂一伸又把我捞了回去。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想偷跑啊?”我瞄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现金,
“什么叫偷跑,给你留足了。”他的脸瞬间黑下来,“老子叫梁嘉望,梁氏集团唯一继承人,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哦哦哦,好好好,你是猫狗继承人,不是梁嘉望。
”我一心想着怎么消除闺蜜的怒火,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一边敷衍着,一边伸手够衣服。
他好像也放弃了一般,将自己砸回床上,气呼呼的看着我的动作。临走前他将我拦下,
“不想负责也行,加个联系方式,以后有需要找我。”呦,还懂得拉回头客呢,
我想了想他昨晚的表现,毫不犹豫添加了好友。4.刚走出酒店门口,手机又嗡嗡响了起来。
我以为是闺蜜又打电话来催了,毫不犹豫的接起来:“宝宝宝宝好宝宝,再等一会儿会儿,
人家马上就到。”对面陷入了沉默,我奇怪的拿下手机,这才看清上面的备注。顾淮祁,
怎么忘把他拉黑了。对面似乎猜到了什么,忙道:“别挂。”我的声音回复了冷淡:“有事?
”对方又是几秒的沉默,他似乎是在夜店酒吧一类的场合,背景是震天响的音乐声,
大概又在和那伙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呵,想也想到了,这通电话大概也是他们游戏的一环。
或许是在打赌我几天才会老老实实的回去继续做他的舔狗,毕竟以前,他可没少赢过。良久,
就在我不耐烦的要挂断电话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你行李没收拾,赶紧腾干净,
还有新人等着住进来。”“都是点没用的东西,都扔了吧。”“没用的东西?
”他的音量突然提高,震得我耳朵疼,只能将手机拿远一点。“你说我们七年来的合照,
纪念礼物,恋爱日记,都是没用的东西?”“不然呢?它们早就没用了,
废纸还能用来卖废品,它们只是垃圾。”说完,我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和他废话。没一会儿,
阿康又打来电话。他算是我和顾淮祁共同的朋友,虽然也属于他们那个小团体,
但对我算得上尊重,我和他也算是朋友。“嫂子,你真回港城了?”“嗯,
